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陈路淘淘的女频言情小说《我才二十岁,莫欺老年穷是什么鬼?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易大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人群顿时又热闹起来,选手们纷纷抱着乐器或者整理衣服,朝抽签处涌去。陈路拍了拍吉他,回头冲张新月和淘淘咧嘴一笑:“我去抽个签,你们先找个地方坐着,别站累了。”张新月点点头,拉着淘淘往观众席走,嘴里还不忘叮嘱:“抽个好点的号啊,别太靠后!”陈路摆摆手,笑着应了声:“放心吧,我运气向来不差。”说完,他便混进人群,朝抽签台走去。抽签的地方挤满了人,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淡淡的汗味和紧张的气氛。陈路站在队伍里,抱着吉他,脸上还是那副不急不躁的表情。他随手从箱子里抽出一张纸条,展开一看,眉头轻轻一挑,随后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28号?”工作人员瞥了一眼,语气平淡地确认道,“你是最后一个上场,准备好就行。”陈路点点头,接过确认单,懒洋洋...
《我才二十岁,莫欺老年穷是什么鬼?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人群顿时又热闹起来,选手们纷纷抱着乐器或者整理衣服,朝抽签处涌去。
陈路拍了拍吉他,回头冲张新月和淘淘咧嘴一笑:“我去抽个签,你们先找个地方坐着,别站累了。”
张新月点点头,拉着淘淘往观众席走,嘴里还不忘叮嘱:“抽个好点的号啊,别太靠后!”
陈路摆摆手,笑着应了声:“放心吧,我运气向来不差。”说完,他便混进人群,朝抽签台走去。
抽签的地方挤满了人,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淡淡的汗味和紧张的气氛。
陈路站在队伍里,抱着吉他,脸上还是那副不急不躁的表情。
他随手从箱子里抽出一张纸条,展开一看,眉头轻轻一挑,随后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
“28号?”工作人员瞥了一眼,语气平淡地确认道,“你是最后一个上场,准备好就行。”
陈路点点头,接过确认单,懒洋洋地回了句:“谢了。”
然后转身走回观众席,脚步还是那么轻松,仿佛手里拿的不是签号,而是张普通的便利贴。
张新月远远看见他回来,赶紧迎上去,语气里带着点期待:“怎么样?抽了几号?”
陈路把手里的签往她眼前一晃,慢悠悠地说道:“28号,最后一个。”
“最后一个?”张新月的声音猛地拔高了几分,眼睛瞪得圆圆的,像是没听清楚。
她一把抢过签号,低头仔细看了看,脸色瞬间沉了下来,“28个选手,你是最后一个出场?这......这怎么可能!”
她咬了咬牙,抬头看向陈路,语气里满是气愤:“这肯定是程斌搞的鬼!他不是说他小姨是评委吗?八成是他使了什么手段,故意把你排到最后!你没看刚才他那嚣张样,这事儿绝对跟他脱不了干系!”
陈路看着她气得耳朵都红了的样子,忍不住低笑了一声,伸手拍了拍她的肩膀:“张姐,别急着生气。是不是他搞的,我心里有数。不过这签都抽了,也没啥好说的。”
“没啥好说的?”张新月瞪着他,声音里带着点急切。
“你最后一个上台,观众早听累了,评委也倦了,到时候谁还有心思认真听你唱?这摆明了是坑你!这口气我咽不下去!”
“张姐,冷静点。”陈路把吉他往怀里一抱,语气还是那么淡定,嘴角甚至还带着点笑意,“你想想,最后一个出场,未必是坏事。前面的人唱完了,我再上台,说不定还能有点压轴的味道。”
“压轴?”张新月皱着眉,语气里满是不信,“这种比赛,最后出场哪有压轴的好处?观众都散了,评委也困了,你再唱得好,能有几个人认真听?”
陈路耸了耸肩,懒懒地靠在旁边的栏杆上,低声说道:“那你也别忘了,最后一个出场,前面的人要是唱得不好,我反而能更出彩。程斌想坑我,没准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张新月瞪了他一眼,气还没消,但看着陈路那张云淡风轻的脸,硬是找不到反驳的话。
她吐出一口气,语气软了点:“行吧,你有主意就好。可我还是那句话,他要是敢玩阴的,我第一个不放过他!”
