争执中,杜英起了杀心。
而宋鹤归……他不仅隐瞒真相,还很快与杜英发展出畸形关系。
“太恶心了。”我关掉新闻报道,“他们简直……”
“天生一对。”温知许讽刺地说,“现在一起完蛋。”
杜英因故意杀人罪被追加起诉,面临无期徒刑甚至死刑。
宋鹤归则因包庇罪和作伪证,至少五年刑期。
“我想去看看他。”我突然说。
温知许皱眉:“为什么?”
“做个了断。”我深吸一口气,“亲眼看看他的下场。”
温知许最终同意了,但坚持要陪我一起去。
看守所会面室,宋鹤归被警察带出来时,我几乎认不出他了。
短短几周,他瘦得脱了形,眼窝深陷,头发灰白,像个老人。
看到我,他眼中闪过一丝光亮:“桃夭……你是来帮我的吗?”
“不是。”我冷静地说,“我来看你有多惨。”
“桃夭……”他突然跪下来,隔着玻璃哀求,“救救我……只有你能帮我了……”
“帮你什么?”我反问,“帮你继续欺骗世人?帮你逃脱法律的制裁?”
“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他痛哭流涕,“我当时鬼迷心窍……”
“不,那是你的本性。”我站起来,“再见,宋鹤归。”
离开看守所,阳光刺得我眼睛发疼。
温知许默默搂住我的肩膀:“还好吗?”
“比想象中好。”我深吸一口气,“终于结束了。”
但事情还没完。
第二天,新闻爆出宋鹤归在押期间精神崩溃,被送进精神病院评估。
而杜英在得知自己被追加谋杀指控后,在监狱里自残,被单独监禁。
“狗咬狗。”温知许关掉电视,“恶有恶报。”
一个月后,温知许的伤终于痊愈,只留下淡淡的疤痕。
“还疼吗?”我轻抚那道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