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厉道柳如烟的其他类型小说《退出二选一,只做唯一后续》,由网络作家“猫宁牧神”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一、惊变一个星期来,厉道一直在苏城出差,新工地开工,千头万绪。成立项目部、安置工人们食宿、与甲方对接…这些事情在各个工地都大同小异,算是轻车熟路,做起来并不困难,但繁琐。虽不需要他事无巨细都亲力亲为,但他离不开走不了。厉道风尘仆仆回到家的时候已是傍晚,快七点钟了。家里黑着灯,冷锅冷灶的。舟车劳顿,他先洗个澡换身衣服,洗尘解乏。又泡杯桐柏毛尖,慵懒地半躺在沙发上。有些倦意,不觉睡着了。被开门声惊醒,看了下时间已经九点多了。进来的是柳如烟,后边还跟着一个男人,他并不认识。他看了一眼他们,他们互相看了一眼。“老公,你回来也不说一声。”柳如烟边说着边走向厉道。“你今天加班?”他尽量克制着情绪,在不了解情况的时候把疑惑和不悦搁置一边。“哦,没...
《退出二选一,只做唯一后续》精彩片段
一、惊变一个星期来,厉道一直在苏城出差,新工地开工,千头万绪。
成立项目部、安置工人们食宿、与甲方对接…这些事情在各个工地都大同小异,算是轻车熟路,做起来并不困难,但繁琐。
虽不需要他事无巨细都亲力亲为,但他离不开走不了。
厉道风尘仆仆回到家的时候已是傍晚,快七点钟了。
家里黑着灯,冷锅冷灶的。
舟车劳顿,他先洗个澡换身衣服,洗尘解乏。
又泡杯桐柏毛尖,慵懒地半躺在沙发上。
有些倦意,不觉睡着了。
被开门声惊醒,看了下时间已经九点多了。
进来的是柳如烟,后边还跟着一个男人,他并不认识。
他看了一眼他们,他们互相看了一眼。
“老公,你回来也不说一声。”
柳如烟边说着边走向厉道。
“你今天加班?”
他尽量克制着情绪,在不了解情况的时候把疑惑和不悦搁置一边。
“哦,没有,在外边吃过饭才回来。”
柳如烟镇静如常,声音出卖了她,有些颤。
“你没有提前告诉我你回来,我以为你要过几天才回来。”
她没有询问他啥时间到家是否吃饭,也没有介绍她带回家的男人。
“他是谁,你不打算介绍给我认识认识?”
厉道只有主动开口问。
“他是纪博昌,我的高中同学。
昨天到郑城,在这里他只认识我。”
柳如烟在靠近厉道的位置坐下,并招呼纪博昌坐下。
“他房子还没有找好,安排他先在我们家住。”
话不难懂,但暗含着的信息不少。
厉道有些累,有些饿,本不想多说话,也不想失风度。
但此刻他瞬间不镇定了,他不想再虚头巴脑地装礼貌、客客气气与纪博昌打招呼,可还是控制住情绪尽可能语气平和地说,“如烟,安排你同学住酒店吧。”
“你什么意思?”
柳如烟显然生气了,声音高了半度。
她的生气很突兀,他觉得有些莫名其妙。
“字面意思。
还是安排你同学住酒店吧。”
“我就要他住家里。”
柳如烟语速很快。
厉道面带不悦,语气也不好了。
“我不允许他住在家里。”
“如烟,不要因为我惹厉先生不高兴,不要因为我影响你们夫妻感情。
我还是出去住吧。”
一直没说话的纪博昌终于开口,阴柔的男人配着阴柔的声音。
“你人生地不熟的,就
在家里住。”
柳如烟转头向着纪博昌,不知道是内涵厉道还是安慰纪博昌。
“你只管安心住下来,他就是没事找事。”
厉道怒了。
显然纪博昌昨天已经住在家里,柳如烟她竟然没有告诉他,事先没有事后也没有,如果不是自己今天回来到现在还不知道这件事。
这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好说不好听,毕竟有瓜田李下之嫌。
就在此刻她也不是在跟他商量,而是在通知他一个结果,无论他理解不理解 同意不同意,都要这样---让纪博昌住在家里。
“我不允许他住在我们家里。”
他加重语气对柳如烟说,转头手指着纪博昌说,“你,滚出去!”
