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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酒,醉了全京城风流客冷如月裴修远大结局

佚名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我白天是摄政王妃,晚上是全京城男人的玩物。万花楼的两年我肚子大了又小,小了又大。传闻王妃身上每一寸肌肤都散发美酒香味,那处最为甘甜。粉帐摇曳中,总有男人追问,“我与王爷谁厉害?”直到那日,丰神俊朗的摄政王打死我房中的恩客。血喷溅在脸上,我舔了一下,冲着他魅笑讨好。……我推开身上死透的男人,拢拢薄纱,笑盈盈地上前,手熟练地挽住他的胳膊。此时我身上酒气与血腥味混合,更是浓郁勾人。“王爷,奴家服侍您饮酒,文饮还是武饮?”摄政王裴修远脸色铁青,眉眼如霜刃,一把握住我手腕。“你就这么喜欢男人,到处卖弄风骚。”我痛得眼睛通红,呼吸轻颤,人往他怀中钻,“王爷,您轻点。”“奴家最听您的话,我跪着伺候您都行。”他浑身一僵,一把推开我,“别靠近我,脏。...

主角:冷如月裴修远   更新:2025-05-31 18:0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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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冷如月裴修远的其他类型小说《美人酒,醉了全京城风流客冷如月裴修远大结局》,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白天是摄政王妃,晚上是全京城男人的玩物。万花楼的两年我肚子大了又小,小了又大。传闻王妃身上每一寸肌肤都散发美酒香味,那处最为甘甜。粉帐摇曳中,总有男人追问,“我与王爷谁厉害?”直到那日,丰神俊朗的摄政王打死我房中的恩客。血喷溅在脸上,我舔了一下,冲着他魅笑讨好。……我推开身上死透的男人,拢拢薄纱,笑盈盈地上前,手熟练地挽住他的胳膊。此时我身上酒气与血腥味混合,更是浓郁勾人。“王爷,奴家服侍您饮酒,文饮还是武饮?”摄政王裴修远脸色铁青,眉眼如霜刃,一把握住我手腕。“你就这么喜欢男人,到处卖弄风骚。”我痛得眼睛通红,呼吸轻颤,人往他怀中钻,“王爷,您轻点。”“奴家最听您的话,我跪着伺候您都行。”他浑身一僵,一把推开我,“别靠近我,脏。...

