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百味书屋 > 女频言情 > 心心念念by何妍清潇潇

心心念念by何妍清潇潇

雪染江山 著

女频言情连载

自从在女子学院待了半年以后,我就开始总会无意识地流泪,也许是病了。这是三年来第一次有时间将自己洗得干干净净,即使被触碰到的伤口很疼。我裹上浴巾,走出卧室,却迎面撞上了推门而入的哥哥。哥哥站在门口,手中端着一盘水果,里面是我爱吃的樱.桃和荔枝。我一愣,心跳都仿佛漏掉一拍,随后后知后觉,想退回到浴室里,想尽一切办法遮盖住那些丑陋的疤痕。「你这些伤是怎么回事!」没想到哥哥直接大跨步向我走来,我竟生出一丝恐惧的念头。我为什么会害怕哥哥?我想后躲闪着,小心翼翼。「我自己淘气不小心磕的,哥哥,谢谢你的水果,你先出去吧。」「这是磕的?你当我瞎吧!」哥哥看起来很生气,他以前很少对我发怒的。我后退一步,他直接上前拉住了我的手臂,我忍不住发出一声呜咽。...

主角:何妍清潇潇   更新:2025-06-02 12:39: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何妍清潇潇的女频言情小说《心心念念by何妍清潇潇》,由网络作家“雪染江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自从在女子学院待了半年以后,我就开始总会无意识地流泪,也许是病了。这是三年来第一次有时间将自己洗得干干净净,即使被触碰到的伤口很疼。我裹上浴巾,走出卧室,却迎面撞上了推门而入的哥哥。哥哥站在门口,手中端着一盘水果,里面是我爱吃的樱.桃和荔枝。我一愣,心跳都仿佛漏掉一拍,随后后知后觉,想退回到浴室里,想尽一切办法遮盖住那些丑陋的疤痕。「你这些伤是怎么回事!」没想到哥哥直接大跨步向我走来,我竟生出一丝恐惧的念头。我为什么会害怕哥哥?我想后躲闪着,小心翼翼。「我自己淘气不小心磕的,哥哥,谢谢你的水果,你先出去吧。」「这是磕的?你当我瞎吧!」哥哥看起来很生气,他以前很少对我发怒的。我后退一步,他直接上前拉住了我的手臂,我忍不住发出一声呜咽。...

