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裴野姜祈安的其他类型小说《黑月光千娇百媚,纨绔世子沦陷了裴野姜祈安》,由网络作家“爱睡懒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包你拿下瑶华楼是整个靖国公府最高的建筑,足有五层高,如今只有三楼亮着灯。裴野坐在地上,身边零零散散散落着几个空酒坛,此时的他抱着一坛酒饮的正欢。侍卫追风双手环胸站在窗边,先是回头看了一眼房内借酒消愁的自家主子,再是转身四十五度仰望天空,眼里是明月和忧伤。可怜的公子哦,白日里见到姜姑娘还激动到同手同脚,吹牛说要将姜姑娘给抢回来当夫人。笑死,晚上姜姑娘就去跟世子提前圆房了。这会儿姜姑娘估计正跟世子颠鸾倒凤好不快活呢,而可怜的公子只能孤零零的一个人喝闷酒。人呐,果然不能吹牛。正准备垂头叹息之时,追风眼睛一瞪,就见不远处小跑而来的一道月白身影,“公、公子......”“嗯?”裴野仰头饮尽一坛酒,将手中的空坛一丢,抬起朦胧的醉眼瞥了一眼站在窗...
《黑月光千娇百媚,纨绔世子沦陷了裴野姜祈安》精彩片段
包你拿下
瑶华楼是整个靖国公府最高的建筑,足有五层高,如今只有三楼亮着灯。
裴野坐在地上,身边零零散散散落着几个空酒坛,此时的他抱着一坛酒饮的正欢。
侍卫追风双手环胸站在窗边,先是回头看了一眼房内借酒消愁的自家主子,再是转身四十五度仰望天空,眼里是明月和忧伤。
可怜的公子哦,白日里见到姜姑娘还激动到同手同脚,吹牛说要将姜姑娘给抢回来当夫人。
笑死,晚上姜姑娘就去跟世子提前圆房了。
这会儿姜姑娘估计正跟世子颠鸾倒凤好不快活呢,而可怜的公子只能孤零零的一个人喝闷酒。
人呐,果然不能吹牛。
正准备垂头叹息之时,追风眼睛一瞪,就见不远处小跑而来的一道月白身影,“公、公子......”
“嗯?”裴野仰头饮尽一坛酒,将手中的空坛一丢,抬起朦胧的醉眼瞥了一眼站在窗边哀愁的追风,嗤笑一声,“别装逼,去给爷拿酒来。”
追风唇角颤抖,眸中满是激动,“姜姑娘来了。”
裴野打了个酒嗝,“嘁,就是天王老子来了你也得去给爷拿酒。”
“不是天王老子,是姜姑娘!”迎着月光看清姜祈安的脸,追风朝着楼外树上的暗卫打了个退下的手势。
眼睁睁地盯着她的身影进了院子,追风双手攥拳几欲尖叫,“公子!姜姑娘来了!她来了!她来了!她朝着楼上走来了!”
裴野今夜喝了不少酒,这会儿脑子有些发懵,见追风原地旋转跳跃一番后跳窗离开,疑惑地歪了歪头。
追风刚说什么来着?
谁来了?
姜祈安一路从长安院走到瑶华楼,体内的春风度几乎已到了极限,循着楼梯爬到三楼,一推开轻掩着的房门,就与坐在地上歪着头发愣的裴野视线撞了个正着。
房内光线明亮,空气中满是浓烈的酒香,裴野拿着酒坐在地上,疑惑地抬头一瞥。
四目相视的瞬间,她清晰地瞧见那双眸由疑惑转为欣喜。
许是因为喝多了酒,也许是因为激动,他的脸颊泛着微红,眼眸闪烁如星辰,嘴角正上扬着,心中显然是喜悦的。
想到姐姐临走前说的话,姜祈安摸上斗篷的系带。
她的姐姐姜辞忧立志要给所有美男一个家,凭着老天赏饭吃的美貌,撩人又不负责。
战绩可查,半个上京权贵的府中都藏着她的画像。
那些单纯的美少年们啊,将姐姐当成了心上唯一纯洁的白月光;更甚有位高权重的大佬,得不到姐姐就将她当成替身,爱屋及乌。
姐姐临走前担心她一人太孤单,问她有没有喜欢的人,她说出了裴野的名字。
裴野这个人虽然名声不好,但长得好。
如果说姐姐是上京城的海后,那裴野就是与她势均力敌的海王。
饶是从未有过败绩的姐姐,也花了三个月的时间才将裴野这根硬骨头给啃了下来。
临走时姐姐说:安宝,只要你挑个合适的时机对他投怀送抱,包你拿下。
今夜,便是合适的时机。
发现小爷长得好看了?
