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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鹊栖南枝闻清熙月南后续+全文

终结者 著

女频言情连载

闻清熙是当朝女将军,英姿飒爽,战功赫赫。却因为暗恋兄长,被送去学规矩。兄长是端方君子,不容她玷污。她沦落烟花之地,被低贱之人玷污,受尽苦楚。再见,兄长问她是否断念。她肩膀微颤,低头呐呐,“贱奴......再也不敢了。”-“闻将军在哪?”蒋副将提着大刀,踹开千莺楼的门。楼内歌舞一滞,歌女们纷纷侧身,给来人腾出一条道。老鸨扭着腰前来,脂粉味呛鼻,“这位军爷,我们楼里没有将军。”她吆喝几位女子上前,想留住这位尊贵的客人。女子柔弱无骨,媚眼如丝。蒋副将却沉了脸,将大刀搁到她脖子上,“我奉旨来寻闻清熙,闻将军!”老鸨脸色煞白,抖着腿,给他带路。二楼最里面的房间。站着几个醉醺醺的男子。一位书生打扮,却油头粉面,脚步虚浮。另一位穿着粗布麻衣,举止...

主角:闻清熙月南   更新:2025-05-29 17:4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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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闻清熙月南的女频言情小说《闻鹊栖南枝闻清熙月南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终结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闻清熙是当朝女将军,英姿飒爽,战功赫赫。却因为暗恋兄长,被送去学规矩。兄长是端方君子,不容她玷污。她沦落烟花之地,被低贱之人玷污,受尽苦楚。再见,兄长问她是否断念。她肩膀微颤,低头呐呐,“贱奴......再也不敢了。”-“闻将军在哪?”蒋副将提着大刀,踹开千莺楼的门。楼内歌舞一滞,歌女们纷纷侧身,给来人腾出一条道。老鸨扭着腰前来,脂粉味呛鼻,“这位军爷,我们楼里没有将军。”她吆喝几位女子上前,想留住这位尊贵的客人。女子柔弱无骨,媚眼如丝。蒋副将却沉了脸,将大刀搁到她脖子上,“我奉旨来寻闻清熙,闻将军!”老鸨脸色煞白,抖着腿,给他带路。二楼最里面的房间。站着几个醉醺醺的男子。一位书生打扮,却油头粉面,脚步虚浮。另一位穿着粗布麻衣,举止...

《闻鹊栖南枝闻清熙月南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闻清熙是当朝女将军,英姿飒爽,战功赫赫。

却因为暗恋兄长,被送去学规矩。

兄长是端方君子,不容她玷污。

她沦落烟花之地,被低贱之人玷污,受尽苦楚。

再见,兄长问她是否断念。

她肩膀微颤,低头呐呐,“贱奴......再也不敢了。”

-

“闻将军在哪?”

蒋副将提着大刀,踹开千莺楼的门。

楼内歌舞一滞,歌女们纷纷侧身,给来人腾出一条道。

老鸨扭着腰前来,脂粉味呛鼻,“这位军爷,我们楼里没有将军。”

她吆喝几位女子上前,想留住这位尊贵的客人。

女子柔弱无骨,媚眼如丝。

蒋副将却沉了脸,将大刀搁到她脖子上,“我奉旨来寻闻清熙,闻将军!”

老鸨脸色煞白,抖着腿,给他带路。

二楼最里面的房间。

站着几个醉醺醺的男子。

一位书生打扮,却油头粉面,脚步虚浮。

另一位穿着粗布麻衣,举止粗俗,出口成脏。

还有一位衣着华贵,却肥头大耳,面露痴傻。

蒋副将到的时候,恰逢麻衣村夫走出房门,他扯了扯腰带,“女将军?如此浪荡,甚合我意。”

身后二人也是一副餍足的神色。

蒋副将脸色铁青,恨不得将三人千刀万剐。

老鸨见情况不妙,赶紧溜了。

屋内光线昏暗,蒋副将走进去时,忍不住皱眉。

屏风之后,衣不蔽体的女子半垂着头,露出的肌肤满是红痕。

见有人进来,她也没有抬头,“恩客稍候,贱奴还未收拾好。”

熟悉的声音传来,蒋副将眼眶湿润。

此人正是他寻了许久的闻将军,闻清熙!

三年不见,闻将军竟落得这副田地。

“将军,我是蒋连,下官奉月南寻之命,来接您回京!”

他噗通一声,跪倒在地,几近哽咽。

月南寻......

