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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回夫君兼祧两房时,她杀疯了云筝江闻舟完结版小说

衣漾澄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小男孩震惊的张大嘴巴,侯府的人?“那你呢?”云筝没有隐瞒,“平西侯府的二少夫人,云家商号的大小姐,云筝。”小男孩更震惊了,“那你们是一家人啊,为什么斗的你死我活?”云筝没把他当孩子,而是当成一个平等的人,“跟你说说昨日发生的事吧……”她说的波澜起伏,将那对男女的无耻作派说的淋漓尽致,把小孩的情绪都带起来了,气愤的举着小拳头,“你好惨啊,遇到一对奸夫淫妇,还想谋财害命,好贱!弄死他们!”云筝:……这小孩骂的比她脏!“那你愿不愿意帮我?或者说,帮你自己?”小男孩眼珠一转,“怎么帮?”云筝笑眯眯的捏捏他肉乎乎的小脸蛋,“当众拆穿她的真面目,不能让你爷爷和世人被她欺骗,也杜绝她再将魔爪伸向你们祖孙俩,永绝后患。”小男孩想了想,“那,你怎么保...

主角:云筝江闻舟   更新:2025-05-22 20:3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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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云筝江闻舟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回夫君兼祧两房时,她杀疯了云筝江闻舟完结版小说》,由网络作家“衣漾澄”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男孩震惊的张大嘴巴,侯府的人?“那你呢?”云筝没有隐瞒,“平西侯府的二少夫人,云家商号的大小姐,云筝。”小男孩更震惊了,“那你们是一家人啊,为什么斗的你死我活?”云筝没把他当孩子,而是当成一个平等的人,“跟你说说昨日发生的事吧……”她说的波澜起伏,将那对男女的无耻作派说的淋漓尽致,把小孩的情绪都带起来了,气愤的举着小拳头,“你好惨啊,遇到一对奸夫淫妇,还想谋财害命,好贱!弄死他们!”云筝:……这小孩骂的比她脏!“那你愿不愿意帮我?或者说,帮你自己?”小男孩眼珠一转,“怎么帮?”云筝笑眯眯的捏捏他肉乎乎的小脸蛋,“当众拆穿她的真面目,不能让你爷爷和世人被她欺骗,也杜绝她再将魔爪伸向你们祖孙俩,永绝后患。”小男孩想了想,“那,你怎么保...

《重生回夫君兼祧两房时,她杀疯了云筝江闻舟完结版小说》精彩片段


小男孩震惊的张大嘴巴,侯府的人?“那你呢?”

云筝没有隐瞒,“平西侯府的二少夫人,云家商号的大小姐,云筝。”

小男孩更震惊了,“那你们是一家人啊,为什么斗的你死我活?”

云筝没把他当孩子,而是当成一个平等的人,“跟你说说昨日发生的事吧……”

她说的波澜起伏,将那对男女的无耻作派说的淋漓尽致,把小孩的情绪都带起来了,气愤的举着小拳头,“你好惨啊,遇到一对奸夫淫妇,还想谋财害命,好贱!弄死他们!”

云筝:……这小孩骂的比她脏!

“那你愿不愿意帮我?或者说,帮你自己?”

小男孩眼珠一转,“怎么帮?”

云筝笑眯眯的捏捏他肉乎乎的小脸蛋,“当众拆穿她的真面目,不能让你爷爷和世人被她欺骗,也杜绝她再将魔爪伸向你们祖孙俩,永绝后患。 ”

小男孩想了想,“那,你怎么保证我的安全?”

哟,小屁孩还挺聪明的,云筝乐了,“我能救你一次,就能救你第二次。”

小男孩半信半疑,“我能相信你吗?”

“给你。”云筝从怀里取出一叠银票,递给小男孩。

小男孩数了又数,眼睛都直了,手都在抖,“一万两银票!”

云筝微微一笑,“你可以不信我的人品,但可以永远相信银子。”

说的好有道理,小男孩就这么被说服了。

他,绝对不是因为爱财!

走,干死他们!

