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息可靠?”
“不可靠,你也让傅景霄那家伙开后门,大舅子不利用一下,白白浪费了。”
“也是。”周时屿认可,“你小子,还有有用的时候。”
“所以对我好点。”
二人从包厢里走了出去。
苏怀鲸去吧台结账,只见服务生递给他一沓百元大钞:“苏少,那个卡座给的,那小姐姐说还有八百块是给你的小费。”
他真想要爆粗口。
这女人给他小费。
但他望着卡座的方向,已经人去座空了。
周时屿忍不住笑了,苏怀鲸哼唧一声:“别给我笑。”
“不好意思,一下没忍住,我尽量。”
“这女人,我就是翻遍京市都要把她给找出来。”苏怀鲸总是特别容易征服女人。
但这个小辣椒征服起来还真有点难度。
他这沓钞票拿手里还真的有点烫手。
*
京市,凌晨。
傅景霄的车出现在了酒店门口。
他望着高高的楼层上。
从这样的角度望过去,是望不到她在哪个房间的,但他知道她在那里就好。
酒吧出来之后,他满脑子里都是黑灯瞎火,他抱着她的感觉,她的心跳和他的心跳交杂在一起。
那刻,他以为她还是自己的。
根本就不用说话,就那么靠近,就能认出彼此。
那种相隔了五年时间,却还是非常契合的点。
要不然,她不会在他说了一句:“他根本就不是你的男朋友。”他的唇瓣不小心擦过她的脸颊,她一生气在他的脖颈处咬了下去。
疼到心里。
她说魏云其是她的男朋友,但是从头到尾,她连手都没有给他牵过。
但她咬了他。
酒店二十三层房间里的许今砚从回来洗过澡,躺在了床上,今天没有夏鹿和她抢被子,但却翻来覆去久久未曾入睡。
一闭上眼睛,就是傅景霄闯入她的视野之中。
几个小时之前在包厢里的事情在心里越来越放大,她咬了他的脖子,因为他不断地靠近,她失控了。
后来她看到那个牙齿印,甚至有些暧昧不清。
她闭上眼。
思绪拉得老远。
“傅景霄,以后你不乖,我就咬你。”许今砚晃着傅景霄的手,“疼痛才会让以后长教训,对不对?就像是打针之后,就让自己尽量少生病,因为疼。”
“真搞不懂你脑袋瓜子里都装得些什么歪门邪道。”傅景霄捏了捏她的脸颊。
许今砚拉过他的手腕,直接啃了下去。
傅景霄没有动弹。
“咦,你不疼吗?”
“疼,你就不咬了吗?”
“我这不是先试试口感么?”许今砚看着自己的杰作,像极了小时候咬出牙印就变成一只手表,她炫耀战利品,“多好,你都不用戴手表了,这可是全球限量款。”
傅景霄搂过了她的腰际:“口感如何?”
“勉勉强强吧,不比唐僧肉。”
“你吃过唐僧肉?”
“没吃过,但这么多妖精都想吃,一定是细皮嫩,肉,你太糙了。”
他指了指自己的脖颈:“往这儿试试?”
许今砚伸手摸了摸:“嘿嘿,这儿口感不错,那说好了,以后我超级超级生气,就给你这儿种手表,让你门都出不了。”
那次之后,她从未再咬过他,因为怕他疼,当然他从来没有惹她生气过。
今晚失态,是想要将被分手的怨恨都倾注进去吗?
明明告诉自己忍住,不要被他所牵绊,却还是因为他的一句话怒了。
从前那是亲密。
但现在只有怨恨和不解。
他痛了,为何自己的心里也会痛个不停。
生活怎么能被他搅得一团糟,她要冷静的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