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魅力值点满,公主和女帝争男宠完结文

烟雨遥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然而,牧长生满脸认真,毫无半分玩笑之态,“不错!本公子正是此意。”萧香儿目光中多了几分探究,“夏家乃广陵首富,家财万贯,夏小姐又乃夏家独女,牧公子该知道入赘夏家可少走多少弯路,你为何......”“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若为自由故,二者皆可抛!”牧长生脱口而出。却不知他这般潇洒之态,已深深的撼动了萧香儿的心,“牧公子果然不同凡响,其实,在牧公子那日拿那几首绝世好诗去找香儿的时候,香儿就看出了牧公子与那些凡夫俗子不同,只是香儿没有想到,公子如此视金钱如粪土,如此有胸怀与抱负......”“世间男子万千,不及公子一根毫毛。”“香儿姑娘谬赞了。”美人过誉,让牧长生脸颊也有些微微泛红,他也觉得他这个逼装大了些,但又不能告诉萧香儿自己不愿入...

主角:青鸾牧长生   更新:2025-05-16 16:1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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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青鸾牧长生的现代都市小说《魅力值点满,公主和女帝争男宠完结文》,由网络作家“烟雨遥”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然而,牧长生满脸认真,毫无半分玩笑之态,“不错!本公子正是此意。”萧香儿目光中多了几分探究,“夏家乃广陵首富,家财万贯,夏小姐又乃夏家独女,牧公子该知道入赘夏家可少走多少弯路,你为何......”“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若为自由故,二者皆可抛!”牧长生脱口而出。却不知他这般潇洒之态,已深深的撼动了萧香儿的心,“牧公子果然不同凡响,其实,在牧公子那日拿那几首绝世好诗去找香儿的时候,香儿就看出了牧公子与那些凡夫俗子不同,只是香儿没有想到,公子如此视金钱如粪土,如此有胸怀与抱负......”“世间男子万千,不及公子一根毫毛。”“香儿姑娘谬赞了。”美人过誉,让牧长生脸颊也有些微微泛红,他也觉得他这个逼装大了些,但又不能告诉萧香儿自己不愿入...

《魅力值点满,公主和女帝争男宠完结文》精彩片段

然而,牧长生满脸认真,毫无半分玩笑之态,“不错!本公子正是此意。”
萧香儿目光中多了几分探究,“夏家乃广陵首富,家财万贯,夏小姐又乃夏家独女,牧公子该知道入赘夏家可少走多少弯路,你为何......”
“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若为自由故,二者皆可抛!”牧长生脱口而出。
却不知他这般潇洒之态,已深深的撼动了萧香儿的心,“牧公子果然不同凡响,其实,在牧公子那日拿那几首绝世好诗去找香儿的时候,香儿就看出了牧公子与那些凡夫俗子不同,只是香儿没有想到,公子如此视金钱如粪土,如此有胸怀与抱负......”
“世间男子万千,不及公子一根毫毛。”
“香儿姑娘谬赞了。”美人过誉,让牧长生脸颊也有些微微泛红,他也觉得他这个逼装大了些,但又不能告诉萧香儿自己不愿入赘,是因为那夏轻舟是辆二百多斤的坦克,那显得自己多肤浅?
男人嘛,还是要面子的。
“听闻公子助官府缉拿广陵淫魔有功,被歧王殿下奉为座上宾,歧王可是有想将公子收入麾下之意?”见牧长生渐渐放松下来,萧香儿试探。
牧长生表情凝重,“好像是有那么一点儿......”
“那公子意下如何?若有歧王作保,公子或可不用科考也能得一官身。”萧香儿道。
牧长生蹙眉,“我不过一介草民,对广陵现状及朝廷局势都不了解,贸然入仕也未必是件好事。”
闻言,萧香儿心中松了口气,“其实香儿今日找公子,也是想提醒公子谨慎打算。”
“此话怎讲?”牧长生问。
萧香儿道,“公子应该还不知道,新帝初政,四海不服,后宫还有位太后勾结前朝,意欲把持朝政,这歧王虽然位高权重,但为扶持新帝也是树敌无数......”
“公子若贸然加入她方阵营,怕会招来杀身之祸。”
听着萧香儿的话,牧长生不由得打了一个冷颤,这歧王够危险的啊,待广陵淫魔一案告终,他还是与之保持距离为好。
升官发财不如小命要紧,他可不想有命赚钱无名花。
“多谢香儿姑娘提醒,只是......香儿姑娘为何对朝局如此清楚?”牧长生忽而抬眸,紧紧地盯着萧香儿。
萧香儿先是一愣,旋即便笑道,“牧公子忘了,香儿身处烟花之地,自然接触不少官场之人,这一来二去嘛,听得也就多了,若非香儿与公子投缘,不忍公子陷入漩涡,香儿绝不会妄议朝政。”
“原来如此,劳香儿姑娘将马车停在夏府,我把这笔银钱送去。”牧长生没再继续这个话题。
一刻钟后,萧香儿将牧长生放在夏府门前,便离开了。
她知道过犹不及的道理,今日暗戳戳的告诉牧长生做歧王麾下的危险性已经足够了,至于其他的都可徐徐而图。
而牧长生,将刚刚赚来的银票塞到夏家一下人手中,“这是我父欠夏家的赌资,我连本带利的还回来了,劳烦替我转交夏家老爷,并转告一声,我与夏轻舟婚事作罢,我绝不入赘夏府!”
