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汪禹晓妍的其他类型小说《永夜迷途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爱吃炒馍馍渣的鲁泽”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手的最后宽恕。“他醒了。”晓萱的手机屏幕亮起,是医院发来的通知,“警察在他枕头底下发现了遗书,说‘两个女人都是我杀的,她们逼我选,所以我让她们都解脱’。”她把饭团推给我,包装纸上印着歪歪扭扭的“幸福”二字,“郑先生,您说人是不是很奇怪?明明是自己举的刀,却要说成是别人逼他握的手。”走出便利店时,天已经开始泛白。晓萱抱着骨灰盒走向街角的垃圾站,我听见她轻轻说:“对不起,姐姐,我骗了他——其实小悠的骨灰早就撒进江里了。”她把那个藏着围巾的塑胶袋扔进垃圾桶,动作像在埋葬一段永远无法结痂的伤口,“就让他抱着幻想下地狱吧,这是对他最狠的惩罚。”朝阳从楼宇间升起时,我路过一家正在装修的美甲店。橱窗玻璃上贴着招聘广告,照片里的美甲师左眼角有颗泪痣...
《永夜迷途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手的最后宽恕。
“他醒了。”
晓萱的手机屏幕亮起,是医院发来的通知,“警察在他枕头底下发现了遗书,说‘两个女人都是我杀的,她们逼我选,所以我让她们都解脱’。”
她把饭团推给我,包装纸上印着歪歪扭扭的“幸福”二字,“郑先生,您说人是不是很奇怪?
明明是自己举的刀,却要说成是别人逼他握的手。”
走出便利店时,天已经开始泛白。
晓萱抱着骨灰盒走向街角的垃圾站,我听见她轻轻说:“对不起,姐姐,我骗了他——其实小悠的骨灰早就撒进江里了。”
她把那个藏着围巾的塑胶袋扔进垃圾桶,动作像在埋葬一段永远无法结痂的伤口,“就让他抱着幻想下地狱吧,这是对他最狠的惩罚。”
朝阳从楼宇间升起时,我路过一家正在装修的美甲店。
橱窗玻璃上贴着招聘广告,照片里的美甲师左眼角有颗泪痣,笑起来像极了小悠。
我摸出兜里的录音笔,删除键按下的瞬间,仿佛听见山里的雨声再次响起——那不是自然的馈赠,是两个女人用生命敲响的,对懦弱与贪婪的丧钟。
手机再次震动,是晓萱的最后一条消息:“郑先生,别再查了。
有些真相就该和尸体一起腐烂,否则活着的人,要怎么面对自己曾经相信的‘爱情’?”
我抬头看着初升的太阳,突然明白最锋利的刀从来不是凶器,而是人心——当它被欲望锈蚀,当它在愧疚中溃烂,便能在温柔的假象里,刻出最残忍的伤痕。
街道渐渐热闹起来,有人在晨跑,有人在买早餐,仿佛昨夜的死亡与背叛都只是一场荒诞的梦。
我把录音笔扔进路边的排水沟,听着它坠入黑暗的声响,忽然想起汪禹在出租屋说的最后一句话:“她们在叫我。”
现在我终于懂了,那不是来自天堂的呼唤,而是地狱里千万只手,正在将他拖向永无救赎的深渊——那里没有“二选一”的慈悲,只有他亲手编织的,永不落幕的谎言。
他转头冲我笑,牙齿被酒渍染成暗黄色,“她们嫌这里太小,不肯回来。”
他举起酒瓶晃了晃,酒液顺着下巴流进领口,“你说要是我死了,她们会来接我吗?”
我看着墙上的血字,突然想起晓萱说的法医报告:晓妍右手食指有防御伤,指甲里嵌着不属于她的皮肤组织。
而汪禹左手腕内侧有三道抓痕,被他用袖口遮住了——那是晓妍临死前挣扎时留下的,证明她曾拼命反抗的证据。
“其实你早就知道小悠的病,对吗?”
我捡起地上的诊断书,封皮上有汪禹的签名,“你帮她办了出院手续,带她去山里‘度假’,因为你知道她活不了多久,想在她死前……”我没说下去,因为汪禹突然发出狼一样的嚎哭,身体剧烈颤抖着,像要把五脏六腑都呕出来。
窗外的雨越下越大,他忽然抓住我的手腕,力气大得惊人:“她们都骗我!