隐身在树上的厉无恙嘴角直抽,她是真的喜欢拿钱砸人,偏偏,她说的好真诚,让人生不出反感。

她每一步都是精心筹划的。

抢人,伺机而动。

放小男孩离开,是为了得到他的信任。

揭穿叶宜蓁的阴谋,是为了激起男孩的愤怒,彻底断了叶宜蓁的后路。

自曝身份,是为了让男孩觉得他们都是受害人,是同一个阵营的。

最后,扔出一叠钱,彻底说服男孩,完成闭环。

每一个环节都环环相扣,全在她的掌控中。

她将人心算到了极致!

不过,她的心是正的,堂堂正正的明谋,没有牵扯无辜的人。

忽然,他有点期待接下来的发展。

此时,叶宜蓁亲自带着下人四处寻找,累的气喘吁吁还坚持着,赢得了无数人的赞美。

但,现在越风光,越得意,之后,摔的越惨烈!

随着时间的推移,叶宜蓁越来越焦急,“怎么还找不到人?按理说,我们第一时间封锁寺庙,贼人应该还在寺里。都找过了吗?”

“都找过……啊,还有几个雅院没找。”

叶宜蓁闻言皱了皱眉头,雅院都是有权有势的人包下来的, 谁敢去搜?不想活了?

她看着天色,这都中午了,留给她的时间不多了,不禁忧心忡忡,“江哥哥 ,万一歹徒偷偷躲进雅院,不小心伤到贵人,就是我的罪过了。”

明明是想搜院子,到她嘴里,就是替贵人们担心,显得特别善解人意。

江闻舟眼睛一亮,“我亲自走一趟,跟各位贵人打声招呼。”

说是打招呼,其实就让人自查一下,他也能结交一番,拓展人脉。

两人带着手下去敲各个雅院的门,身后还跟着一群热心肠的香客。

包下雅院的都是高官家眷和勋贵家眷,都没有为难他们,客客气气的。

江闻舟不搜,而是让他们自搜,不会伤了他们的体面,说到底是为了他们的安全着想。

这不,他和叶宜蓁收获了一波好感。

还剩下最后两个雅院,叶宜蓁饿的肚子咕咕叫。

江闻舟也饿了,“我们先吃点东西吧。”


云筝呵呵一笑,“别装了,这孩子的爷爷就是鼎鼎大名的鬼医,医毒双绝,你安排了这么一出戏,不就是想让鬼医为你卖命吗?”

如一滴油落入水中,全场顿时炸开了,鬼医?医毒双绝?得到了此人,是不是就能想弄死谁,就能弄死谁?

你派手下绑了人家的孙子,又装好人,声势浩大的营救,既得了美名,又得了利。

还能挟恩求报,用恩情拿捏住人家。

妈呀,好人坏人都是你,你咋这么能呢?

可怕,这心机太可怕了。

叶宜蓁脑袋一片空白,愤怒的看向云筝,又是她坏自己的坏事!

云筝冷冷的瞪回去,四目相对,火花四溅,一触即发……

叶宜蓁忽然脸色一变,义正言辞的喝斥。

“云筝,你又害我!什么鬼医?听着就好吓人,我一个养在深闺的女子,怎么知道这些?我可不是你,出身商贾,尽跟这些乱七八糟的人交往。”

话里话外,她最无辜最清白,她是被云筝陷害的。

她挤出最甜美的笑容,“小孩,你被她骗了。”

安康眼珠一转,“那你发誓,你不知道我爷爷是谁,否则,夫君早死,一生无儿无女,被灌毒药,被扔去乱葬岗,死无葬身之地。”

好毒!

全场鸦雀无声,齐刷刷的看向叶宜蓁,你敢发誓吗?

敢吗?叶宜蓁的心脏如被一只不知名的大手拽停住,的脸色越来越白,身体晃了晃,倒向江闻舟。

江闻舟心疼坏了,大声怒斥,“你小小年纪怎么这么恶毒?云筝,是你,是你教他的!”

云筝微微一笑,“叶宜蓁,你害怕了。”

安康见她怕成这样,彻底相信了云筝的话,“好奇怪,你不知道就不会应誓啊,怕什么呀?”

大家也想问一句,你怕什么?

叶宜蓁有几分急智,眼珠一转,有了新的借口,“我不会拿自己的清誉发誓,这本身是一种羞辱,我不接受。”

安康很生气,“那就是心虚,我不会让我爷爷帮你用毒药杀人的。”

这话一出,大家看叶宜蓁的眼神都不一样了。

所以,所有人真的被她骗了?今日就是一个局,既是挣好名声,又能收揽一个医毒双绝的高人?

