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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道来姗姗小说林听杳薄砚之

三花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接下来的日子,林听杳闭门不出,只安静地等待着出国手续办妥。她将所有的情绪都深埋心底,像一潭死水般平静。直到林晚桐生日这天。薄砚之为她举办了盛大的生日宴会,邀请了整个上流社会的名流。作为妹妹,林听杳不得不露面。宴会厅金碧辉煌,林听杳独自站在角落,听着周围宾客的议论:“薄总对林小姐真是深情,听说这场宴会花了上亿。”“患难见真情啊,当初薄总失明,林小姐不离不弃,现在该她享福了。”“这样的感情真是羡煞旁人……”每一句话都像刀子一样扎在林听杳心上。她低头抿着香槟,指尖冰凉。直到送礼环节开始,小薄域蹦蹦跳跳地上台,献上自己亲手画的全家福。画上是薄砚之、林晚桐和他自己,幸福美满的三口之家。“谢谢宝贝!”林晚桐感动地抱住儿子,在众人面前亲了亲他的脸...

主角:林听杳薄砚之   更新:2025-06-17 09:4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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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听杳薄砚之的女频言情小说《只道来姗姗小说林听杳薄砚之》,由网络作家“三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接下来的日子,林听杳闭门不出,只安静地等待着出国手续办妥。她将所有的情绪都深埋心底,像一潭死水般平静。直到林晚桐生日这天。薄砚之为她举办了盛大的生日宴会,邀请了整个上流社会的名流。作为妹妹,林听杳不得不露面。宴会厅金碧辉煌,林听杳独自站在角落,听着周围宾客的议论:“薄总对林小姐真是深情,听说这场宴会花了上亿。”“患难见真情啊,当初薄总失明,林小姐不离不弃,现在该她享福了。”“这样的感情真是羡煞旁人……”每一句话都像刀子一样扎在林听杳心上。她低头抿着香槟,指尖冰凉。直到送礼环节开始,小薄域蹦蹦跳跳地上台,献上自己亲手画的全家福。画上是薄砚之、林晚桐和他自己,幸福美满的三口之家。“谢谢宝贝!”林晚桐感动地抱住儿子,在众人面前亲了亲他的脸...

《只道来姗姗小说林听杳薄砚之》精彩片段




接下来的日子,林听杳闭门不出,只安静地等待着出国手续办妥。

她将所有的情绪都深埋心底,像一潭死水般平静。

直到林晚桐生日这天。

薄砚之为她举办了盛大的生日宴会,邀请了整个上流社会的名流。

作为妹妹,林听杳不得不露面。

宴会厅金碧辉煌,林听杳独自站在角落,听着周围宾客的议论:

“薄总对林小姐真是深情,听说这场宴会花了上亿。”

“患难见真情啊,当初薄总失明,林小姐不离不弃,现在该她享福了。”

“这样的感情真是羡煞旁人……”

每一句话都像刀子一样扎在林听杳心上。

她低头抿着香槟,指尖冰凉。

直到送礼环节开始,小薄域蹦蹦跳跳地上台,献上自己亲手画的全家福。

画上是薄砚之、林晚桐和他自己,幸福美满的三口之家。

“谢谢宝贝!”林晚桐感动地抱住儿子,在众人面前亲了亲他的脸颊。

林父林母紧接着上台,当众宣布将林家所有产业都交由林晚桐继承。

最后,薄砚之捧出一个精致的丝绒盒子。

在全场惊叹声中,他取出一串价值连城的古董钻石项链,亲手为林晚桐戴上。

“哇!这不是上个月拍卖会上拍出三亿天价的‘星辰之泪’吗?”

“薄总真是太宠夫人了!”

