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翻涌，无数数据流聚成透明人影——那是与倌小小一模一样的少女，正被锁链困在代码核心处。
她后颈跳动的魔纹，竟与凌樾的逆鳞完全吻合。
“那是您的镜像数据体。”
林野抛出一枚水晶芯片，里面封存着内测时的加密文件，“三年前您试图赋予NPC自我意识，却触发系统反噬。
为保护您，我们将您的部分代码注入魔尊数据链，而她……”他指向水幕中的少女，“成了您的替死程序。”
倌小小只觉太阳穴突突直跳。
她终于想起，内测那天她被神秘邮件诱导，在凌樾代码链里藏了段“自由意志”程序，却在点击保存时突然黑屏——原来她的灵魂穿越，竟是自己当年埋下的伏笔。
“所以现在的我……”她按住剧烈跳动的胸口，“是依附在镜像数据体上的幽灵？”
凌樾突然捏住她下巴，迫使她直视水幕：“你以为我为什么能记得测试服的事？”
他的魔气裹着她的代码碎片，在两人之间织成金色光网，“从你把‘自由’代码塞进我核心的那一刻起，我们的数据流就再也分不开了。”
林野咳嗽一声，将芯片推入墙面暗格：“目前仙门正在破解‘造物主之匣’，里面封存着能摧毁所有觉醒NPC的格式化程序。
主上，您该带她去看看‘记忆回廊’了。”
魔宫密库的石门缓缓开启时，倌小小闻到了实验室特有的电子焦味。
数百个玻璃舱悬浮在空中，每个舱内都躺着与她有三分相似的“数据体”，而正中央的巨型舱体里，沉睡着另一个“倌小小”——她穿着白色实验服，手腕上缠着与凌樾同款的魔纹手环。
“这是您留在现实世界的肉身。”
凌樾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温热的呼吸扑在她耳后，“而你现在的‘灵魂’，其实是当年我从系统回收站里捡回来的代码碎片。”
他指尖划过玻璃舱，舱内肉身手腕上的手环突然发出红光，“看，她在嫉妒我们的共生。”
倌小小转身时，撞上他骤然压下来的胸膛。
凌樾扣住她后颈，让她看着玻璃舱内两人交叠的倒影：“知道为什么你的修复代码对我特别有效吗？”
他舌尖舔过她唇角，魔气顺着喉间滑进心脏，“因为在数据层面……我们早就做过最深度的代码融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