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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出二选一,只做唯一后续

猫宁牧神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一、惊变一个星期来,厉道一直在苏城出差,新工地开工,千头万绪。成立项目部、安置工人们食宿、与甲方对接…这些事情在各个工地都大同小异,算是轻车熟路,做起来并不困难,但繁琐。虽不需要他事无巨细都亲力亲为,但他离不开走不了。厉道风尘仆仆回到家的时候已是傍晚,快七点钟了。家里黑着灯,冷锅冷灶的。舟车劳顿,他先洗个澡换身衣服,洗尘解乏。又泡杯桐柏毛尖,慵懒地半躺在沙发上。有些倦意,不觉睡着了。被开门声惊醒,看了下时间已经九点多了。进来的是柳如烟,后边还跟着一个男人,他并不认识。他看了一眼他们,他们互相看了一眼。“老公,你回来也不说一声。”柳如烟边说着边走向厉道。“你今天加班?”他尽量克制着情绪,在不了解情况的时候把疑惑和不悦搁置一边。“哦,没...

主角:厉道柳如烟   更新:2025-05-29 20:2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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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厉道柳如烟的其他类型小说《退出二选一,只做唯一后续》,由网络作家“猫宁牧神”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一、惊变一个星期来,厉道一直在苏城出差,新工地开工,千头万绪。成立项目部、安置工人们食宿、与甲方对接…这些事情在各个工地都大同小异,算是轻车熟路,做起来并不困难,但繁琐。虽不需要他事无巨细都亲力亲为,但他离不开走不了。厉道风尘仆仆回到家的时候已是傍晚,快七点钟了。家里黑着灯,冷锅冷灶的。舟车劳顿,他先洗个澡换身衣服,洗尘解乏。又泡杯桐柏毛尖,慵懒地半躺在沙发上。有些倦意,不觉睡着了。被开门声惊醒,看了下时间已经九点多了。进来的是柳如烟,后边还跟着一个男人,他并不认识。他看了一眼他们,他们互相看了一眼。“老公,你回来也不说一声。”柳如烟边说着边走向厉道。“你今天加班?”他尽量克制着情绪,在不了解情况的时候把疑惑和不悦搁置一边。“哦,没...

《退出二选一,只做唯一后续》精彩片段

一、惊变一个星期来,厉道一直在苏城出差,新工地开工,千头万绪。

成立项目部、安置工人们食宿、与甲方对接…这些事情在各个工地都大同小异,算是轻车熟路,做起来并不困难,但繁琐。

虽不需要他事无巨细都亲力亲为,但他离不开走不了。

厉道风尘仆仆回到家的时候已是傍晚,快七点钟了。

家里黑着灯,冷锅冷灶的。

舟车劳顿,他先洗个澡换身衣服,洗尘解乏。

又泡杯桐柏毛尖,慵懒地半躺在沙发上。

有些倦意,不觉睡着了。

被开门声惊醒,看了下时间已经九点多了。

进来的是柳如烟,后边还跟着一个男人,他并不认识。

他看了一眼他们,他们互相看了一眼。

“老公,你回来也不说一声。”

柳如烟边说着边走向厉道。

“你今天加班?”

他尽量克制着情绪,在不了解情况的时候把疑惑和不悦搁置一边。

“哦,没有,在外边吃过饭才回来。”

柳如烟镇静如常,声音出卖了她,有些颤。

“你没有提前告诉我你回来,我以为你要过几天才回来。”

她没有询问他啥时间到家是否吃饭,也没有介绍她带回家的男人。

“他是谁,你不打算介绍给我认识认识?”

厉道只有主动开口问。

“他是纪博昌,我的高中同学。

昨天到郑城,在这里他只认识我。”

柳如烟在靠近厉道的位置坐下,并招呼纪博昌坐下。

“他房子还没有找好,安排他先在我们家住。”

话不难懂,但暗含着的信息不少。

厉道有些累,有些饿,本不想多说话,也不想失风度。

但此刻他瞬间不镇定了,他不想再虚头巴脑地装礼貌、客客气气与纪博昌打招呼,可还是控制住情绪尽可能语气平和地说,“如烟,安排你同学住酒店吧。”

“你什么意思?”