她知道陈路有底气,可最后一个出场实在太吃亏了,更别提还有个程斌在旁边虎视眈眈。
比赛正式开始,多功能厅的灯光打在台上,主持人拿着话筒热情洋溢地报幕:“接下来,有请1号选手,王小丽,带来一首《月光下的思念》!”
台下掌声稀稀拉拉地响起,一个扎着马尾的年轻女孩走上台,手里拿着一把电子琴。她唱得中规中矩,嗓子不算惊艳,但胜在感情充沛。
评委席上几个人低头写写画画,最后给了个不算高的分数。
选手一个接一个上台,有人弹钢琴,有人跳街舞,还有个大叔拿着一把二胡拉得抑扬顿挫。观众的情绪也渐渐被调动起来,时不时爆出一阵掌声或者笑声。
张新月一边陪着淘淘看表演,一边忍不住偷偷瞄向程斌的方向。
那家伙坐在选手区靠前的位置,翘着二郎腿,手里拿着一瓶矿泉水,脸上挂着副胸有成竹的笑,时不时还跟旁边的人低声说些什么。
“哼,肯定没憋什么好屁。”张新月低声嘀咕,手指不自觉攥紧了衣角。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比赛进行到中段,主持人再次报幕:“下面有请18号选手,程斌,带来一首《狂野的心》!”
张新月一听这名字,眉头立刻皱了起来。
她扭头看向陈路,见他只是微微抬了下眼皮,脸上没太多表情。
程斌大摇大摆地走上台,粉色衬衫在灯光下闪得刺眼。
他手里拿着一支话筒,身后还跟了个伴舞的小伙子,显然是早有准备。
音乐一响,他嗓门敞开,唱得倒是挺有气势,虽然音准偶尔跑偏,但那股子张扬劲儿还真把现场气氛带了起来。
“谁也挡不住我狂野的心......”
程斌唱到高潮部分时,还故意朝观众席抛了个媚眼,台下不少人跟着节奏拍手,甚至还有几个年轻女孩尖叫着喊“帅哥加油”。
张新月冷哼一声,扭头对淘淘说:“听见没,这家伙就是花架子,嗓子跟破锣似的。”
淘淘歪着脑袋,认真地听了一会儿,小声嘀咕:“我觉得他唱得不好听,陈哥哥肯定比他厉害!”
“算你有眼光。”张新月忍不住笑了,轻轻捏了捏淘淘的脸。
程斌一曲唱完,台下掌声如潮。
他站在台上,得意地鞠了个躬,目光却有意无意地扫向陈路这边,嘴角挂着抹挑衅的笑。
评委席上,一个戴眼镜的中年女人带头鼓掌,嘴里还说了句:“很有感染力!”
张新月一看那女人,脸色更沉了,低声嘀咕:“那就是他小姨吧?果然偏心。”
果不其然,评分出来时,程斌拿了个9.2的高分,全场最高。
程斌下台时,走路都带风。
他故意绕到陈路身边停下,手里晃着刚拿到的评分单,语气阴阳怪气:“哟,陈路,看见没?9.2分,最高分。你呢?最后一个出场,估计评委都睡着了,分数能有我一半就不错了。”
陈路低头拨了下琴弦,头都没抬,懒洋洋地回了句:“恭喜你啊,嗓子喊得挺卖力。”
程斌被他这不咸不淡的态度噎了一下,脸上的笑僵了僵。
他往前凑了半步,声音压低了些,却满是挑衅:“姓陈的,你不是挺能耐吗?敢不敢跟我比一场?今儿这场比赛,咱俩单挑,输的人当众跟对方道歉,还得手写一封道歉信,直播给所有人看!怎么样,有没有这个胆子?”
“陈路,劳资蜀道山!”
张新月掐着腰,指着陈路的鼻子,破口大骂,淘淘站在旁边,一边哭,一边往嘴里塞蛋糕,哭的伤心,吃的痛快。
半晌,张新月骂的口干舌燥,方才停下来。
陈路笑嘻嘻递上一杯水,“张姐,您消消气。”
张新月冷哼一声,“以后再敢欺负淘淘,老娘把你的脑袋打成烂西瓜!”