林晚桐得意地环视全场,目光最终落在角落里的林听杳身上。

她摇曳生姿地走过来,摸了摸脖子上的项链。

“妹妹,怎么一个人躲在这里?”她笑着给林听杳递去一杯香槟,“来,陪我喝一杯。”

林听杳摇头想拒绝,却看到父母警告的眼神和薄砚之不悦的表情。

“我……”

“怎么?连姐姐生日都不肯赏脸?”林晚桐提高声音,引来周围人的注目。

林听杳只好接过酒杯,一饮而尽。

烈酒入喉,灼烧般的痛感从喉咙蔓延到胃部。

她的视线很快变得模糊。

“二小姐看起来不太舒服,我送她去休息。”一个服务生适时出现,搀扶住摇摇欲坠的林听杳。

林听杳无力挣扎,只能被他强行扶走。

一路上,她感觉自己的头越来越晕,终于意识到那杯酒是有问题的,而扶她去休息的男服务生双手更是开始不安分地在她腰间游移。

林听杳狠狠掐了一下自己的大腿,让自己猛地清醒过来,用力挣脱对方。

“放开我!”

她跌跌撞撞地逃跑,身后的脚步声紧追不舍。

慌乱中,她推开一扇虚掩的房门冲了进去,却猝不及防地撞见正在换衣服的薄砚之。

男人微微转身,精壮的上身一览无余,手中的衬衫还染着酒渍。

四目相对的瞬间,空气仿佛凝固了。




第二天清晨,佣人发现她时,林听杳已经昏迷多时。

她浑身冰冷,嘴唇发紫,手里还紧紧攥着那瓶红酒。

“二小姐!”佣人惊慌地拍着她的脸,“二小姐!醒醒!”

林听杳虚弱地睁开眼,看到薄域正站在不远处冲她做鬼脸。

“为什么……”她声音嘶哑,“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薄域大声喊道:“你活该!谁让你总是欺负妈妈!”

佣人忍不住插话:“小少爷,这样会出人命的……”

“死了才好呢!”薄域满不在乎地撇嘴,“反正爸爸不在乎,我也不在乎!外公外婆更不在乎!”

这句话像一把淬了毒的尖刀,狠狠捅进林听杳千疮百孔的心。

她浑身剧烈颤抖着,泪水无声地顺着惨白的脸颊滚落。

这就是她十月怀胎,拼了半条命生下的孩子啊。

林听杳拖着摇摇欲坠的身体回到房间,指尖都在发抖。

她跪在衣柜前,从最深处取出那个尘封已久的檀木盒子。

锁扣打开时发出“咔嗒”一声轻响,像是打开了记忆的闸门。

盒子里静静躺着薄砚之送她的第一款项链,已经褪色的音乐会门票,泛黄的情书,还有薄域出生时印下的小脚印。

每一件都承载着她最珍贵的回忆,如今却成了最痛的讽刺。

她点了一把火,院子里,火光冲天而起。

林听杳看着那些承载着她全部爱意的物品在火焰中渐渐化为灰烬,嘴角勾起一抹凄然的笑。

就在火势最旺时,大门突然被推开。

薄砚之牵着薄域,搂着林晚桐正要回薄家,看到这一幕猛地僵在原地。

他的目光死死盯着火焰中那条熟悉的项链,脸色瞬间变得铁青。

“这是我几年前送给晚桐的礼物,”他一把攥住林听杳的手腕,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她的骨头,“怎么会在你这里?”

林听杳抬眸看他,眼里有了湿意。

为什么会在她这里?

自然是因为五年前陪他的人是她,

为他生儿育女的是她,

他真正爱的人,也是她啊!

她张了张唇,刚要开口,林晚桐就突然冲上来扇了她一耳光。

清脆的巴掌声在院子里回荡,林听杳的脸被打得偏到一边,嘴角渗出血丝。

“听杳,昨天我才跟你说要好好相处!你前脚答应,后脚就偷我东西?还光偷你姐夫送我的。”

她哭得梨花带雨:“觊觎自己姐夫,你要不要脸?”

闻言,薄砚之的眼神瞬间冰冷:“不知廉耻。”

薄域更是气得跳脚:“小偷!这些都是我爸爸送给妈妈的!”

他指挥佣人把东西抢回来,恶狠狠地瞪着她:“坏女人!”

林父林母闻讯赶来,脸色阴沉得可怕。

送走薄砚之时,他们连连保证:“放心,我们一定好好管教这个不孝女,绝不会让她再偷东西。”

很快,林听杳就被粗暴地拖进祠堂。

后背狠狠撞在门框上,刚愈合的伤口又裂开,鲜血浸透了单薄的衣衫。

“爸、妈……”林听杳声音发抖,“你们分明知道,那些东西本来就是我的……”

“啪!”林母一个耳光甩过来,“住嘴!我说过多少次,不准再提这件事!”