说罢,牧长生转身就走,那速度堪称是逃。
他长得这么英俊潇洒、风流倜傥,可不想再被夏轻舟那辆重型坦克纠缠。
倒不是他多以貌取人,而是此等艳福他真无福消受。
夏家下人本来想拦,奈何他的速度实在太快,无奈只好拿着银票,入内去将一切事宜转告。
“小姐,刚刚牧公子来了......”
“什么?长生哥哥来了?他可是来找我的?你还不快点将他请进来?”
院内,一身着鹅黄长裙的女子正坐在秋千上,憧憬着婚后日常,听闻牧长生来了,她立刻从秋千上跃下,满脸惊喜的对那下人道。
见自家小姐对牧长生情意如此之深,下人垂眸,流露出几分心疼之色,“小姐,牧公子......他不是来找你的,他是来......”
“是来还钱的,这是他送来的,连利息都算好了,而且,他要老奴转告老爷和小姐,与您婚事作罢,绝不入赘夏府。”
“长生哥哥要取消我们的婚约?”女子紧攥着下人递过来的那一沓银票,似乎在感受着上面还残存着的牧长生的余温,“果然,他不喜欢我......”
“咳咳。”少女单薄的身躯因为咳嗽,在风中就如一枝摇曳的花朵,面颊也更苍白了几分。
见此,身边那宛若人形坦克的丫鬟站了出来,“这可恶的牧长生,能得我家小姐青睐,是他的福气!还敢拒绝,简直不识抬举!”
“小姐,你等着,我这就去将他绑回来,和你成婚圆房!”
“不!”少女拦住了丫鬟,“长生哥哥幼时曾救过我性命,若我强迫他,岂非恩将仇报?”
“千斤,罢了,既然长生哥哥不愿,那就罢了,你去把这些钱还给他,他父亲嗜赌,母亲病弱,也不知是哪里弄来的这笔钱,我不希望他因为我过得更加凄苦。”
“可这笔钱本就是他父亲欠夏家......”千斤怒道,“小姐,你真是太善良了!”
少女摇头,“落花有意流水无情,权当做是我报答长生哥哥的救命之恩了,你且去罢。”
“哼!”千斤愤愤不平的带着银票出府,眼底充斥着无尽怒火,敢伤小姐心者,她绝不饶恕!
牧长生是吧,她会将对方打服,让其老老实实的跪在小姐脚下,求娶的!!!


解决了与夏家之间的债务关系,牧长生忽而感觉无债一身轻。
终于不用再害怕迎娶夏轻舟那个重达二百多斤的巨型坦克了。
只是,为了摆脱入赘,他招惹上了歧王,如萧香儿所言,歧王身边危机重重。
他得想办法快点让淫魔案划上句号,然后才好摆脱歧王,过自己的潇洒人生。
只是那周芸到底藏匿在了何处?
牧长生想不通,只能等歧王那边的消息。
他百无聊赖的走在街头,突然感觉背后有一双眼睛在盯着他呢。
有人跟踪?
不是歧王派来监视的人,那是淫魔同伙?想杀他灭口?
哼,他还没去找对方,对方倒是先送上门来了。
牧长生眼底掠过一抹冷意,稍后故意向着人少的巷子走去。
然后,身后便有一道劲风猛然袭向了他,上来就是重拳。
以至于对方的拳还未到,拳风便已呼呼作响,扇起牧长生的衣袍。
“终于来了!”他猛然回身,握上对方的双拳。
然后就看到了那个曾在街边小店见过的一顿能吃十斤馒头的重量型坦克......夏轻舟。
对方满眼森寒,攻击毫无章法,全靠力量。
即便牧长生自问这具身体的武功还算不错,但在如此重量型选手的碾压下,也被逼得连连后退。
而所谓的夏轻舟也没有给他任何反应的机会,趁势追击,几拳就捶在了他的身板上。
和对方斗大的拳头比起来,他显得是那么的娇小......
眼看,对方似乎动了杀意,牧长生连忙开口,“夏小姐,在下没有打女人的习惯,看在你为女子的份上才一再留手,若你再继续,休怪我不客气了!”
“哼,那你倒是不客气一个给我看看!”对方大喊着,又是几拳攻向牧长生,“你这个负心汉,胆敢与我家小姐退婚,我今日就将你打到你爹都不认识你!”
砰砰砰。
什么?
眼前这人不是夏轻舟?
牧长生稍一走神,千斤便又是几记重拳,还一边打,一边嘟囔,“不能打脸,小姐喜欢这家伙,若看到他的脸受伤会心疼的......”
然后趁牧长生一个不备,更是将对方用渔网网住,扛起来就奔向夏府。
“......”这辈子,牧长生还从无这么无语过。
想他打遍天下无敌手,秒败十余名大内高手,竟然一个走神就被这胖女人抓住了?
她这是要带自己去哪里?
该不会是想非礼吧?
牧长生下意识的捂紧了裤裆,“不是,姑娘,我说,强迫懵懂少男可是犯法的,你最好保持清醒克制!”
