仰后合:“真是报应,这下看你还怎么勾引人!”
有一日,我在院中晒太阳,听见下人们议论。
我开始绝食,想结束这痛苦的日子。
南宫屿急得不行,守在我床边求我:“你要恨就恨我,别作践自己。”
我看着他,突然觉得很可笑:“南宫屿,你知道最痛的是什么吗?
不是断腿,是我曾经对你抱有一丝期待。”
他红了眼眶:“我会补偿你,用一辈子补偿。”
我不再回应,闭上眼睛,任由黑暗将我吞噬。
我开始恶心干呕的时候,还以为是之前绝食伤了脾胃。
直到大夫把脉后贺喜,说我已有两月身孕,整个屋子瞬间安静得可怕。
何瑶冲过来掀翻药碗,瓷片划破我的脚踝:“野种!
一定是你跟哪个下人生的!”
<南宫屿脸色阴沉得可怕,他捏着我的下巴:“说!
孩子是谁的?”
我不可置信地看着他:“你明知孩子是你的......住口!”
他甩开我,我重重摔在地上,腹部传来尖锐的抽痛。
接下来的日子,我被关在暗无天日的柴房,只有下人每日扔些冷饭剩菜。
何瑶常来,往我身上泼脏水,说我肚子里是孽种。
南宫屿偶尔出现,眼神冰冷得像陌生人,再没了往日的温柔。
八个月时,我羊水破裂,剧痛中挣扎着爬向门口求救。
何瑶听到动静赶来,却只是抱着手臂冷笑:“要死也别死在府里,脏了地方。”
我在地上疼得打滚,不知过了多久,终于有个心软的丫鬟跑去叫了大夫。
孩子出生时哭声响亮,是个男孩。
我虚弱地抱着孩子,还没来得及看清他的脸,南宫屿就冲了进来。
他一把夺过孩子,眼神满是嫌恶:“不知廉耻的东西,留着也是个祸害!”
我拼命挣扎着去抢,却被家丁死死按住。
下一秒,我听见了此生最凄厉的哭喊——不是孩子,是我自己。
南宫屿掐着孩子的脖子,任那小小的身躯在他手中渐渐没了动静。
“不——!”
我撕心裂肺的叫声在空荡荡的屋子里回荡。
他将孩子的尸体扔在我身上,鲜血浸透了我的衣襟:“这就是勾引有妇之夫的下场。”
我抱着渐渐冰冷的孩子,大脑一片空白,耳边只剩下嗡嗡的轰鸣声。
何瑶在一旁拍手叫好:“死得好!
这种野种就不该活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