柳如烟显然生气了,声音高了半度。

她的生气很突兀,他觉得有些莫名其妙。

“字面意思。

还是安排你同学住酒店吧。”

“我就要他住家里。”

柳如烟语速很快。

厉道面带不悦,语气也不好了。

“我不允许他住在家里。”

“如烟,不要因为我惹厉先生不高兴,不要因为我影响你们夫妻感情。

我还是出去住吧。”

一直没说话的纪博昌终于开口,阴柔的男人配着阴柔的声音。

“你人生地不熟的,就
在家里住。”

柳如烟转头向着纪博昌,不知道是内涵厉道还是安慰纪博昌。

“你只管安心住下来,他就是没事找事。”

厉道怒了。

显然纪博昌昨天已经住在家里,柳如烟她竟然没有告诉他,事先没有事后也没有,如果不是自己今天回来到现在还不知道这件事。

这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好说不好听,毕竟有瓜田李下之嫌。

就在此刻她也不是在跟他商量,而是在通知他一个结果,无论他理解不理解 同意不同意,都要这样---让纪博昌住在家里。

“我不允许他住在我们家里。”

他加重语气对柳如烟说,转头手指着纪博昌说,“你,滚出去!”

柳如烟感到震惊,厉道从来没有以这样态度对她说话,哪怕是他们吵架的时候。

纪博昌委屈得快要哭了,可怜巴巴地看着柳如烟。

静可闻银针落地之声,可惜只维持片刻。

“房子是我和你共同出资购买的,这是你家,也是我家,凭什么你一个人说了算?”

“如烟,我们家啥时候不都是你说了算?

但今天这事例外,这是原则性问题。”

厉道平时总是让着柳如烟,秉持着老婆是哄的不是吵的,家是爱惜的而不是说理的。

他爱老婆,但他并不是窝囊废般无原则包容,人民内部矛盾嘛,一切好说,谁输谁赢无关紧要,让着她又何妨。

他把今天的事看作是原则性问题,是敌我矛盾。

“如果我执意坚持让纪博昌住家里呢?”

“你不会允许他住在我们家的。

我会赶他走,必要的话我会打跑他。”

他扬起拳头比划着。

二、恶化他知道报警不能任何解决问题,纪博昌无法被定性为“非法入宅” ,即所谓的“私闯民宅”,因为有女主人同意,同时未造成严重后果。

有时候拳头比法律好使,比说理有用。

不要将此上纲上线到时代的悲哀,这只是现实的无奈。

“既然你容不下他,我带他住酒店了。”

柳如烟边说边到客卧拉上纪博昌的行李箱,与纪博昌往外走。

重重的摔门声敲击着厉道的心,不禁一颤。

厉道不无愤怒,但并没想太多。

在他看来柳如烟最终还是妥协了,按他的要求把纪博昌安排在外边入住而不是家里。

也就不那么生气了。

冰箱里食材不多,加之累了,一个人吃他就
懒得动手做。

趁时间还早,下楼吃些东西。

平日里他喜欢自己动手做饭烧菜,把简单的食材加工成色香味俱佳的佳肴,简直就是在艺术创作,他喜欢这份成就感。

但没有观众的欣赏和赞美,让他一个人做了吃掉,那他宁肯不吃也不做。

他是楼下的烩面馆的常客,家门口做家常便饭小菜的小店,老板和大部分食客都熟悉。

他要两个小菜两瓶啤酒一碗烩面,简单的吃食,有吃有喝,倒也惬意。

到了这个时间点,吃饭的人很少。

老板兼大厨老张头端上来烩面,也就闲了下来。

“一个人吃饭,怎么不叫上你大舅哥?”

拉家常是邻里之间最常见的话题。

“大舅哥?”

厉道有些诧异,柳如烟只有一个弟弟远在他乡上大学呢。

“是啊,你爱人的哥哥这几天不都在你家吗?

几天前你爱人带着他哥哥还在这儿吃饭呢。”

厉道心里咯噔一下。

柳如烟说谎了,纪博昌不是昨天到郑城的。

“你怎么知道那是她哥哥?”

厉道不动声色地说道。

“你爱人说的。

那天她们在这里吃饭,说她哥哥从老家来郑城找工作的。”

“我刚从外地出差回来,还没回家呢。”

厉道看不到自己脸色变得难看。

“我大舅哥来几天了?”

“今天第五天吧。”

老张头稍作思考,回复道。

厉道回到家的时候,柳如烟不在家。

他拿起电话想要打给柳如烟,想了想又放下。

又拿起来,又放下,一直没有拨出那个烂熟于胸的号码。

他下意识地在主卧、客卧检查了一遍,没有发现他不愿看到的出格的东西。

十一点了,柳如烟还没有回来。

厉道带着复杂的心情洗漱睡觉。

柳如烟回来的时候,厉道看了下时间,12:40。

她洗澡、上床,悄咪咪的,动作很小,声音很轻。

“老公,你睡着了?”