“哼!”那扛着牧长生的胖女人冷哼一声,“什么强迫懵懂少男?也就我家小姐喜欢你这样瘦弱的弱鸡!我才看不上你!”
“那你抓我作甚?”听胖女人并无非礼自己的想法,牧长生才算松了口气。
胖女人又是一声冷哼,“一会儿,你就知道了!”

“呃,这......”刘知府知道,方才的事情瞒不下去了,便立刻跪在了帝非霜脚下,道,“殿下恕罪,都怪下官治下不严......”
“同时这少年也太过可恶,竟然煽动官差,虐待犯人,谋取私利......”
刘知府把牧长生的一言一行都告诉了帝非霜,并十分痛心疾首的抨击其无耻。
然而,帝非霜看向牧长生的目光却越发的灼热了,“真是想不到,广陵城内竟然还有此等人才,牧公子,你属实让本殿下感到惊喜!”
“刘知府,速速传本殿下的旨意下去,全城戒严,缉拿脑袋上有脚印伤痕的人!”
“还有,这位牧公子,给本殿下请回府宅,奉为座上宾!关于此案,本殿下还有很多事情想向他了解!”
“啊?”刘大人大吃一惊,“这牧长生煽动官差谋取私利,难道不该重责?”
帝非霜冷哼道,“这些死囚大多作恶多端,他们背后的人也绝非善类,刘大人你既然无法管教,那以恶制恶,让手下的恶犬撕咬他们几口,又何乐而不为?”
“......”行吧,今夜殿下是如何都要袒护这小白脸了。
刘知府幽怨的看了一眼牧长生,长得好看就是能走捷径啊,殿下该不会看上这小子了吧?
他强颜欢笑的送对方与帝非霜离开。
“大人,那陈子航、夏家以及萧薰儿的人还不肯走,您看......”手下来报。
刘知府冷哼一声,“哼,都来求本官,可这牧长生的生死又岂是本官能决定?去告诉他们,牧长生已经洗清嫌疑,成了歧王殿下的座上宾!让他们要找就去找歧王!”
......
对于能成为帝非霜的座上宾一事,牧长生自是十分享受。
毕竟,有大乾长公主歧王殿下挡在身前,即便规定时间内,他还不上夏家的钱,对方也绝不敢派人来将他抓回去入赘。
只要能逃离夏轻舟那辆巨型坦克,怎样都好。
“牧公子,还有一事,本殿下想请你给我答疑解惑。”路上,帝非霜与牧长生同乘一车,她观察了对方很久,终于还是将心中疑问问出。
“本殿下想知道,就连州府这么多兵马都无法追查到那淫魔踪迹,你是如何发现此人行踪的?”
牧长生不紧不慢道,“殿下可想过这淫魔为何要奸杀这么多青楼女子?”
帝非霜摇头。
牧长生道,“想抓到凶犯,就首先要了解凶犯的犯罪心理,所谓知己知彼百战百胜。”
“这淫魔专挑青楼女子下手,草民初步分析,主要有两点,一为风尘,二为女子,所以判断这淫魔必然极其痛恨行为不检点的女子。”
“而至于他为何如此痛恨,必因为在生活中处处受其压制,欺凌,这便能缩小一部分搜查目标,挑符合分析特征的人追查。”
“然后......”牧长生说到此处,停顿了一下,“然后再从受害者身上找出共同点,看是熟人作案,还是陌生人作案,再进一步锁定目标。”
“所以,你早就猜测到了广陵淫魔是何人了?”帝非霜一惊。
牧长生点了点头,“也可以这么理解。”
“那你为何不直接告诉本殿下淫魔乃是何人?好让本殿下直接抓捕?”帝非霜问。
牧长生苦笑一声,“比起别人送到面前的真相,人往往更愿意相信自己探究的结果,即便草民告诉殿下,谁是广陵淫魔,殿下就会听信草民的一面之词吗?”
“不信是轻,就怕殿下还要反过来怀疑,所有事情都和我所述一致,会不会是我为了摆脱罪名,设局脱罪。”
“......”帝非霜被牧长生说的哑口无言,因为,对方说的确实很对。
这可能就是人性。
只是,对方年纪轻轻,竟然能将人性看得如此透彻......
他当真仅仅只是一介庶民吗?
追查淫魔、接近自己......又是否另有所图?
“现在,本殿下不会怀疑你了,你总能将广陵淫魔究竟是何许人也告知了吧?”帝非霜声音冰冷。
牧长生双手拖着后脑,倚靠在马车上,漫不经心的说出几个字,“广陵捕头裴大勇。”
“怎么可能?裴大勇好歹是个官差,他怎么可能知法犯法?”帝非霜柳眉倒竖,颇具怀疑的看向牧长生,“牧公子确定自己判断的对?”
“对错与否,歧王殿下可以继续看下去,反正草民就是跟踪裴大勇才到了长丰亭......”
哐当!
牧长生的话刚刚说完,车身便猛然晃动,被迫停下。
车外,传来青鸾冰冷的声音,“何方人马,连歧王的马车都敢拦,不要命了吗?”
为首,黑衣人冷笑连连,“歧王?我等等的就是歧王!”
“一介女流凭什么封王拜相、坐镇广陵?正是因为有她,淫魔才能无法无天,为非作歹,今夜我等专杀歧王!!!”