姜祈安断断续续睡了整日,再一次醒来时,床幔内黑漆漆一片,显然已经入夜。
动了动睡得酸软的身子,姜祈安哑着嗓子唤着赵嬷嬷,“嬷嬷,水。”
烛光从桌上亮起,她听见有人提壶倒水的声音,以及端着水快步朝着床榻走来的声音。
闭着眼睛撑着身子坐起身,姜祈安任由她扶着肩喂完一杯水,满足地吧唧了一下,“谢谢嬷嬷~”
“不用谢。”清越地男声响在头顶,姜祈安惊讶地张开眼,一眼便看见坐在自己床头的男子。
一身蓝色的锦衣,玉冠束发,目光清朗,容颜如画。
脑海中瞬间浮现阅男无数的姐姐曾在他耳边感叹的话:裴家五郎,相貌当真是举世无双。
是啊,裴野此人斗鸡遛鸟逛花楼,任谁见了都得说他一句纨绔,可纵使他万般顽劣,凭着这张好看的脸,仍是上京城不少闺阁女子痴迷的对象。
因为他这张好看的脸,再加上他有着公主嫡子的身份。
“醒了?”见姜祈安盯着自己瞧,裴野探手摸了摸她的额头,“就说这人不能睡太久吧,都把孩子给睡傻了。”
“怎么醒来只盯着爷瞧呢?怎么,这是终于发现小爷长得好看了?”
看着眼前放大的俊脸,姜祈安点了点头,“嗯,好看。”
裴野嘴角一扬,正要嘚瑟,就听她冒出了下一句话:
“只可惜脸上长了张嘴。”
嘴角的笑容僵在脸上,裴野愤愤地咬了咬牙,“亏得小爷还担心你死了,大晚上的跑来看你!”
“真是难为裴公子了,这大晚上的不去温柔乡,反而来看我这个病秧子。”轻嗤一声,姜祈安摆了摆手,“看过了,还活着,你可以走了。”
“外面的温柔乡,哪有家里的妹妹香?”嘴角挂着吊儿郎当的笑,裴野将鞋子一踢,掀开被子就往姜祈安的身边挤,“好妹妹,可想死哥哥了。”
愣愣地看着裴野坐上床后开始扯腰带,褪下蓝色的外袍,露出里面白色的亵衣,一阵熟悉的清香扑入鼻尖,同昨夜他抱着自己沐浴后用的香粉一个味道。
感情这货还是沐浴完来的?
姜祈安抬起双手,一只放在自己的额上,另一只放在了裴野的额上,口中低声念叨,“这也没烧啊,怎么干出这等糊涂事来了......”
“你才糊涂。”抬手一捞,将姜祈安拥了个满怀,裴野满足地深吸一口气,“好端端地怎么把自己折腾出病来?好不容易毒解了,又发起热来。”
抬手探了探她额上的温度,裴野满眼心疼,变戏法似得掏出一枚药丸递到她的嘴边,“这是御赐的药,对高热有奇效。”
配合着张嘴吞下药丸,姜祈安就着他的手喝水将药丸咽下,“哪里来的?”