闻清熙恍惚片刻。

她曾将这个名字放在心尖,咀嚼过无数次。

三年前,是他亲手将她送来此处。

一千多个日夜,她受尽折磨,求死不得。

她曾向他求助,传出去的消息却石沉大海,了无音讯。

她试图逃跑,每一次都被发现。

她被挑断手筋脚筋,废去武功,灌下催情之药,绑在柱子上,供人随意索取。

她的骄傲与自豪,被一点点折断。

她从风光无两的将军,跌落为轻践的花楼女子。

当初对月南寻的心思,彻底没有了。

乍听到他的名字,她浑身一颤,拢了拢残缺的衣衫。

到她房间的男子,都是她的恩客。

她伸手去解蒋副将的衣裳。

蒋副将慌忙挡开她的手,双目垂泪,“我是您一手带出来的副将呀......将军,你不认识我了吗?”

闻......将军......

她一阵恍惚。

许久没有人这样喊她了。

她们闻家,世代镇守边关,无论男女老少,都习得一身武艺。

十年前的一场战争,带走了闻家所有人,只留了她一个女子。

月家与闻家世代交好,月家见她孤苦,收她为义女。

义兄月南寻对她颇为关照,时日一长,她对他也生了心思。

直到她写在密室的书信被发现,字里行间的爱慕,成为她的罪孽。

一向对她宠爱的义兄,骂她不知廉耻,罔顾人伦。

杨嫣然为他出主意,“江南女子多守规矩,将她送去也离了月家,或许能让她歇了心思。”

杨嫣然的一句话,让她流落此地。

“将军,我带你离开此处!”

闻清熙回过神来,低头看着他给她披上外袍。

曾经,她无数次想离开这里。

终于等来了这一天。

赎身时,老鸨屏退左右,恶狠狠地威胁她,“你遭的罪,都是你兄长吩咐的,若是你将我抖出去......休怪我......”

她的清白和尊严,都毁在这里。

若是鱼死网破,老鸨会将一切都抖出去。

她的眼中闪过一丝挣扎,最终,还是乖顺地俯身,“贱奴明白。”

三年里,她对此人言听计从,不敢悖逆。

因为她知道,悖逆的下场,是无尽的凌虐。




回到月府时,大门紧闭,无人回应,他们只好从后门进去。

她往日住的院子,如今荒草丛生,蛛网遍布。

蒋连愤懑,为她不平,“将军,他们竟如此对你!”

“我去禀报月公子,您这三年来,不是去学规矩的,而是去......”

她拦下他,“不必了。”

“我不想再与他有瓜葛......谢过蒋副将。”

她遭遇的一切,都是月南寻的手笔。

告诉他,不过是将伤口再扯开罢了。

蒋连只好硬生生压下不满,颓然离去。

她枯坐在院子里,仰头望天,享受难得的安宁。

她许久没有这样看过天了。

“月公子到!”

小厮的通报声传来。

听到他的名字,她下意识瑟缩。

脚步声越来越近,兰草香的气味传来。

她无论如何都忘不了这个气味。

三年前,她满心满眼都是他。

如今,这个味道却像催命符,让她惶恐。

深蓝色衣袍进入视线,她颤着身子跪下行礼。

月南寻看着眼前人,眉头紧蹙,她自诩功高,除了皇帝,从未跪过任何人。

“你又在玩什么把戏,给我站起来!”

闻清熙不敢违逆他,顺从地站起身。

她的脸色蜡黄,身子瘦削,一阵风吹过,好似能将她刮倒。

他的心脏一缩,可转念一想,她何曾这样过,随后脑海浮起一个念头,“你去学了三年规矩,是否还对我有非分之想?”

她脸色瞬间煞白,跪下连连磕头,“不敢了,贱奴再不敢对公子有非分之想!”

月南寻盯着她,似乎要把她看穿,“我与嫣然已经订婚,你今后要唤她嫂子。”

“她昨日去踏青时中了蛇毒,你武功高强,是去采悬崖草的不二人选。”

武功高强......

那是三年前了。

如今的她,被手筋脚筋皆断,如何能采回悬崖草......

她哑声回绝,“贱奴......做不了......”

月南寻面色一沉,他绝不允许她再对他有非分之想,连一丝可能都不行,“你是要害死嫣然吗?你若不去,就回江南吧!”

他的话,像一柄剑,将她穿了个透心凉。

她垂首,嗓音沙哑,“我去......”