“杀!”
那黑衣人一声令下,近百名杀手向着马车袭来。
已是深夜,州府兵马又将全部注意力都放在了追查淫魔上,帝非霜等人自无官差接应,唯有青鸾及随行十名护卫可用。
但比起对方的人数压制,还是弱了些。
见青鸾等人逐渐落了下风,帝非霜主动对牧长生道,“牧公子,你走吧,今夜本殿下吉凶莫测,便不连累你了。”
走?
牧长生眉毛微蹙,对方以为他不想吗?
但,他与对方一同从天牢离开,半路上对方遇袭死了,他却逃了......
那刘知府如若能抓到真凶向朝廷和皇帝交代还好,若抓不到,难保不找他的麻烦。
他此刻若走,便什么都说不清了。
“临阵脱逃岂是大丈夫所为?不就是区区贼寇本公子有何惧之?”
“殿下莫怕,草民与你同生共死!”
牧长生一阵慷慨激昂的发言过后,便赤手空拳杀向了那群黑衣人。
“牛啊。”就连帝非霜都忍不住惊叹一声,她自以为够不怕死了,可这牧长生更加不要命啊,赤手空拳的就冲到刺客阵营了......
如此,她这个被封为大乾第一战神的歧王殿下就更不能坐以待毙了!
帝非霜拔剑,飞向刺客群中,可还不待出手,就见牧长生赤手空拳的将一个又一个的刺客打飞出去......
这真不是幻觉吗?
不论帝非霜还是青鸾都惊呆了,这牧长生看起来完全一副文弱书生的模样,怎么竟有如此之蛮力?
就连牧长生自己也不可置信的看着自己的拳脚,不是,他穿越过来并未继承原身记忆,竟然现在才发现对方还有如此身手与武功,这原身身上到底还藏着怎样的秘密与惊喜?
“呵,呵呵......我说我不是故意的,你们信吗?”看近百刺客都被自己打翻在地,牧长生艰难的扯出一抹微笑看向帝非霜。
帝非霜眉头一蹙,声音玩味,“牧公子觉得呢?”
“呃,完了......”牧长生就差仰天长啸了,自己这么牛掰,歧王以后该不会将他当做什么不好的人重点关注吧?
亦或者怀疑他蓄意接近,心存不轨?
草民冤枉啊!
就在牧长生急于解释之际,那为首的黑衣人突然咬牙,举剑,杀向了他,“又是你,坏我好事,今夜,我一定杀了你!!!”
黑衣人剑在月下散发着森冷的光,犹如一道闪电,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向牧长生的后背刺去。
想从他的后背,贯穿他的心脏。
帝非霜和青鸾想要阻止,已经来不及了。
“牧公子小心!”二人几乎异口同声的喊道。
就连黑衣人也勾起一抹势在必得的笑,“就不信,你这一次还不死!!!”
嗡——就在黑衣人的剑刺向牧长生的后背的那一刻,夜空中突然响起一阵金属碰撞的轰鸣。
而后,黑衣人的剑竟是再难进半分!
他不可置信的看着牧长生,“你......”
牧长生得意一笑,将衣袍展开,暴露在众人面前,“混迹江湖最要紧的是什么?胜败吗?不,是保命啊!”
“命没了可就什么都没了,所以,本公子我早在来抓淫魔之前,就在衣服内嵌了一身的铁片!”
“要死的也不是本公子,而是你......”
说着,牧长生目光一凛,反手向黑衣人抓去。

广陵四月,春风十里,草长莺飞。
可淫魔案未破,城内气氛依旧异常沉重。
哪怕听说从京城来了位花魁,也无人能提起兴致。
有好心人隔着轿撵提醒,“姑娘,近日广陵淫魔猖獗,已连续奸杀七人,城内大小花楼各皆停业,就连普通人家的女子都不敢外出,你此来招摇,必会被盯上,还是趁着天亮速速出城,以保平安。”
轿内,女子一袭紫纱长裙,珠帘遮面,露出雪白的天鹅颈,和一双微微上挑的丹凤眼。
无形之间竟有几分摄人心魄之感。
“无碍,本......姑娘最不怕的就是淫魔!”
“......”那好心人还想再说什么,但对上轿旁青鸾那冷冽的双眼,再多的话最终都只化作一声叹惋。
罢了,好言难劝想死的鬼,看来不久,广陵城又要再多一桩凶案......
轿子继续向前,青鸾压低声音,“姑娘,看来这淫魔案给广陵百姓带来了极大阴影,他们甚至是认定在官府戒严下,您还会遇害。”
“这也是本姑娘不惜以身为饵,也要抓住凶手的原因!淫魔案不破,广陵便难恢复日常秩序......”
“此地沿海,又乃交通要塞,若长此下去,大乾国运也会受到影响。”女子徐徐开口。
“属下一定竭尽全力,保护好姑娘的安危!”青鸾郑重承诺。
…另一边,自锁定嫌疑人后,牧长生便偷偷的跟踪起了裴大勇。
这裴大勇表面看倒是个好人,会给沿街的乞丐撒钱,会喂街头的流浪狗,还从不仗势欺人,与城中每个百姓都私交甚好。
任谁提及他,都是一片赞誉。
牧长生跟了他一天,都未发现任何异常。
直到,暮色沉沉,酒肆内的客人议论起来,“听说自京城来了一位花魁,明目张胆的进了广陵城,那女子还扬言最不怕的就是淫魔。”
“到底是京城来的,有人保护就觉得万事无忧,殊不知这淫魔手段高明,见缝插针,稍有不慎便着了他的道儿......这姑娘这是千里送人头啊!”
