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封锁了南仓和几个城区,继续运行。”
<我感觉自己呼吸重了一些。
她说得太完整,不像瞎编。
但我没理由就此相信她。
“你找我,是因为你找不到出口?”
我开口。
“不,是因为你有备用能源,你能供设备运行。
我跟着你,是为了救出一个人。”
我眯起眼,“谁?”
她咬紧牙关,沉默了几秒,“是一个孩子。
她是第二期实验的幸存者,被当成活体观察样本关在地下库。”
我不问她为什么现在才说。
我只想知道一件事:“你知道路?”
她点头。
我们没有休息多久。
窗外的脚步声时不时出现,但没有接近。
像是在小区外围巡逻,但没有破门的动静。
我们趁着风声穿过教学楼,从后窗翻下围墙,踩在草丛和泥地里一路往南。
一路上几乎见不到活人,偶尔有房子冒烟,但没人出声。
越靠近南仓,街道越破,像是被清洗过。
广告牌被涂掉了,快递柜焚毁,ATM机被砸穿,超市完全掏空,甚至连楼梯间里的消防水管都被锯断偷走。
这不是单纯的混乱,这是有人清理过。
到了南仓外围时,林苑领着我走进一条小巷,从砖墙后面扒开一堆石头,露出一个黑色的井口。
“这是控制站的备用气道,能通进去,但需要爬五十米。”
我看着那口井,边缘湿滑,一股腥味扑鼻。
“有人守着吗?”
她摇头,“没人守。
但上去之后,就是他们的区域了。”
我系紧背包,把刀和电池板塞进衣服内层,从井口滑下。
黑暗中只有手电发出一小束光。
我们脚下踩着金属软梯,一圈一圈往下。
大概十分钟后,脚下终于有了实感,是一层水泥地。
风从深处吹来,夹着汽油味和消毒水味。
我抽出刀,压低身子,侧耳听。
前方有低频的振动声,不是发动机,是那种大型数据中心常有的风冷噪音。
声音越听越真,心跳也跟着加快。
我们摸到一扇铁门前,林苑从腰包里拿出一个指纹膜,贴在感应器上。
门开了。
我不知道她怎么会有权限,但没问。
我进了门,扑面而来的,是灯光,是温度,是——人声。
有两个穿着整洁制服的人正坐在监控台前,一个在吃饭,另一个在刷屏幕。
他们看到我,立刻站起来,我拔刀时,林苑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