正在边哭边吃的淘淘,脸色一变,“麻麻,西瓜是人的脑袋变得吗?我以前吃了好多西瓜......!”
说到这里,淘淘惊恐地捂住嘴巴,我不干净了,我吃了好多人......
Yue!
淘淘干呕一声,飞奔回家里,要将吃下去的全吐出来。
“淘淘!”
张新月无奈地喊了一声,急匆匆地追回去,走到一半,她又回过头,对陈路说道:“晚上,来家里吃饭。”
啊?
陈路心有余悸,“张姐,您要是还有气,就在这里发出来,犯不着晚上再准备一场鸿门宴。”
张新月没好气地翻个白眼,“你给淘淘买了这么多好吃的,我该表示一下谢意。”
陈路连忙摆手说用不着,张新月留下一句,“就这么定了”,头也不回地离开。
呼......
陈路着实松一口气,川渝暴龙名不虚传。
这时候,系统提示音在陈路的耳边响起。
恭喜宿主完成任务,成功延长寿命100天,当前寿命倒计时:268天。
系统商城已经开放,同时为您开启喝彩值统计功能。
只要你活出自己,人生处处有喝彩。当前喝彩值:9234!
喝彩值可以在系统商城里兑换相应的奖励!
随即,系统商场展现在陈路的面前:大力丸、完美声线剂、满级钢琴药水......琳琅满目的商品,看的他眼花缭乱。
叮铃铃......
电话铃声响起。
陈路退出系统商城,拿起电话一看,来电显示:老板。
看到这两个字之后,死去的牛马记忆开始疯狂攻击陈路,他赶忙接通电话。
“小陈啊,公司刚接了个新项目,你赶紧来公司一趟,我们开个短会,聊聊具体推进工作,对齐一下颗粒度!”
拟妹的!今天休息日,上个毛线的班啊!
劳资都穿越了,还摆脱不了当社畜的命!淦!
“好的,老板,我马上来公司!”
嘴上说着不愿意,陈路的身体很诚实,赶忙收拾好物品,走出家门。
叮咚,系统提示音和消息弹幕再次弹出。
你已经厌倦繁琐的工作,压榨员工的老板、内卷的同事,没脑子的甲方......你决定辞职,享受来之不易的新生!
重获第二春任务生成:世界那么大,你想出去看看!
任务要求:辞职!
任务成功:奖励300天寿命。
任务失败:失败扣除300天寿命。
这个任务,我喜欢!
早受够当牛马的日子!
靠现在的工资要干到死才能把钱还清,还不如用系统商城的道具赚钱快!
陈路打印好辞职报告,兴冲冲地来到公司。
吱呀一声!
当他打开办公室的大门之后,整个人都愣住了。
同事们站成两排,手里拉着横幅,上面写着“祝贺陈路入职公司三年!”
啪啪啪!
两个站在门口的同事,放起花炮,老板余西来推着蛋糕车,唱着歌,缓缓走到陈路的面前,亲切地伸出手来,“小陈,祝贺你,在公司待满三年。”
说着,余西来从兜里摸出个厚实的红包,拍在陈路的手里,“这是我的一点心意,你别嫌少!”
啊这......说好的黑心资本家呢?
陈路有些懵逼。
难道是这次的项目,很有难度,老板先给个甜枣,大棒在后面?
陈路小心翼翼地问道:“余老板,您电话上不是说开会吗?”
余西来哈哈大笑,拍了拍陈路的肩膀,“那不是想给你个惊喜嘛,来来来,赶紧切蛋糕,吃完蛋糕,全公司去郊外的度假村团建!今天不谈工作,玩个尽兴。”
陈路满头黑人问号。
不对劲,很不对劲,他当牛马这么多年,还没遇到这么好的领导,一定有猫腻!
他略一沉吟,尴尬地笑道:“老板,我最近手头有点紧,太高端的地方......”
余西来大手一挥,打断陈路的话,“今天所有的消费,都由我来买单!”
“老板万岁!”