“而且,各大酒楼都唯恐成了凶杀现场不敢接待,这姑娘只能带人夜宿长丰亭......”
长丰亭说简单点,其实就是广陵城内一处荒林。
裴大勇饮尽杯中最后一口酒,从腰间掏出几块碎银,起身离去。
牧长生看着他离开的方向,不是去往长丰亭的方向,又是何处?
京城来的花魁,那岂不是比萧香儿还美,出手还阔绰?
若他能英雄救美,说不好会上演什么‘救命之恩以身相许’的戏码,再不济,让对方买自己些货品也可以吧?
只要能赚到钱,取消与夏轻舟的婚约,刀山火海,牧长生也去得!
当下,他趁着夜色跟上了裴大勇......
长丰亭。
紫衣花魁与一干同行人等围坐在火堆旁,烤着野鸡,吃着美酒。
表面上看肆意潇洒,实际上,每个人都在留意着周围的动静。
“姑娘,都这么晚了,那淫魔还会来吗?”青鸾问。
“一定会。”紫衣花魁无比坚定,“我们今日这般招摇过市,简直就是对他的挑衅,若他不做些什么,日后,在这广陵城中他的威慑力将会大大减弱。”
“一个杀人凶手何须在意威慑力?”青鸾不解。
紫衣花魁眸子微眯,“陛下刚刚即位,广陵便发生如此恶劣之事,实在太过巧合,本姑娘怀疑这淫魔杀人还有其他的目的!”
“姑娘,天凉,小的去远处捡了些树枝来。”一随行之人将捡来的树枝丢入火堆。
紫衣花魁继续与手下谈论案情,可渐渐的视线竟有些模糊。
“本姑娘怎么这么困?”
“青鸾?!!”
紫衣花魁强撑着眼皮,在看向身侧众人时,发现他们竟已全部倒在了地上......
该死,中招了!
紫衣花魁猛然意识到,只是,自进入长丰亭后,她们没有接触过任何人,怎么可能中招?
此刻,那在背后谋划一切的人也终于蒙面走入,他冷冷的盯着紫衣花魁和被放倒在地的那些人。
“京城来的又怎样?水性杨花的女人,就该死!”
“尤其,是你长得还这般貌美......”
蒙面人一边说,一边靠近紫衣花魁,手也向着她的脸庞伸去,“小美人儿,今晚,爷就让你再爽这最后一次,下辈子,洁身自好,别当娼妓了......”
眼看,对方的咸猪手就要落在自己的面颊上,紫衣花魁眼底闪过一抹怒意,旋即催动内力,一掌向他劈来。
“想动本姑娘,先看看你够不够格儿!”
“呦,还是个会武功的......爷更喜欢了。”蒙面人淫笑连连,略施小计便轻松化解。
他承认,这女人内力深厚,但可惜中了毒,即便有十成的内力,也只能用出一成。
此刻的紫衣花魁,就是他的待宰羔羊。
他一步步靠近,已将花魁逼至角落,逃无可逃。
紫衣花魁双目瞪大,满眼愤怒与不甘,可恶,想她堂堂大乾长公主,当今陛下的亲妹妹,还是百姓公认的战神,这么多年征战无数,英勇无双,今夜,竟然要于阴沟翻船......
士可杀,不可辱,无论如何,她都绝不能被这淫魔得逞!
就在紫衣花魁紧咬牙根,想办法与淫魔同归于尽时,一直跟在裴大勇身后的牧长生到了。
他第一时间就看到了昏迷倒地的众随从,及燃烧的火堆。
他用最快的速度踩灭火堆,适才攻向蒙面人。
蒙面人目光一沉,扫了眼牧长生,又扫了眼紫衣花魁,突然像是意识到了什么一般,“好啊,假的,都是假的,你们这么做都是为了引我出来......”
“可即便是这样,凭你一个羸弱少年又如何是我的对手?”
蒙面人一记扫堂腿,想将牧长生放倒。
可牧长生却一跃而起,踢向他的头颅......
砰砰砰!
蒙面人瞬间被踢中脑袋,身体飞旋而出,在空中转了几圈后才滚落在地。
“噗嗤——”
他吐出一口鲜血,难以置信的看着牧长生,这小子年纪轻轻竟有如此身手?
不行,得逃!蒙面人迅速起身,逃窜。
“贼寇休逃!”牧长生大喝一声,便要追去,就是这厮害他货品滞销,差点入赘夏轻舟那个重型坦克,他绝不会放过对方!
可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道冷喝从背后传来,“小贼休逃!”
是青鸾!
她醒了。
并且联合一众随包围了牧长生。
“你这个可恶的淫魔,总算是被抓到了吧?”
“还想对我家姑娘不利,哼,待回了府衙,看我怎么用酷刑招待你!”
青鸾一边说,一边审视着牧长生,良久,发出一句疑问,“不是,你长得这么英俊做什么淫魔啊?就凭这张脸,即便你一事无成、穷困潦倒,也有不少姑娘倒贴吧?”