高啊,太高明了,一箭双雕,将所有人玩弄于鼓掌之间。

好可怕的女人。

叶宜蓁浑身发抖,拼命否认。

云筝欣赏着她被反噬的狼狈模样,她设局时,就该做好失败的准备。

“叶宜蓁,你要杀谁?我吗?还是哪位贵人?这就是你要干的大事?”

定国公的眼睛危险的眯了起来,再联想到那句,去宫中干大事……全串起来了!

他后背的寒毛瞬间竖了起来,冷冷的看向叶宜蓁……

叶宜蓁快要崩溃了,脸色惨白如纸,眼含热泪,“云筝,你非要害死我才罢休吗?好,我成全你。”

她一把推开江闻舟,一脸绝决的撞向墙壁。

江闻舟肝胆欲裂,惊恐万状,飞扑上去阻止,“蓁蓁,不要。”

他拉的及时,叶宜蓁身体一歪,只撞到些许,但还是头破血流,两眼紧闭,昏过去了。

江闻舟焦急的叫唤她的名字,情绪极为激动。

众人见状,都沉默了,不好再说什么。

她,或许是清白的,大家误解她了。

云筝挑了挑眉,“不得不说,叶宜蓁是谋略高手,一见情势不妙,立马撞墙以证清白,堵住所有人的嘴,谁要是再指责她,就是不善良,太高明了。”

这话一出,摇摆不定的人一听,可不是吗?这恐怕是一种脱罪的手段。

江闻舟气炸了,“云筝,你将她逼到这种地步,你的良心不会痛吗?蓁蓁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不会放过你的。”


“九千岁,是九千岁。”

众人纷纷跪下去,“参见九千岁,千岁千岁千千岁。”

只有江闻舟抱着叶宜蓁犹犹豫豫,想跪,又舍不得将昏迷的女人放在心上,左右为难。

厉无恙冷戾的目光扫过来,“平西侯世子,见本王不跪,这是对本王不满?”

“不不,臣不敢。”江闻舟吓了一大跳,赶紧将叶宜蓁放在地上,一个老妇人见状,小心翼翼的守护在她身边。

云筝的视线落在老妇人身上,眼神瞬间冷了下来,这是叶宜蓁的奶嬷嬷,王氏,也是她的爪牙之一。

前世,云筝在王氏手里吃尽了苦头,被虐打被羞辱是常事,她就不明白,一个老嬷嬷怎么懂那么多折磨人的手段,心肠怎么那么歹毒。

江闻舟重重跪了下去,匍匐在九千岁脚下,大声不敢喘,全然没了刚才的威风。

厉无恙居高临下的扫视众人,目光扫到之处,莫不胆战心惊。

“是谁公然封锁了皇觉寺?是谁将上千人关在皇觉寺不得进出?是谁这么大胆?”

这饱含冷意的质问,让江闻舟浑身一颤,“是我,九千岁,您听我解释,这事出有因……”

不等他说完,云筝率先发难了,“禀九千岁,我要状告叶宜蓁绑架拐卖孩童。”

来啊,一起发疯啊。

江闻舟脸色剧变,“云筝,你敢?”

云筝指着地上昏迷的叶宜蓁,“你为了替这个女人洗白,不惜毁掉我,我有什么不敢的?”

你做初一,我就做十五,谁怕谁呀?

江闻舟冷笑一声,“云筝,不管你耍什么手段,我也不会多看你一眼。蓁蓁要是出了事,我这辈子都不会原谅你。”

云筝气笑了,他不会以为自己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得到他吧?这么普通,却又这么自信。

她都懒的给他眼色,“九千岁,您看,他在包庇罪犯。”

厉无恙定定的看着四周,右手一挥,“将此女和她的下人统统拿下,严刑拷问。”

说是只抓服侍叶宜蓁的下人,但哪里分得清呀,除了了江闻舟和他的两名随行外,其他丫环侍女嬷嬷,家丁车夫都抓了起来。

江闻舟不禁急了,“九千岁,您不能听信一面之词,就对我们侯府滥用私刑,我不服!”