厉道装作睡着,不动,无声。

柳如烟很快睡着了。

厉道内心极不平静,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三、摸底厉道醒来的时候,柳如烟已经不在家。

除了刚同居时,柳如烟偶尔下厨、早上起来会买些油条豆浆包子胡辣汤之类的简餐,这几年但凡厉道不动手做饭,家里绝不会有烟火气。

上午九点,厉道驱车赶到公司,意外遇见纪博昌也在。

厉道直接走进自己的办公室,门口的铭牌
是“副总经理办公室”。

他心里乱糟糟的,突然间发生这么多事情他需要时间去消化,同时需要掌握更多他以前不了解的信息。

他拨通长期合作的私家侦探的电话。

沈岩辞职前是个经侦警察,路子野,脑袋灵光,科班出身,自由散漫不喜欢受拘束,正招邪招都在行,黑白两道通吃。

他们这几年多次合作,于公于私相处得都很好。

“岩子,你安排人手查一下柳如烟与纪博昌六天来在郑城的所有活动轨迹,并继续跟进掌握他们下一步的所有动向,事无巨细。

这是第一件事。”

“第二件事,你安排人去邻市了解一下柳如烟与纪博昌的过往,他们是市一中的同学。”

“发生了什么?”

沈岩开门见山,这种表达方式是基于他们之间的熟络和互信,也是因为沈岩大大咧咧的性格。

“柳如烟与纪博昌的关系不简单,目前我还说不准,具体要你去查证。”

厉道没有任何隐晦,他感觉到二人的关系不正常,具体是个啥样需要真凭实据。

“要快,要详细。

要多久?”

“两天吧。”

厉道把事交给沈岩是放心的。

以前让他调查甲方资金状况、有关领导的好恶、竞争对手不为人知的资料、项目的内幕消息等都做得很好,帮他不少忙。

当然啦,这本就是互利互惠,厉道帮衬沈岩的生意,出手挺大方的。

私家侦探游走于法律边沿的灰色地带,沈岩有底线,厉道也从来没有让他干脏活,两人在公事公办的合作中建立起良好的私人关系。

厉道纳闷纪博昌为啥在公司,他知道柳如烟也在公司,她没来找他,他也没去找她。

助理敲门进来汇报工作。

他漫不经心地打听纪博昌的情况,助理告诉他纪博昌昨天和今天都在公司,听说柳总要把其招入公司。

“柳总两天前在忙什么?”

厉道直接发问。

“那几天她不怎么在公司,具体忙啥我就不清楚了。”

“柳如烟在搞什么鬼?

纪博昌到底咋回事?”

厉道陷入沉思。

四、激化厉道按部就班忙碌着,他在公司负责承揽业务和现场施工,有很多事情要做。

看合同、审图纸、审查投标文件,与材料商沟通供应,了解项目进度,催促回款…他总是很忙,不是在公司忙个不停,就是在跟业主方监理方
沟通应酬;不是在开标现场就是在施工现场……对此柳如烟有过心疼,有过理解,有过抱怨……他的忙一如既往,从未改变,变的是她的情绪她的反应。

厉道并不是浑然无觉,只是他习以为常,并没有太当回事。

柳如烟这几天的反常,让他几分沮丧,几分疲惫。

他把公司重要的文件资料,如施工方案、合同、深化设计等备份了多份,连手机、个人邮箱都保存了一份,同时拷贝到U盘。

为什么要这样做?

权当是为了重要文件安全,有备无患以防万一。

柳如烟在打冷战,不理会厉道。

厉道也没有啥事必须立马与柳如烟对接。

这天柳如烟回家很准时,大约在下午六点钟。

厉道没在家,他在跟朋友们喝酒。

他回来的时候十点多了,柳如烟在沙发上看电视。

“还没有睡?”

