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林静田甜的其他类型小说《替身纸人全局》,由网络作家“一场暴雨”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着那抹僵硬的笑:“好。”转身的瞬间,我感觉到身后那些纸人的目光,如影随形。4浴室的水声哗啦啦地响着,我站在镜子前,用冷水拍了拍脸。镜中的自己脸色苍白,眼睛有些发红。我深吸一口气,试图理清思绪。“她不是林静……但她怎么会知道这么多细节?”我低声喃喃。突然,水声停了。浴室的灯闪烁了一下,镜面上浮现出一行模糊的水痕,像是有人用手指写下的字“快跑。”我的心跳骤然加速,伸手擦去水痕,却发现它怎么也擦不掉。这时门外传来林静的声音“田甜,你还好吗?需要毛巾吗?”她的声音依旧干涩,却带着一丝诡异的关切。“不用了,我马上就好!”我强迫自己镇定下来,迅速穿好衣服。走出浴室时,我发现林静正站在走廊尽头背对着我。她的肩膀微微抖动,像是在笑,又像是在哭。“静...
《替身纸人全局》精彩片段
着那抹僵硬的笑:“好。”
转身的瞬间,我感觉到身后那些纸人的目光,如影随形。
4浴室的水声哗啦啦地响着,我站在镜子前,用冷水拍了拍脸。
镜中的自己脸色苍白,眼睛有些发红。
我深吸一口气,试图理清思绪。
“她不是林静……但她怎么会知道这么多细节?”
我低声喃喃。
突然,水声停了。
浴室的灯闪烁了一下,镜面上浮现出一行模糊的水痕,像是有人用手指写下的字“快跑。”
我的心跳骤然加速,伸手擦去水痕,却发现它怎么也擦不掉。
这时门外传来林静的声音“田甜,你还好吗?
需要毛巾吗?”
她的声音依旧干涩,却带着一丝诡异的关切。
“不用了,我马上就好!”
我强迫自己镇定下来,迅速穿好衣服。
走出浴室时,我发现林静正站在走廊尽头背对着我。
她的肩膀微微抖动,像是在笑,又像是在哭。
“静静?”
我试探性地叫了一声。
她没有回头,只是缓缓抬起手,指向二楼右转第一间房“你的房间准备好了。”
我点点头快步走向房间。
关上门后,我立刻反锁,然后环顾四周。
房间的布置和三年前一模一样,甚至连床头的那本书都没变。
但书桌上多了一个红色的纸人,它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我。
我走近一看,纸人的脸上竟然有着和林静一样的笑容。
突然,纸人的头歪了一下,仿佛在打量我。
“啊!”
我吓得后退一步,撞到了身后的衣柜。
衣柜门吱呀一声打开,里面挂着一件红色的连衣裙,正是我在大巴上看到林静时她穿的那件。
我的呼吸几乎停滞。
这时门外传来轻微的脚步声,接着是林静的声音:“田甜,你睡了吗?
我有些话想和你说。”
我没有回答,屏住呼吸,慢慢挪到窗边。
窗户被钉死了,但透过玻璃,我看到院子里站着几个模糊的身影,他们的动作僵硬,像极了那些红色的纸人。
“田甜?”
门把手转动了一下,但因为我反锁了,她没能进来。
“我知道你没睡。”
她的声音突然变得尖锐,“你为什么不信我?
为什么?”
我颤抖着摸出手机想报警,却发现信号全无。
这时,床底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
我低头一看,一只苍白的手正从床下伸出,朝我的脚踝抓来。
我尖叫
1半夜,在我快要睡着的时候,微信提示声打破了原有的安静,将我从半梦半醒中拽了出来。
手机屏幕的光在黑暗中格外刺眼,像一把锋利的刀划开夜的帷幕。
我眯起眼睛,勉强适应那刺目的白光。
“一点五十分。”
屏幕上显示的时间让我头皮一紧。
这个点发来的消息,多半是工作群里的紧急通知。
我攥紧拳头,低声咒骂:“把一月 4000 工资的牛马当 8000 汗血宝马用是吗?”