林父冷笑:“我警告你,砚之是晚桐的丈夫,薄域是晚桐的儿子,你最好认清自己的身份!”

林听杳看着这对亲生父母,突然笑了。

笑声越来越大,眼泪却止不住地往下流。

“你们怎么能……”她哽咽着,声音支离破碎,“怎么能偏心到这种地步?”

她的哭泣并没有惹来怜悯,林父直接一把将她按跪在地上:“你就跪在这三天三夜,好好反省!直到你对薄砚之没了那种心思为止!”

厚重的祠堂大门“砰”地关上,祠堂陷入死寂。

林听杳跪在黑暗中,眼泪一滴滴砸在地上。

她想起薄砚之失明时,总爱摸着她的脸说:“杳杳,你的眼睛一定很美。”

现在这双眼睛,却只能看着他和姐姐恩爱。

想起生产那天,薄砚之在产房外守了整整一夜。

现在他却牵着姐姐的手,教他们的儿子叫她“阿姨”。

最痛的是,连亲生父母都在帮着抹杀她的存在。

林听杳就这样不吃不喝,跪了三天三夜。

“二小姐!”

佣人推开门时,林听杳已经昏死过去。

她的膝盖血肉模糊,脸上还挂着未干的泪痕。

林母站在门口冷眼旁观:“抬回去,别死在这儿晦气。”

林听杳被拖回房间时,隐约听见父母在说:“这下总该死心了。”

她闭着眼睛,眼泪无声地浸湿了枕头。

是啊,死心了。

对父母,对薄砚之,对薄域,对这个……从来就不属于她的家。




接下来,林听杳开始一点一点收拾自己的行李。

当她将最后一件衣物收进行李箱时,房门突然被人猛地踹开。

林晚桐气势汹汹地闯进来,将一个精致的丝绒盒子狠狠砸在她身上。

“林听杳,你还要不要脸?到现在还在打砚之的主意!”

林听杳沉默地捡起盒子,打开。

里面是一对铂金对戒,内圈分别刻着“砚之 & 杳杳”的字样。

记忆如潮水般涌来。

去年这个时候,她满心欢喜地找到设计师,说要定制一对婚戒,纪念他们的六周年。

她记得自己当时红着脸描述:“要简约大方的款式,内圈刻我们的名字……”

可谁能想到,戒指还没做好,薄砚之就复明了。

林晚桐强势回归,而她这个替身,连存在的资格都被剥夺了。

“怎么?装什么傻?”林晚桐冷笑,“你以为偷偷定制戒指,砚之就会回心转意?”

林听杳看着戒指,眼前一片朦胧。

她曾经无数次幻想过薄砚之为她戴上戒指的场景,想象他温柔地说:“杳杳,这辈子只爱你一个。”

可现在……

她平静地站起身,在林晚桐错愕的目光中,径直走向洗手间。

“你干什么?”林晚桐尖声质问。

林听杳没有回答。

她站在马桶前,松开手指。

那对承载着她所有美好憧憬的戒指,“叮当”两声,消失在漆黑的下水道里。

“你……”

“放心。”林听杳转身,声音平静得可怕,“薄砚之是你的,薄域也是你的。从今往后,我和他们再无瓜葛。”

说完,她转身就要回去继续收拾行李,谁曾想下一秒手腕再次被攥住——

“他们什么时候属于过你?”林晚桐冷笑着,眼中满是讥讽,“林听杳,别忘了,你可是以我的名义嫁给砚之的。整整五年,他连你的真实名字都不知道。”

她轻蔑地打量着林听杳,“像你这种没用的替身,活该被抛弃,也不会有人在意!”

这句话彻底点燃了林听杳压抑已久的怒火。

“替身?”她突然笑了,“到底谁是替身?”

她一步步逼近林晚桐,“你为了不露馅,要学我穿衣打扮,模仿我的声音说话,还要一辈子吃你最讨厌的菜,你不觉得自己很可悲吗……”

林晚桐脸色骤变,抬手就是一巴掌:“闭嘴!”

