啼地说,“我怀着你的孩子,你就这样对我?”
宋鹤归立刻慌了:“我不是这个意思……”
我冷眼旁观这场闹剧,胸针摄像头记录着一切。
“桃夭,你先回去吧。”宋鹤归转身对我说,“明天再谈。”
“好。”我顺从地站起来,假装难过地离开。
一出别墅,我立刻给温知许打电话:“拍到好东西了。”
“我在街角等你。”他说。
上车后,我迫不及待地展示录像。
温知许看完,吹了声口哨:“精彩绝伦。”
“尤其是宋鹤归说一个寡妇能有什么话语权那段。”我冷笑。
“这段足够离间他们了。”温知许思索着,“但还不足以致命。”
“所以下一步……”我神秘地笑笑。
“联系林致远?”他猜到了我的想法。
“没错。”我点头,“他缺钱,杜英贪财,绝配。”
温知许启动车子:“明天我安排人接触林致远。”
“不,我亲自去。”我坚定地说。
“太危险了。”他立刻反对。
“我有分寸。”我安抚他,“再说,你在暗中保护我,不是吗?”
温知许无奈地摇头:“你越来越狡猾了。”
“跟你学的。”我调皮地眨眨眼。
第二天,我以家族企业代表的身份约见了林致远。
他四十出头,西装革履,眼神却闪烁不定。
“桃小姐,久仰大名。”他殷勤地握手。
“林总客气了。”我优雅地落座,“听说您有个项目需要投资?”
林致远眼睛一亮:“是的,桃小姐有兴趣?”
“或许。”我慢条斯理地品着茶,“不过我有个条件。”
“您说。”他急切地前倾身体。
“我要杜英的全部资料,特别是她和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