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频言情连载
小说《带崽而归,我的夫君是陛下》,此书充满了励志精神,主要人物分别是云挽景宣帝,也是实力派作者“咸鱼头子”执笔书写的。简介如下:京都城中,云家嫡女与陆三公子的恩爱曾是一段佳话。二人鹣鲽情深,令人歆羡。然而,命运无常,陆三公子福薄,未及弱冠便被重病缠身,匆匆离世,徒留她这貌美的孀妻,以及尚在腹中未出世的孩儿。自那以后,她心中便藏了个秘密,如巨石压心,一藏便是五年。这五年里,她每看一眼儿子,便一阵心惊。儿子容貌愈发肖似那人,这秘密便如影随形,令她寝食难安。她小心翼翼,如履薄冰,可终究纸包不住火。儿子成为三皇子伴读之后,一切开始不受控制,秘密渐渐浮出水面。而在宫廷之内,御前宫人皆知,景宣帝自登基后便饱受头疾折磨,已有十年之久。头疾发作时,...
主角:云挽景宣帝 更新:2025-06-11 06: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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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云挽景宣帝的女频言情小说《带崽而归,我的夫君是陛下推介》,由网络作家“咸鱼头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带崽而归,我的夫君是陛下》,此书充满了励志精神,主要人物分别是云挽景宣帝,也是实力派作者“咸鱼头子”执笔书写的。简介如下:京都城中,云家嫡女与陆三公子的恩爱曾是一段佳话。二人鹣鲽情深,令人歆羡。然而,命运无常,陆三公子福薄,未及弱冠便被重病缠身,匆匆离世,徒留她这貌美的孀妻,以及尚在腹中未出世的孩儿。自那以后,她心中便藏了个秘密,如巨石压心,一藏便是五年。这五年里,她每看一眼儿子,便一阵心惊。儿子容貌愈发肖似那人,这秘密便如影随形,令她寝食难安。她小心翼翼,如履薄冰,可终究纸包不住火。儿子成为三皇子伴读之后,一切开始不受控制,秘密渐渐浮出水面。而在宫廷之内,御前宫人皆知,景宣帝自登基后便饱受头疾折磨,已有十年之久。头疾发作时,...
不愧是母子,一样心大地可怕。
掩唇重重咳了声,待看到对方如惊弓之鸟般受到惊吓,江福盛才满意。
对嘛,这才像话。
思绪忽然打断,云挽猛地转头,看到景宣帝时愣了下,“圣上?”
意识到行为不妥,云挽连忙起身跪拜:“臣妇拜见圣上,圣上万安。”
她垂头盯着地面,立领微敞,露出一抹细腻雪白与一截后颈,举止间透着浑然天成的秀美雅致,令人移不开目。
面前人未发话,云挽保持着姿势,不敢起身。
蓦地,眸底多了一双宽大华贵的长靴,云挽屏息凝神,头颅更低了半寸。
“朕进来时,陆夫人在想什么?”
长靴的主人发话,语气平静随意。
云挽暗暗埋怨这宫里的人不称职,怎么主子过来也不通传一声?
她不敢放松,认真回道:“臣妇方才在思考这殿中所燃之香均是用了哪些香料。”
这是云挽的日常习性,初学调香之际,她辨认香料,她习惯于将每种香料放在随处可见的位置,每每见到或路过闻到她便会认真思考,从而加深记忆。
包括平日里与他人坐在一起闲谈时,云挽会刻意暗猜对方今日身上染了什么香,其中分别用了什么香料,精确到用量。
“那夫人可辨出来了?”景宣帝不咸不淡道,嗓音醇厚似鼓点。
他负手而立,闻言下颌微收,点漆般的眼睛凝着在她后颈的那抹白。
纤弱地仿佛一握便折。
后脊微凉,偶尔又似有焦灼感,云挽抬了抬头,想要驱逐那一瞬间的异样,发髻间三两支玉钗随之晃动,轻轻拍打着她白皙的耳廓。
离得近,她甚至能闻到这天下间唯有帝王能用的龙涎香,夹杂着壮年男子的成熟气息,浓郁而滚烫。
“回陛下,大致能说出一二。”
报了一连串香料名,云挽没有丝毫糊弄。
诧异一闪而过,景宣帝倒不认为她有本事糊弄自己。
凤眸微挑,他笑得散漫:“夫人果真天赋异禀,不仅在制香一事上颇有天分,更有经商之才,无怪乎能在短短时日将铺子扭亏为盈,日进斗金。”
这话听着不大对劲,要说是夸耀又不对,要说是嘲讽又不像。
拿不准他是何意,云挽轻咬下唇,试探道:“谢陛下夸赞?”