同事们激动地尖叫,兴奋地手舞足蹈。
只有陈路一人愣在原地。
我穿越到科幻片?
世界上怎么会有如此好的老板?
“咦?小陈,你说上拿的是什么文件?”余西来的目光落在陈路手中的辞职报告上。
“没什么。”陈路赶忙将辞职报告揉成一团,塞进兜里,跑去切蛋糕。
陈路本想着,等到团建结束,他就找个合适的机会提离职的事,可一番相处下来,他的想法有些动摇。
余西来热情,没有丝毫的领导架子,同事们个个活泼开朗,一点的职场恶习都没有。
这哪是公司团建啊,简直是大型的家庭聚会。
“唉!原以为接到个简单任务,没想到啊......在这样的公司里,干一辈子我都愿意!”
陈路坐在角落里,看着欢声笑语的同事们,恍如做梦。
等到团建快结束的时候,微醺的余西来拉着陈路的手,语重心长地说道:“小陈啊,这三年你为公司做了很多贡献,我都看在眼里,不过由于最近公司的业绩不景气,没接到什么好的项目,公司决定优化一批人......”
说到这里,余西来叹口气,没有往下说。
我去!
听这话意思,是要开除我啊!
大喜事!正愁没办法完成系统的任务呢!
陈路按捺住内心的激动,主动接过话茬,“老板,我能理解公司的难处,也愿意配合公司的一切决定。”
啪!
余西来在陈路的肩膀上重重地拍一下,“太好啦,我果然没看错人!你真是个职场好员工!那就这么定了,下周的公司大会,我会宣布你接任部门主管一职,月薪上调三千,同时我会将手中百分之三的股权,转让给你!”
陈路:???
送走了淘淘,屋子里又恢复了安静。陈路帮张新月收拾着地上的狼藉,一边偷偷观察她的神色。
张新月忽然开口:“陈路,谢谢你。”
陈路停下手中的动作,摇摇头:“张姐,这都是我应该做的。”
“今晚要不是你......”张新月的声音有些哽咽。
“别想那些了。”陈路打断她,“对了,我听说社区最近在筹备什么活动?”
张新月擦了擦眼角,配合着转移话题:“是啊,社区在举办才艺比赛,好像还挺大规模的。”
“才艺比赛?”陈路眼睛一亮,想起了系统刚才发布的任务。
张新月点头:“嗯,听说是为了丰富居民文化生活。报名的人挺多的,有唱歌的、跳舞的,还有玩魔术的......”
“那......报名还没结束吧?”陈路试探着问。
“应该没有。”张新月有些惊讶地看着他,“你想参加?”
陈路不好意思地挠挠头:“其实我以前挺喜欢唱歌的,还学过吉他。只是工作后就很少碰了......”
张新月听完陈路的话,眼中顿时闪过一抹惊讶。
她双手抱臂斜靠在沙发上,嘴角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欣赏笑意。
“那你打算唱什么?别拿不出手的东西糊弄我哦。”
陈路被她这句话一激,瞬间来了点劲儿,他站起身,似是在刻意卖关子一般耸了耸肩。
“你等着,我去拿吉他。”
没一会儿,陈路抱着一把旧吉他走了出来。
他抬头,用一种似笑非笑的目光看了她一眼,然后开口唱了起来:
“这是一首简单的小情歌......”
前奏刚一响起,张新月的心仿佛被什么轻轻撩了一下。
张新月听着听着,原本半靠在沙发上的身体不自觉坐直了些。
她眨了眨眼,看着陈路的脸——那认真又专注的模样实在少见。
陈路唱到副歌部分时,忽然把目光转向她。
张新月耳根发烫,移开视线,可那暧昧氛围已经笼罩她。她低头,手指无意识地绞在一起。
“就算大雨让这座城市颠倒,我会给你怀抱。”
陈路尾音绕了个弯,手指不小心碰到她的手背,两人同时一愣。
最后一个音落下,陈路停手,低头看吉他,嘴角带笑:“怎么样?”
