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虚,已经凑不出多余的粮草了。”
“那就增赋税,总得想办法,不然那敌国铁骑恐踏破中原啊。”
“休得胡言!”
宴惊尘被吵的闹人疼,他沉着脸冷声道:“够了!
户部先凑粮,容朕再想想办法。”
流华宫。
纪晚玉纤纤十指按在宴惊尘太阳穴,容貌娇艳,“皇上,臣妾倒有一个法子。”
宴惊尘支着额头,闭着眼睛,“说。”
“臣妾听闻,鲛人其眼能泣珠,价值连城。
不过是九歌妹妹掉几滴眼泪的事。”
我被人带进了流华宫。
宴惊尘和纪晚玉坐在大殿之上,我站在那里,像个冷漠的看客。
“大胆,见了皇上和贵妃还不行礼。”
嬷嬷斥责的声音响起。
我站着没动。
“哎,九歌夫人不想行礼便不行礼罢,想来皇上也是不会计较的。”
纪晚玉端庄又大方,而我,与这里格格不入。
“有什么事,直接说罢。”
宴惊尘没吭声。
纪晚玉笑意嫣然,“是这样的,前线战事吃紧,可如今国库空虚,实在凑不出足够的粮草,本宫听闻鲛人泪价值万金,所以,便想着九歌夫人哭一哭,我朝军需便有了。”
我听着她这一番言论真是听笑了,“荒唐,”我看向宴惊尘,“你也是这样想的?”
宴惊尘停顿片刻才道:“若你能凑齐粮草,便加封纯妃,赐鲛人族封地千里。”
“你可知鲛人泪是有定数的,它不只是眼泪,而是我的心血。”
“那就赐百年山参十株,着令太医院太医为你调养身体,定让你活蹦乱跳的。”
人在无语的时候真的会笑,而我的笑在他们看来大约是刺眼的。
宴惊尘皱眉,“笑什么,你该哭。”
“我哭不出来。”
“那就打到哭为止。
来人,打。”
纪晚玉一声令下,迅速进来几名高大的侍卫,手持长棍,朝我挥过来。
手腕粗的棍子打在我的身上发出沉闷的声响,我脚步踉跄,却始终没有跪下来。
一棍,两棍……不记得打了多少下,我的五脏肺腑好像都要被打出来,我咬着牙没有吭一声,更别说眼泪了,丝毫没有掉下来的迹象。
“噗”一口鲜血喷涌而出,我疼的佝偻着身体,双腿慢慢变成了银色鱼尾,终于支撑不住摔在了地上。
“皇上,九歌夫人就是犟脾气,她咬着牙不肯哭可怎么办?”
宴惊尘有些被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