《心心念念by何妍清潇潇》精彩片段


自从在女子学院待了半年以后,我就开始总会无意识地流泪,也许是病了。
这是三年来第一次有时间将自己洗得干干净净,即使被触碰到的伤口很疼。
我裹上浴巾,走出卧室,却迎面撞上了推门而入的哥哥。
哥哥站在门口,手中端着一盘水果,里面是我爱吃的樱.桃和荔枝。
我一愣,心跳都仿佛漏掉一拍,随后后知后觉,想退回到浴室里,想尽一切办法遮盖住那些丑陋的疤痕。
「你这些伤是怎么回事!」
没想到哥哥直接大跨步向我走来,我竟生出一丝恐惧的念头。
我为什么会害怕哥哥?
我想后躲闪着,小心翼翼。
「我自己淘气不小心磕的,哥哥,谢谢你的水果,你先出去吧。」
「这是磕的?你当我瞎吧!」
哥哥看起来很生气,他以前很少对我发怒的。
我后退一步,他直接上前拉住了我的手臂,我忍不住发出一声呜咽。
哥哥好像更生气了。
「这到底是怎么弄的!是你那个学校里的人?是吗!」
他向我大吼,我无端地委屈。
当初被送走你没有替我说请,三年里从来都是不闻不问。
况且,为什么不问问你的何妍清呢。
于是泪滴再次流下,我哭诉的喊叫有些破音。
「和你有什么关系!这是我自己的事!」
砰!
哥哥直接将果盘重重砸到了地上,水果洒落一地,溅起的几片碎碴割伤了我的脚踝。
「三年不见你还反了是吧!我是你哥凭什么不能管!」
他的力气更大了,要拉着我去医院,任由我怎么哭喊都不撒手。
也许是吵闹声引起了楼下人的注意,脚步声开始朝这边聚集,我感觉我的心跳也在急剧加速。
几个人停在我房间的门口,他们看见我时将我上下打量一番,随后不约而同地发出一声惊呼。
奶奶就在最前面,她几乎是瞬间流出了眼泪,颤颤巍巍走到我跟前,小心翼翼地抱住了我。
「哎呦我的潇潇啊,这三年里你是受了什么苦啊!」
「是不是那个学校里的人干的,奶奶绝对不会再让你回去了!」
听到这句话,我僵硬的身体终于放松下来,瘫倒在奶奶的怀里。
奶奶颤抖地更加厉害,那份心疼就快要实体化,温柔地将我包裹起来。
「你放心,奶奶一定会为你讨回公道的!我们现在先去医院,好不好?」
我沉默着点点头,任由奶奶将我带走。
哥哥的目光似乎一直落在我身上,仿佛要将我看穿一样。
为什么呢,哥哥?
我哭到几乎脱力,已经好疲惫,竟第一次面对顾则深,生出了「就这样吧」的念头。
夜晚到了医院,医生大致检查了我的伤势就露出严肃的表情,好像是得了什么绝症一样。
我住在安排给我的单人病房里,透过玻璃可以看到奶奶和哥哥在跟医生谈话。
好像又回到了五岁那年,北城不大,顾家的宅子却很大,但宅子里只有我们三个,每天生活得都很幸福。
如果能回到那段时光就好了。
我抱着这样的憧憬入睡。
一觉醒来,就发现这不过是我可怜的幻想而已,甚至连梦里都不曾出现过。
睁眼是病房洁白的天花板,一偏头,是何妍清。
她穿着与这里格格不入的红,似乎很喜庆。
她见我醒来,露出一个和三年前那个晚上无异的残忍笑容,看得我心里生寒。
「顾潇潇,我说你还真是心机深得可怕啊,回来不到一天的功夫,让所有人都围着你转了?」
她似乎忘了就是她自己引我回来的。
她站起身,高跟鞋踩在地板上的声响仿佛牵引着我的心跳,我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促。
我想出声,却发现喉咙像被火烧一样,发出几个音节都如同在吞刀片。
「你到底有什么脸还在坚持不懈地勾引则深?看来,是三年前的教训还没吃够啊?」
她尖细的指甲落在我肩膀的一处伤口上,猛地用力,几乎要嵌进肉里。
我疼地绷直了腿,却退无可退。
「你忘了自己怎么被送到那个学校的?用我提醒你么?」
「大家只会站在我这一边,包括则深,你个贱人就别自不量力了!」
「你给我......滚出去!」
我不想再听到哥哥的名字从她的口里出现,于是用尽全身力气,猛地坐起身推开了她。
「咳咳......咳咳......」
也许是喊得太用力的缘故,我低头剧烈咳嗽,竟咳出了几口鲜血。
何妍清那边没了动静,我将将从疼痛中缓过来。
抬眼看去,却看见这个疯女人站在我跟前,不知何时拿起了桌上的水果刀,此时正抵着自己的手臂,眼底闪烁着骇人的精光。
一刀下去,白.皙的手臂被划出一道长长的伤口,鲜血正汩汩流下。
「你疯了!」
我来不及想太多,夺下她手中的刀,抽了两张纸巾去捂住她的伤口。
慌乱之中,她的声音在我的头顶响起。
「呜呜,潇潇,你为什么要割伤我?就因为我和则深要结婚了吗?」
你这个疯子!你在说什么!
我抬头怒目看向她,然而在下一秒,病房的门被推开了。
哥哥,和我的亲生母亲,就站在门口。
「你这个恶毒的女人,你在干什么!」
妈妈的双眼瞬间瞪大,三两步走到跟前,狠狠推开了我。
我无力防备,直接摔下了床,头砸在旁边的柜子上。
浑身瞬间像过了电一样,一股温热的液体流出,伴随阵阵剧烈的疼痛,似乎是流血了。
我愣愣地摸向后脑,摸到一片潮湿,就听到何妍清在我的妈妈怀里哭诉。
「呜呜,妈妈,我本来好心来看潇潇的,但她居然......唉,可能是她太爱则深了吧,你们别生气,她也不是故意的。」
「这还不是故意的?妍清,你别太善良了!」
善良?
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耳朵,看向那个女人,她日夜和何妍清生活在一起,怎么会不知道她是个什么样的人?!
然而她此刻望着何妍清,眼中的谄媚几乎隐藏不住。


