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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月舒苏云舟的小说松风吹尽旧年雪

让酒 著

女频言情连载

苏云舟皱眉将他甩开:“林宴深你演够了没有?要不是我,你现在能不能活着出现在我面前还不一定呢!”“啊!”林宴深立刻顺着力道倒在地上。秦月舒立刻冲上去将林宴深扶在怀中:“苏云舟,你还敢当着我的面伤害宴深!你什么时候变得那么恶毒了?”苏云舟看着她,只觉得自己五年真心都喂了狗。“秦月舒,你是傻子吗?我冒着生命危险去抓一条毒蛇到你的帐篷害他?我何必呢?”“你进帐篷的时候,明明看见我抓住蛇头让它松口......”“那是因为你看到宴深被咬后害怕了,为了洗脱嫌疑故意做出救人的样子。”秦月舒的眼中满是失望:“苏云舟,你是学过捕蛇的,你若是真的想救宴深,不可能等到蛇咬了之后才出手。”苏云舟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苏云舟,我真是越来越看不懂你了,你以前明...

主角:秦月舒苏云舟   更新:2025-05-17 10:0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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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秦月舒苏云舟的女频言情小说《秦月舒苏云舟的小说松风吹尽旧年雪》,由网络作家“让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苏云舟皱眉将他甩开:“林宴深你演够了没有?要不是我,你现在能不能活着出现在我面前还不一定呢!”“啊!”林宴深立刻顺着力道倒在地上。秦月舒立刻冲上去将林宴深扶在怀中:“苏云舟,你还敢当着我的面伤害宴深!你什么时候变得那么恶毒了?”苏云舟看着她,只觉得自己五年真心都喂了狗。“秦月舒,你是傻子吗?我冒着生命危险去抓一条毒蛇到你的帐篷害他?我何必呢?”“你进帐篷的时候,明明看见我抓住蛇头让它松口......”“那是因为你看到宴深被咬后害怕了,为了洗脱嫌疑故意做出救人的样子。”秦月舒的眼中满是失望:“苏云舟,你是学过捕蛇的,你若是真的想救宴深,不可能等到蛇咬了之后才出手。”苏云舟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苏云舟,我真是越来越看不懂你了,你以前明...

《秦月舒苏云舟的小说松风吹尽旧年雪》精彩片段




苏云舟皱眉将他甩开:“林宴深你演够了没有?要不是我,你现在能不能活着出现在我面前还不一定呢!”

“啊!”

林宴深立刻顺着力道倒在地上。

秦月舒立刻冲上去将林宴深扶在怀中:“苏云舟,你还敢当着我的面伤害宴深!你什么时候变得那么恶毒了?”

苏云舟看着她,只觉得自己五年真心都喂了狗。

“秦月舒,你是傻子吗?我冒着生命危险去抓一条毒蛇到你的帐篷害他?我何必呢?”

“你进帐篷的时候,明明看见我抓住蛇头让它松口......”

“那是因为你看到宴深被咬后害怕了,为了洗脱嫌疑故意做出救人的样子。”秦月舒的眼中满是失望:“苏云舟,你是学过捕蛇的,你若是真的想救宴深,不可能等到蛇咬了之后才出手。”

苏云舟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

“苏云舟,我真是越来越看不懂你了,你以前明明那么善良纯真,如今手段肮脏得让我觉得恶心!”

秦月舒小心地将林宴深扶到轮椅上:“我今天是来告诉你,看在死去孩子的份上,宴深已经答应我不会告发你。”

“但是作为交换,以后宴深要住进家里,你必须给我照顾好他,若他受了一丝委屈,我定不会饶过你!”

说完,她推着林宴深离开,病房门被重重摔上。

苏云舟松开抓成一团的被单,努力压抑住心中翻涌的情绪。

还有三天,他就能彻底离开这里了。

翌日天还没亮,苏云舟就被警卫员推醒:“苏云舟,秦团长说住院浪费钱,让你赶紧收拾东西回家。”

苏云舟怒道:“我花的是自己的钱,再说了,她有什么资格决定我的事?”