清脆的巴掌声在房间里回荡。

林听杳的脸颊火辣辣地疼,但她没有退缩,反手就还了一记耳光。

“啪!”

这一巴掌用尽了她所有的力气。

林晚桐踉跄着后退,脸上瞬间浮现出清晰的指痕。

“你竟敢——”

林晚桐的尖叫戛然而止。

房门被猛地推开,薄砚之和薄域冲了进来。

“晚桐!”薄砚之一个箭步上前,将林晚桐护在怀里,心疼地抚摸她红肿的脸颊。

薄域则像头小狮子一样扑向林听杳:“坏女人!我要你好看!”




独自照顾了自己几天后,林听杳一个人办了出院手续,然后又去办了签证和护照。

得知手续月底就能下来后,她拖着虚弱的身体回到林家别墅。

推开门时,却发现客厅灯火通明,薄砚之、林晚桐和薄域都在。

薄砚之正抱着薄域坐在沙发上,林晚桐亲热地依偎在他身边。

林父林母端着果盘在一旁笑得开怀,俨然一副其乐融融的景象。

“听杳回来了?”林晚桐第一个发现她,立刻起身迎上来,亲热地挽住她的手臂,“伤好些了吗?”

林听杳下意识想抽回手,却被攥得更紧。

“虽然你烫伤了我,但我不怪你,亲姐妹哪有隔夜仇呢?”林晚桐声音无奈又温柔,“我这次特意回来,就是想告诉你,这件事过去了。”

林听杳没有接话。她太熟悉林晚桐的把戏了。

从小到大,每次欺负完她,都会在父母面前装出这副姐妹情深的样子。

但她很累,不想再陪她演下去了。

餐桌上,所有人都围着林晚桐转。

林母忙着给她盛汤,林父不停地往她碗里夹菜。

薄砚之修长的手指正在剥虾,一颗颗放进林晚桐的碗里。

而薄域更是黏在林晚桐身边,一口一个“妈妈”叫得亲热。

林听杳默默坐在最角落的位置,低头扒着碗里的白饭。

“妈,我想喝点红酒。”林晚桐突然撒娇说。

林母立刻看向林听杳:“还不赶紧去酒窖给你姐姐拿瓶好的来。”

林听杳放下碗筷,默默走向地下室。

酒窖阴冷潮湿,她忍着后背伤口的疼痛,仔细挑选了一瓶红酒。

当她抱着酒瓶准备离开时,却发现门被锁死了。

她心头一惊,用力拍打着厚重的木门。

“谁?开门!”

门外传来薄域稚嫩却充满恶意的笑声:“坏女人,你就待在里面吧!看见你就烦!别出来惹我不开心!”

“域域!开门!”林听杳用力拍打着门板,“这里面太冷了!”

回答她的只有渐渐远去的脚步声。

酒窖的温度越来越低,林听杳冻得瑟瑟发抖。

她拼命拍门呼救,嗓子都喊哑了,却没有人来。

林听杳浑身发冷,颤抖着掏出手机。

酒窖里信号很差,她找了很久才找到一个有微弱信号的地方。

第一个电话打给父母,无人接听。

第二个电话打给薄砚之,被直接挂断。

第三个电话再打,又被挂断。

酒窖里的温度越来越低,林听杳蜷缩在角落,呼出的白气在空气中凝结。

她的手指已经冻得发僵,后背的伤口疼得厉害。

就在她快要失去意识时,手机突然震动。

是林晚桐发来的视频通话。

屏幕亮起的瞬间,林听杳如遭雷击。

房间大床内,薄砚之正将林晚桐压在身下,一下又一下的撞击索取:“桐桐,宝宝……”

他眼底的爱意浓得化不开,动作温柔又强势,一遍遍叫着林晚桐的小名。

林听杳死死咬住嘴唇,血腥味在口腔蔓延。

她猛地挂断电话,蜷缩在角落,浑身发抖。

不是冷的。

是疼的。

寒意从四肢百骸渗入心脏,她抱紧双膝,脑海中不受控制地浮现过往——

薄砚之第一次吻她时,指尖轻抚她发烫的脸颊:“这么害羞?”