第一次,我就给他们留了一个嫉妒心强的恶毒女人形象,将他们心爱的准儿媳推下了楼。
现在是第二次,我又阴魂不散地出现在他们儿子的订婚宴上,依旧晦气无比,讨人嫌。
我顶着光线勉强抬起头,看见了叔叔阿姨。他们旁边就是我的亲生母亲。
和杀掉我父亲的凶手。
那个女人和他坐在一起,穿得雍容华贵,一点也不像我五岁前记忆里朴素的样子。
我竭力忽略掉他们,想到自己不愿被哥哥的家里人讨厌,于是想挤出一个微笑。
僵硬的动作却被一个佣人打断。
「老爷夫人,钢琴师刚刚突然来电,说今天到不了了。」
我呆呆看着顾阿姨转过头,本来不苟言笑的脸上浮现出温柔的笑意。
「没关系,张姨,你先下去吧。」
这一幕被旁边一个亲戚看到,她挑挑眉,目光似有若无向我这边扫来。
「林小姐这样的千金嫁到顾家,订婚宴怎么能连个弹钢琴的都没有?本来都安排得好好的了,真不知道是因为谁,突然就变成这个样子......」
矛头指向我,房间里一时寂静下来。
我攥紧衣角,承受着这些不怀好意的目光,发现顾阿姨的笑容又消失了。
「没关系呀,婶婶。因为今天,我们有潇潇呀,潇潇的钢琴弹得可好了。」
何妍清蓦地开口。
她提到我的名字,我只感觉流动的血液似乎瞬间都被冻住,浑身止不住地战栗起来。
「潇潇,你愿意为我和则深的订婚宴,献上一曲钢琴曲吗?」
我猛地抬起头,何妍清正笑着,恍惚间我似乎看见了那些拿着电卷棒往我身上烫的老师同学,只感觉背脊发寒。
他们一边虐待我,一边提着「何大小姐」的称呼。
我知道,一切都是何妍清安排的,她是我的噩梦。
现在她又要嫁给我的哥哥,这是他们的订婚宴,她逼我来,又恬不知耻地逼我为他们弹钢琴。
一阵气血上涌,喉咙像啐了血,我刚要大吼,却有一只手臂搭在我的肩膀上,开始推搡起了我。
「这孩子是当年捡回来那个吧?后来被送出去读书的,听说钢琴弹得确实不错啊。」
「是真的很厉害,我听过的。」
「潇潇啊,你弹一个吧,现在钢琴师来不了,你弹了大家都高兴啊。」
我被几个大人半推半就地带到钢琴前,那火辣辣不容抗拒的触感,就像学校里那些助纣为虐的人一样。
他们按着我,纵容别人在我身上施加恶行,不让我发出声音。
如出一辙。我惊出了一身冷汗,回过神时,已经坐在了钢琴椅上。
「就弹《梦中的婚礼》吧。」
有人这样提议着,我刚从惊魂未定中缓过神,手像灌了铅一样抬不起来。
想逃,却逃不掉。
「弹吧。」
一道声音将我从梦魇中拯救,却又把我推向另一个深渊。
我看向哥哥,他的眉头依旧蹙着。
为什么看着我时总是这样嫌恶的表情呢?
我想让哥哥开心,所以试探着抬起手,弹出了几个音符。