警卫员咬了咬牙,伸手钳住苏云舟的手臂:“军令如山,秦团长让你回去,我就必须将你带回去。”

说完,他硬扯着苏云舟走出医院塞进车里,到了军属院才松开。

还没进门,就看到秦月舒半跪在地帮林宴深穿鞋。

“月舒姐,我现在是个残疾人了,你不会嫌弃我吧?”

“怎么会呢,你身体残缺,但是心灵是完整的,不像苏云舟......”秦月舒静默了一会儿,抬头郑重承诺道:“宴深,你放心,以后我不会再让你受欺负,受委屈。”

林宴深幸福地搂住秦月舒的腰:“嗯,我相信你。”

苏云舟听着这些熟悉的话语,想起曾经的秦月舒也是这样,单膝跪在他面前,承诺不会让他吃苦受委屈。

如今短短五年,他就将这些话全数送给了另一个男人。

这时,林宴深发现了他的身影:“苏主任,你回来啦,怎么不提前说一声,我好让月舒姐去接你。”

秦月舒摸了摸他的脑袋:“我今天要执勤,特地让他回来照看你的。”

林宴深甜甜地笑起来:“谢谢月舒姐。”

秦月舒的视线转到苏云舟,里面的笑意立刻冷了下来:“宴深的药一日三次,要城西最新出炉的糕点做配,一会儿出门去买个老母鸡炖汤,你可以喝一碗补补身体,省得说我偏心。”

她的目光移向苏云舟捂着的胃部:“你怎么了?”




一股怒火自心底升起,苏云舟只觉得一阵剧痛自胃部传来,还没来得及呼救,便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等他再睁眼时,已经躺在医院的病床上,旁边是陪护的秦月舒。

“云舟,你终于醒了,感觉怎么样?还痛不痛?”她一脸心疼地看着苏云舟,嘴里不住道歉。

苏云舟忍着难受问:“我怎么了?”

“云舟,医生说你这几天营养摄入不足,还忧思过度怒火攻心,要不是送医及时,就胃穿孔了。”

秦月舒愧疚万分地握着他的手:“都是我不好,云舟,我再也不惹你生气了。”

苏云舟看着她真诚的表情,只觉得讽刺,爱他的话和伤他的事全做了,如今摆出这副模样给谁看?

幸好,还有六天,他就能彻底离开了。

住了一天院,苏云舟就因为邻镇洪灾而被急召回岗。

这次洪灾受伤的群众和军人很多,苏云舟是病人,领导体恤安排他在帐篷里坐诊。

秦月舒担心他的身体,一有空就去看他,还将团长帐篷让给他休息,普通医护人员只能挤在大帐篷里。

林宴深半夜被呼噜声吵得睡不着,看到苏云舟进了秦月舒的帐篷,双眼冒起怒火。

要不是因为一场车祸,他怎么会穿越进这本破年代小说里受苦!

而且凭如今他和秦月舒的关系,那个帐篷本该是他的,要不是苏云舟装病......

他快步走进去,仗着四下无人露出傲慢的神色:“苏云舟,想不到你为了挽留月舒姐,居然下作到用这种手段来威胁她。”

苏云舟不怒反笑:“那又如何,总归是我有你没有。”

林宴深愣了一下,随即恼怒道:“如今月舒姐身心都给了我,你能留住她一时,留不住她一世,识相的话你就......”

他话音说到一半,膝盖突然传来一阵剧痛,低头一看,只见一条黑白相间的蛇不知何时缠绕在了他的小腿上——是毒蛇!

“啊!!!”

林宴深厉声尖叫,猛蹬双腿想要把蛇踢开。

苏云舟只犹豫了一秒,医生的责任感让他无法坐视不理。

“林宴深别慌,我学过捕蛇,我来帮你!”

苏云舟想也不想地蹲下,一只手按住他的腿,一只手往蛇的七寸抓。

刚一碰上,林宴深乱蹬的脚种种踹在了苏云舟的胃。

重击般的剧痛让苏云舟霎时跪倒在地,可脑海中救人的念头让他紧紧攥住了蛇头,而后一个巧劲儿,獠牙松开了林宴深的大腿。

就在此时,秦月舒带着一队士兵冲了进来,一眼就看见苏云舟拿着蛇往林宴深腿上凑。

“苏云舟,你在干什么!”