张新月抬头,眼神不自觉软了软:“不止行,简直无敌。”
他抓抓后脑勺,笑得腼腆:“歌好罢了。”
她看着他,语气多了点意味:“你去比赛,肯定拿第一。”
收拾完,她起身时不小心绊了一下。
陈路眼疾手快扶住她胳膊,手掌贴着她皮肤一瞬,两人对视,空气里多了几分说不清的味道。
她轻咳,抽出手:“我去洗杯子。”
............
次日,阳光明媚,天气微凉。
社区才艺比赛的消息吸引了不少居民前来围观,赛场前挤满了报名选手和来凑热闹的观众。
陈路穿了件简单的黑色T恤和牛仔裤,怀里还抱着昨晚临时翻出来的吉他,脚步轻快,神情很是放松。
而张新月则牵着淘淘,今天破天荒地化了淡妆,整个人看起来更加明艳动人。
“妈妈,今天陈哥哥能不能拿第一啊?”淘淘晃了晃张新月的手,稚嫩的声音里满是期待。
张新月笑着点了点小家伙的鼻子,“那得看陈哥哥的表现哦。”
陈路回头看了一眼淘淘,用开玩笑的语气说道:“别给我太大压力啊,我本来就是来体验生活的。”
“哥哥~”淘淘拖长了语调,“你一定行的!”
陈路一愣,忍不住笑了,“得,淘淘都这么信我了,那我今天非得豁出去不可。让你妈妈也放心,我可不是随便来凑热闹的啊。”
张新月抿嘴一笑,指了指活动中心内的一块宣传海报,对陈路说:“你看,这次比赛还挺正规的呢。听说,第一名不但可以拿奖金,还能获得市里那个《好歌声》海选的直通资格。”
比赛场地设在社区的多功能厅内,不少人已经提前到场,准备排队报名。
一排选手依次站着,有人背着乐器,有人化着精致的妆容在和亲友自拍,现场热火朝天。
只是没几步路,张新月竟不小心撞到了一个穿得花里胡哨的男人。
“哎哟!”男人夸张地退了一步,目光上下扫了扫张新月,嘴角翘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容,“这不是......张新月吗?”
张新月愣住了,抬头一看,瞬间脸色变了,整个人如同踩了刹车般停了下来。
她下意识扯了扯淘淘的手,微微后退了一步,声音僵硬:“程斌?你怎么在这儿?”
那男人穿着一件亮骚的粉色衬衫,领口敞开,露出一条金灿灿的项链,手腕戴着价格不菲的名表,整个人散发着一股暴发户的气息。
他双手环胸打量着张新月,笑容玩味。
“怎么,这比赛就你能参加?”程斌慢条斯理地说着,眼神却不住地在张新月和淘淘之间打转,最后落在陈路身上。
他挑了挑眉,毫不掩饰地上下打量了一番陈路,“这就是你现在的......什么?男朋友?”
张新月的脸倏地变得更难看,她本能地往陈路身后挪了挪,低声说道:“带着淘淘先进去,别理他。”
张新月的话刚落音,陈路还没来得及应声,程斌那双贼溜溜的眼睛就眯了起来,嘴角一撇,露出一副不屑一顾的贱笑。
他慢悠悠地往前迈了一步,像是故意要堵住他们的去路,语气里满是挑衅:“哟,张新月,你这是怕我吃了你啊?还是怕我抢了你这小白脸的风头?”
张新月身子一僵,猛地往后退了半步,甩开他的手,声音冷得像结了冰:“程斌,你要点脸行不行?离我远点!”
旁边的淘淘察觉气氛不对,小脸皱成一团,拽着张新月的手,小声嘀咕:“妈妈,这个叔叔好凶......”
声音虽小,却像根针似的扎进程斌耳朵里。
他低头瞥了淘淘一眼,嗤笑一声,转头看向陈路,眼神里满是轻蔑:“哟,这还有个拖油瓶啊?啧啧,张新月,你眼光是真不行,找这么个软脚虾,连句话都不敢吭,能干啥?给你撑腰还是给你暖床啊?”
张新月领着父亲张国威,走进屋中。
“淘淘,你去房间里玩积木。”
张新月将淘淘送进卧室,顺手关上门,又从厨房里倒一杯热茶走到客厅。
当地一声!