“蠢,吃了才想起来问是不是晚了?我要是坏人,你就被毒死了。”嫌弃地刮了刮姜祈安的鼻子,刮完后裴野又心疼地捏了捏。
“哼!”挣扎着从裴野的怀中出去,姜祈安背过身用鼻子哼哼,以此来表示自己的不满。
“从我娘那儿偷得。”笑着贴上姜祈安的后背,裴野将手横在她的腰间搂住,“要是有用,明日我再去偷一颗。”
孩子病了会想家的
靖国公府和平西侯府两座府邸,是上京城西街最大的两处住宅,一个在街头,一个在街尾。
宁老夫人杵着拐杖下了马车,抬头看着平西侯府的朱红大门,心中五味陈杂。
平西侯姜堰生于安阳,年少参军,他随军征战,从参将步步高升成定西将军,再到夺回我朝西部十六城,战功赫赫。
当年皇上携先皇后和贵妃微服私访,他伴随左右,舍命救了皇上和先皇后,得皇上青睐,受封平西侯,赐居平西侯府。
曾经的平西侯府热闹非凡,前来拜访的宾客几乎要踏破门槛,却随着平西侯战死沙场,侯夫人赵雪病逝后,辉煌的侯府逐渐衰落。
赵雪临终前将两姐妹托孤于新荷公主,当年她也在场,也亲口应下会照顾辞忧和祈安两姐妹,却弄丢了辞忧,还让祈安在她的府上中了春风度。
她愧对。
吱呀一声,朱红大门被从内打开。
赵嬷嬷引着刘老太医踏出府门,“多谢刘太医 。”
刘老太医背着药箱迈出大门,转身朝着赵嬷嬷拱手,“还请留步。”
“刘太医!”见刘太医背着药箱出门,老夫人拄着拐上前询问,“你来此可是为了祈安?她身子如何了?”
“见过宁老夫人。”刘太医转身朝着她拱手行了一礼,直起身子后摇头长叹一声,“姜小姐泡了半夜的冰水,寒气入体,如今高烧不退,昏迷不醒。”
脚步一顿,宁老夫人倒向身侧毕美华的怀中,拍着她的手臂,“快,快领我去看看祈安!”
赵嬷嬷引着宁老夫人走向姜祈安所住的瑶华院。
院中静悄悄一片,老夫人在毕美华的搀扶下进了院子,甫一推开房门,就听见屋内虚弱的呢喃。
“娘亲、娘亲......”
是昏迷不醒的姜祈安,在一声一声地唤着娘亲。
赵嬷嬷走到床边坐下,俯身取下姜祈安额上的布巾,放进床头的铜盆里沾了水拧干,动作轻柔地又放回她的额上。
心疼地看着昏迷不醒的姜祈安,赵嬷嬷轻声一叹,“二小姐还是个孩子,孩子病了,总归是想家、想娘亲的。”
“昨夜老身去贵府的时候,二小姐哭着抱着老身说想要回家,于是老身就自作主张,将二小姐给带回了府。”将姜祈安睡梦中不老实想要扯开被子的手塞回被窝,赵嬷嬷掖了掖她的被角,扭头看向站在床侧的宁老夫人,“宁老夫人不会怪老身吧?”
宁老夫人叹息一声,“唉,是我那孙儿糊涂。”
“昨夜二小姐回府后,老身连夜打开府里的冰窖,生生让二小姐泡了半夜的冰水,加之以刘太医的施针封穴,春风度的药效才被压制了下去。”
知道宁老夫人和毕美华二人来此的用意,赵嬷嬷起身让开床侧的位置,“宁老夫人可要看看二小姐?”
将手中的拐杖递给毕美华,宁老夫人走到床侧坐下,看着姜祈安因高热布满红晕的两颊,苍白的唇缩在被窝里发抖呓语的模样,抬手伸进被窝掏出她的手握住。
掌心的手炙热异常,明显是高热的症状。
宁老夫人眉宇间的郁气散去,转而眸中萦满心疼,“好孩子,真是受苦了。”
试探
“二小姐的苦不能白受。”噗通一声跪在老夫人的脚边,赵嬷嬷恳求,“恳请宁老夫人彻查,揪出幕后凶手。”
老夫人浑浊的视线朝着毕美华轻轻一瞥,毕美华将手中的拐杖递给身后的丫鬟,亲自上前去扶赵嬷嬷,“赵嬷嬷快快请起,安安是我未来的儿媳,我定会亲自去查,为安安做主。”
赵嬷嬷却将头垂的更低,不愿起身,“二小姐身体受损,刘老太医诊断说再难有孕,怕是难担世子妃之位,婚约一事还请夫人......”