不远处的定国公投来一个,勇气可嘉的眼神,默默移到一边。

厉无恙眼神冷了几分,嘴角扬起一抹凉薄的弧度,“不服?很好,来人,当众行刑。”

当着所有人的面,将平西侯府的下人抓起来,齐齐压在地上,一个个轮流等着行刑。

从男仆开始,一个个行刑,板子敲打肉体的声音,下人凄厉的惨叫声,伴随着扑鼻的血腥味,让旁观的人胆战心惊。

后面等待行刑的下人更是吓破了胆子,一迭声的说,“我一定老老实实交待,求快问吧。”

江闻舟又气又怒,但一句不服已经耗尽了他所有的勇气。

九千岁可不是讲理的人,他权柄在手,说一不二,所到之处腥风血雨,让人胆寒。

一名丫环率先扛不住了,“我招,我招。”

厉无恙一挥手,行刑人退到一边,丫环浑身是血,被拖到厉无恙面前。

“大少夫人行迹确实可疑……”这是叶宜蓁院中的粗使丫环,小荷,长的五大三粗。

江闻舟不禁急了,“小荷,不许胡说,别忘了蓁蓁对你的恩典。”

叶宜蓁出门很爱带着小荷,遇到马车上不去的地方,就让小荷背她上去。

所以,虽然不是叶宜蓁的心腹,但知道不少事情。


“彻查。”

“是。”

厉无恙看了一眼天色,冷声下令道,“把叶宜蓁和王氏等人关进明镜司大牢。”

江闻舟脸色大变,紧紧护着怀里的女子,“九千岁,叶宜蓁是我们平西侯府的大少夫人,没有任何证据证明她有罪,您不能关押她。”

厉无恙冰冷的眸子锁定他,“你这是教本王怎么做事?”

江闻舟如被猛野兽锁定,浑身颤栗,汗流浃背。“臣不敢。”

明镜司的人上前抢夺昏迷的叶宜蓁,江闻舟怎么也不肯撒手。

那可是臭名远扬的明镜司,有去无回的诏狱!

正在拉扯时,叶宜蓁幽幽醒来,一脸的茫然,“疼,江哥哥,我好疼。”

随着她的话,两颗豆大的泪珠滚落下来。

江闻舟见状心如刀绞,脑海里闪过一个念头。

“王爷,蓁蓁受了重伤,若不及时治疗,恐怕会性命之忧,还请王爷恩准,让我将她带走去疗伤,等处理好伤口后,我亲自送她去明镜司报道。“

厉无恙眼神微眯,江闻舟和叶宜蓁紧紧抱在一起,瑟瑟发抖。

一片鸦雀无声,极致的压抑中,厉无恙忽然扬了扬眉,“好,就给平西侯府一个面子。”

“明日戌时之前没来报道,明镜司会上门缉拿,到时,平西侯府也会受到牵连。”

“是。”江闻舟如获大赦,抱着叶宜蓁飞奔离开。

云筝看着他们远去的身影,微微蹙眉,九千岁有那么好心?开什么玩笑。

她转头看向厉无恙,厉无恙微心情不错,嘴角勾起一道意味深长的弧度,似乎在打什么主意。

该走的都走了,还剩下厉无恙主仆俩和云筝。

云筝眼珠滴溜溜的转,大着胆子问道,“您为什么放走他们?这不符合您一贯的作风。”

她有一种预感,有人要倒大霉了,哈哈哈。

厉无恙只说了一句,“放长线钓大鱼。”

云筝懂了,他们身上有九千岁要的东西,她识趣的不再多问,而是小声嘀咕,“她醒的太是时候了。”

这是明晃晃的上眼药,叶宜蓁是装晕。

厉无恙神色古怪,似笑非笑,“是个诡计多端的女人,你有这么一个劲敌,以后的路不好走。”

云筝是死过一回的的人,还有什么可怕的?她只怕不能血债血偿!

再说,重生是云筝最大的优势,她提前知道很多事情,能提前避开陷阱,还能提前预判。

“她啊,确实聪明,就是太聪明了。”

叶宜蓁岂止是聪明,运气好的不可思议,什么好事都轮到她。

厉无恙上下打量了她两眼,“你不怕?”

