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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尽长安花无删版

阿朱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今天安利的一篇小说叫做《谢尽长安花》,是以沈照霜宁砚为主要角色的,原创作者“阿朱”,精彩无弹窗版本简述:沈照霜做了宁砚十年的暗卫,白天替他杀人,晚上被他索取。她跪在榻边,浑身发抖,喉咙里溢出破碎的喘息。宁砚的手指掐着她的腰,每撞一次,就哑着声问:“舒不舒服?”这一年来,他变本加厉,夜夜索取,在书房、马场、甚至杀人后的巷弄里,用各种方式把她调教成他专属的形状。她咬着唇,却还是在他掌心下溃不成军,诚实地回答:“舒服……主上,很舒服。”...

主角:沈照霜宁砚   更新:2025-05-23 04:5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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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照霜宁砚的其他类型小说《谢尽长安花无删版》,由网络作家“阿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今天安利的一篇小说叫做《谢尽长安花》,是以沈照霜宁砚为主要角色的,原创作者“阿朱”,精彩无弹窗版本简述:沈照霜做了宁砚十年的暗卫,白天替他杀人,晚上被他索取。她跪在榻边,浑身发抖,喉咙里溢出破碎的喘息。宁砚的手指掐着她的腰,每撞一次,就哑着声问:“舒不舒服?”这一年来,他变本加厉,夜夜索取,在书房、马场、甚至杀人后的巷弄里,用各种方式把她调教成他专属的形状。她咬着唇,却还是在他掌心下溃不成军,诚实地回答:“舒服……主上,很舒服。”...

《谢尽长安花无删版》精彩片段


宁砚似乎没想到沈照霜会突然醒来,身形微僵,随即直起身来:“太医说了,刺进你心口的剑有毒,需要吸出来。”
沈照霜一时无言。
剑有没有毒,她自己还不清楚么?若是有毒,她怕是早就死了。
更何况,方才他明明是在……亲她。
宁砚也不知道自己方才怎么了。
得知她中剑后,他本想守着,但苏清澜受了惊吓,一直哭着说害怕,他只能先安抚苏清澜。直到太医来报,说剑已拔出,而苏清澜也被他哄睡着了,他才匆匆赶来看沈照霜。
推开门时,沈照霜脸色苍白地躺在床上,仿佛随时会没了气息。
宁砚心头一紧,刚要上前,却见她肩膀的衣衫滑落,露出一片雪白的肌肤。
他本该替她穿好,却鬼使神差地拉得更开,而后吻了上去……
“清澜不是故意拉你挡剑的。”宁砚移开视线,声音微哑,“她也是害怕。”
沈照霜垂眸不语。
她早已知道,在宁砚心里,苏清澜做什么都有理由,哪怕是错事。
“属下从未怪罪过苏小姐。”沈照霜轻声道,“我本就效忠主上,苏小姐又是您的心爱之人,我哪怕为她而死,也是应该的。”
宁砚脸色一冷,突然捂住她的唇:“胡说什么死不死的?你要在我身边一辈子。”
沈照霜不说话,只是湿漉漉的眼睛如明月般望着他。
她刚要开口,舌尖却不小心碰到他的掌心。
宁砚掌心一烫,猛地收回手:“你好好养伤。”
说完,他转身就走,竟有些落荒而逃的意味。
……
沈照霜养了两日伤,很快便到了苏清澜的生辰。
宁砚为她举办了盛大的宴会,几乎邀请了全京城的公子千金。
所有人都说宁王有多宠爱苏小姐,日后成婚必定琴瑟和鸣。
宴会上,宁砚不停地照顾苏清澜,替她披上披风,为她布菜,准备的礼物更是全天下独一无二的珍宝。
沈照霜守在一旁,默默看着这一切。
“清澜,可有什么生辰愿望?”宁砚柔声问,“只要你要的,我都可以寻来。”
苏清澜娇羞一笑:“砚哥哥已经对我够好了,我没什么想要的。不过……”
她顿了顿,“近日我倒挺想促成一段姻缘。”
宁砚挑眉:“哦?什么姻缘?”
苏清澜看向沈照霜:“我叔公看上了阿霜,想讨她回去做侍妾。”
话音刚落,一位五十多岁的男子走了过来,笑眯眯地对宁砚拱手:“王爷,老朽厚颜,想讨要这丫头,还望成全。”
沈照霜心微微一沉。
这位叔公在京中名声极差,玩死过十几任侍妾了。
宁砚脸色一变,却很快恢复如常:“不行。”
苏清澜立马红了眼眶:“叔公年事已高,从小看着我长大,我只想帮他达成心愿……”
她哽咽道,“不过一个暗卫而已,砚哥哥不愿意给吗?”
眼看着苏清澜哭了起来,宁砚眉头紧锁,最终冷声道:“……给。”
叔公欣喜若狂,沈照霜却如坠冰窟。
“多谢王爷!”叔公迫不及待地拉住沈照霜的手,“老朽先失陪了。”
在场众人心知肚明他要做什么,纷纷窃笑。
“等等。”宁砚突然开口,斟了一杯酒递给叔公,“喝完再走。”
叔公笑呵呵地一饮而尽,拉着沈照霜离开。
沈照霜心如死灰,任由叔公将她拖进一间偏房。
“小美人儿……”叔公急不可耐地撕扯她的衣服,“让老夫好好疼你……”
沈照霜甚至没反应过来,满脑子都是宁砚那句冰冷的 “给”。
她刚要反抗,叔公却威胁道:“你敢动一下,老夫就让王爷把你扔进军营当军妓!”
沈照霜颤抖地闭上眼。
衣服刚被扯到一半,叔公突然喷出一口黑血,直挺挺地倒了下去!
沈照霜愣住了。
她探了探叔公的鼻息——死了。