心中一咯噔,毕美华将询问的目光投向宁老夫人。
春风度刁钻,非男女欢好不可解,否则女子将一生无孕。
虽然安安昨夜用泡冰水加以施针的法子解了药效,药效是解了不错,但后遗症却落下了。
她和国公爷只有言礼这一个独子,言礼又是国公府世子,若是世子妃不能有孕,言礼日后该怎么面对裴家的列祖列宗?
听赵嬷嬷的意思是想退亲,不如顺口应下?
宁老夫人确定姜祈安是真的高热昏迷不醒后,小心将她的手塞回被窝,接过丫鬟的拐杖起了身,“遍请天下名医总能医好祈安的身子,哪怕医不好,祈安也是我认定的孙媳!”
宁老夫人弯腰将跪在地上的赵嬷嬷给扶了起来,“等祈安醒来,你们就一起搬去国公府,去我的院子里住,我的孙媳,我亲自护着。”
老夫人的言外之意再明显不过,哪怕姜祈安不能有孕,婚约依然继续。
“宁老夫人待二小姐好,侯爷夫人在天之灵也能瞑目了。”赵嬷嬷垂了眼皮,“只是二小姐在贵府遇害,如今凶手未知,老身实在是不放心二小姐过去。”
毕美华拧紧了眉,“你......”
用眼神制止毕美华的话,宁老夫人按着拐杖杵了杵地,发出梆梆的两声响,浑浊的视线从赵嬷嬷身上转到床上昏迷的姜祈安身上,“祈安和言礼的婚事是平西侯出征前和先夫所定,算是他们的生前遗愿,赵嬷嬷,婚约一事以后莫要再说。”
看着昏迷的姜祈安,宁老夫人目光坚定,“老身绝不会允许有人毁了先夫的生前遗愿,既然他认定了祈安,那老身便也认定了祈安,无论如何,祈安都是我国公府的孙媳,是未来的世子妃!哪怕她不能身孕,老身也决不允任何人动摇她的世子之位。美华,你明白了吗?”
听明白宁老夫人话里的意思,毕美华点了点头,“儿媳明白,待安安嫁进府里后,儿媳会教她掌家,等儿媳死后,她便是国公府的女主人。”
“嗯。”宁老夫人满意地点了点头,转眸看向赵嬷嬷,“如此,你可是放心了?”
赵嬷嬷惶恐地跪了下去,“能得老夫人和夫人青睐,实在是二小姐的福气!二小姐醒来若是知道,定会开心!”
垂眸盯着赵嬷嬷的俯身跪着的头顶,宁老夫人的眸中划过一抹冷意,抬手将手搭在了身边毕美华的胳膊上,杵起拐杖往外走,“既然祈安想家,就在家里住下吧。”
醉酒
抬眸看向亮着灯的房门,房内响起姜姑娘难受的呻吟,越安心疼地摇了摇头。
今天是世子的生辰,府里设了私宴,不知是哪个贱人竟然敢对姜姑娘下药,还是那样腌臜的药。
江湖上赫赫有名的春风度,服了此药哪怕是贞洁烈女也绝对耐不住,常被花街柳巷用来驯性烈的雏。
只是不知这样腌臜的药怎会出现在国公府,还被用在了姜姑娘的身上。
老夫人当场震怒,下令彻查;并定下了姜姑娘和世子的婚期,命世子将姜姑娘带来解毒。
“什么昏迷,我看她分明就是故意的!”望着越安追着世子离开的背影,青荷红了眼睛。
哪里会有这么巧的事情,那灵姑娘早不昏迷晚不昏迷,偏偏在这个时候昏迷!
昏迷了不去请大夫来请世子,世子又不会看病!她分明就是要将世子从小姐的房中给抢了去!
房内烛光轻晃,香炉中的烟缠缠绕绕飘向床榻,见青婉青荷红着眼推门进来,床榻上哼唧着的姜祈安勾唇一笑,“可是都走了?”