云筝昂着头,一本正经的说道,“真正的强者,不惧任何挑战。”

厉无恙心情莫名的飞扬,嘴角轻扬,“你刚才怕了。”

云筝默了默,王氏举刀刺过来时,确实把她吓到了。

不怕死是一回事,但,真正面对时,需要极大的勇气。

她还有很多事情没完成。

“不拆穿,你还是好主子。”

“呵。”

他们都没提王氏的下场,当着九千岁的面动刀子,还用说吗?能给个痛快的死法,就不错了。

所有人都散去,云筝静静的躺在窗边美人榻上,眉眼沉静。

季嬷嬷不知从哪里冒出来,“小姐,这天色不早了,您还不回侯府吗?”

她急的上火,担心的不得了。

云筝浑然不在意,“现在回去,只会被当成出气桶,不如在外面多逍遥几日。”

“可,侯府会拿你的清誉拿捏你,诋毁你……”季嬷嬷已经将自己的未来跟云筝绑在一起,自然是为她着想。

云筝根本不在乎,“在外面过夜,一日和十日没有区别,不是吗?”


“咦,这平西侯世子娶妻,怎么有两台花轿同时进门?这是闹什么幺蛾子?”

“听闻世子娶的是大齐首富云家的独女,云家富可敌国,瞧瞧这十里红妆,估计是将大部分家产都给独女当了嫁妆,平西侯府以后就不用愁没有银子花了,羡慕死人了。”

“这左边的花轿有云家的徽记,应该坐的是云家的独女,那右边更华丽的花轿坐的是什么人?”

“这……没听说啊,奇怪。”

宾客的议论声传到云家花轿内,一袭大红嫁衣的美丽女子睁开眼睛,眼中满满的怨恨,绝望,愤怒,痛苦,不甘,无数复杂的情绪如化不开的浓墨般深不可见底,浑身散发着浓浓的戾气。

她,居然,重生了!

她本是大齐首富云家独女,云家富可敌国,生意遍布天下,身为独女的她生来就受尽宠爱,要风得风,要雨得雨,过的无比幸福。

十六岁那年,平西侯府忽然上门提亲,家人亲朋喜翻了天,觉得她的命真好,能以商贾之女的身份嫁给勋贵权贵,跨越阶层,是高攀。

父亲为了让她在婆家有底气,决定将大半的家产给她当陪嫁。

十七岁那年,她满怀憧憬的带着十里红妆嫁进平西侯府,殊不知,她悲惨的人生就此开启。

她在大婚日沦为笑柄,夫君牵着白月光拜堂兼祧两房,她奋力抗争,婆母当众摔碎她传家玉镯,摁着她的脑袋逼她认命。

她守着长房牌位当十年活寡妇,被逼过继白月光之子,被榨干万嫁妆,最后被毒酒穿肠,扔去乱葬岗。

临死前,夫君搂着白月光大笑。

“浑身铜臭的商贾之女也配上我侯府族谱?”

“你不过是我侯府百年富贵的垫脚石!”

一道女声猛的在外面响起,惊醒了痛苦中的云筝,“请新郎官踢花轿门。”

“怦。”重重一踢,花轿晃了晃,这一脚多少是是带着个人情绪的。

媒婆扯着嗓子叫道,“请新娘子下轿。”

轿门被打开,光线一亮,云筝跟年轻男子打了个照面,四目相对。

新嫁娘杏眼桃腮,肌肤雪白,眉眼如画,如牡丹般美丽的不可方物,男子眼中闪过一丝惊艳。

云筝定定的看着他,这就是年轻时的平西侯世子江闻舟,她名义的夫君!

“你……”

江闻舟眼中的惊艳之色一闪而过,取而代之的是不耐烦。

长的再美有什么用,被迫迎娶一个商贾之女,是他一生最大的耻辱,他绝不会给她半点好脸色。

“下轿还需要三请四请?摆什么臭架子?云家的家教可想而知。”

云筝浑身一颤,这是成亲那日江闻舟说的第一句话,一模一样。

满满的嫌弃,极力贬低云家,将她踩进尘埃,毁掉她的自尊心,这就是江闻舟控制人的手段之一。

当年的她不敢辩解,自觉出身低,一心只想讨好夫君和婆家,只为在侯府站稳脚跟,不丢了父母和娘家的脸。

可,一切事与愿违!