“我不是淫魔!”牧长生沉着脸道,“差一点点,差一点点小爷我就抓到那个该死的淫魔了!”
“你们快放开我,那淫魔刚刚逃走不久,现在还来得及,再晚一点就功亏一篑了!”
青鸾翻了个白眼,“一般犯人被抓到时,都这么说,不过你能编造出一个真凶来,转移火力,倒有几分脑子。”
“我真不是啊!”牧长生欲哭无泪,“不信你问问你家姑娘。”
当牧长生目光落在紫衣花魁身上的刹那,他的表情更加悲切了,不是,这姑娘什么时候晕倒不好,偏偏选择最关键的时刻......
这下,更解释不清楚了!

当牧长生被人带下去后,帝非霜的眸子也倏地抬起,“传本殿下令,好好的查一查这位牧公子的生平过往,还有凡与他接触过的人,也都好好查查......”
“殿下,区区一介草民当真值得你如此花费心思?”青鸾蹙眉。
“草民?”帝非霜嗤笑,“你见过哪个草民胆敢追着淫魔满广陵跑?你见过哪个草民能重创你与大内十大护卫,还顺势搭救本殿下两次?”
“殿下是怀疑,这牧长生是有人精心培养,有意安插到殿下身边......”青鸾一惊。
帝非霜没有再答,但那双微微上挑的丹凤眸,却在月光下越发凛冽,如能刺穿世间一切虚妄。

“牧公子,这边请,今夜您就宿在这里,另外,刘大人特地交代为您准备了一个惊喜,您好好享受,嘿嘿。”
歧王府下人将牧长生推进一间灯光幽暗的房间,脸上挂着猥琐的笑。
还不待牧长生说什么,对方已经关了房门。
牧长生有几分莫名其妙。
就在此时,背后传来一阵轻盈的脚步声......
在牧长生没有回头看的地方,一仅身着赤色鸳鸯肚兜和白色小裤的女子,扭动着杨柳细腰,风情万种,百媚千娇的向他靠近。
对方媚眼如丝,伸出一双玉臂,想从后环抱他的腰身。
眼看,那双玉臂近在咫尺,眼看,那丰盈的波涛汹涌即将贴在他的后背上。
他却猛地一个回身,一个飞踢将那女子踢飞在地。
“嗯啊~”
那女子极度惊愕之下结结实实的摔了一个屁股蹲。
牧长生也终于看清楚眼前这香、艳至极的一幕!
方才那人说刘知府给他准备了一个惊喜,他还以为是刘知府要报复他称霸天牢、奴役狱卒之举,故而安排了人来教训他。
谁料,竟是如此活色生香的一幕。
作为一个男人,牧长生没有任何反应是不可能的,他喉结滚动,废了好大的力气才从那女子的身上移开目光。
“姑娘是何人?为何要穿着如此......清凉,埋伏在在下的房间内?”
那女子幽怨的看着他,“奴家名唤云想容,乃广陵第二名妓,特奉刘大人之命来侍奉公子~”
“刘大人还让奴家转告牧公子一句,先前种种多有得罪,今后同在歧王手下,希望能与公子成为朋友。”
哦,原来这刘知府是看他成了歧王座上宾,怕他报复对方今日在歧王面前请求赐罪他一事。
牧长生自问不是小肚鸡肠的人,当然,也绝不是看在云想容的面子上。
“刘大人今日所为都是职责所在,我不会挂怀,姑娘请离开吧。”
云想容美眸闪过一抹讶异不甘,她可是广陵第二名妓,多少男人豪掷千金只为见她一面,若非她对这牧长生感兴趣,刘知府又算个狗屁?安能请动她?
而今,她这般主动勾引,对方却赶她走?
“长夜漫漫,一人孤枕何其寂寞,公子当真要我离开?”
云想容从地上站了起来,再一次来到牧长生面前,玉指更是在牧长生胸口画起了圈儿。
不得不承认,这女人的身材是真的好,迎面而来的洗面奶几乎能将牧长生的脸埋进去。
但可惜,牧长生有洁癖。
这云想容和萧香儿都是花魁名妓,姿色上也难分上下,可为何萧香儿可以常年霸榜第一花魁之位,就是因为她冰清玉洁,不容侵犯。
而云想容则喜好流连权贵之间,民间有关她的风流轶事太多太多,牧长生才来不久便已听闻太多。
他过不去心里这个坎儿,无法接受与人共用。
为防止这女人再行过分之举,牧长生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目光森寒道,“姑娘再不走,休怪在下不客气了!”
“呵~”云想容毫不在意,嗤笑一声,“对奴家说过这话的人太多太多,奴家倒向看看公子怎么个不客气法儿~”
“嗯哼~是要与奴大战三百回合,要奴下不了床吗?”
言语间,云想容还故意咬唇,做出魅惑之态,“嗯~公子,你舍得吗?”
靠!
牧长生自问情绪还算稳定,但被云想容这么一勾,浑身气血逆流,为防止犯错,他一把拎起云想容......
云想容眼底一片惊喜,“公子是改变主意要奴家留下过夜了吗?”
砰!