沈照霜愣在原地,指尖还搭在叔公的脉搏上。
毒发身亡。
可什么时候中的毒?
她猛地想起宁砚递给叔公的那杯酒。
“啊——!”
丫鬟推门而入,看到这一幕顿时尖叫出声。
场面一片混乱。
很快,宁砚带着苏清澜和宾客们赶到。
“叔公!”苏清澜扑到尸体上,哭得梨花带雨,“怎么会这样……”
宁砚的手下迅速检查了尸体,脸色一变,但很快,便平静道:“……王爷,是过于激动导致的心脉断裂。”
“不可能!”苏清澜猛地抬头,指着沈照霜,“一定是她!她不愿意伺候叔公,所以……”
宁砚冷眼扫过沈照霜:“你做了什么?”
沈照霜张了张嘴,最终只是垂下头:“属下什么都没做。”
“撒谎!”苏清澜哭得更凶,“砚哥哥,你要为叔公做主啊!”
宁砚沉默片刻,冷冷道:“阿霜,去雪地里跪一晚上。”
寒风刺骨,雪花纷飞。
沈照霜跪在雪地里,后背的伤还未痊愈,此刻又冻得发疼。
她至今没想明白,宁砚为何要毒死叔公。
是为了……她吗?
这个念头刚冒出来,沈照霜就自嘲地笑了。
沈照霜啊沈照霜,你未免太自作多情了。
她抬头看向夜空中的明月。
还有三日。
三日之后,她就能永远离开这里了。
天亮时,沈照霜终于支撑不住,晕倒在雪地里。
醒来后,她发现自己在暗卫房里,桌上放着一碗热汤。
接下来的日子,苏清澜对她的折磨变本加厉。
“去把院子里的雪扫干净!”
“我的簪子掉进湖里了,你去捞!”
“跪着给我当脚凳!”
沈照霜默默忍受着,同时暗中准备离开的事宜。
她把这些年攒下的东西全部换成银票,又偷偷买了一匹马,藏在城外的树林里。
这天,她刚忙完回来,就被宁砚的贴身侍卫叫住:“王爷要见你。”
沈照霜心头一跳,跟着侍卫来到后院。
院子里挤满了太医,个个面色凝重。
“苏小姐的病症太罕见了……”
“命悬一线啊……”
沈照霜心里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
“王爷,”为首的御医突然跪下,“苏小姐天生不足之症,身体阴寒,想要康复,需要身体健壮、血脉康健的女子喂血。”
所有人的目光齐刷刷落在沈照霜身上。
她从小习武,正是最合适的药引子。
沈照霜下意识抬头,第一次看到宁砚露出如此急切的神色。
他没有任何犹豫:“拿刀和碗来。”
沈照霜瞬间明白了他的意思,没有挣扎,平静地伸出手腕。
锋利的刀刃划开皮肤,鲜血汩汩流出,很快盛满一碗。
一碗又一碗。
沈照霜的手腕上被划开无数道口子,找不到一块完好的皮肤。
她的脸色越来越苍白,几乎透明。
而宁砚,始终守在苏清澜床前,连一个眼神都没分给她。
整整一天,沈照霜的意识昏昏沉沉,而苏清澜依然没有起色。
“废物!”宁砚勃然大怒,“治不好她,你们全都陪葬!”
御医们瑟瑟发抖,为首的突然跪下:“王爷,苏小姐身体太弱,寻常血起效太慢……需要、需要心头血!”
其他太医纷纷附和:“对对对!心头血最有效!”
“只要服下心头血,一个时辰内必能醒来!”
宁砚的目光终于落在沈照霜身上。
沈照霜知道,他心意已决。
“阿霜……”宁砚走到她面前,声音微哑,“这里有最好的御医,你不会有事。”
他顿了顿,“只要救活清澜,你想要什么,本王都可以给你。”
沈照霜静静地看着他。
她想要什么?
她想要的,从来都只是他的一颗真心。
可如今,她什么都不要了。
“属下……别无所求。”
宁砚握紧了手中的刀,刀尖抵在她心口:“忍一忍。”
利刃刺入的瞬间,沈照霜疼得眼前一黑。
这痛楚比她受过的任何伤都要剧烈,仿佛整颗心都被生生剜了出来。
她看着自己的血盛满玉碗,看着宁砚小心翼翼地将它端到苏清澜床前,看着他用勺子一点点喂进苏清澜口中……
视线渐渐模糊,她终于支撑不住,彻底陷入了黑暗。