秦月舒一把将苏云舟掀翻,将他手中的毒蛇一枪打死。

而本就遭受重击的腹部又摔在了地面上,苏云舟猛地吐了一口血,只觉得全身的疼得没有了知觉。

“救我......秦月舒......”苏云舟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呼喊,却没有得到回应。

秦月舒扶起林宴深,冷冷地看着苏云舟道:“苏云舟涉嫌故意伤害战友,立刻押送回军区禁闭室,等候审问。”




苏云舟没有回答,思绪却飘到了秦月舒求婚的那天。

“云舟,我这辈子最大的愿望就是能跟你组建一个小家,每天睁眼能看到你的脸,下班回家能吃上你做的饭。”

“秦团长那么忙,我才不要天天等着你回家呢。”苏云舟逗她。

秦月舒一把将他抱住,深情地说:“云舟,我发誓这辈子我都不会让你有孤零零等着我回家的时候。”

苏云舟再也无法忽视心底的那道裂痕,当初发誓只爱他的秦月舒真的跟从前不一样了。

......

晚上苏云舟思绪混乱,脑中记挂着秦月舒,怎么也睡不着。

正想下床活动活动,院子忽然照进一盏车灯。

他透着窗缝看下去,只见秦月舒与林宴深正在门口依依惜别,夜风微凉,秦月舒将外套怜惜地搭在他的肩头,将林宴深清秀的小脸埋进衣领之中。

两人不知道说了什么,忽然间,林宴深凑近吻上了秦月舒的唇。

苏云舟手指猛然用力,生生在手心掐出了血印。

下一秒,秦月舒将林宴深推开,正要说话时却敏锐感受到一道目光,她抬头看向主卧。

苏云舟心一惊,躲到了墙后。

半小时后,秦月舒悄声走进房间:“云舟,你睡着了吗?”

苏云舟等着她喊了好几声,才佯装刚醒的样子道:“小舒,你怎么那么晚才回来?”

“临时有事,回了军区一趟,忘记跟你说了。”

苏云舟听着她随口编造的谎言,心中觉得荒唐又好笑:“是吗?”

秦月舒钻进被窝,乖巧地窝进他怀中:“当然是真的,云舟,我这辈子都不会骗你的。”

苏云舟平静地看着天花板:“小舒,如果有一天我发现你骗了我,我绝不会原谅你。”

秦月舒心脏咯噔了一下,将头深深埋在苏云舟颈间:“云舟,我困了,我们睡觉吧。”

第二天一早,秦月舒煮了一锅鸡蛋面,两人吃饱还剩了不少。

“我装点拿去给宴深,他嘴挑,食堂的早餐他不爱吃。”

苏云舟坐在桌边,看着秦月舒将锅底窝着的两颗鸡蛋装进了饭盒,而自己刚吃的那碗却只有细碎的鸡蛋清。

察觉到他的脸色不对,秦月舒解释道:“云舟,这样煮的鸡蛋腥,我怕你吃了想吐,等下次我再给你蒸鸡蛋羹。”

苏云舟没有答话,秦月舒便只当他同意了,转身走到橱柜顶拿出半包大白兔奶糖。

秦月舒不爱吃甜,苏云舟又不在家,这一包糖是为谁买的一目了然。

可还没等两人出门,警卫员就慌慌张张地跑了进来:“秦团长不好了,林同志为了救落水的小孩跳进了河里,现在被紧急送去医院了!”

“什么!”秦月舒声音扬了起来,拎着保温盒就往外跑:“到底是怎么回事,派人去给我查清楚,要是宴深有什么事,今天巡逻的士兵全都给我关禁闭领罚!”

秦月舒一路走到门口才想起苏云舟,回头说道:“云舟,宴深年纪小,又没有家人在身边,现在一定很害怕,我得去陪着他。”

苏云舟看着她的孕肚,扯了扯嘴角:“小舒,你今天也要去产检你忘......”

“云舟。”秦月舒皱着眉沉声喊他:“一次产检不做有什么关系,现在宴深需要我,你能不能懂点事?”




