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吗?
推开门,眼前的一幕让我心快跳出来了。
双胞胎正在撕扯我养母的遗照!
“裴安、裴宁,你们快放手!”
我冲上去,被他们绊倒在地,照片已然碎成了粉末,他们还在上面跳舞。
“略略略!就不给你!”
“你这个旧妈妈!赶紧给新妈妈让位!”
他们笑起来的时候,我三跪九叩,在拉萨转了一个月的山求来的平安佛牌,正不断的起伏着,似乎在嘲笑我的愚蠢。
“啪嗒——”
裴安不从哪掏出玫瑰味喷雾朝我摁了一下。
我呼吸一滞,顷刻间满脸通红。
不到一分钟,喉头水肿剥夺了我呼吸的权利。
我缩在地上看到裴宁手中的过敏药,立马哀求道:
“小宁,把药给妈妈好不好?”
裴宁故意晃了晃,转身丢进了厕所的垃圾桶里。
“你来拿啊。”
我狼狈的朝前扑。
他们突然捂着脸嚎啕大哭起来。
“爸爸,妈妈刚才打我们!”
侧过脸来,我才看到脸颊上格外明显的五指印。
苏沫冲上来就给了我一巴掌。
“姐姐,你怎么可以打孩子!”
“你为了逃避责任,还要装过敏来博取阿延同情吗?你这么做,怎么对得起阿延!”
我强忍着疼痛,看向裴延。
“我……没有,我真的过敏了……”
我肿得说不出话,苏沫嘴角闪过了一丝笑意。
这世上知道我对玫瑰过敏的,只有她。
“好了。”
裴延让助理拿了药给我喂下,我心下一热。
“你相信我,我真的没有……”
他的冷漠打断了我的话。
“给你喂药是怕你死了赖上我。”
“别装了,苏卿卿,难道孩子还会污蔑人吗?”
2.
我被裴延关了起来,美其名曰反省。
在被饿了一天一夜后,裴延的助理送来了一条裙子。
“夫人,先生设了宴会欢迎苏小姐回归,您也必须到场。”
我捂着胃难受得直摇头。
“我不去。”
助理不管不顾的丢下了礼服。
“先生说了,您不去就小心您的养父……”
他话没说完,但我已经懂了。
拿重病的养父威胁我,是他们一贯的手段。
当我穿着那条裙子到达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