厉道走路有些踉跄。

“在等你。”

厉道本来想说是“睡吧。

我喝多了,有啥我们明天再说。”

可他没加思索就坐了下来,他的内心实在太过于期待她主动解释一切。

寒暄几句后,柳如烟说:“我想把纪博昌招入公司,做我的助理。”

开口就是这么炸裂,厉道失望的反弹溢于言表。

“你给一个能说服我的理由。”

“博昌还是很能干的,我与他互相了解,他做我的助理能给我带来大的助力。”

“我不同意。

公司就是我们的夫妻店,本来这样的状态就不利于规范管理,妨害做大做强。

随着进一步发展,我的计划是逐步改变这种状态。”

厉道一口气说了很多,“你这样做,是在强化这种不健康状态。”

“纪博昌找不到合适的工作,而我认为他非常适合做我的助理。”

“明天我给他介绍一份工作。

只要他能干,待遇和发展空间不是问题。”

厉道说得很诚恳。

“我决定了,让博昌做我的助理,明天入职。”

柳如烟并不领情。

“我不同意,这事没商量的余地。”

厉道也带着情绪。

不欢而散。

“你酒后鼾声如雷,影响我睡觉,今天你睡客房。”

厉道不想争论。

他不确定纪博昌是否睡过客房,床上用品是否换过。

索性洗澡睡觉,他睡沙发。

五、无措夜半醒来,去卫生间路过主卧,隐约听到说话声传出。

厉道驻足。

“……你明天就入职,就做我的助理


他不同意又能怎么样?

每一次我执意坚持的,最后都是他乖乖地听我的。”

“……”听不到回应的声音。

她在通电话,显然对面是纪博昌。

“睡觉吧,别想我了。”

柳如烟笑得很开心。

厉道只觉得刺耳。

他没有打断她。

他不想不体面地半夜吵架,也不想不道德地半夜扰民。

一向睡眠质量很好的厉道,这一夜又睡不安稳了。

她们到底是什么关系,到了哪一步,他不想去想,而阻不住涌上心头。

柳如烟变了,变得很陌生,还是说这才是她本来的样子。

第二天厉道晚了一个小时到公司。

他作为持股49%的股东兼负责经营的副总经理,不受考勤制度制约,但他平时都尽可能守时守点按时上下班。

助理送来人事部的文件。

纪博昌已经办好入职手续,任命为总裁总裁助理,文件签发人是柳如烟。

厉道愤怒,郁闷。

要他接受这样的现实?

不可能。

不接受?

那作何反应?

非A即B的两种对立的情形,找不见可调和的第三条路径。

在公司大吵大闹,解决不了任何问题,他不怕矛盾公开化,但选择毫无建设性的徒劳显然不智。

他憋屈极了。

多少错综复杂的事情在他手里迎刃而解,可眼下这貌似不大的事却无解。

窗外树影晃动,树叶沙沙作响,仿佛在嘲弄他的无助。

木已成舟,柳如烟弄好了这一切,只等他被动接受。

这是阳谋。

这不是先斩后奏,因为她昨夜告知他了。

可他没同意呀,与先斩后奏何异?

她料定他在公司闹不起来,闹起来改变不改变都会伤害到他们其中一个人在公司的权威性,如此愚蠢的事他做不出来。

最终总要有一个人让步,在既成事实面前,让步的人只能是他。

他对柳如烟十分失望。

焦躁情绪下,他没跟任何人打招呼,离开公司并把手机关掉。

六、过往智慧如他,厉道竟也有手足无措的时候。

事缓则圆,人缓则安。

如此境遇,缓一缓吧,一切都会水落石出,答案跃然。

他来到沈岩的事务所。

事务所藏在住宅区,是一套接近两百平方米的公寓。

乱而有序,这是他一直以来的观感。

大部分人都在出外勤,在家只有两个人,一个内勤,一个沈岩。

“我给你打电话,你关机了,我正要找你。”


沈岩一边摆放茶具,一边说。

“心里烦。

没啥事就来看你了。”

沈岩拿出一个档案袋,递给厉道。

厉道接过来,并没有急于打开。

只顾喝茶,喝的是桐柏毛尖,沈岩知道他的习惯。

沈岩团队的效率还是很高的。

“这么快,没想到。”

“普通人的信息没有刻意的掩饰和人为的保护,查起来很容易。”

沈岩的解释很客观,他不会为了多挣钱而去渲染难度。

“柳如烟与纪博昌是中学同学,彼此互为初恋,感情甚笃。”