她怀孕时,他克制的吻遍她的全身,一天天难耐数着日子:“老婆,三个月到了没有,好想要你。”

生产那天,他红着眼眶说:“不生了,再也不生了,我们只要这一个孩子。”

记忆越甜蜜,现实越残忍。

因为,如今薄砚之专属的宠爱,全被她的亲生父母抢去给林晚桐了。

林听杳在寒冷与心痛中昏死过去,恍惚间仿佛看见小小的薄域朝她张开双臂喊“妈妈”。




薄砚之面色骤冷,凌厉的目光扫向林听杳:“谁让你进来的?”

林听杳唇瓣轻颤,还未出声,林晚桐娇柔的嗓音便从门外传来:“砚之,你在里面吗?”

门被推开,林晚桐看到衣衫凌乱的林听杳,眼神瞬间变得阴鸷:“妹妹,你这是做什么?”

她声音陡然提高,“难道是想勾引自己的姐夫?”

“不是的!”林听杳慌乱地摇头,“有人追我,我只是……”

“够了!”林晚桐厉声打断,朝门外喊道,“来人!把二小姐带到大厅去!”

林听杳被两个保镖架着拖到大厅,重重摔在地上。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过来,窃窃私语声此起彼伏。

“这是要做什么?”

“听说她刚才想勾引薄总……”

“天啦,薄总可是她姐夫,这也太不要脸了……”

林听杳颤抖着想要解释:“我没有!”

林晚桐泪眼婆娑地看向薄砚之:“砚之,你告诉大家真相……”

大厅瞬间安静下来。

林听杳哀求地望向薄砚之,却见他神色冰冷地开口:“她趁我换衣服时突然闯进来。”

这句话如同惊雷,全场哗然。

“天啊!居然当真这么下贱!”

“林家怎么养出这种女儿?”

“太恶心了!”

林父林母脸色铁青,林父厉声喝道:“拿家法来!”

佣人很快捧来一根浸过盐水的藤鞭。

林父接过鞭子,狠狠抽在林听杳背上。

“啪!”

“不知廉耻的东西!”

“啪!”

“丢尽林家的脸!”

“啪!”

“我让你勾引自己的姐夫!”

每一鞭都带着破空声,林听杳的衣衫很快被抽烂,白皙的后背皮开肉绽,鲜血淋漓。

她死死咬住嘴唇,直到满口血腥也不肯求饶。

薄域站在一旁,突然说:“拿盐水来!”

佣人战战兢兢地端来一盆盐水。

薄域接过,毫不犹豫地泼在林听杳血肉模糊的后背上。

“啊——!”

林听杳终于忍不住惨叫出声,痛得蜷缩成一团。

她绝望地看向薄砚之,可那个曾经把她捧在手心里疼的男人,此刻却冷漠地别过脸。

“爸爸,她好脏。”薄域拽着薄砚之的衣角,“把她扔出去好不好?”

薄砚之淡淡地“嗯”了一声,对保镖挥了挥手:“丢出去。”

林听杳被粗暴地拖到门外,扔进瓢泼大雨中。

冰凉的雨水冲刷着伤口,她终于支撑不住昏死过去。

再醒来时,她躺在了自己的房间。

林母站在床边,冷声道:“再敢破坏晚桐的幸福,就把你送到贫民窟,你永远也别想再回来。”

林听杳没有回答,只是静静地望着天花板。

身上的伤口火辣辣地疼,但比起心里的痛,这些皮肉之苦又算得了什么?

她想起曾经在她受伤时,薄砚之会守在她床前,心疼地为她擦药。

现在呢?他大概正温柔地搂着林晚桐亲吻吧。

窗外的雨还在下,淅淅沥沥的雨声像是她流干的眼泪。

曾经她以为只要足够忍耐,足够懂事,总有一天会得到父母的疼爱,会等到薄砚之发现真相,会重新拥有儿子的爱。

可现在她明白了,有些人,生来就不被爱。

就像这场雨,下得再大也浇不灭她心里的痛,只会让她更清楚地看见——

这个家,从来就没有她的位置。

林听杳缓缓闭上眼睛,在心里对自己说:够了,该醒了。

从今往后,她不会再为任何人流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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