随着音节断断续续响起,我逼着自己落入回忆,仿佛回到以前只有我和哥哥两个人的时候,我的琴只弹给哥哥听。
旋律逐渐流畅起来,悠扬的琴音回荡在房间里,我也试图坠入想象,逐渐变得轻快。
「潇潇的钢琴弹得果然厉害,好像比走的时候还要好。不知道在那所女子学校里,有没有勤加练习呢?」
回忆随着何妍清的话,被扭曲到了一年以前。
瞳孔猛地睁大,琴音戛然而止。
「弹得什么东西!难听死了!这种破烂也上得了台面?」
「给我把她的手指折断!看她还敢不敢到处臭显摆!」
当时政府派人检查那所女子学校,为了蒙混过关,他们就把我推上去充当音乐学习的代表。
我的钢琴一直弹得很好,检查很顺利就通过了。
也是从那时开始,开始有同学来询问我弹钢琴的技巧,我也很乐意分享。
一直到一周以后。
院长说我这是拉帮结派,要造反。
所以在众目睽睽之下,折断了我的手指,以示警告。
没有任何医疗措施,也许到现在还没有痊愈。
那种撕.裂的痛感仿佛又叫嚣着传来。
我忘记自己身处何处,两手握成拳,身体企图蜷缩在一起护住这双手,于是慢慢挣扎地摔下了钢琴椅。
不要折断我的手指,我要用它们继续弹琴,哥哥最喜欢听我弹琴了......
「哎呀,这是怎么了?」
「这孩子是有癫痫吗?怎么抖成这样!」
我隐约听见周围出现嘈杂的声音,他们在议论我,却没有人来救我。
直到一片黑暗中,我落入一个宽厚的怀抱。
「你们一个个都傻愣着干嘛呢!没看到潇潇抖成这个样子了吗!」
视线逐渐聚焦,我看见顾奶奶刻着一道道皱纹的脸此时满是焦急,就像她当初把我从街上领回去一样。
奶奶......
鼻子一酸,我终于哭了出来,窝在奶奶的怀里。
「乖孙,不哭,奶奶在呢。」
「......嗯。」
顾奶奶一下下小心地顺着我的背,我感到一股暖流涌入心头,还伴随着丝丝愧意。
奶奶出现之后,订婚宴上再没人为难我,只是何妍清一直拉着哥哥聊东聊西,大家把他们夸得像是神仙眷属一样。
终于结束了。我按捺不住那股窒息的感觉,和奶奶说过之后便悄悄回了自己的房间。
刚关上门便感到一阵晕眩,我忍不住趴在马桶上吐了个昏天黑地。
楼下大人们打牌喝酒的声音不断传来,我听得脑中嗡嗡作响,干脆褪尽衣物,打算洗一个澡。
学校里的洗浴室很昏暗,大家身上多多少少都带伤,而我是最严重的那一个,总是引得别人频频皱眉。
顾家的浴室很明亮,我低头看着自己的脚尖,这副躯体上的痕迹便一览无遗。
明明当初是何妍清的错的。
心头涌上浓浓的无力感,泪水便混着淋浴头喷出的水一起往下流。
我瑟缩的蜷缩在浴缸角落。