张国威将酒瓶狠狠地砸在桌上,连鞋都没脱,就盘腿坐在沙发上,顺手从兜里摸出一根烟来点燃,看着端茶过来的张新月,冷笑一声。
“我的好女儿,从你那个没用的妈死后,我们有好几年没见了吧?”
张新月将茶杯放在张国威的面前,“快十年了!”
“你还记得挺清楚!这么多年,你没回过一趟家,就连生孩子也没通知我,你眼里到底还有没有我这个爹?”
张国威气冲冲地端起茶杯,尝了一口,气的大叫,“你踏马想烫死我啊!”
砰地一声,他将茶杯重重地砸在地上,茶水混着碎片溅的满地都是。
“麻麻!”
淘淘从卧室里探出头来,张新月呵斥一声,“不许出来!”
说着,她站起身来,拿起扫帚打扫,“你那时候爱赌,家里的钱都赌完了,就连我妈的治病钱都被你拿去还债了,可怜我妈,本来能救回来的,但就是因为没有手术费,才......”
张国威怒斥,“你踏马少给我提那个扫把星,老子自从娶了她,从来没赢过钱,她死了也是活该,谁让她天生命贱,还害的我一起遭罪!”
张新月自顾自地往下说,“我妈死的那天,是我一手办的葬礼,你连面都没露,半夜还跑回家里把份子钱都偷走了,第二天连给我妈火化的钱,都是找邻里借的!你说,这个家,我有什么理由再待下去,你这个当爹的,尽到一分责任了吗?”
张国威腾地从沙发上跳起来,指着张新月的鼻子大骂,“你他娘的长能耐了,还敢教训老子?信不信我打烂你的嘴!”
张新月冷笑,“我信,我当然信,以前在家里的时候,我和我妈,哪天不挨你的打?”
“还敢犟嘴!”
张国威拿起桌上的酒瓶就要发火,转念一想,又将酒瓶放下来,重新坐回沙发,“以前,我对你是不好......我现在改了,从今以后,我不会再去赌......”
张新月打断他,“这话,你十年前就说过。”
张国威赌咒发誓,“我真的不再赌了!要是再赌,我出门就被车撞死!”
张新月摇摇头,“你赌不赌与我没什么关系。”
“当然有关系。”张国威脸上满是笑容地说道:“好女儿,我这次决定戒赌,主要就是想与你重归于好,我这个当爸的,前些年没有照顾好你,我保证从今以后,会好好对待你,还有我的宝贝孙女。”
这话虽然说的漂亮,但是听在张新月耳里,熟悉又刺耳,“直说吧,你找我有什么事?”
张国威笑道:“哈哈,养女儿就是好,贴心的小棉袄。其实,我也没什么事,只是之前赌的时候,欠了点高利贷,也不多,就五十万,只要女儿帮我还了,以后我一定好好对待你们。”
“五十万?”
张新月气笑了,“你还真敢说!我丈夫死了,一个人带着孩子,哪有那么多的钱,替你还债?”
张国威满脸讨好,“女儿,我知道你嫁给了有钱人,他死了,那些钱都归了你,这五十万又不多,你就帮我还了吧,你放心,以后我绝不会去赌!”
张新月道:“当年我离开家的时候,就发过誓,跟你张国威再无半点关系!想让我帮你还债,死了这条心吧!”
张国威拿起桌上的酒瓶,指着张新月,“臭彪子,别他妈给脸不要脸!”
张新月大骂,“你给我滚出去!”
砰!
张国威将酒瓶砸碎在茶几上,冲到张新月的面前,右手死死地掐住她的脖子,左手拿着半截破碎的酒瓶,恶狠狠地威胁,“信不信老子弄死你!”
张新月冷笑,“你就算弄死我,我也不会给你一分钱!”
糙!
张国威抬起右手狠狠地扇了张新月几个耳光,“贱人,跟你妈一样!老子当年就应该把你卖给医院的拐子!”
啪啪啪!
清脆的耳光声响起,张新月肿着脸,嘴角还有血迹溢出。
“老子再问你一遍,给不给钱!”
“不给!”