然而,当我解锁屏幕后,却愣住了——发信人不是工作群,而是那个我以为再也不会出现的人。
我最好的朋友,失踪三年的林静。
“这不可能……”我的手指悬在屏幕上方,微微颤抖。
三年前,林静就像人间蒸发一样消失得无影无踪。
警方搜寻了一年半,最终宣布终止调查,推测她可能已经遇害。
而现在,凌晨一点五十分,这个“死人”给我发来了信息。
我深吸一口气,点开对话框——“田甜,我回来了,我在我们大学时一起去的那个小镇等你。”
“一定要来。
离开这三年我有很多话想要对你说。”
“但是要记住,这件事情不要告诉任何人。”
“绝对不能告诉任何人。”
信息末尾附带着一个小熊 wink 的表情。
我的呼吸停滞了一瞬。
这是林静的习惯,每次聊天结束时她都会用这个表情收尾。
窗外,一道闪电劈过,惨白的光瞬间照亮了贴在墙上的寻人启事。
林静阳光灿烂的笑容在电光中显得诡异而陌生。
雷声轰鸣而至,我颤抖着按下语音通话键,漫长的等待后,无人接听。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蜷缩在床上,无数疑问在脑海中翻腾:三年前林静突然失踪的谜团,如今这诡异的邀约,还有那句绝不能告诉任何人……闪电再次照亮房间。
恍惚间,我注意到寻人启事上林静的笑容似乎扭曲了一瞬。
我揉了揉眼睛,喃喃自语:“可能是太累了……”但一个决定已经在我心中生根——我一定要回到那个小镇,找到林静,弄清心中所有的疑惑。
2清晨的阳光透过窗帘缝隙洒进来时,我已经收拾好了简单的行李。
向公司请了一周假,订了和林静当年同一班次的大巴车。
车站比记忆中破败许多,寥寥几个乘
一声,跳上床。
门外的林静开始疯狂地撞门:“开门!
田甜!
开门!”
床下的手越伸越长,我无处可逃。
绝望中,我抓起桌上的台灯,砸向窗户。
玻璃碎裂的声音惊动了门外的“人”,撞门声停了。
我爬上窗台,正准备跳下去,却看到院子里那些“人”全部抬起头,用空洞的眼睛盯着我。
他们的嘴角缓缓上扬,露出和“林静”一模一样的笑容。
“欢迎加入我们。”
他们齐声说道。
我站在窗台上,冷风灌进衣领,院子里那些“人”正缓缓朝小楼靠近。
他们的动作僵硬而同步,像是被无形的线牵引着。
我咬咬牙,从破碎的窗户跳了下去。
落地时脚踝一扭,疼得我倒吸一口凉气,但我顾不上那么多,爬起来就往院外跑。
身后传来林静尖锐的叫声:“田甜!
别跑!”
我冲出院子,跌跌撞撞地跑进小镇的街道。
夜色已深,整个镇子笼罩在诡异的寂静中,只有我的脚步声在石板路上回响。
我躲进一条窄巷,背靠着墙大口喘息。
这时我隔着衣服碰到了口袋里的一样东西。
是老婆婆在车上塞给我的纸条!
我几乎忘了它。
颤抖着展开纸条,上面用歪歪扭扭的字迹写着:“纸人怕火,真人在井。”
井?
小镇中央确实有一口古井,三年前我和林静还在那儿许过愿。
难道……突然,巷口传来沙沙的脚步声。
我屏住呼吸,看到一个红色的纸人正贴着墙壁滑行,它的头缓缓转动,像是在搜寻什么。
它在找我!
我攥紧纸条,悄悄后退,直到后背抵上另一堵墙。
纸人停住了,它的脖子诡异地伸长,朝我的方向嗅了嗅。
“找到你了……”它用林静的声音低语。
我猛地抓起墙边的一根木棍,狠狠砸向纸人。
它的身体凹陷下去,但很快又像充气一样鼓胀回来,嘴角咧开,露出诡异的笑容。
纸人怕火!
我把上衣撕掉一块,急忙绑在木棍的一端,摸出打火机(幸好我一直有随身带的习惯),点燃了木棍上的碎布朝纸人挥去。
火焰接触到纸人的瞬间,它发出一声尖锐的啸叫,身体迅速蜷缩、焦黑,最后化为一堆灰烬。
“有用!”
但没等我松口气,更多的纸人从巷口涌了进来,它们的眼睛在黑暗中泛着红光,像一群饥饿的野兽。
我转身
起,冲在最前的纸人惨叫着化为灰烬。
但更多的纸人从四面八方涌来,火墙正在变弱。
“听着!”
老婆婆从腰间解下一把生锈的钥匙塞给我,“去镇西祠堂,地窖里有个红木箱——”她突然闷哼一声,我这才发现她的后背不知何时趴着一个纸人,正用尖利的指甲撕扯她的皮肉!
“烧了那箱子!”