晓妍说要离婚,小悠说要回家,她们明明说好了一起陪我……”他的眼神突然变得清明,盯着我身后的虚空,“你看,晓妍穿红裙子来了,小悠的头发长出来了,她们在叫我……”救护车的鸣笛声由远及近时,汪禹已经把半瓶安眠药混着白酒灌了下去。
他在昏迷前最后一刻抓住我的手,掌心全是冷汗:“别告诉她们……其实我早就选了小悠……”话音未落,他的身体重重砸在地上,撞翻了桌上的相框,露出背面用铅笔写的日期——小悠确诊那天,和晓妍提出离婚的日子,是同一天。
太平间的白炽灯下,晓萱抱着姐姐的遗像哭得浑身发抖。
我把汪禹的手机交给警方,相册里存着上百张偷拍:小悠化疗时的睡颜,晓妍在厨房做饭的背影,还有两张并排放在病床上的诊断书,一张是癌症晚期,一张是重度抑郁症。
走出医院时,天已经亮了。
街道两旁的梧桐在晨风中轻轻摇曳,洒水车经过时扬起细密的水雾,恍惚间像是山里那场永远下不完的雨。
我摸出兜里的录音笔,里面存着昨晚在出租屋录下的最后一段话:“其实那天晓妍先扑过来,说‘带我走,放过小悠’。
可小悠突然喊了声‘姐’,把晓妍推开了。
她们撕扯时我掏出了刀……”汪禹的声音混着酒瓶碰撞的声响,“你说人是
你能借我点钱吗?
我想去晓妍和小悠的墓前看看她们。”
我点了点头,“当然可以。”
说着,我去房间里拿了一些钱,递给了他。
汪禹接过钱,感激地看着我,“谢谢你,老郑。
等我以后有了钱,一定会还给你的。”
我摇了摇头,“别这么说,我们是兄弟。
你要是有什么困难,随时都可以来找我。”
汪禹点了点头,“嗯,我知道了。”
说完,他站起身来,准备离开。
“你接下来有什么打算?”
我忍不住问道。
汪禹沉默了一会儿,“我也不知道,走一步算一步吧。
也许,我会找个安静的地方,一个人度过余生。”
说完,他深深地看了我一眼,然后转身离开了。
我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心中充满了担忧。
我不知道他是否真的能够走出这个困境,也不知道他的未来会怎样。
但我知道,他的人生已经被这场悲剧彻底改变了,他的心灵也留下了永远无法愈合的创伤。
汪禹走后,我一直放心不下他。
我时不时地给他打电话,询问他的情况。
一开始,他还会接我的电话,跟我聊上几句。
但渐渐地,他的电话就再也打不通了。
我四处打听他的消息,却始终没有任何音信。
就这样,汪禹仿佛从人间蒸发了一样,消失在了我的生活中。
我常常会想起他,想起他那憔悴的面容和绝望的眼神。
我知道,他的故事是一个悲剧,一个关于人性、爱情和命运的悲剧。
而这个悲剧,也让我对人生有了更深的思考。
在这个世界上,我们总是会面临各种各样的选择,有些选择可能会改变我们的一生。
当我们在面对那些艰难的抉择时,我们是否真的有勇气去承担后果呢?
日子一天天过去,我以为我已经渐渐淡忘了汪禹的事情。
可是,有一天,一个陌生的女人突然找到了我。
她看起来很年轻,面容憔悴,眼神中透着一种深深的哀伤。
“你是郑先生吗?”
她看着我,轻声问道。
我点了点头,“我是,你是……?”
她犹豫了一下,然后说:“我是晓妍的妹妹,晓萱。”
听到 “晓妍” 这个名字,我的心中猛地一震。
“晓萱?