“走了。”青荷愤愤,“小姐是世子的未婚妻,如今小姐中药,世子竟真就这样丢下了小姐!”
“呵,”抬手将身上的衣裙扯的凌乱,姜祈安赤脚下床,“可探到裴野在何处?”
青婉眼皮一跳,“禀小姐,五公子醉了酒,已回瑶华楼休息。”
青荷悄悄抬眼去打量站在衣柜前翻找衣服的自家小姐,摸不透她心中的想法。
但不知怎的,她有种不祥的预感。
“很好,中药的我,醉酒的他。”
“绝配。”
从衣柜中翻出一月白斗篷,姜祈安披在身上站在镜前比对一番,“裴言礼今夜不会回来,你们就留在门外好好守着,明早他来了你们就随意发挥。”
青荷心中不祥的预感更甚,“小姐是要去......”
将身上的衣衫又扯的凌乱了些许,姜祈安才满意地将斗篷系起,转身一笑,“去给你们找个新姑爷。”
啊?
新姑爷吗?
意识到姜祈安说了什么,青荷震惊地瞪大了眼睛。
天塌了!
小姐要找五公子来当她们的新姑爷!
五公子裴野呐!
那可是整个上京最顽劣的主!顽劣到公主府和靖国公府都已经放弃治疗不想管了的主!
这五公子喝酒赌钱逛花楼,斗鸡遛鸟听小曲,整日里游手好闲,除了那张妖孽的脸一无是处!
小姐怎么就看上他了呢?
这哪里是中毒啊?这分明是疯了呀!
“小姐,奴婢知道您现在中了药神志不清,但是您也不能不挑了呀!”青荷试图唤醒自家小姐的理智,“您就算是不挑,也该找才貌双全的江少卿、名满上京的裴肃屿这样的,他俩小姐喜欢谁?奴婢这就去帮您绑来!”
青婉一把捂住青荷的嘴巴,“小姐,趁现在您还清醒赶紧去吧,瑶华楼是最高最亮的那栋楼,小姐待会可别走错了啊!”
被捂着嘴扑腾着的青荷:???
疯了!都疯了!
小姐中了药神志不清也就罢了,怎么青婉也跟着添乱呐!
深情
滚烫呼吸喷洒在脖间,温热的身子就贴在自己的后背,感受着腰间炙热有力的手臂,姜祈安一转身,就对上了他温柔含情的眸。
难怪裴野花名在外还是有那么多闺阁小姐想要嫁他,就这哄人的情话,狗听了都觉得他深情。
“裴野。”姜祈安移开目光不去看他的眼睛,询问他今夜前来的目的,“你大晚上的过来,不会是特意来送药的吧?”
她可不信他会这么好心特意跑来送药。
“当然不是。”横在她腰间的手动了动,裴野摸索着握住她的手。
姜祈安下意识地就想挣脱,“说话就说话,不要动手动脚!”
“哦?”挑了挑眉,裴野眸中满是揶揄。
在姜祈安疑惑的目光下,他笑嘻嘻的眨了眨眼睛,“昨夜食髓知味,想念的紧。”
姜祈安惊恐地瞪大了眼睛,
“裴野......”姜祈安觉得自己的烧非但没退反而更烧了,她红了脸,“你无耻......”
“谁说的?”一个翻身压在她的身上,裴野龇着牙炫耀自己的牙齿,“又白又亮,你数数?”
“我才不要......唔......”
余下的话被尽数吞入腹中,裴野熟练地撬开她的牙关,呼吸交缠间压抑着喉间难耐的低喘,“好安安,帮帮我,再忍下去哥哥就真的不行了......”
追风拖着晕倒在廊下的青婉,将她拖到门边摆了个坐着的姿势,思虑再三又轻抬着她的头靠在墙上。
后退几步挪到院子里,追风捧着下巴满意地点了点头,“不愧是我,这谁看了都得说是睡着了。”
听到房内的动静后嘴角的笑意一僵,追风不可置信地捂住了耳朵。
天呐天呐!说好的只是来送药呢!
公子开荤后连装都不装了!姜姑娘这还生着病呢!