张国威气的青筋暴跳,一脚将张新月踹翻在地,手里的半截啤酒瓶狠狠地扎向张新月的小腹。
“麻麻!”
淘淘从屋里跑了出来,大叫一声,抱住张国威,“不许欺负我麻麻!”
“小野种,滚一边去!”
张国重重地打了她几下,又抬脚将小家伙踹出去几米远。
“张国威,老娘跟你拼了!”
张新月抄起一旁的扫把,胡乱地砸向张国威,边砸边骂,“你给我滚!”
砰!
张国威伸手抓住扫把,奋力夺了过来,“臭彪子,老子今天要是拿不到钱,就弄死你们两个!”
张新月一边躲闪,一边冲着淘淘大叫,“淘淘,赶紧跑!”
淘淘从地上爬起身,向门外跑去,砰砰砰,张国威拿着扫把狠狠地打在张新月的身上。
......
咚咚咚!
急促的敲门声将陈路从睡梦中惊醒,他赶忙从床上爬起来,急急忙忙地开门。
门一打开,他整个人都愣住了。
只见淘淘鼻青脸肿的站在他的房门前,脸上还有未干的泪痕。
“陈路哥哥,快去救救我妈妈!呜呜呜!”
话说到最后,淘淘哇哇大哭起来。
陈路脸色一变,“你待在我屋里,不要出去,我去救你妈妈。”
说完,他立马冲入张新月的家中。
“臭彪子!老子今天揍死你!”
房间里,国威正拿着扫把,追着打张新月。
张新月浑身是伤,抱着头四处躲闪。
“住手!”陈路大喊一声,冲上去拦住张国威。
“臭小子,你踏马的谁啊,敢管我家的事?”张国威二话不说,一把将陈路推远,“滚出去!”
陈路踉跄一步,稳住身形,从兜里摸出手机,“你要是再不住手,我就报警了!”
张国威怒骂:“槽!你踏马报一个试试!”
说着,他就抄起手中的扫把,向陈路砸去。
躲在角落里的张新月慌忙喊道:“陈路,这里没你的事,赶紧走!”
陈路一边躲闪,一边在心里默念,召唤出系统,“系统,我要兑换大力丸!”
恭喜宿主成功消耗五百点喝彩值,兑换大力丸。
系统的提示音刚落下,一颗金色的药丸就出现在陈路的手中,他想都没想,直接将金色药丸塞进嘴里。
刹那间,一股磅礴的力量充斥着他的四肢百骸,感觉浑身都充满力量。
砰!
扫把狠狠地砸了下来,陈路屈肘一挡,扫把瞬间断为两截,而他一点痛感都没有。
陈路将双手捏的嘎吱作响,冷冷地看向张国威,“该我了!”
他昨晚熬夜刷了会儿手机,盯着系统界面里的喝彩值发呆,450离500还差一截,急得他抓心挠肝。
想着想着就睡过去了,一觉醒来,天都大亮了。
他迷迷糊糊地爬起来,揉着眼睛伸手摸手机,刚解锁,屏幕上跳出一堆未接来电和消息提示。
“啥情况?”陈路嘀咕了声,点开一看,林柚和张新月各打了五六个电话,微信消息更是炸了锅。
他先点开林柚的语音,只听那头兴奋得跟打了鸡血似的:“陈路!你小子牛逼大了!《后来》冲到第三了,第五第八也都是你的歌!业内都夸你词写得神,我跟你说,这回你真火了!”
陈路愣了下,脑子还有点没转过来。
他赶紧又点开张新月的消息,那头嗓门更大:“陈路你快看新歌榜!第三了!老娘帮你吆喝得嗓子都哑了,你这歌太争气了!我跟你说,第一必须是你的,周凯那破歌算个屁!”
“第三?”陈路挠了挠头,总算清醒了点。
他翻身下床,打开音乐平台一看,新歌榜上《后来》果然挂在第三,播放量八十多万,评论区全是“词太牛了听哭了”的刷屏。
《那些年》和《追梦赤子心》也跟在后面,热度蹭蹭往上涨。
他盯着屏幕,嘴角慢慢咧开,乐得直拍大腿:“我去,真冲上去了!”