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我问道。
晓萱深吸了一口气,“我想跟你谈谈我姐姐的事情。
我知道,汪禹
讲述了自己的经历。
警方对汪禹的话半信半疑,毕竟他的精神状态看起来不太正常,而且他的讲述中也有一些漏洞和疑点。
但是,他们还是对他提供的线索进行了调查。
经过一番努力,警方终于锁定了犯罪嫌疑人,并将他们全部抓获。
然而,这一切对于汪禹来说,已经太晚了。
晓妍和小悠已经永远地离开了他,他的生活也再也回不到从前。
他每天都活在痛苦和自责之中,无法自拔。
他觉得,自己就是杀死晓妍和小悠的凶手,如果不是他的犹豫不决,如果不是他的懦弱,她们就不会死。
为了逃避内心的痛苦,汪禹开始四处流浪。
他从一个城市走到另一个城市,居无定所,食不果腹。
他不愿意和任何人交流,也不愿意面对现实。
他就像一个行尸走肉一样,在这个世界上漫无目的地游荡着。
直到有一天,他偶然间来到了我的城市。
他想起了我,想起了我们曾经一起度过的美好时光。
他觉得,也许只有我才能理解他,才能帮他走出这个困境。
于是,他找到了我,向我讲述了这一切。
听完汪禹的讲述,我心中久久不能平静。
我无法想象他这些年到底经历了怎样的痛苦和折磨,也无法想象他在面对那个生死抉择时,内心到底承受了多大的压力。
我想要安慰他,却发现自己的语言是那么的苍白无力。
“老郑,你说我该怎么办?
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活下去了……” 汪禹看着我,眼中充满了绝望和无助。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别这么说,生活还要继续。
晓妍和小悠肯定也不希望看到你这样。
你要坚强起来,为了她们,也为了你自己。”
汪禹苦笑了一下,“坚强?
我已经没有力气坚强了。
我每天都活在痛苦之中,我真的受不了了……” 说着,他突然双手抱头,蹲在地上,放声大哭起来。
我看着他,心中一阵酸涩。
我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他,只能默默地陪着他。
那一刻,我深刻地感受到了人性的脆弱和命运的无常。
在面对生死抉择时,我们往往会陷入无尽的痛苦和挣扎之中,而无论我们做出怎样的选择,都可能会留下无法弥补的遗憾。
过了很久,汪禹的情绪才稍微稳定了一些。
他抬起头,看着我,“老郑,
。”
她从包里掏出个信封,里面掉出张泛黄的报纸,1998年的社会版头条:“青年见义勇为被刺伤,左前臂留下终身残疾”,配图里的少年穿着蓝白校服,左臂缠着绷带,正是年轻时的汪禹。
窗外突然滚过一声闷雷。
晓萱的眼泪大颗大颗往下掉,却始终盯着我的眼睛:“那天在山里,根本没有劫匪。
是我姐发现了小悠和他的事,三人起了争执。
小悠想说出身世,我姐却以为他们要私奔——然后……”她猛地捂住嘴,信纸在颤抖中发出细碎的声响。
我想起汪禹讲述时始终回避的细节:为什么劫匪不抢车不绑人,偏偏执着于“二选一”的游戏?
为什么晓妍中刀时他被“死死按住”,却连一道挣扎的淤青都没留下?
还有他脸上那道疤,说是劫匪划伤,可伤口走向分明是对着镜子时右手持刀的角度。
“他来找你借钱那天,”晓萱突然站起身,从包里拿出个录音笔,“我跟踪过他。
他去了城西的陵园,在小悠墓前待了三个小时。”
录音笔里传来模糊的呜咽声,夹杂着泥土翻动的沙沙响,“他挖开了坟墓,怀里抱着小悠的骨灰盒,说‘现在我们终于能在一起了’。”
雷声更近了,雨点砸在玻璃上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
晓萱把诊断书和照片推回给我,信封背面写着串地址:“这是他现在住的地方。
郑先生,我知道您是好人,可有些真相……”她没说完,转身冲进雨里,黑色风衣在狂风中鼓成一片破碎的帆。
我握着地址的手全是冷汗。
原来根本没有劫匪,有的只是一个被两段感情撕裂的男人,和两个用生命成全他的女人。
晓妍以为小悠是第三者,却不知道她是来还债的妹妹;汪禹以为自己陷入绝境,却不知道两个女人早已为他铺好了生路——一个用癌症晚期的身体挡刀,一个用自导自演的死亡退场。
深夜的出租屋里,汪禹蜷缩在发霉的床垫上,面前摆着两瓶白酒和半盒安眠药。
墙角堆着晓妍的口红和小悠的假发,窗台上摆着三个空相框,玻璃上还留着被抠掉照片的痕迹。
我推开门时,他正在往墙上涂红漆,歪歪扭扭的字迹写着“我们的家”,油漆桶旁边散落着抗抑郁药的空瓶。
“老郑,你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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