“啊——”
云想容还未反应过来,便已经被牧长生无情的从窗户丢了出去。
在之后被一同扔出来的,还有她的衣服,“夜凉风寒,男女有防,姑娘自重!”
“啊啊啊!”云想容初次失态的仰天长啸。
这个该死的牧长生,当真半点都不懂得怜香惜玉!
总有一天,他会后悔的!!!
云想容怕人看到自己的身体,飞速穿好衣服,转身离去。
她一个飞身便跃过歧王府的高墙,消失的无影无踪。
解决了麻烦,牧长生也终于可以躺下睡个好觉了。
只是,云想容方才那风情万种的模样在他脑海中却久久挥之不去......
该死,他精力充沛的失眠了!
而此同时,天上人间。
“气死我了!气死我了!这个该死的牧长生竟然胆敢如此对待我,这笔仇本姑娘记下了!”
“此仇不报誓不为人!”云想容怒气冲冲的归来,一把夺过萧香儿刚倒好的热茶,就灌入口中,“啊,烫烫烫…”
“你啊,永远这般急躁。”萧香儿从怀中掏出帕子,为云想容轻轻擦拭着水渍,“你不是说要去探一探牧公子的底细,怎么这般狼狈归来?”
“还不是那个牧长生不识抬举?”云想容冷哼一声,将在歧王府内发生之事告知。
萧香儿听着,红唇勾起,“这位牧公子可真是不简单啊,先是制作了这么多女儿家梳妆所需的物件,又作出了那几首绝世好诗,后又助歧王抓到淫魔,两次救她于危难......”
“文韬武略无所不能,甚至还连你都能拒绝的如此决绝......”
“我们还是尽量想办法让他变成朋友吧,若有如此强悍的敌人,你我的日子会不好过。”
“可这家伙油盐不进,软硬不吃......”云想容咬牙。
萧香儿笑容更甚,“这世间哪有什么铜墙铁壁、水火不侵之人,你之所以会失败,还是因为没有找到他的弱点。”
“世上男人并非一样,或许我们这位牧公子并不喜欢直奔主题,反而喜欢另外一种调调儿呢?”
“说的好似你多了解他一般,那从今日起,攻陷牧长生的任务就交给你了,帮派的事情我盯着!”云想容道。
萧香儿点头,“一言为定。”
云想容又冷哼一声,“别怪我没有提醒你,这牧长生冷血无情,丝毫不懂怜香惜玉,若见势头不对,不要固执己见,及时杀了就行了!”
“趁他现在还未起势,这事办起来也更容易些。”
“放心,我自有分寸。”萧香儿一副运筹帷幄的模样,仿佛吃定了牧长生,“牧公子,接下来,就由我来会一会你......”

“抓到了!那天杀的淫魔当真抓到了!??”
“哈哈,还是殿下厉害,殿下一出手就知有没有,今朝殿下为广陵之安定如此牺牲自我,下官一定将一切清清楚楚奏明圣上,广告百姓,为殿下歌功颂德!”
广陵知府。
刘知府在得知淫魔被缉拿归案后,笑得合不拢嘴,甚至根本就没有注意到,他口口声声夸赞的殿下还在昏迷之中。
还是青鸾归来,冷冷的瞥了他一眼,“刘大人,有这阿谀奉承、溜须拍马的功夫,不如你还是找几个大夫来?若殿下有个好歹,你我都担当不起。”
“啊?哦。”刘知府这才注意到,那紫衣女子还在昏迷中,是被人抬进了房间。
天杀的,谁下手这么狠?竟然敢伤了当今陛下的亲妹妹?
他当即不敢耽误,命人去传大夫。
而此同时,一手下来报,“大人,广陵捕头陈子航前来,说愿为牧长生作保,他绝不是为祸广陵的淫魔。”
刘知府蹙眉,“区区一个捕头,凭何作保,让他滚!”
那手下刚走,又一人道,“大人,广陵首富夏家派人传来口信,说愿以万贯家财为牧长生作保,他绝非淫魔。”
刘知府尚且来不及答话,又一人小跑而来,“大人,天上人间萧薰儿派人送来口信,说愿以自身多年名望为牧长生作保......”
“刘大人,这牧长生到底是何许人也?他刚刚入狱,便被这么多人熟知,并不惜代价为他作保?”身后,青鸾满目寒光的问道。
“这......”刘知府沉吟许久,后开口,“旁的下官不知,但有一事,下官知道,这牧长生的父亲是个赌徒,母亲是个病秧子,前段时间,他爹欠夏家赌资归还不上,被卖给夏家做赘婿。”
“那他为何在府衙和花楼还有人?此人神通广大得令人不得不疑......”青鸾的面色越发森寒。
“这个下官也不知。”刘知府垂首。
青鸾面容紧皱,一群酒囊饭袋,一问三不知!
若非陛下初政,不想落个暴君之名,她一定将这些酒囊饭袋统统发落了。
“那刘大人知道些什么呢?”她反问。
刘知府额头渗出细密的冷汗,知道这位是不高兴了,所谓宰相门房七品官,何况这位可是长公主的亲卫?
他当即讨好道,“下官平素事务繁多,自是无暇顾及一个区区赘婿,不过,下官的人方才给殿下号脉了,得知殿下是中了毒,这毒一旦吸入会使人昏迷,久了还会危及性命,下官的人已经给殿下解毒了。”
“哼!”青鸾这才冷哼一声,“你最好祈祷殿下无事!”