“..........”
一旁的江福盛无语凝噎。
要谢就谢,带着不确定的语气是几个意思?
景宣帝盯着她静默两息,随后抬步越过云挽。
眼前的长靴消失,包括那气息霸道幽深的龙涎香,云挽悄然呼了口气。
在双腿快要酥麻之际,她听到宛若天籁的声音:
“陆夫人还不快请起?”
江福盛瞧着眼前迟钝的美妇人,心中叹了口气道。
“谢陛下。”
提裙起身,云挽整理好裙裾。
抬眸快速瞟了眼大马金刀坐在太师椅上的景宣帝,她选择站立。
江福盛为其斟茶,有几分安静的殿内响起水声,接着茶香袅袅。
暖阳透过雕花窗棂缝隙,正正好打在云挽身上,蓝灰色的衣裳瞬间添了几分暖艳。
云挽双眸微阖,浓长的睫羽轻轻颤动,她下意识抬袖遮挡,却忘了自己是可以挪动的。
空气中传来似有若无的轻笑,云挽耳廓微微发烫,她默默地放下了手。
眼见半个钟头过去,还未进入正题,她心底透着慌。
犹豫半晌,云挽索性开口:“不知陛下召见臣妇是为何事?”
景宣帝斜靠,单手支撑下颌,朝她看了过来,眸光幽深,染着淡淡笑意:“陆夫人以为呢?”
云挽拧眉,思忖片刻她诚实摇头:“臣妇不知。”
景宣帝隐去眼底的最后一丝情绪,不再拐弯抹角:“听闻陆夫人的云香阁香品繁多,受人喜爱,俱出自夫人之手?今日云隐香更是成了京中人人追捧的香品,一售而空,夫人赚得盆满钵满?”
果然是因为云隐香一事?
云挽忽然有种尘埃落地的感觉,她深呼口气:“受益于陛下恩泽,得了御赐之名‘云隐’二字,百姓慕名而来,这才令臣妇有了可观之利,这一切皆要仰仗陛下的恩惠。”
她口吻诚挚,饱含真情,说完抬头朝景宣帝望了眼,深藏感激。
话里话外,皆是对景宣帝的感恩。
这谄媚奉承着实低劣,尚不及宫里最低等的小太监,景宣帝别开眼。
神情微愣,云挽心口一沉。
圣上这是不满意?
难道是因为诚意不够?
“陛下若觉不妥,臣妇今后不再出售云隐香?”云挽眉眼低垂,轻声询问。
景宣帝侧目,似笑非笑道:“夫人这是准备做亏本生意了?”
手中的帕子无意识绞着指尖,云挽咬了咬唇道:“臣妇自是不想的........”
“陛下若不嫌弃,臣妇可将五成利献于您?”
她眉眼微抬,一双明净清莹的琉璃瞳中透着隐隐期盼。
如果忽略那一闪而过的肉疼的话。
这话令江福盛眼皮子狂跳,飞快地瞧了眼陛下,赶忙制止道:“陆夫人慎言,这可是行贿之事!”
云挽纳闷地瞧了他一眼,不说出去谁会知道?
但她还是老实道:“是,臣妇知错了。”
她逆来顺受,心底有些抓狂。
这也不是,那也不是,所以圣上到底想怎样?
景宣帝扯了扯唇,像是嗤笑一声。
这母子俩倒是钻钱眼里去了。
他从太师椅上直起身,步子迈得极大,在云挽还未回神之际三两步临至她面前。
高大威猛的身躯宛若一座山,矗立于云挽身前,顷刻间挡住了身后暖阳余晖,投下的影子将她完全遮盖。
云挽不设防后退两步,然眼前人周身散发的气势依旧令她呼吸发颤,变得缓慢。
“闭眼。”
云挽不得不照做,合上了双眸。
轻而缓的,鼻尖似有柳絮轻抚,接着一缕幽香钻入鼻间,直通前额,心神一荡。
云挽薄薄眼皮颤动,欲睁开却被一只手盖住,粗粝中带着滚烫温度,使得她僵在原地,不敢乱动。
手心仿佛有两把小刷子轻挠,痒意突破皮肉,沿着经脉传至百骸,深入骨髓,景宣帝眸色渐深。
遮住上半张脸,便无形中突出了下半张脸,小巧精致的下颌,素白光滑的肌肤,丰润饱满的朱唇微张,轻吐着灼热湿润的气息。
“陛下?”
沉默之间,云挽小声唤道。
倏然敛眸,景宣帝将帕子收好,垂下手,语气淡淡道:“这是一味奇香,夫人可能辨认出是什么香?”
