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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当年姚婉没有出国结婚,季夫人的位置,恐怕也轮不到她。
季砚声牵过姚婉的手,不禁放柔声音:“辛苦你了,甜甜怎么样?”
闻言,姚婉眼底闪过一丝悲哀:“医生说,苏醒的几率趋近于零,毕竟当初甜甜被折磨成那样……”
她没说完,眼神却不自觉瞥向沈梨初。
季砚声面色紧绷,骨节攥得隐隐泛白。
姚婉指了指沈梨初身上触目惊心的伤疤,说要替她涂药。
动作看似温柔,可尖利的美甲却深深陷进她还没结痂的伤口深处。
沈梨初吃痛间抽手,她根本没用力,但姚婉却猛然向后倒去。
季砚声连忙上前将她扶住,眉眼中是藏不住的愠怒:“沈梨初,你别不知好歹!”
但他在面对姚婉时,语气中只剩极致的温柔,“有没有事?”
姚婉埋首在他怀里,委屈地摇了摇头,“可能梨初讨厌我吧。”
“她也配?”
话落,季砚声将怀里的女人打横抱起,转身离开,没再施舍给沈梨初半个眼神。
骤然间,沈梨初钉在原地。
她呆呆的抚上心口,心脏传来窒息的痛。
三年间,那朵京圈最明艳张扬的玫瑰,在季砚声的折磨下,早已枯萎,只剩卑微。
那年季家遭遇暗算,濒临破产。
是她跪在父母面前三天三夜,求沈家出手相助。
姚婉另嫁他人后,也是她陪季砚声走出阴霾。
直到那天,他单膝跪地,向她求婚,在她手背上落下珍重一吻。
沈梨初想,她终于走进了他的心。
后来所有人都说,她成了季砚声千娇万宠的明珠。
她多瞥了一眼梵克雅宝的手链,次日他就如流水般成箱的送到她面前。
她喜欢拍卖会上的玫瑰花魂粉钻石,他便直接点天灯拍下所有竞品。
她沉迷书中香榭丽舍大街的风情,他便斥资上亿为她购置私人府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