沈岩喝口茶继续说道,“柳如烟家世一般,充其量小康之家吧,但长得漂亮学习也好。

纪博昌家做房地产的,在邻市数一数二。

纪家长辈反对他们的交往,觉得柳家配不上他家。

……”这是白马王子与灰姑娘的故事,非常俗套。

简而言之,大致情况是这样的。

纪家棒打鸳鸯,高中毕业后把纪博昌送到国外留学,柳如烟在国内上大学(与厉道同学)。

把他们物理上分开了。

八年来,纪博昌一直在国外生活。

三个月前回国,回来奔丧的。

众所周知的原因,纪家崩盘了,负债累累,纪父纪母接受不了打击双双自杀了。

他俩这么多年没有来往。

最近具体说也就是这十天内柳如烟知道了纪博昌的消息,他们恢复联系,柳如烟主动联系的纪博昌。

他们高中恋爱的时候,并没有什么出格的。

厉道很清楚,柳如烟与他是第一次。

纪博昌不才,但也不是败家子,确切了说就是标准的废物。

就像封建王朝的闲散王爷,提鸟笼斗蛐蛐,听曲儿喝花酒,四体不勤五谷不分,不为害一方也无所作为。

他在纸老虎国,有住房有汽车,估计账户里有点钱,应该也不多,具体数额不详。

七天前,纪博昌坐高铁来到郑城,柳如烟接的站。

第一天柳如烟带他逛公园吃饭,后边帮他找房子找工作,前几天他住酒店,你回来的前一天他住在你家,这几天他还住酒店。

他们亲密有间,虽然说关起门来内边啥情况外边不得而知,但综合他们的各种表现基本可以肯定他们还没有上床。

“文件里有他们出入公园、酒店,吃饭逛街的视频资料,很完整。

你自己看吧。”

厉道肉眼可见地舒缓,与沈岩漫无边际地聊天。

“我要回家了。”


岩送厉道出门,“还要继续跟着柳如烟纪博昌吗?”

“只留下一组,继续跟着他们吧。

注意不要被发现。

具体撤走时间我通知你。”

七、谈谈柳如烟知道厉道心里不痛快,准时下班后她专门到他喜欢的饭店点几个他爱吃的菜带回家。

这是她表达歉意的习惯性方式。

厉道没有故作姿态,他也想跟她开诚布公把话说开。

吃饭的气氛轻松和谐,像没有发生这几天的这些事。

餐后,开瓶红酒,昏暗的彩色灯光下,厉道的心柔软起来。

“如烟,我们好好谈谈,这些天,这些事,还有纪博昌。

只要你说的,我都相信。”

厉道满怀柔情,宠爱地看着柳如烟说道。

“我希望你也能信任我,凡事无不可言。

有啥困惑,我们一起面对。”

他们有好的感情基础,他们互相了解。

柳如烟懂厉道的心,此刻有些动容。

“纪博昌是我中学同学,他高中毕业后出国留学,我们就再也没有见过,甚至断了所有联系。

他家原来是我们当地首富,三个月前破产了,他父母双双自杀。

他因此回国,十天前我们联系上了。

我十分同情他的遭遇。

一周前他想要来郑城发展,我帮他找住处找工作,可一直没找到合适的。

你回来的前一天他住在我们家,第二天你回来把他赶走了。

那天说他前一天来,是我说谎了。

对不起!

我是担心说不清楚他在我们家住多久。

他真的只在我们家住一天。

我和他只是同学,啥事也没有。

这么多年我是啥样的人,你了解的。

请你相信我!”

厉道没有打断她,没有提出疑问,耐心听她继续说。

“让他住家里,是我欠考虑。

但我初衷是好的。

他家道中落,没有多少钱了,又好面子不要我花钱,想着帮他省点儿钱。

事先没跟你打招呼,是我不对。

我是想到跟你说了你不会同意。”

厉道对她安排纪博昌住家里的解释,是认可的。

“嗯,我相信你。

那你为啥一意孤行要他做你助理,还采用如此极端的方式?”

厉道对她“迫其就范”的做法仍有些意难平。

“你高低不同意他就任。

我的方式极端了,对不起!

我连续几天陪着他找工作,他高不成低不就,一直找不到合适的工作。

他这样出身的人,又是留学归来,倒驴不倒架
,基础性的工作他心理上无法接受,高阶的工作又不可能有企业给他。

让他从事事务性的工作,他做不来。

思来想去,只有让他做我的助理比较合适。”

柳如烟的分析和解释是合理的,他表示认可。

“我们这么多天没在一起了,你不想我呀?

我们洗澡,睡觉!”

