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有没有出现异常的情况。
平时很少会近距离接触我们,除了像上次我自残的那种情况。
“我觉得我活不了多久了。”
“你别瞎说,不会的。”
“你知道吗?
他们昨天把我关进了一间没有光的屋子,反复问我想不想结婚,我说不想,一鞭子就抽下来,直到我这满身的伤痕。
“谢晚晚不可置信道:“不应该啊,这里很少会有虐待的情况,除非……除非得到监护人的首肯。”
谢晚晚不说话了,我知道我猜的没错。
“我脑子里有两个人在打架,一个说你要孝顺父母,听从父母的话,一个说你要坚持自己,不能失去本心。”
“我今年35岁了,因为不想结婚,在大年三十这天,被亲生父母送到这里,甚至允许他们对我进行打骂,我不知道自己还能坚持多久。”
谢晚晚低头思考了一会,便抬头道:“我帮你。”
我欣喜,“真的吗?”
谢晚晚坚定的点了点头。
医院里每天晚上九点熄灯,这个时候只有走廊中会有微弱的灯光,以及绿色的逃生标识。
巡楼护士会在十点进行巡逻,这个时候其他人都会在自己的房间。
又因为过年,大部分守卫都回家了。
楼下值班室的人会在凌晨12点时候,在整个医院巡视一次。
所以,只要解决掉值班室的人我就可以出去。
谢晚晚趁着给我送饭的时候,偷偷塞给我一把螺丝刀,和医院的简易地图。
病房的门是铁门,只有门的上方有个小窗口。
值班室的人一星期一换岗,这个星期是一个六十多岁的大爷,平时爱喝酒。
大爷有个孙女,跟谢晚晚差不多大,所以平时俩人经常在一块说说话。
我跟谢晚晚计划,晚上十点巡逻之后,谢晚晚去找大爷聊天,转移他的注意,我趁机撬开门锁。
当晚,谢晚晚巡逻到我这里时,手电筒的灯光往我这里照了照,她没说话,看了我一眼就走了。
我知道,她是想说,让我注意安全,万事小心。
我躺在床上,静静的等待时间的流逝。
不知道过了多久,周围一片寂静,我悄悄的下床,一点点用螺丝刀撬开门锁。
吱嘎——门开的声音在安静的空间格外响亮。
我被惊的出了一身冷汗,等了一会,没有人出动,这才放下心来。
我轻手轻脚的走在走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