捂着耳朵快速朝偏房跑去,追风快速点了床上青荷的睡穴,又一溜烟跑到赵嬷嬷的房中点了她的睡穴。
找了一圈确保瑶华院没有其他的下人后,追风抱着剑坐在了门口,定睛望着院门的方向。
公子的偷情由我来守护!
今晚睡觉就两只眼睛轮流放哨......啊呸!公子不走他不睡!他可是公子的贴身侍卫!
浑身软成一滩水攀附在裴野的怀中,炙热的吻终于舍得放过她的唇慢慢移向颈间,姜祈安刚张嘴想要大口呼吸,就被咬了耳垂,“什么时候退婚嫁给我,嗯?”
“嗯......”姜祈安,“白日里嬷嬷提了,但祖母不允......”
她软着嗓音求饶,声音一颤一颤的,“不要了好不好......”
娇软的嗓音此时是最好的催情剂。
一番折腾之后,
姜祈安累的浑身一点力气也没,等他清理完床榻后,才扯过他身上的被子将自己裹了个严严实实,裹着被子就滚到了床榻最里面去,闭上眼睛不再搭理他。
知道她是真的累了,裴野也不再闹她,抬手探了探她额上的温度,温凉和着汗贴在掌心,裴野松了口气。
烧退了。
被最烂的猪给拱了
将宁老夫人和毕美华送走,赵嬷嬷迈回瑶华院的每一步都很沉重。
庆和十三年,平西侯姜堰战死沙场,偌大的侯府只剩下侯夫人赵雪带着十岁的姜辞忧和五岁的姜祈安。
庆和十五年,侯夫人赵雪病逝,姜辞忧和姜祈安成了孤儿。
姜辞忧撑起了整个侯府,辛辛苦苦将年幼的姜祈安拉扯长大。
可一个十二岁的孩子,又如何能撑住整个侯府?
姜氏旁系趁机霸占侯府,对外称会好好抚养侯爷遗孤。
他们一边霸占着侯府的库房,一边虐待着这对可怜的姐妹。
大小姐对外失踪之后,二小姐以祈福为由离开上京城,直到一个月前才回来。
不过才回来短短一个月,便中了这样的腌臜的药。
而她的未婚夫婿,却在她中药之时,抛下她去了别人的房中。
本以为靖国公府是不在意小姐有意退亲,宁老夫人却不愿退婚,这完全出乎了她的意料。
关上房门,赵嬷嬷走到床边坐下,“小姐,她们都走了。”
抬手拿下头上的布巾,姜祈安坐起身,“嬷嬷,辛苦你了。”
“说什么呢?”抬手敲了敲姜祈安的额头,赵嬷嬷心疼的握住了她的手,“小姐以后万不可再这般伤害身子。”
小姐回来后就将冰水一桶一桶地往身上浇,她身子本就弱,昨晚又劳累了一夜,哪里能受得住这样的折腾,方才也并非完全演戏,她家小姐啊,是真真起了高热。
“不这样做,她们又怎会相信昨夜我没有失身呢?”冷笑一声,姜祈安晃了晃昏沉沉地脑袋,“嬷嬷,我不要嫁给裴言礼。”
“不嫁!不嫁!裴家那世子配不上咱们小姐!”安抚地拍了拍姜祈安的手,赵嬷嬷眼眶酸涩,“咱们小姐,值得这世上最好的男子,昨夜真是便宜裴家那个兔崽子了......”
她家小姐好好的一颗白菜,怎么就被裴家那个最烂的猪给拱了呢?
裴家大公子、四公子都是顶好的少年郎,再不济还有裴家二公子,小姐她怎么偏偏就跑到了五公子的房中呢?
五公子浑身上下,除了那张脸,简直就是一无是处!
想到自家小姐被裴野给拱了,赵嬷嬷心疼极了,“我去寻些艾草回来薰薰,给小姐驱驱晦气。”
上天保佑,保佑那五公子日后可千万不要缠上小姐呀!