气氛到了,厉道不想纠缠在她隐瞒了关键性问题:他们曾经是恋人。

其他事她没有任何隐瞒,而她的解释是可信的。

足够了解的人,假不假一眼看穿。

一夜旖旎。

八、败露这夜过后,厉道神清气爽,一扫多日阴郁;柳如烟春风拂面,带来阳光清风。

他们忙着各自的事务。

厉道接受了纪博昌,对他如朋友般亲切。

柳如烟看在眼里,由衷喜悦。

纪博昌不出所料,一如既往的废物,不成事,所幸不败事。

三个人朋友一样交往着,共事着。

一次三人一起吃饭后,柳如烟动情地说:“谢谢你,老公!”

厉道依旧非常忙碌,依旧经常出差,东西南北到处跑。

美好的时光总是匆匆。

三个月后的一天,沈岩给厉道发了一个文件包,有照片,有视频,有开房记录。

厉道回到入住的酒店,已显醉态。

这顿酒他不知道是怎么喝下去的也不知道自己喝了多少酒。

他看到沈岩发来的文件包时已经坐在酒桌上,今天他做东,宴请的是建设主管部门的领导。

这帮大爷吃你的叫赏光,拿你的是给你面子,三请四请还推三阻四。

他只能强颜欢笑,喝下去的是酒,咽下去的是泪。

他把头泡在冷水池里,强制自己镇静。

他禁不住嚎啕大哭,所有委屈、愤怒无处安放。

他扪心自问从没有做过伤天害理的事,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要承受如此的羞辱?

他恨不得生出翅膀,马上刀了柳如烟纪博昌这对狗男女。

谁说理性的人不会有上头的时候?

只是你没有经历他经历的事,你无法带入他的情绪。

李叔同大师说:盛怒中勿答人书,怒时之言多失体。

何况做决定、有行动?

此刻最好的是转移注意力,停下来,静下来,不做任何决定,不要有任何行动。

道理都懂,做起来是另一回事。

酒意过去,天亮了,他催促司机立即返回郑城。

他联系幼时的邻居叶蓁蓁,她是郑城颇有名气的律师。


她做两件事:一是起草离婚协议。

二是申请财产保全,以防资产转移。

他没有告诉任何人他返郑的消息,先去见沈岩,拿到所有的证据材料。

原来他忘记了通知沈岩撤掉跟踪柳如烟纪博昌的事,歪打正着,发现如此大瓜。

他接着去见叶蓁蓁。

“蓁蓁,我一分钟也不想再跟柳如烟共同生活,我要尽快跟她离婚。”

叶蓁蓁很专业,“想快,就协议离婚。

如果她不同意离婚或者条件谈不拢,可以诉讼离婚,这些东西足以证明她是婚姻过错方。”

他们又谈了财产分割和诉前保全等问题,厉道豁然开朗,对事态发展和处理了然于胸。

九、摊牌“柳如烟,你现在回家,我们谈谈。”

厉道不容置疑的口吻。

“老公,你怎么了?”

柳如烟并不知道已经“东窗事发”,只是感觉今天厉道说话语气怪怪的。

“少废话!

马上回来!”

厉道说完就挂掉电话。

柳如烟半个小时后匆匆回来,看到厉道眼睛发红一副邋里邋遢的模样,内心忐忑不安起来。

“怎么了,老公,这么匆忙叫我回来?

发生了什么?”

厉道一言不发,递给她开房记录和照片等,视频连接电视机播放。

“你跟踪我?”

柳如烟色厉内荏。

“不跟踪怎么知道你会给我带来这么大的惊喜?”

厉道不无讽刺。

柳如烟脸色苍白,不带一丝血色。

颤抖着身体,跪在厉道面前。

“对不起,老公,我错了,再也不敢了。

我可以解释,就这一次,我们酒喝多了,我把他当成你了。”

“公园里牵手,电影院里接吻…也是因为喝多了吗?

也是把他当成我了吗?”

厉道拿出起草好的离婚协议。

“柳如烟,我们缘分尽了,签了吧。”

柳如烟苦苦哀求,厉道不为所动。

“你脏了,我们回不去了。

如果我们爱过,就请保留最后的体面吧。”

他们是同一类型的人,敢爱敢恨,干脆利落。

柳如烟知道走到尽头,无力回天了。

“还是看一看离婚协议,对于财产分割有啥意见。”

“我可以同意离婚,但我们公司势头很好,就不要分割了。”

“分就分彻底,从此是路人。

不要再有任何纠缠,这样对谁都不好。”

在律师见证下,完成了财产分割。

1.房子作价500万,归柳如烟所有,在家庭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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