“主上……”沈照霜慌忙要起身行礼,却被宁砚按住。
“疼不疼?”宁砚问。
沈照霜愣住了。
这些年刀光剑影里来去,身中数刀都不曾喊过疼。
可此刻,看着宁砚近在咫尺的眉眼,沈照霜竟有种流泪的冲动。
“不疼。”沈照霜轻声回答。
宁砚一边上药一边说:“今日的事,我知道了。”
沈照霜心头一跳。
“清澜她……”宁砚顿了顿,“兴许是知道了你我之间的事,对你有些敌意。她本性善良,只是缺乏安全感。”
药膏沁入伤口,带来丝丝凉意,沈照霜静静听着,心却一点点沉下去。
“这阵子她会提前住进府里。”宁砚继续道,“方才她向我讨要了你,想让你保护她一段时日。”
沈照霜身子微微一颤。
“主上……把我给出去了?”
宁砚沉默良久,终于点头:“是,这些日子她可能会为难你,但以你的性子,必能承受。你只需忍过这段时日,让她发泄心中不快,并知道我对你并无其他感情……”
宁砚顿了顿,“待到新婚之夜后,你再调回我身边。”
沈照霜垂眸,喉头发紧。
十日之后,她就要离开了。
谁的身边都不会再待。
但沈照霜什么都没说,只是低声应道:“属下遵命。”
翌日,天还没亮,一盆冷水就泼在了沈照霜脸上。
沈照霜猛地惊醒,看见苏清澜的丫鬟叉腰站在床前:“还躺着?该起来护卫小姐了!”
沈照霜看了眼窗外漆黑的天色:“这个点?”
“小姐起得早不行吗?”丫鬟趾高气扬地瞪她。
沈照霜没再多说,穿好衣服站在苏清澜房门外。
大雪纷飞,她在雪地里站了整整一个时辰,屋内却始终没有动静。
沈照霜这才明白,叫她这么早起来,不过是个幌子。
天光微亮时,屋里终于传来动静。
丫鬟们鱼贯而入,伺候苏清澜梳妆。
“天天梳这个发髻,我都看腻了。”苏清澜突然开口,目光落在沈照霜身上,“你来试试。”
“属下不会。”沈照霜如实回答,“我的手只会杀人,从未用过胭脂水粉,更不会梳发髻。”
苏清澜脸色一沉:“你这是第二次违抗我的命令了。”
沈照霜只好走过去。
刚拿起苏清澜的头发,还没来得及动作,苏清澜就突然尖叫起来:“啊……好痛!”
房门被猛地推开,宁砚大步走进来:“怎么了?”
苏清澜立刻扑进他怀里,眼泪汪汪:“砚哥哥,你的暗卫给我梳头,笨手笨脚扯断了我的头发……”
她委屈地仰起脸,“她是不是故意的?我刚入府就怠慢我……”
沈照霜张了张嘴,却在看到宁砚眼神的瞬间,闭上了嘴。
他昨日说过的话犹在耳边——
“你只需忍耐十日”。
“好,我罚她。”宁砚温柔地抚过苏清澜的发丝,转头对沈照霜冷声道,“去领五十军棍。”
他顿了顿,“就在这门口打,让所有人都知道怠慢王府女主人的下场。”
刑凳很快被搬来,沈照霜趴上去时,听见棍棒破空的声音。
“一!二!三!”
每一下都结结实实地落在她背上,很快就有温热的液体浸透了衣衫。
沈照霜咬着牙,目光却不由自主地透过敞开的窗户,看向屋内。
宁砚正坐在梳妆台前,动作娴熟地为苏清澜梳发。
他修长的手指穿梭在乌黑的发丝间,偶尔低头在苏清澜耳边说些什么,惹得她娇笑连连。
“四十五!四十六!”
沈照霜的视线开始模糊,但屋内的画面却清晰地印在脑海中。
宁砚拿起眉笔,温柔地为苏清澜描眉,苏清澜闭着眼睛,嘴角含笑。
宁砚画着画着,忽然低头吻住了她。
“舒服吗?”宁砚的声音沙哑。
“好舒服……”
“新婚之夜,会更舒服。”
“五十!”
最后一棍落下,沈照霜已经感觉不到疼痛了。
她被人从刑凳上扶下来,恍惚间想起那些夜晚,宁砚也总是这样问她:“舒不舒服?”
那时的沈照霜,险些以为那是爱。
好在如今,彻底清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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