一股怒火从心底蹿起来,云筝冷冷的反问,“我云家的家教怎么了?还请世子爷明说。”

江闻舟愣住了,她怎么敢的?

“商贾之女小家子气,上不了台面。”

云筝顿时火冒三丈,“那侯府为什么还上门求娶?是侯府堕落了?还是……世子你娶不到门当户对的妻室?”

她的视线往下移,嘴角扬起一抹恶劣的弧度,“还是你身体有缺陷?”

别看侯府光鲜亮丽,其实,内里早就空了,连奴婢的月银都发不出来,否则也不会想找她这个冤大头来填这个坑。

江闻舟如被重重打了一巴掌,恼羞成怒,大声喝斥,“云筝,怎么敢说出羞辱侯府的话?好大的胆子,我这就教教你什么是三从四德,什么是以夫为天。”

他一怒之下顾不上体面,伸手想将云筝从花轿里拖出来,给她一个下马威,云筝早有准备,身形灵活的闪身,钻出花轿。

云筝看向四周,花团锦簇,宾客盈门,俱都齐刷刷的看着她,神色各异。

她又回头看了江闻舟一眼,倨傲,高高在上,盛气凌人,还带着一丝青涩。

她居然,重生回成亲当日,夫君兼祧两房,两台花轿同时落地时!

好,太好了,这一世,她要逆天改命!

先,远离这吃人不吐骨头的狼窝,再慢慢筹谋其他。

她心中有了主意,故意凑过去,压低声音,“你急了,看来是被我说中心事,哎,堂堂平西侯世子只能娶一个商贾之女为妻,谁让我云家有金山银山呢,向银子低头并不丢人,等我嫁进侯府,你多哄哄我,我一开心就愿意给你打赏。”

打赏?这绝对是羞辱,江闻舟从未见过如此恶劣的女子,不禁气的浑身发抖。

“想进侯府的门,没有那么容易,信不信,我将你退回去?”

这是威胁,也是恐吓,一旦退回去,女方和女方的家族都会名声扫地,被世人指指点点,这是要逼她去死啊。

云筝眼中闪过一丝莫名的光芒,眨了眨,眼眶忽然泛红,“世子,你确定要将我退回去吗?”

见她似是害怕了,江闻舟心中得意,一个低贱的商贾之女,给脸不要脸,那就将她的脸面狠狠踩在脚底下。

“是。”

谁知,云筝向四周宾客福了福,眼含热泪,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可怜模样。

“诸位,平西侯世子公然质疑我云家的教养,还没有进门就殴打我,还扬言要将花轿退回去,在此,我请大家见证,不是我云家不义,而是世子羞辱我云家在先,这婚,不结也罢。”

她根本没给对方反应的机会,迅速做出决断,“来人,将嫁妆拉回去,我们打道回府。”

一入侯门深似海,一旦踏进去,生死不由己。

现在的她还没有跟侯府正面对抗的实力。

不过,年轻时的江闻舟还没有历练出来,城府不深,不是很难缠,真正难缠的是……

这话一出,宾客们惊呆了,全场沸腾,平西侯世子看着风度翩翩,是京城赫赫有名的青年才俊,怎么做事这么不地道?

江闻舟气怒攻心,“云筝,你疯了吗?你知不知道,我若不娶你,这世上没人敢娶你,你这辈子只能孤独终老。”

云筝故意扬声说道,“比起孤独终老,我更怕……被吃绝户,死无葬身之地!”

每一个字清亮无比,清清楚楚的传到宾客的耳朵里。

全场哗然。

“原来平西侯府打着吃绝户的主意啊,好阴险。”

“这不是明摆着看上人家的银子吗?否则为何向一个商贾之女提亲?”

“看不起人家,却不得不咬牙迎娶,委屈坏了呢,这算不算软饭硬吃?”

“算,怎么不算呢?”

江闻舟如被一拳重重击中,眼前一阵阵发黑,气血翻滚。

可恶,云筝这个贱人怎么敢拉他们平西侯府下水?这是活腻了,找死!

云筝转身快步离开,一步,两步,三步……

就在她即将踏出街口,心中微喜时,一道威严的声音在身后响起,“拦下她。”

云筝浑身一僵,闭了闭眼,再睁开时,眼中全是疯狂之色……

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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