筑巢,他采来朝露为我润发,说我银白的长发像月光凝成的瀑布。
而我也不甘示弱,将红樱花的颜色印在他的鼻尖,说他就像一颗圣莲果,他追我跑,我们快乐的笑声了响彻山谷。
只是快乐总是那么短暂,很快白狐族便大难临头。
那一天红狐族突然进攻,理由是不守族规与人类私通,我知道是我闯祸了。
我据理力争诉说四海八荒众生平等,但却无济于事。
剑拔弩张之际,红狐嫡子蓝炎提出让我嫁给他,这件事便既往不咎,我们白狐族在这峡谷已安居乐业百年,论实力怎么可能是红狐族的对手,一旦开战势必死伤惨重。
为了不牵连家族,我同意了蓝炎的要求。
我跪在族祠的玉阶上,红狐族长尾尖扫过的青砖腾起黑雾,硫磺味混着血腥气钻进鼻腔。
当蓝炎的赤色长袍掠过我的手背时,从他的袖中掉出半块焦黑的婴孩头骨——那是修炼禁术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