「奶奶心脏出问题了,你要是有良心就回来看看!」
耳边回荡着这句噩耗,我赶回顾家大宅不敢有一刻耽搁。
可此时门上挂着的大大的红色「喜」字,却像刀锋一样刺进我的眼睛。
这里不像要死人的样子,相反,喜庆得有些突兀,显得我格格不入。
大门被打开,入目的就是我这辈子都不想再看见的一张脸。
「潇潇,你终于回来了!就差你一个人了!」
何妍清正挂着一贯虚伪做作的微笑,我没搭理她。
她音量放得很大,像是在宣告什么一般。我沿着这声音走进门,偌大的房子瞬间变得死寂。
所有人的视线都落在我身上,好像我是一个不速之客。直到有人张罗了几句,那排斥感才变得低调几分。
气氛重新活络起来,我看见一个人拨开人群向我走来。
自从三年前被送到封闭式女子学校,这是第一次再和哥哥见面。
他走到我跟前,玄关的灯光打在他的脸上。
哥哥和我走时比起来一点没变,眉眼间似捱满寒霜,像是一捧孤月,冷冷的。
在我期待他会和我说什么时,他蹙起了好看的眉毛。
「你怎么回来了?」
我身形一顿,一时不知从何说起。
然后便看见何妍清走到我身前,亲昵地环住了哥哥的手臂。
「则深,是我叫潇潇回来的。毕竟是我们的订婚宴,潇潇作为你的妹妹,理应回来参加呀。」
五岁那年,我跟着顾家奶奶回到北城,第一次见到顾则深。
他问了我的名字,说我真可爱,以后会像哥哥一样好好照顾我,会对我好一辈子的。
往后的日子里,他真的像哥哥一样为我撑起了一片天地。慢慢的,我的一切都与他有关:桌上的相片,笔记本上的名字......
我知道我喜欢上了这个没有血缘关系的哥哥。
我沉溺在他如此关心疼爱我的美梦中,直到他成年的那天,他带了何妍清回家,说这是他女朋友。
我才知道,原来「爱」分很多种,我和哥哥对彼此的「爱」,是不一样的。
我试着和哥哥表白心意,却变成了我们十几年来第一次吵架,之后他就像视我如洪水猛兽一般,对我避之不及。
连那一点点爱也不见踪迹,仿佛没有存在过一样。
我哭了很久,尝试接受何妍清的存在,只要她对哥哥好就行。
然而在双方第一次见家长的时候,我才知道,原来何妍清的继母,就是我的妈妈。
我看着妈妈正和杀死爸爸的凶手坐在一起,看见我时像见了鬼一样,老半天才扯出一个僵硬的笑,看起来很不情愿。
「潇,潇潇啊。」
我缩在饭桌的一角,没有吱声。
饭后,何妍清突然把我拉到二楼的楼梯角,一反往常的温柔体贴。
「你喜欢则深吧?哼,像你这种寄生在别人家的寄生虫,你也配?」
「你那个妈和你一样,浑身上下一股寒酸气,真不知道我爸怎么看上她的!」
我看她说着说着,自顾自气愤地跺了跺脚,不禁不合时宜地有些走神。
以前也有人骂过我是「寄生虫」,但每一次哥哥都会护着我,把那些人都骂回去。
但现在哥哥不会护着我了。
我想得出神,这副游离的样子可能激怒了何妍清,她一把拽起我的领子。
「你知道你爹怎么死的吧?但他再冤又怎么样!还不是我爸花点儿钱就能摆平的!」
「我警告你,离则深远点儿,否则——啊!」
我站在楼梯上,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变得惊悚的嘴脸。
我推了她,她摔下楼,流了很多血,愤怒之余,我感到开心,我没有让她继续侮辱我的爸爸。
「妍清,你这是怎么了!」
有人围了上去,我看见她指了指我,那张可恶的嘴还在蠕动着。
明明不是我的错,但那些大人很快将矛头指向我。
他们说我嫉妒心太重,太恶毒,精神有问题,要把我送到精神病院。
但顾奶奶舍不得,在旁边说情,最终折中决定把我送到了一间女子学校,封闭式。
我看着哥哥一手扶着何妍清,抬起头迎着客厅的灯光,向我投来一个满含怒意的眼神。
我只感到寒冷刺骨。
视线移向远方,目光变得空洞。
无论被送到哪里,好像都没什么所谓了。
哥哥没有回答何妍清的话,叹口气,向我伸出手臂像是要拉住我,我躲开了。
到了那所女子学校后没有一天是好过的,鞭打、辱骂......数不尽的体罚。
身上没有一块儿地方是好的,手臂上全是伤,碰到会很疼,我怕忍不住叫出声。
这些伤不能被发现,他们说过,如果告诉家里人,再回去的时候就把我打死。
这里没有我的容身之处,我早晚会再回去。
不能被发现,所以我躲开了。
哥哥的手似乎僵住,随后垂下,不屑再看我一眼。
「回都回了就别在门口站着。」
他挽着何妍清像是一对璧人转身走去,我下意识拽住自己的袖子,无措地盯着脚尖。最后还是听了哥哥的话,跟着进了屋。
这里有很多人,都是顾家的亲朋好友。
只有我,只占着「顾则深妹妹」这么个名头,却早已不被所有人承认。
屋里被无数灯光照得很亮堂,我一直低着头。
被关进小黑屋后是无尽的饥饿与寒冷,每次最后都会有人打开沉重的铁门,然后拿强光晃向我。
「你个小贱货!让你欺负何家大小姐!我问你,下次还敢吗!」
一声声责骂伴随拳头像雨点儿一样落下,我被强光晃得睁不开眼,脑子里都是翁鸣一片,无处可藏,无法躲避。
小黑屋里的死寂才更让我安心。
我害怕光,也害怕人声。
置身于此简直要窒息,我更用力地抓紧袖子。
「潇潇?......没想到你也回来了。」
声音冷清,是顾阿姨,哥哥的妈妈。
顾叔叔和顾阿姨都很忙,一直不在北城。
我们第一次见面就是在三年前哥哥和何妍清见家长的时候。

相关小说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

为您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