《美人酒,醉了全京城风流客冷如月裴修远大结局》精彩片段

我白天是摄政王妃,晚上是全京城男人的玩物。
万花楼的两年我肚子大了又小,小了又大。
传闻王妃身上每一寸肌肤都散发美酒香味,那处最为甘甜。
粉帐摇曳中,总有男人追问,“我与王爷谁厉害?”
直到那日,丰神俊朗的摄政王打死我房中的恩客。
血喷溅在脸上,我舔了一下,冲着他魅笑讨好。
……
我推开身上死透的男人,拢拢薄纱,笑盈盈地上前,手熟练地挽住他的胳膊。
此时我身上酒气与血腥味混合,更是浓郁勾人。
“王爷,奴家服侍您饮酒,文饮还是武饮?”
摄政王裴修远脸色铁青,眉眼如霜刃,一把握住我手腕。
“你就这么喜欢男人,到处卖弄风骚。”
我痛得眼睛通红,呼吸轻颤,人往他怀中钻,“王爷,您轻点。”
“奴家最听您的话,我跪着伺候您都行。”
他浑身一僵,一把推开我,“别靠近我,脏。”
我趴在地上,哀怨落泪,调整好角度,能让他一眼瞧见胸口的海棠花。
“奴家错了,王爷您别嫌弃我。”
“我日日夜夜都在思念您,只有将那些男人想成是您,我才能坚持下来。”
随着我的动作,那朵海棠花如同趴在海浪上飘摇。
他脸骤红,眼睛却舍不得移开,是生气还是动情?
我猜是后者。
“母亲病重,我接你回去伺候。”
“往后与如月好好相处,别再耍那些算计,懂了吗?”
我磕头谢恩,“奴家懂,回府后听如月妹妹的话,好好伺候王爷。”
“姐姐,为求了王爷好久,他终于答应亲自来接你。”
“没想到你在花楼里,就穿这样的衣服,真是将王府脸面都丢尽了。”
“呀!怎么会有一个不穿衣服的男人,王爷,如月要长针眼了。”
“姐姐这是背着您接了多少恩客?她怎么能喜欢王爷以外的男人。我好怕,好怕!我是个好姑娘,别找我!”冷如月扑在裴修远怀中,手捂着眼睛。
他赶紧轻声哄着,看
向我的目光都是恨意。
两年前我们大婚,冷如月被人掳走,丢了清白。
洞房花烛夜,他抱着堂妹安慰,让人将我扔进万花楼学规矩。
现在冷如月一句好怕,他又想起那件事,一脚踢在我心口。
“丢人现眼,去换衣服。”
可我哪有其他衣服,他们准备的全都是肚兜与薄纱。
最后,我只好穿了一套万花楼扫地婆子的衣服。
冷如月捂嘴轻笑出声,“姐姐,你这是从良了。”
“装可怜给谁看?”裴修远将酒杯砸到我眉骨上,血滴下来。
我没躲,麻木地接受。
在这里,装可怜是最没用的,只会换来更多羞辱。
他打我没关系,能离开这里就行。
“王爷,姐姐这么可怜,咱们赶紧带姐姐回去吧!”冷如月掏出手帕帮我擦伤口。
实则她的长指甲狠狠地挖了一下,我吃痛后本能往后退,她没站稳摔倒了。
“王爷,姐姐推我,她就是恨我抢走你。”冷如月抱着裴修远大哭。
“王爷,我没有,是她自己……”我辩解的话还没说完。
他就打断我,不耐烦地说,“冷秋梦,你果然没改,还是这样狠毒阴险,算计与污蔑。”
“如月最善良,她救助那么多受伤的小动物。罚你跪下磕一百个响头道歉,好好反省。”
裴修远抱着冷如月离开,她对我挑衅地笑着,我在原地磕头。
几个男人冲上来,将我手脚都绑住,衣服撕开。
他们将酒水洒满我全身每一寸。
我伤口处流出新鲜的血与酒水混合。
他们蜂拥而上,舔干净。
就好似在品尝琼浆玉液,砸吧声不断,我泪水滑落。
时间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彻底昏厥过去。
再次醒来时,人已经在摄政王府。
婆子们在外面骂骂咧咧。
“茅坑里的石头都比这位干净,如月郡主让我们给她清洗,真是脏了手。”
“小点声,人家是王妃,还是大公主,皇上的姐姐。”
“啧啧啧,那身上的痕迹,真是玩
得花。”
我神情有些恍惚,脑子里都是与裴修远的过去。
明明我们也是青梅竹马,两情相悦。
是他求娶我,皇上弟弟赐婚!
是他在天下人面前喊,“我裴修远这辈子只要冷秋梦一人。”
全京城的贵女们,都在羡慕我。
他什么时候变的?
应该是堂妹冷如月从封地入京,他们对视的那一眼就变了。
后来,我理解了一句话,“我从不质疑真心,可真心瞬息万变。”
“姐姐,我将全京城的名医都请过来了。”冷如月推开门,打断了我的思绪。
她身后跟着一群人,除了大夫还有各府女眷。
我拉着被子,将身上伤痕盖住,有些慌张地开口,“多谢妹妹关心,我没事不用大夫。”
“姐姐,你在万花楼待了两年,要调理下身体才能给王爷传宗接代。”
“乖一些,妹妹就是关心你。这些名医又不是花楼里的男人,你怕什么!”冷如月凑近我拉扯被子,压低音量。
“姐姐,你都被人玩烂了,王爷多看你一眼都嫌脏。”
“我警告你不要有任何奢望。”
被子被扯开那一刻,我闭上了眼睛,耳边全部都是嘲笑声。
“高高在上的皇家公主,睡觉就穿一个肚兜,真是天生淫荡,怪不得自甘堕落去万花楼,那里男人多。”
“皇上都羞于提起她,政务都让摄政王帮忙处理。”
“我要是有这样的女儿,一定打死。还妄想生王爷的嫡子,真是不要脸。”
两位大夫抓着我的手腕,我吓得尖叫起来,“放开我。”
“求求你们放开我。”
大夫一针就将我定住,能感受到痛,能听到声音,但是不能动,不能说。
他们不是寻常大夫,我惊恐地瞪大眼睛,眼泪往下流。
“大夫,我姐姐如何?”冷如月迫不及待地问。
“王妃怀胎两月纵欲过度,与多人行房,这孩子保不住。”
“小产次数太多,往后也难再怀上孩子。”大夫的话,正好让裴修远听见了。
他拉下脸,“全部都滚出去。”
冷如月给大
夫们使了个眼色,就跟女眷们道歉,“众位夫人,没想到姐姐这个情况。”
“王爷心情不好,大家千万不要外传。”
裴修远大力地关上门,我穴位也被解开,狼狈地想要拉被子挡住身子。
他直接面无表情地将我拖到地上,“挡什么?”
“当着那么多人面,躺在那里发骚。”
“我让你回来伺候母亲,不是让你随地勾引男人。”
冰凉的地面,我浑身冻得哆嗦,双手颤抖着解他的腰带,“王爷……别生气,奴伺候您。”
万花楼里,脾气暴躁的客人,他们都会推给我。
如果我反抗,只会迎来更惨痛的折磨。
我怕了!