长叹一声,赵嬷嬷扶着姜祈安躺下,“嬷嬷这就去给你煎药,再做些你最爱吃的马蹄糕。”
“嗯,嬷嬷最好了。”满足地眯了眯眼,姜祈安抱着被子沉沉睡去。
比之平西侯府的安静,靖国公府的瑶华楼热闹非凡。
新荷公主想起正事挣开驸马的纠缠,提着剑蹬蹬蹬上了三楼,一脚踹开了房门,“裴十三!给老娘滚出来!说!昨天晚上你是不是......”
喉间的话戛然而止,新荷公主盯着眼前的一幕,瞪大了眼睛。
不敢相信眼前所看见的一幕,新荷公主将手中的剑一丢,抬手擦了擦眼睛。
哦!天呐!她这双眼睛看见了什么?
大清早的,她家的兔崽子竟然在看书?
看书!
看......
不知为何,就是感觉他看的应该不是什么正经的书。
什么风把娘给吹到我屋里来了?
新荷公主迈步上前抽走裴野手中的书,“你看的什么书?”
手中的书被抽走,裴野也不恼,吊儿郎当地翘起二郎腿,双手枕在脑后往椅子上一靠,“爹啊,是什么风把娘给吹到我屋里来了?”
裴熠眼皮一跳,背着新荷公主狠狠地瞪了裴野一眼,“来看看你有没有作妖!”
“哼。”新荷公主哼了哼,快速翻着手中的书页,确定只有字没有图是正经的书后满意地合起,却在看到书名时眸光一颤。
书名是手写的《如何让母亲不打我》
好!
很好!
非常好!
捡起地上的剑,新荷公主拿着剑直指裴野的脑门,“说!你是不是想死!”
“那肯定是不想啊,想死我还能看那书?”抖了抖腿,裴野丝毫不怕,“爹啊,你娘子脾气也太暴躁了点,她今儿个又是吃错了什么药?”
裴熠站在新荷公主身后急的直跳,“你可闭嘴吧兔崽子!”
瞪完裴野,裴熠又小心翼翼地抬手去取新荷公主手里的剑,“公主啊,小心些,这个也是亲生的,亲生的。”
“我怎么就生出这么个玩意儿!果然是随爹!”
气呼呼地将手中的剑递到裴熠的手里,新荷公主跺了跺脚,掐腰朝着床榻走去,“这个兔崽子最好没给我惹事,否则本公主今日就要大逆不道!呸!大义灭亲!”
裴熠将剑递给身后的随从,摆摆手示意他拿着剑带着赶紧走了关门,毕竟接下来的家丑不可外扬。
跟上新荷公主朝床榻走去的脚步,裴熠劝着,“使不得啊公主,这也是好不容易养大的,杀了他可就没法尽孝了。”
“本宫可不指望他尽孝,不把本宫给气死就不错了。”新荷公主掐着腰直哼哼,脚步停在床榻前,朝着裴熠看了一眼。
哪怕她面上一副不在乎的模样,可裴熠还是从她的眸中看到了一股担忧。
安抚地拍了拍她的肩,裴熠上前掀开床幔。
床上没人,新荷公主悄悄松了一口气。
只见,宽大的床上凌乱异常,被子皱巴巴地拧在一起,床单凌乱,
都是过来人,两人一眼就看出什么。
眼睛一颤,裴熠转身捂住新荷公主的眼睛。
罪过罪过,掀床幔前他早已做好了心理准备,想着这臭小子都有时间把人给送走,又这么一副气定神闲的模样,这床上一定也是早早收拾过了,谁成想留下这一床痕迹!
饶是新荷公主做好了心理准备,在看到床上那些痕迹后还是红了脸,回头瞪向裴野,“你、你、你怎么也不收拾收拾!”
“我收拾了啊。”裴野收起二郎腿,拿起桌上的书,恢复新荷公主刚进门时他的模样,“喏,我麻溜地穿好衣服,拿起书坐着,想着怎么让你不打我。”
说着,还特意举高了手里的书,露出封面《如何让母亲不打我》几个大字。
满意地看着新荷公主红了的脸,裴野扬起了微笑,“如果娘你不这么着急非要闯进来的话,我还是有时间收拾一下床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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