柳如烟感到震惊,厉道从来没有以这样态度对她说话,哪怕是他们吵架的时候。
纪博昌委屈得快要哭了,可怜巴巴地看着柳如烟。
静可闻银针落地之声,可惜只维持片刻。
“房子是我和你共同出资购买的,这是你家,也是我家,凭什么你一个人说了算?”
“如烟,我们家啥时候不都是你说了算?
但今天这事例外,这是原则性问题。”
厉道平时总是让着柳如烟,秉持着老婆是哄的不是吵的,家是爱惜的而不是说理的。
他爱老婆,但他并不是窝囊废般无原则包容,人民内部矛盾嘛,一切好说,谁输谁赢无关紧要,让着她又何妨。
他把今天的事看作是原则性问题,是敌我矛盾。
“如果我执意坚持让纪博昌住家里呢?”
“你不会允许他住在我们家的。
我会赶他走,必要的话我会打跑他。”
他扬起拳头比划着。
二、恶化他知道报警不能任何解决问题,纪博昌无法被定性为“非法入宅” ,即所谓的“私闯民宅”,因为有女主人同意,同时未造成严重后果。
有时候拳头比法律好使,比说理有用。
不要将此上纲上线到时代的悲哀,这只是现实的无奈。
“既然你容不下他,我带他住酒店了。”
柳如烟边说边到客卧拉上纪博昌的行李箱,与纪博昌往外走。
重重的摔门声敲击着厉道的心,不禁一颤。
厉道不无愤怒,但并没想太多。
在他看来柳如烟最终还是妥协了,按他的要求把纪博昌安排在外边入住而不是家里。
也就不那么生气了。
冰箱里食材不多,加之累了,一个人吃他就
懒得动手做。
趁时间还早,下楼吃些东西。
平日里他喜欢自己动手做饭烧菜,把简单的食材加工成色香味俱佳的佳肴,简直就是在艺术创作,他喜欢这份成就感。
但没有观众的欣赏和赞美,让他一个人做了吃掉,那他宁肯不吃也不做。
他是楼下的烩面馆的常客,家门口做家常便饭小菜的小店,老板和大部分食客都熟悉。
他要两个小菜两瓶啤酒一碗烩面,简单的吃食,有吃有喝,倒也惬意。
到了这个时间点,吃饭的人很少。
老板兼大厨老张头端上来烩面,也就闲了下来。
“一个人吃饭,怎么不叫上你大舅哥?”
拉家常是邻里之间最常见的话题。
“大舅哥?”
厉道有些诧异,柳如烟只有一个弟弟远在他乡上大学呢。
“是啊,你爱人的哥哥这几天不都在你家吗?
几天前你爱人带着他哥哥还在这儿吃饭呢。”
厉道心里咯噔一下。
柳如烟说谎了,纪博昌不是昨天到郑城的。
“你怎么知道那是她哥哥?”
厉道不动声色地说道。
“你爱人说的。
那天她们在这里吃饭,说她哥哥从老家来郑城找工作的。”
“我刚从外地出差回来,还没回家呢。”
厉道看不到自己脸色变得难看。
“我大舅哥来几天了?”
“今天第五天吧。”
老张头稍作思考,回复道。
厉道回到家的时候,柳如烟不在家。
他拿起电话想要打给柳如烟,想了想又放下。
又拿起来,又放下,一直没有拨出那个烂熟于胸的号码。
他下意识地在主卧、客卧检查了一遍,没有发现他不愿看到的出格的东西。
十一点了,柳如烟还没有回来。
厉道带着复杂的心情洗漱睡觉。
柳如烟回来的时候,厉道看了下时间,12:40。
她洗澡、上床,悄咪咪的,动作很小,声音很轻。
“老公,你睡着了?”