听着这句盖棺论定的话,苏云舟气极反笑:“秦月舒,是他拿了我的项链,是他摔碎了我的财产,你为什么不去质问他?”

“你娶了我,你的东西就是我的,我想给谁就给谁。”秦月舒一把攥住他的手:“这次你必须向宴深道歉,不然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苏云舟感觉骨头都要被她捏碎,用力挣扎想要甩开她:“我什么都没做,凭什么道歉,你给我滚!”

挣扎间,指甲划破了秦月舒的脸。

“好,你不道歉是吧,来人!”

一队士兵齐刷刷冲进来按住苏云舟。

“将他押进地窖抽一百道戒鞭。”秦月舒冷冷地下令。

“你敢!”苏云舟想要反抗,却不敌士兵的力气,生生被拖着绑在行刑架上。

鞭子破空抽过来时,剧烈的疼痛伴随血腥味散开,疼得他两眼一黑。

“继续打,让他好好长长教训。”秦月舒的声音带着高高在上的冷酷。

一百鞭如同冰雹砸落在他身上,瘦削的身体被抽得看不见一块儿好皮,鲜血如同瀑布浇满全身。

他死死咬住嘴唇,不让一丝软弱泄露。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才从混沌中醒来,地窖中已经空无一人,只剩蟑螂攀爬在他的裤脚。

他用尽力气,慢慢爬到地面,眼前刚见到一丝光亮时,皮开肉绽的手被轮椅狠狠碾上。

十指连心的疼痛让苏云舟痛呼出声,恨意几乎染红双眸:“林宴深,你一定会遭报应的......”

林宴深把玩着手指,饶有意思地看着他狼狈的模样:“真可惜呀,这可是曾经拉小提琴的手......别用这种眼神看我,要怪就怪你命不好吧。”

他也不过是想要完成任务回家而已,即便杀了人也不过是平行时空的虚影,毫无心理负担。

甚至......还有一种翻云覆雨的爽感。

苏云舟疼得后背弓起:“什么杀人?你这是犯法的!”

林宴深勾起一个诡异的笑:“苏云舟,你既然那么崇拜你的烈士奶奶,那你还记得他是怎么死的吗?”

一句话如同晴天霹雳,苏云舟反应了一会儿,才不可置信地抬头:“难道......是你?”

林宴深没有说话,而是一脚踢翻了轮椅边的油桶。

“既然你那么想见那老太婆,我就帮帮你。”

他点燃一根柴扔到地上,火焰迅速暴起,将两人团团围住!

苏云舟下意识想跑,可全身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看着火焰往自己身上蔓延,伤口在高温的灼烫下,开始散发出烧焦的味道。

这时,秦月舒推开院门冲了进来,正要将他扶起时林宴深却摔倒在地,花容失色地大喊:“月舒姐,救命!”

秦月舒没有一秒停顿,便将身躯护在了林宴深身上,将他背起送出火圈时还不忘将轮椅拖出来。

“宴深你别怕,有我在呢。”

“月舒姐,我的肩膀烫伤了,好疼啊。”林宴深的眼泪如同断了线的珠子。

秦月舒立刻背起他赶往医院。

而苏云舟只能无力地蜷缩在地上,用瘦削的后背抵抗着烈火的侵袭。

不行!他不能死在这里!

他还要去西北,还要查清奶奶牺牲的真相,他还有很多梦想要去实现!

靠着强大的意志力,苏云舟硬生生在火圈中找到了一个缺口,手脚并用地往外爬去。

林宴深、秦月舒,你们一定会付出代价的!




老婆怀孕八个月时,苏云舟终于想尽办法从驻村卫生所调回了京北。

就在推开家门想要给秦月舒一个惊喜时,意外听到了一个陌生男人的声音。

“月舒姐,我不想吃鸡蛋,我要喝牛奶。”

清朗的声音仿佛含了蜜糖,带着明晃晃的撒娇意味。

苏云舟的手一顿。

很快,秦月舒的声音温柔传来:“好,一会儿我拿副食品券给你换。”

这样带着柔哄意味的语气,苏云舟曾经是最熟悉的,可也很久没有听到了。

他定了定神,推门走了进去。

只见不大的客厅里,秦月舒微敞着军装坐在餐桌边,一只手摸着年轻男人的头,而那男人身穿着熟悉的棉布睡衣,一脸清纯笑意回望,两人姿势亲密。

见到苏云舟,秦月舒先是愣了一下,很快将手收回:“云舟,你怎么回来了?怎么不提前通知我呢?”