老婆婆反手抓住纸人,竟直接把它按进火里,“那里头装着第一个纸人……是它们的……根……”火墙熄灭了。
纸人们如潮水般扑来。
最后一刻,老婆婆用身体挡在我们面前,她回头看了我一眼,嘴角扯出个犹如解脱般的笑。
“跑啊,傻丫头……我早该死了……”7火墙熄灭的刹那,我拽着林静冲向黑暗中的小巷。
身后传来纸人尖锐的啸叫,像无数张纸被同时撕裂。
老婆婆的身影已被它们吞没,只有她最后的喊声还在夜风中飘荡“烧了箱子……才能结束这一切!”
林静的脚步越来越慢,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而不规律。
借着月光,我看到她的指尖开始泛出不正常的灰白色,皮肤下隐约透出纸张般的纹理。
“田甜,我……我好像不太对劲……”她低头看着自己的手,声音里带着恐惧。
我咬咬牙,抓紧她的手腕:“别停!
祠堂就在前面!”
镇西的祠堂比记忆中更加破败,腐朽的木门半敞着,像一张黑洞洞的嘴。
我们冲进去的瞬间,一股陈年的霉味混合着诡异的香味扑面而来——是纸灰和香烛的味道。
祠堂中央摆着一口红木箱,箱盖上用暗红的颜料画着扭曲的符文,锁孔里还插着半截烧尽的香。
“就是它!”
我掏出老婆婆给的钥匙,手指却抖得对不准锁孔。
林静突然按住我的肩膀:“等等……你听。”
寂静中,祠堂外传来沙沙的声响,像无数双脚拖过地面。
纸人们追来了。
钥匙终于插进锁孔,随着一声刺耳的“咔嗒”,箱盖弹开了一条缝。
——里面是一具蜷缩的干尸。
干尸穿着褪色的唐装,双手交叠在胸前,掌心里捧着一个精巧的纸人偶。
最恐怖的是它的脸——没有五官,只有一张空白的面皮,仿佛在等待被画上新的容貌。
“这就是……第一个纸人?”
林静的声音变了调。
我抓起供桌上的油灯,却发现灯油
于找到你了……”然而,喜悦只持续了一瞬。
林静的身体猛地僵住,她瞪大眼睛,恐惧地看向我身后。
“它们……来了……”我回头,只见无数纸人已经将我们团团围住。
它们缓缓逼近,嘴角挂着诡异的微笑。
站在最前面的,正是那个冒充林静的“纸人”。
它歪着头,用和林静一模一样的声音说道。
“现在,你们谁也跑不掉了。”
6纸人们越逼越近,它们的关节发出干涩的摩擦声,像被风吹动的枯叶。
我和林静退到井边,背后是冰冷的石壁,无路可逃。
“田甜……”林静死死抓着我的手臂,她的指甲几乎掐进我的肉里,“它们要用我们做新的皮……”新的皮?
我还没反应过来,纸人群中突然传来一阵骚动。
一个佝偻的身影拄着拐杖,缓缓从黑暗中走出。
是那个大巴上的老婆婆!
她的眼睛在月光下泛着浑浊的黄色,脸上的皱纹像干裂的树皮。
纸人们似乎很怕她,纷纷向后退去。
“你果然还是没听我的话啊……”老婆婆叹了口气。
“您……您到底是谁?”
我声音发抖。
老婆婆没有直接回答,而是从怀里掏出一个脏兮兮的布包,抖开——里面是一把晒干的艾草和几张泛黄的符纸。
“六十年前,这镇子上闹瘟疫。”
她一边说,一边将艾草搓成绳,“死的人太多,阴气积着散不掉,后来……就有人想出了纸人替身的法子。”
她抬起枯枝般的手,指向那些纸人。
“把死人的魂塞进纸里,再骗个活人当皮,它们就能像正常人一样活。”
林静突然剧烈颤抖起来:“井底……井底全是没找到皮的纸人……它们每天……都在跟我说话……”老婆婆冷笑一声:“可惜纸终究是纸,时间久了会朽,所以它们得不断换新的。”
她突然盯住我,眼神锐利如刀:“三年前,你俩到这里旅游时应该就被它们盯上了。”
她指了指林静,“结果她命硬,魂没被抽干净,它们就只能把她困在井里当饵,等着钓你这傻鱼上钩!”
我如遭雷击。
所以那条微信……根本就是陷阱!
纸人们开始躁动,最前排的几个突然暴起冲来!
老婆婆猛地将艾草绳甩在地上,溅起的火星瞬间点燃符纸。
“蹲下!”
一道火墙轰然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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