厉道装作睡着,不动,无声。
柳如烟很快睡着了。
厉道内心极不平静,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三、摸底厉道醒来的时候,柳如烟已经不在家。
除了刚同居时,柳如烟偶尔下厨、早上起来会买些油条豆浆包子胡辣汤之类的简餐,这几年但凡厉道不动手做饭,家里绝不会有烟火气。
上午九点,厉道驱车赶到公司,意外遇见纪博昌也在。
厉道直接走进自己的办公室,门口的铭牌
是“副总经理办公室”。
他心里乱糟糟的,突然间发生这么多事情他需要时间去消化,同时需要掌握更多他以前不了解的信息。
他拨通长期合作的私家侦探的电话。
沈岩辞职前是个经侦警察,路子野,脑袋灵光,科班出身,自由散漫不喜欢受拘束,正招邪招都在行,黑白两道通吃。
他们这几年多次合作,于公于私相处得都很好。
“岩子,你安排人手查一下柳如烟与纪博昌六天来在郑城的所有活动轨迹,并继续跟进掌握他们下一步的所有动向,事无巨细。
这是第一件事。”
“第二件事,你安排人去邻市了解一下柳如烟与纪博昌的过往,他们是市一中的同学。”
“发生了什么?”
沈岩开门见山,这种表达方式是基于他们之间的熟络和互信,也是因为沈岩大大咧咧的性格。
“柳如烟与纪博昌的关系不简单,目前我还说不准,具体要你去查证。”
厉道没有任何隐晦,他感觉到二人的关系不正常,具体是个啥样需要真凭实据。
“要快,要详细。
要多久?”
“两天吧。”
厉道把事交给沈岩是放心的。
以前让他调查甲方资金状况、有关领导的好恶、竞争对手不为人知的资料、项目的内幕消息等都做得很好,帮他不少忙。
当然啦,这本就是互利互惠,厉道帮衬沈岩的生意,出手挺大方的。
私家侦探游走于法律边沿的灰色地带,沈岩有底线,厉道也从来没有让他干脏活,两人在公事公办的合作中建立起良好的私人关系。
厉道纳闷纪博昌为啥在公司,他知道柳如烟也在公司,她没来找他,他也没去找她。
助理敲门进来汇报工作。
他漫不经心地打听纪博昌的情况,助理告诉他纪博昌昨天和今天都在公司,听说柳总要把其招入公司。
“柳总两天前在忙什么?”
厉道直接发问。
“那几天她不怎么在公司,具体忙啥我就不清楚了。”
“柳如烟在搞什么鬼?
纪博昌到底咋回事?”
厉道陷入沉思。
四、激化厉道按部就班忙碌着,他在公司负责承揽业务和现场施工,有很多事情要做。
看合同、审图纸、审查投标文件,与材料商沟通供应,了解项目进度,催促回款…他总是很忙,不是在公司忙个不停,就是在跟业主方监理方
沟通应酬;不是在开标现场就是在施工现场……对此柳如烟有过心疼,有过理解,有过抱怨……他的忙一如既往,从未改变,变的是她的情绪她的反应。
厉道并不是浑然无觉,只是他习以为常,并没有太当回事。
柳如烟这几天的反常,让他几分沮丧,几分疲惫。
他把公司重要的文件资料,如施工方案、合同、深化设计等备份了多份,连手机、个人邮箱都保存了一份,同时拷贝到U盘。
为什么要这样做?
权当是为了重要文件安全,有备无患以防万一。
柳如烟在打冷战,不理会厉道。
厉道也没有啥事必须立马与柳如烟对接。
这天柳如烟回家很准时,大约在下午六点钟。
厉道没在家,他在跟朋友们喝酒。
他回来的时候十点多了,柳如烟在沙发上看电视。
“还没有睡?”
厉道走路有些踉跄。
“在等你。”
厉道本来想说是“睡吧。
我喝多了,有啥我们明天再说。”
可他没加思索就坐了下来,他的内心实在太过于期待她主动解释一切。
寒暄几句后,柳如烟说:“我想把纪博昌招入公司,做我的助理。”
开口就是这么炸裂,厉道失望的反弹溢于言表。
“你给一个能说服我的理由。”
“博昌还是很能干的,我与他互相了解,他做我的助理能给我带来大的助力。”
“我不同意。
公司就是我们的夫妻店,本来这样的状态就不利于规范管理,妨害做大做强。
随着进一步发展,我的计划是逐步改变这种状态。”
厉道一口气说了很多,“你这样做,是在强化这种不健康状态。”
“纪博昌找不到合适的工作,而我认为他非常适合做我的助理。”
“明天我给他介绍一份工作。
只要他能干,待遇和发展空间不是问题。”
厉道说得很诚恳。
“我决定了,让博昌做我的助理,明天入职。”
柳如烟并不领情。
“我不同意,这事没商量的余地。”
厉道也带着情绪。
不欢而散。
“你酒后鼾声如雷,影响我睡觉,今天你睡客房。”
厉道不想争论。
他不确定纪博昌是否睡过客房,床上用品是否换过。
索性洗澡睡觉,他睡沙发。
五、无措夜半醒来,去卫生间路过主卧,隐约听到说话声传出。
厉道驻足。
“……你明天就入职,就做我的助理
。
他不同意又能怎么样?