苏云舟没有回答,而是将目光看向她身后的人。

眼见着是十六七的年纪,年轻俊朗的眉眼与苏云舟有几分相似,只不过他的眼尾下垂,看起来更有一丝乖巧可怜的感觉。

秦月舒见状轻咳了一声,介绍道:“云舟,这是新来的军医林宴深,昨天我跟他一起出任务,回来正好下暴雨,他不敢自己回宿舍,就在我们家里将就了一晚上。”

苏云舟眼神在两人身上犹疑一圈,压下心中的疑惑,道:“好,知道了。”

秦月舒牵着他走向餐桌:“你这次是临时休假回来吗?待多少天?”

说到这个,苏云舟被打断的情绪又扬了起来,笑道:“小舒,我已经成功申请调回来了,今天去军区报到。”

秦月舒一怔:“你调回来之前怎么不跟我说一声?”

苏云舟眉头一皱,不知道秦月舒为什么不是高兴,而是先质问了起来:“我调回来你不高兴吗?而且你就快生产了,我不放心,想亲自照顾你们母子。”

秦月舒连忙哄道:“云舟,我怎么会不高兴呢,我只是怕你累着。”

这时,林宴深突然凑过来亲昵地挽着苏云舟:“云舟哥,你不要误会月舒姐了,你都不知道她有多想你,总是在我面前夸你的好呢。”

苏云舟被他身上浓郁的面霜香味呛了一下,还没开口说话,秦月舒就轻轻敲了敲他的脑袋,故作生气道:“好你个臭小子,敢打趣你月舒姐了是吧?”

林宴深吐了吐舌头,作势往苏云舟身后躲:“云舟哥,你看她,老是这么欺负我,你以后可要为我做主呀!”

苏云舟看着闹作一团的两人,有一瞬间觉得无比熟悉。

就好像是......看到了五年前的他和秦月舒。

简单收拾了一下,苏云舟跟着两人一起前往军区报到。

路过供销社时,秦月舒挺着大肚子,快步进去换了一瓶牛奶递给林宴深:“喝吧,小馋猫。”

转头看到苏云舟的眼睛时才有些尴尬地说:“云舟,我忘记带你的那份了,下次我再给你补好不好?”

苏云舟一时之间说不出话,从秦月舒认识他的第一天起,就养成了屯券给自己换牛奶喝的习惯。

她曾经许诺过,以后就算有了孩子,也不会让孩子分走属于苏云舟的那份。

可现在孩子还没出生,有些东西就好像已经变了。

“云舟哥你别生气,牛奶我不喝了,给你喝......”林宴深双手把那一小瓶牛奶递过来,语气有些委屈和不舍。

苏云舟还没来得及婉拒,秦月舒就已经将牛奶喂到了林宴深嘴边:“你云舟哥年纪大了喝牛奶没用,你留着长高长壮吧。”

直白贬低的话让苏云舟脸色有些难看,可秦月舒却一眼都没有看过来,那双漂亮的眼睛定定地看着林宴深,一如当初专注地看着苏云舟。

晚上秦月舒照例来到军医部,还没踏进门,苏云舟就看到林宴深欢快地冲了出去:“月舒姐,我今天医护小考得了满分,厉不厉害?”

秦月舒捧场地鼓掌:“我们林医生这么棒啊?”

“那是!”

苏云舟听着两人的声音,看向窗户中倒映出的自己,依然干练俊逸,可眼眸再也没有那样的朝气和灵动。

而且下乡一年多,因为暴晒和干农活,皮肤泛黄憔悴,看着老了十岁一般。

“云舟,发什么呆呢?”秦月舒不知何时走到他的身后。

苏云舟摇摇头:“没事,我们回家吧。”

“云舟......你先回去吧。”秦月舒有些无奈,但眼里却全是笑意:“小深考了满分,闹着要我奖励他,我带他上街玩一圈,你今晚不用给我留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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