他给了她一天时间,以她的功力,绰绰有余。

可他等了又等,才等到掐着点来的闻清熙。

她浑身是血,嘴唇更是白得可怕,颤着手递来悬崖草,“我采来了,别送我回去......”

他一把拿过悬崖草,看她的眼神无比严苛,“你武功高强,战场上能以一当十,不过采个草而已,在装什么......”

他嫌恶地看着她,端方自持的样子全无,转身去了杨嫣然的住处。

闻清熙看着他离去,内心满是疮痍。

她拖着沉重的身子,慢吞吞回了房间。

没多久,月南寻派小厮送来一套衣裳,要她去参加明日家宴。

衣裳穿上后空荡荡的,是按她之前的尺寸做的。

第二天,她穿着不合身的衣服赴宴。

一入前厅,就听到宾客的寒暄声和贺喜声。

“月公子和杨姑娘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下官先给您二位道个喜。”

“杨姑娘莫若天仙,和月公子甚是登对!”

......

她待在角落里,而杨嫣然享受着种众人的追捧,眼角眉梢都染上了喜气。

落座后,她没有像以前一样,坐在月南寻身侧。

那个位置,是杨嫣然的。

她只能坐到下首。

要是三年前,她一定会嫉妒杨嫣然。

可现在,她没有一丝不满。

她感到恐惧......

三年里,去找她的男子,都是要她伺候的。

他们要她变着法子伺候,一有不满就对她非打即骂。

他们的喘息,都让她胆颤。

这里的男子很多......

交错的视线,像是织网,密密麻麻,让她难以喘息。

“闻将军一向好学,才学出众,此次去江南,一定也学了不少东西,不如给我们长长眼?”

说话之人声音娇软,可落到她耳中,却是平地惊雷。

闻清熙面露惊恐,“贱奴......没学什么......杨姑娘宽恕......”

三年的时间,只教会她怎样伺候男子。

她只会些勾人的手段......

她惶恐地低着头,耳边一片唏嘘声。

“贱奴?闻将军竟如此卑微......”

“闻将军如今,哪里还有当年的模样?”

......

月南寻下颚紧绷,一把将她拽起,“三年的时间,你什么都没学会?不要拂了嫣然的面子!”

她闭了闭眼,掩去眼底的泪光。

三年里,被凌辱、被强迫的记忆,在脑海里乱窜。

这里又和千莺楼有什么区别......

等到情绪如潮水般褪去,她再度睁眼,眸中竟闪着醉人的光。

她翩翩起舞,如梦如幻。

随着舞曲进入高潮,众人却是一怔。

她跳的不是寻常的舞,而是脱衣舞!




外袍脱下,她清瘦的身子变得轻盈起来。

衣裳被她抛到一男子身前,她下意识眨了眨眼,魅惑至极。

月南寻眼皮跳了又跳,眉头紧紧皱着,脸色越来越难看。

在男子接住衣裳的刹那,闻清熙莲步轻移,还未走近,便被一股大力推倒。

“闻清熙!你就学了这腌臜东西?”

“去舞剑!”

月南寻派人拿来寻常铁剑,丢到她脚下,目光冷戾。

闻清熙面色一白,俯了俯身子,“贱奴......贱奴舞不了剑......”

她已经拿不起剑了。

她的手软弱无力,只为了跳这下三滥的脱衣舞。

月南寻没了耐心,拿剑扔去,直冲她面门。

众人倒吸一口凉气。

千钧一发之际,闻清熙一个闪身,凭借从前的记忆,躲过了他的袭击。

不管她怎样,今日她只能硬着头皮上。

在他面前,她从来没有选择的余地。

从前是,现在也是。

她强忍着手腕疼痛,费力拿起剑。

她回忆起从前,手指翻转,想要挽个剑花。

下一瞬,剑柄滑落,剑刃刺伤她的手心。

她一个没站稳,往后倒去,被一双手稳稳接住。

暴怒的声音在头顶响起,将她重重丢到地上,“闻清熙!你竟对我投怀送抱,还对我存着肮脏心思!”

他气极了,撇下一众宾客,独自离去。

他要她面壁思过,罚她一天不准吃饭。

她顶着众人嘲笑的目光,回了院子。

赴宴匆忙,她本就没有吃饭。

夜间,她饿得发晕,只能勒紧裤腰带。

男子多喜细腰,过去的三年,她几乎没有一天能吃饱饭。

她忍着喉咙里冒出的酸水,强迫自己睡去。

迷迷糊糊醒来,她的房间站了人。

杨嫣然声音尖锐,摸了摸新涂的指甲,“可惜了,我水都打好了,你醒了......”