每一次我执意坚持的,最后都是他乖乖地听我的。”
“……”听不到回应的声音。
她在通电话,显然对面是纪博昌。
“睡觉吧,别想我了。”
柳如烟笑得很开心。
厉道只觉得刺耳。
他没有打断她。
他不想不体面地半夜吵架,也不想不道德地半夜扰民。
一向睡眠质量很好的厉道,这一夜又睡不安稳了。
她们到底是什么关系,到了哪一步,他不想去想,而阻不住涌上心头。
柳如烟变了,变得很陌生,还是说这才是她本来的样子。
第二天厉道晚了一个小时到公司。
他作为持股49%的股东兼负责经营的副总经理,不受考勤制度制约,但他平时都尽可能守时守点按时上下班。
助理送来人事部的文件。
纪博昌已经办好入职手续,任命为总裁总裁助理,文件签发人是柳如烟。
厉道愤怒,郁闷。
要他接受这样的现实?
不可能。
不接受?
那作何反应?
非A即B的两种对立的情形,找不见可调和的第三条路径。
在公司大吵大闹,解决不了任何问题,他不怕矛盾公开化,但选择毫无建设性的徒劳显然不智。
他憋屈极了。
多少错综复杂的事情在他手里迎刃而解,可眼下这貌似不大的事却无解。
窗外树影晃动,树叶沙沙作响,仿佛在嘲弄他的无助。
木已成舟,柳如烟弄好了这一切,只等他被动接受。
这是阳谋。
这不是先斩后奏,因为她昨夜告知他了。
可他没同意呀,与先斩后奏何异?
她料定他在公司闹不起来,闹起来改变不改变都会伤害到他们其中一个人在公司的权威性,如此愚蠢的事他做不出来。
最终总要有一个人让步,在既成事实面前,让步的人只能是他。
他对柳如烟十分失望。
焦躁情绪下,他没跟任何人打招呼,离开公司并把手机关掉。
六、过往智慧如他,厉道竟也有手足无措的时候。
事缓则圆,人缓则安。
如此境遇,缓一缓吧,一切都会水落石出,答案跃然。
他来到沈岩的事务所。
事务所藏在住宅区,是一套接近两百平方米的公寓。
乱而有序,这是他一直以来的观感。
大部分人都在出外勤,在家只有两个人,一个内勤,一个沈岩。
“我给你打电话,你关机了,我正要找你。”
沈岩一边摆放茶具,一边说。
“心里烦。
没啥事就来看你了。”
沈岩拿出一个档案袋,递给厉道。
厉道接过来,并没有急于打开。
只顾喝茶,喝的是桐柏毛尖,沈岩知道他的习惯。
沈岩团队的效率还是很高的。
“这么快,没想到。”
“普通人的信息没有刻意的掩饰和人为的保护,查起来很容易。”
沈岩的解释很客观,他不会为了多挣钱而去渲染难度。
“柳如烟与纪博昌是中学同学,彼此互为初恋,感情甚笃。”
沈岩喝口茶继续说道,“柳如烟家世一般,充其量小康之家吧,但长得漂亮学习也好。
纪博昌家做房地产的,在邻市数一数二。
纪家长辈反对他们的交往,觉得柳家配不上他家。
……”这是白马王子与灰姑娘的故事,非常俗套。
简而言之,大致情况是这样的。
纪家棒打鸳鸯,高中毕业后把纪博昌送到国外留学,柳如烟在国内上大学(与厉道同学)。
把他们物理上分开了。
八年来,纪博昌一直在国外生活。
三个月前回国,回来奔丧的。
众所周知的原因,纪家崩盘了,负债累累,纪父纪母接受不了打击双双自杀了。
他俩这么多年没有来往。
最近具体说也就是这十天内柳如烟知道了纪博昌的消息,他们恢复联系,柳如烟主动联系的纪博昌。
他们高中恋爱的时候,并没有什么出格的。
厉道很清楚,柳如烟与他是第一次。
纪博昌不才,但也不是败家子,确切了说就是标准的废物。
就像封建王朝的闲散王爷,提鸟笼斗蛐蛐,听曲儿喝花酒,四体不勤五谷不分,不为害一方也无所作为。
他在纸老虎国,有住房有汽车,估计账户里有点钱,应该也不多,具体数额不详。
七天前,纪博昌坐高铁来到郑城,柳如烟接的站。
第一天柳如烟带他逛公园吃饭,后边帮他找房子找工作,前几天他住酒店,你回来的前一天他住在你家,这几天他还住酒店。
他们亲密有间,虽然说关起门来内边啥情况外边不得而知,但综合他们的各种表现基本可以肯定他们还没有上床。
“文件里有他们出入公园、酒店,吃饭逛街的视频资料,很完整。
你自己看吧。”
厉道肉眼可见地舒缓,与沈岩漫无边际地聊天。
“我要回家了。”
沈
岩送厉道出门,“还要继续跟着柳如烟纪博昌吗?”