少了眼上的遮盖,云挽一寸寸睁开眼,微微的不适应令她眸中含泪,晶莹闪烁,如雨水洗过的澄澈天空。
用帕子按了按眼角的湿润,云挽嗓音带着淡淡鼻音道:“虽闻着有些淡了,然亦能辨出此香气浓郁绵长,香甜苏暖,既像苏合,又似麝香,细闻两种皆不是,确为奇特。”
她细细回想方才闻到的香味,娥眉微蹙。
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那香气给云挽一种强烈的熟悉感。
可在脑海中努力搜刮,她却怎么也想不起来。
这让她颇为困惑。
景宣帝:“夫人可知这是何种香?如何制成?”
火场中灰烬飞扬,难免落到人身上,云挽在安邑坊已经努力避开火势大的地方了,没想到还是沾了一身黑灰。
看样子这身衣裳已经不能穿了,云挽默默想。
殊不知在眼前的男人眼中,她已经成了一颗在灶灰里滚了一圈的白玉糕。
景宣帝扯了扯唇道:“夫人倒是热心肠,救火救人之事自然有府衙操心,你去凑什么热闹?还是觉得就你那两瓢水就能把一场火灭了?”
云挽骇然,“您、您怎么知道?”
景宣帝直勾勾地盯着她,未置一词。
墨色长袍包裹住他修长健硕的身躯,他斜倚靠在车榻上,眼眸深邃如潭,姿态慵懒随性,看得人心头颤然,不自觉屏息。
浓密睫羽微颤,云挽垂眸回避。
这时车厢外传来江福盛的声音:“陆夫人有所不知,七爷方才正在那天香楼,是以瞧见了您那番英勇救人的壮举,陆夫人果真巾帼不让须眉!”
天香楼,正位于安邑坊斜侧对面,是一家有五层高的酒楼,立于高楼之上,足以俯瞰整个安邑坊。
江福盛这话既解了云挽的困惑,又令她赧颜。
她干笑两声的:“江公公过誉了,我只是恰巧搭了把手,帮了点小忙。”
什么壮举、巾帼不让须眉,说得她汗颜。
不过——
她狐疑地看向景宣帝:“您怎么会在那儿?”
今日是寒食节,身为大齐天子难道不该在天坛祭祖祀神,怎会出现在宫外?
摩挲着扳指的手一顿,景宣帝凤眸微眯:“夫人很好奇?”
云挽愣了下,连忙摇头。
即便是好奇,她也是不敢点头的。
景宣帝嘴角扯了扯,似是轻笑,慵懒威严的嗓音淡淡响起:“有一帝国奸细深藏于我大齐多年,今日有了眉目,我来瞧瞧。”
云挽讶然:“奸细?”
随后想起什么,她忙摆手拒绝道:“这等国家大事,您还是莫要说与我听。”
否则回头出了事,牵连到她便糟糕了。
谁承想景宣帝并不避讳,支起胳膊换了个姿势语气悠悠道:“告诉夫人也无妨,毕竟那细作夫人也是识得的。”
他扫了眼侧对面的女子,意味不明。
“谁?”云挽下意识问。
“富商罗永成。”
“罗老板?”
云挽惊愣住,表情难掩诧异。
“没想到他竟是敌国细作......火灭后我看见他的尸体被人抬出来,我还惋惜了。”她语气唏嘘,口中喃喃道。
“所以这场火........”
云挽悄悄看了眼景宣帝,不想这一眼正好被他捕捉。
景宣帝冷笑道:“夫人这是什么眼神?你怀疑这火是朕让人放的?”
心头骤跳,云挽慌忙摇头:“臣妇不敢。”
景宣帝冷嗤:“不过是狗急跳墙罢了,以为一把火便能毁去所有痕迹。”
云挽瞬间明了,安邑坊这把火十有八九是敌国自己人干的。
思忖间,倏然听到景宣帝问:“倒是夫人,为何突然出现在那?”
云挽喃喃道::“听闻那胡商昨日从外归来,想来得了不少好货,我便想从他手上买些香料回去。”
景宣帝:“香料?”
云挽颔首解释:“您上次命我仿制的香,我今日出门便是想寻些特别的香料回去试试,没想到会遇上这种事........”
忽觉不对,她大惊,神色不安地看向景宣帝:“您、该不会怀疑我与敌国细作有干系吧?”
惊愣的表情出现在这脏兮兮的脸上,平白中多了几分灵动。
睨见她眸底的惊恐胆怯,景宣帝模棱两可道:“按规矩,这两日一切出现在那的人皆视为可疑人员,应捉去刑狱司审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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