裴修远甩开我,用脚踩在我小腹上,“不知廉耻, 让人作呕。”
我讨好地笑着,“王爷说得对,求您轻点,疼疼奴。”
他粗暴将我扔在桌子上,我后腰撞得生疼。
就在他欲解开衣物时,外面传来冷如月的声音,“王爷,老夫人吐了好多血。”
“肯定是姐姐,她恨你恨我,就给老夫人下毒。”
裴修远像扔破抹布一样,将我扔到了地上,“贱人!”
我含着眼泪摇头,“不是我,裴修远,你就信我一次行不行?”
“毒妇,你总是伤害我最亲近的人。”裴修远掐着我的脖子,眼神里的痛苦比我还浓。
我呼吸不过来,双手拍着他的手,眼前一阵黑。
“王爷,老夫人要见你们。”冷如月催促的声音传过来。
裴修远抓着我的头发,直接拖过去。
我的身下血迅速涌出来,这种熟悉的感觉,我知道腹中孩子已经流掉了。
挺好的,野种就不该存活于世。
就算他不动手,我也会折腾掉,已经不记得这是第几个孩子。
我问花楼里嬷嬷要过避子汤的,可她说摄政王不让。
裴修远母亲是我奶嬷嬷,她躺在那,满脸灰色。
我赶紧爬过去,握住她的手,“母亲,是我,我回来了。”
裴母拍拍我的手,又对裴修远伸出手,用最后的力气,将我们两个人的手放在一起。

她看着我笑,“公主,好好的……”
说完这句话,她就走了。
我不肯放下她垂下的手,哭得撕心裂肺, “母亲——”
裴修远一巴掌抽在我的脸上,“装什么装?我母亲已经被你害死了。”
我捂着脸盯着他,“裴修远,你既然不信我,那我们和离吧!”
“正妃之位正好让给如月妹妹,我祝你们天长地久。”
裴修远紧锁着眉头,“你要跟我和离,你有什么资格!”
“那你给我一份休书。”我不配和离,也没关系。
只要同他们所有人都没了关系就好。
“王爷,我已经调查清楚,青杏是姐姐以前的宫女,毒就是她下的。”
“姐姐是你主动去的万花楼,为什么要恨老夫人?”冷如月双膝跪地,一边哭,一边往老夫人那边移动。
裴修远冷冷地下命令,“青杏杖毙,将这个贱人扔到柴房,一滴水都不准给。”
我哀求抓住他的衣服,“求你让我送母亲最后一程,我是她奶大的孩子,也是她的儿媳妇。”
那些年,看在奶嬷嬷的面子上,我才会让人帮助裴修远。
第一次对他动心,是在十二岁我去狩猎。
一只猛虎扑过来,他将我护在胸前,被虎爪伤了整个后背。
我哭着给他上药时,他说保护我是他的天职。
我选他当驸马时,皇上弟弟就提醒过我,他是一只豺狼,会将我们整个皇室都吃掉,非良配。
可我不信,甚至不惜与弟弟决裂。
赐婚圣旨是用公主封号换的。
裴修远蹲下来,面无表情地一根一根地掰掉我的手指,让人将我拖走。

裴母的葬礼很盛大,整个京城有身份的人全部都来了。
裴修远粗暴地给我换上白色孝服,直接拖我过去。
我咽了咽口水,嗓子剧痛,“王爷,能不能让我喝一口水?”
“我母亲葬礼,你却惦记着吃喝。”
“冷秋梦,你真是一个无情无义的女人。”裴修远直接让人取来井水,往我嘴里灌。
“咕噜……放开……噜噜。”我浑身湿透,狼狈不
堪。
他让我站在奶嬷嬷棺材前面阴冷开口,“跳一个时辰铃铛舞。”
我摇头,“我不跳。”
奶嬷嬷葬礼,我不能丢她的脸面。
“姐姐,道长说老夫人死不瞑目,只有你跳,才能让她老人家上路。”
“没想到你如此不孝,真是枉费老夫人对你的好。”冷如月的话刺激了裴修远。
他给了我一耳光,又将铃铛塞到我手中,在我耳边轻声说,“不跳,本王就杀了皇上。”
如今他是权势滔天的摄政王,满朝文武都要跪下来送他的母亲。
我拿什么抵抗?接过铃铛,我娇笑着,“王爷想看,奴家这就跳。”
我光脚当着所有人的面,开始跳舞。
“摄政王不休王妃,就是看在老夫人面子上,但是这女人真是不识好歹,在葬礼上发浪。”
“就是,瞧瞧她那眼神又打算勾引哪家爷们。”
“等这贱人回到万花楼,老子要包场,几天没碰,真是想得慌。”
“嘿嘿,我也是想念美人酒,嘬一口,真是美。”
女人们妒忌,男人们调戏,真是声声入耳。
我看裴修远铁青的脸,我遭受着羞辱,他也逃不掉。
突然,我身上孝服裂开,从上到下,尽数落地……
我不着寸缕站在那,我捂上捂不住下,看着冷如月得逞的笑脸,我知道是她害我。
“你们看她胸口的海棠花会变颜色。”
“那腰间纹的是李大人名字,后腰窝纹的是赵大人名字。”
“还有,还有那臀上纹的时张大人,哈哈哈,还是你们会玩,下次我也要纹,纹在她那处,嘿嘿。”
冷如月拿着衣服跑过来,大声地说,“姐姐,你在干什么?”
“赶紧穿上衣服,我给你穿,什么,你不穿就喜欢这样。”
我拉着衣服,她不给,却还在乱嚷嚷。
裴修远大步走过来,又一巴掌抽在我脸上,我的头磕在奶嬷嬷棺材上。
旧伤又添新伤,血顺着眼睛往下流,我想擦一下,手却被他握住。
眼前一片红,口腔里的血腥味呛得我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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