她强撑着下床,见杨嫣然指着红色的嫁衣,“闻将军在江南学过刺绣吧,不如替我看看这身衣裳?”

她在丫鬟的伺候下,换上嫁衣,嫁衣火红,衬得她面容姣好。

“闻将军,好看吗?你这辈子只怕穿不上它了......”

她轻轻吐气,面似蛇蝎,“江南的男人怎么样?”

闻清熙眸子皱缩。

她怎么知道......

看着杨嫣然眼底的寒意,她终于明白过来。

是她做的。

她遭遇的一切,都是杨嫣然做的!

她当初蓄意将她送走,背地里就谋划好了一切!

闻清熙寒毛竖起,六魂无主,下意识后退,却猛地撞到桌角。

“那些男人,都是我精挑细选的,滋味不好受吧......”

“你这具身子,南寻只会觉得恶心,那样的地方都没教会你收心,我劝你识相点,否则,我有的是办法把你送回去!”

杨嫣然一步步逼近,谁能想到她表面温婉,背地里却是这样的蛇蝎性子。

闻清熙被逼进角落,四肢哆嗦,蹲下来缩成一团。

一千多个日夜,她遭受了非人的折磨。

她若再回去,会死的。

巨大的恐惧在心底蔓延,几乎要将她吞噬。

杨嫣然看着她的模样,满意地点头,步履轻快地离去。

她可以为了成为月府的女主人,做任何事。

她可以毁了闻清熙一回,也可以毁她第二回。




在月府的日子,杨嫣然总是寻各种法子,找她麻烦。

杨嫣然陷害她毁了嫁衣,月南寻罚她去杨嫣然身侧,伺候杨嫣然三日。

她毕恭毕敬,态度谦卑,没有一丝反抗。

她好像接受了一切,也不在乎他了。

月南寻有这个念头时,心脏一震。

“你真的对我没那种心思了?”

她麻木摇头,“没有了,再也不会有了。”

月南寻心里闪过一丝异样,本该满意的他,却烦躁起来。

末了,他强压下不适,甩袖离去。

过了几日,北狄进攻的消息传来。

他拎着闻清熙进宫面圣。

保家卫国,过去的闻清熙一马当先,可现在的她,只能躲在马车一角,暗自神伤。

她畏畏缩缩下了马车,曾经衬得她英姿飒爽的官服,现在却像是捡来的旧衣服。

“闻将军似乎与往日大不相同......”

“她还能带兵打仗吗?”

......

她听着官员们的窃窃私语,将头埋得更低。

男子打量的目光,让她恐慌。

随着公公的一声吆喝,上朝了。

金銮殿内,圣上高坐龙椅之上。

他望着瘦骨嶙峋的闻清熙,担忧地皱起眉。

什么样的病,会让一个人改头换面,与往日截然不同。

“闻爱卿英勇善战,三年的时间,病肯定也好了,朕指望着你带兵击退北狄!”

“朝中无人可用,唯有闻将军了!”

圣上转着玉扳手,等着她答复。

闻清熙觉得肩膀好似被巨石压住,让她难以喘息。

她死死攥紧手心,撩起袍子,颤着身子跪下,“禀陛下,贱奴......无法打仗......”

群臣哗然,圣上猛拍龙椅。

“三年前,你战无不胜,所向披靡,只要喊出你的名字,都能吓退敌军十里!”

“这三年究竟发生了什么?还是说你变了心思!不愿为千万子民赴汤蹈火!”

圣上发怒,臣子惶恐地跪了满地。

闻清熙嚅嗫半响,眼角一滴清泪划过,“陛下......贱奴三年里,被挑断手筋脚筋,废去武功,喂了数次软筋散,无法再为您分忧了......”

殿外雷声阵阵,闪电划过,照亮闻清熙的面容。

她把心一横,再无顾及地跑进雨中。

雨水打湿她的衣裳,愈发显得她瘦骨嶙峋,好似缠绵病榻一样。

水滴冲洗她身上的脂粉,露出她白得惊人的面容,没有半点血色。

风吹起她散落的发丝,露出脖子上的刺青,让人瞠目结舌。

月南寻更是面色惨白,瞳孔巨震,眼睛无法从刺青上离开。

刺青只有两个字——娼妓!

娼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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