看青鸾走进帝非霜的卧房,刘知府才松了口气,但仅仅一瞬,他便眉头紧皱,青鸾大人说的对啊,小小一个牧长生怎么能得这么多人作保?
这厮是淫魔,又这么会收买人心,难道除了奸杀案,还有什么见不得人的筹谋?
不行,得审!
得在长公主未醒之前就审清楚来龙去脉,否则,他还真有可能被治一个失职之罪!
当晚,刘知府火速去了牢房。
然后就看到了以下一幕,牧长生翘着二郎腿儿躺在牢房柔软的大床上,还有几名狱卒给他揉捏肩膀,腿脚。
娘的,这他娘是牢房?
这群衙役平日对自己都没有这么孝敬,这会儿却把牧长生当祖宗伺候着?
这是一个淫魔该有的待遇?
还有,牧长生这脸风流倜傥、玉树临风,且举手投足都气度不凡,他当真是淫魔?
刘知府狐疑的看向了手下带路的官差,“你确定这是淫魔?”
官差挠头道,“没错啊,这就是青鸾大人押来的犯人......”
“大胆淫魔,来了天牢还敢蛊惑人心,让本官看看他在施展什么妖术!”刘知府无声无息的走近关押牧长生的牢房,听起了里边的对话。
“公子,你方才让我们在天牢开设单间,六人间,十八人一间的牢房,已经让我等赚了不少的钱,你说,还有办法再把钱翻倍......敢问是何办法?”
“只要公子愿意将办法告知,我等保证,在公子被杀头之前,都享受此等待遇。”
牧长生一边啃着鸡腿,一边道,“我方才教你们的办法,只是逼迫牢内这些犯人为了日子好过些掏钱,这钱嘛,不大不小,想赚大钱可就不能只把手伸向他们的口袋,而要瞄准他们背后的人......”
“公子的意思是......”一名官差不解蹙眉。
牧长生用拳头狠狠的叩击了一下他的脑袋,“笨蛋!纵观这些犯人,有替人抵罪的,有死不认罪的,还有多少口口声声冤枉的,甚至就连有官职的人也不在少数,若能从他们口中得到些有用的消息......”
“譬如替谁抵罪,被谁冤枉,哪家员外、官员又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
“那是不是可以捞上一笔封口费?”
“高啊!牧公子实在是高啊!”官差当即赞道,“若是我等早遇到牧公子,怕是早已发家致富!”
另一官差也道,“上天怜惜我等,同有官身,却做着最苦最累最脏最差,最不赚钱还要平白受气的活儿,才让我等遇到牧公子!”
就连那在外偷听的刘知府都露出了一抹惊叹之色,这牧长生不但高明,还无耻,而且比他还要无耻!
这敛财办法用的,真够卑鄙的,也难怪能身处大牢还游刃有余。
“咳咳。”刘知府故意咳嗽几声,走向牢房,他冷冷的扫了一眼那些当牛做马伺候牧长生的官差,“本官多日不来牢房,竟是不知道,这牢房何时有让犯人当祖宗的规矩了?”
“还有,你刚刚说,最苦最累,最脏最差,最不赚钱,还平白受气?本官给你们气受了?”
“刘大人......”看到知府前来,那些刚刚还伺候牧长生的官差瞬间跪倒一地。
那个吐槽活累的官差更是自己打起了嘴巴子,“大人恕罪,卑职刚刚都是无心之言......大人恕罪!”
刘知府冷哼一声,并不屑于与这些官差计较,毕竟,来这里的犯人没有十万也差不多了,但能让他们如此卑躬屈膝的,从古至今,都只有牧长生一人。
这小子,是不简单啊。
“统统下去,本官要自行拷问这无耻淫魔!”
“大人......”那些官差纷纷看向牧长生,露出一抹爱莫能助的表情。
牧长生无所谓的向他们摆了摆手,“既然大人要你们退下,你们就退下吧,放心,本公子不是淫魔,自会无事。”
那些官差这才退下。
这把刘知府气得眼皮子直跳,究竟谁才是真正的大人?
何时开始,自己号令天牢狱卒也需要经过别人的同意了?
看着抬脚欲走的官差,他喊了一声,“等等,方才你们与这淫魔商议之事......本官要取两成!”
“啊?哦!大人放心,我等一定不会背着大人偷吃!”得到了刘知府的允许,那些官差提着的心总算放下,逃之夭夭。
而刘知府,也终于将目光落在了牧长生身上。
这少年,身高七尺,面如冠玉,目若寒星,风度翩翩,气宇非凡,怎么看都难以和传言中的淫魔联系在一起。
只是,他又是青鸾大人和殿下亲手抓回来的,不可能有假......
难道真如殿下猜测,这淫魔作乱广陵,并非只是为了淫乐,而是想通过此事变相操控时局,达到不可告人的目的?
这少年,难道是逆党中的一员!??
思及至此,刘知府目光越发凛冽,几乎要将牧长生刺穿,“说,为何要奸杀多名青楼女子,为祸广陵?”
“说,为何陈子航,广陵首富夏家,天上人家花魁萧薰儿都为你作保?”
“在广陵勾结这么多方势力,你究竟想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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