“只留下一组,继续跟着他们吧。
注意不要被发现。
具体撤走时间我通知你。”
七、谈谈柳如烟知道厉道心里不痛快,准时下班后她专门到他喜欢的饭店点几个他爱吃的菜带回家。
这是她表达歉意的习惯性方式。
厉道没有故作姿态,他也想跟她开诚布公把话说开。
吃饭的气氛轻松和谐,像没有发生这几天的这些事。
餐后,开瓶红酒,昏暗的彩色灯光下,厉道的心柔软起来。
“如烟,我们好好谈谈,这些天,这些事,还有纪博昌。
只要你说的,我都相信。”
厉道满怀柔情,宠爱地看着柳如烟说道。
“我希望你也能信任我,凡事无不可言。
有啥困惑,我们一起面对。”
他们有好的感情基础,他们互相了解。
柳如烟懂厉道的心,此刻有些动容。
“纪博昌是我中学同学,他高中毕业后出国留学,我们就再也没有见过,甚至断了所有联系。
他家原来是我们当地首富,三个月前破产了,他父母双双自杀。
他因此回国,十天前我们联系上了。
我十分同情他的遭遇。
一周前他想要来郑城发展,我帮他找住处找工作,可一直没找到合适的。
你回来的前一天他住在我们家,第二天你回来把他赶走了。
那天说他前一天来,是我说谎了。
对不起!
我是担心说不清楚他在我们家住多久。
他真的只在我们家住一天。
我和他只是同学,啥事也没有。
这么多年我是啥样的人,你了解的。
请你相信我!”
厉道没有打断她,没有提出疑问,耐心听她继续说。
“让他住家里,是我欠考虑。
但我初衷是好的。
他家道中落,没有多少钱了,又好面子不要我花钱,想着帮他省点儿钱。
事先没跟你打招呼,是我不对。
我是想到跟你说了你不会同意。”
厉道对她安排纪博昌住家里的解释,是认可的。
“嗯,我相信你。
那你为啥一意孤行要他做你助理,还采用如此极端的方式?”
厉道对她“迫其就范”的做法仍有些意难平。
“你高低不同意他就任。
我的方式极端了,对不起!
我连续几天陪着他找工作,他高不成低不就,一直找不到合适的工作。
他这样出身的人,又是留学归来,倒驴不倒架
,基础性的工作他心理上无法接受,高阶的工作又不可能有企业给他。
让他从事事务性的工作,他做不来。
思来想去,只有让他做我的助理比较合适。”
柳如烟的分析和解释是合理的,他表示认可。
“我们这么多天没在一起了,你不想我呀?
我们洗澡,睡觉!”
气氛到了,厉道不想纠缠在她隐瞒了关键性问题:他们曾经是恋人。
其他事她没有任何隐瞒,而她的解释是可信的。
足够了解的人,假不假一眼看穿。
一夜旖旎。
八、败露这夜过后,厉道神清气爽,一扫多日阴郁;柳如烟春风拂面,带来阳光清风。
他们忙着各自的事务。
厉道接受了纪博昌,对他如朋友般亲切。
柳如烟看在眼里,由衷喜悦。
纪博昌不出所料,一如既往的废物,不成事,所幸不败事。
三个人朋友一样交往着,共事着。
一次三人一起吃饭后,柳如烟动情地说:“谢谢你,老公!”
厉道依旧非常忙碌,依旧经常出差,东西南北到处跑。
美好的时光总是匆匆。
三个月后的一天,沈岩给厉道发了一个文件包,有照片,有视频,有开房记录。
厉道回到入住的酒店,已显醉态。
这顿酒他不知道是怎么喝下去的也不知道自己喝了多少酒。
他看到沈岩发来的文件包时已经坐在酒桌上,今天他做东,宴请的是建设主管部门的领导。
这帮大爷吃你的叫赏光,拿你的是给你面子,三请四请还推三阻四。
他只能强颜欢笑,喝下去的是酒,咽下去的是泪。
他把头泡在冷水池里,强制自己镇静。
他禁不住嚎啕大哭,所有委屈、愤怒无处安放。
他扪心自问从没有做过伤天害理的事,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要承受如此的羞辱?
他恨不得生出翅膀,马上刀了柳如烟纪博昌这对狗男女。
谁说理性的人不会有上头的时候?
只是你没有经历他经历的事,你无法带入他的情绪。
李叔同大师说:盛怒中勿答人书,怒时之言多失体。
何况做决定、有行动?
此刻最好的是转移注意力,停下来,静下来,不做任何决定,不要有任何行动。
道理都懂,做起来是另一回事。
酒意过去,天亮了,他催促司机立即返回郑城。
他联系幼时的邻居叶蓁蓁,她是郑城颇有名气的律师。
要
她做两件事:一是起草离婚协议。
二是申请财产保全,以防资产转移。
他没有告诉任何人他返郑的消息,先去见沈岩,拿到所有的证据材料。
原来他忘记了通知沈岩撤掉跟踪柳如烟纪博昌的事,歪打正着,发现如此大瓜。
他接着去见叶蓁蓁。
“蓁蓁,我一分钟也不想再跟柳如烟共同生活,我要尽快跟她离婚。”
叶蓁蓁很专业,“想快,就协议离婚。
如果她不同意离婚或者条件谈不拢,可以诉讼离婚,这些东西足以证明她是婚姻过错方。”
他们又谈了财产分割和诉前保全等问题,厉道豁然开朗,对事态发展和处理了然于胸。
九、摊牌“柳如烟,你现在回家,我们谈谈。”
厉道不容置疑的口吻。
“老公,你怎么了?”
柳如烟并不知道已经“东窗事发”,只是感觉今天厉道说话语气怪怪的。
“少废话!
马上回来!”
厉道说完就挂掉电话。
柳如烟半个小时后匆匆回来,看到厉道眼睛发红一副邋里邋遢的模样,内心忐忑不安起来。
“怎么了,老公,这么匆忙叫我回来?
发生了什么?”
厉道一言不发,递给她开房记录和照片等,视频连接电视机播放。
“你跟踪我?”
柳如烟色厉内荏。
“不跟踪怎么知道你会给我带来这么大的惊喜?”
厉道不无讽刺。
柳如烟脸色苍白,不带一丝血色。
颤抖着身体,跪在厉道面前。
“对不起,老公,我错了,再也不敢了。
我可以解释,就这一次,我们酒喝多了,我把他当成你了。”
“公园里牵手,电影院里接吻…也是因为喝多了吗?
也是把他当成我了吗?”
厉道拿出起草好的离婚协议。
“柳如烟,我们缘分尽了,签了吧。”
柳如烟苦苦哀求,厉道不为所动。
“你脏了,我们回不去了。
如果我们爱过,就请保留最后的体面吧。”
他们是同一类型的人,敢爱敢恨,干脆利落。
柳如烟知道走到尽头,无力回天了。
“还是看一看离婚协议,对于财产分割有啥意见。”
“我可以同意离婚,但我们公司势头很好,就不要分割了。”
“分就分彻底,从此是路人。
不要再有任何纠缠,这样对谁都不好。”
在律师见证下,完成了财产分割。
1.房子作价500万,归柳如烟所有,在家庭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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