陈路这会儿彻底清醒了,手机还攥在手里,屏幕上新歌榜的数据亮得晃眼。
《后来》第三,《那些年》第五,《追梦赤子心》第八,这热度跟坐火箭似的,评论区全是夸他词写得牛的。
“喝彩值肯定涨了吧?”
他嘀咕了句,赶紧调出系统界面一看,果不其然,喝彩值:700的数字明晃晃地挂在那儿,比昨晚睡前多了整整250。
他眼睛一亮,心里跟开了花似的:“700了!围棋技能稳了!”
上次去找王飞,三局全输,那股憋屈劲儿还堵在胸口。
现在喝彩值够了,他哪还等得住?
当即在系统里翻到技能兑换栏,手指一点,选了围棋精通技能,扣了500喝彩值。界面跳出提示:兑换成功,围棋精通技能已解锁,当前喝彩值:200。
兑换完的瞬间,陈路脑子里像是被塞进了一堆东西,棋谱、布局、定式、死活题,密密麻麻的全涌上来。
他闭上眼,感觉手指都痒痒的,恨不得立刻找块棋盘摆几手试试。他站起身,活动了下肩膀,嘴里哼哼:“王飞,这回看我怎么收拾你!”
他没多磨蹭,抓起吉他就往外走,脑子里已经开始盘算怎么找王飞再战一局。
上次输得太惨,那家伙那副得意的嘴脸他到现在都没忘。这次有了技能加持,他就不信还翻不了盘!
半个小时后,陈路又站在了南街“弈林围棋社”门口。
那块木匾还是老样子,檀香味儿从门缝里飘出来,里面隐约传来棋子落盘的清脆声。
他推门进去,屋里还是那几张熟悉的棋桌,几个老头低头对弈,角落里几个年轻人凑一块儿聊天。
陈路扫了一圈,目光直接锁在靠窗的王飞身上。
那家伙还是那身灰色毛衫,低头盯着棋盘,手里捏着颗黑子,脸上挂着那副欠揍的自信笑。
他走过去,懒洋洋地在棋桌旁站定,开了口:“哟,王社长,又在这儿摆谱呢?”
王飞抬头一看是他,愣了半秒,随即眯起眼,嘴角一撇:“陈路?你咋又来了?上次输得不够惨,还想再丢回脸?”
这话一出,旁边几个年轻人立马凑过来,围成个半圈,七嘴八舌地起哄:
“哟,这不是上次那个三局全输的哥们儿吗?胆子挺肥啊,还敢回来?”
“哈哈,上次输得跟孙子似的,这回还想找虐?社长可没空陪你玩儿!”
“哥们儿,回去多练几年吧,你那水平,跟社长差了十条街!”
陈路听着这帮人的嘲讽,脸上没啥表情,手里的吉他往旁边一靠,懒洋洋地回了句:“上次是手生,这次不一样。你们社长这么忙,总不会连一局的时间都抽不出来吧?”
这话一落地,旁边一个留着小胡子的家伙嗤笑一声,抱着胳膊说。
“你可拉倒吧,社长忙着呢,昨天刚跟市里的高手下了场友谊赛,拿了个满胜回来。你这水平,找他下棋不是浪费时间吗?”
王飞这会儿也放下棋子,靠在椅背上,上下打量了陈路一眼,语气里满是轻慢。
“陈路啊陈路,咱俩水平差太远了。上次三局你输得还不够明白?我劝你啊,多练练再来,别老在这儿碰钉子,怪丢人的。”
陈路听了这话,嘴角微微一扬,也不急着反驳。
他拉开椅子坐下,手指轻轻敲了敲棋盘,抬头看着王飞,语气平静却透着股底气:“上次是我状态不好,今天不一样。王社长,敢不敢再来一局?我保证,这次没问题。”
王飞愣了下,随即哈哈笑了两声,像是听到了啥天大的笑话。
他指着陈路,满脸不屑:“哟,还挺有自信啊?行吧,既然你非要找虐,我也不拦着。不过咱们说好了,这次你要是再输了,最近一个月都别来烦我,我可没工夫陪你玩儿过家家。”
“没问题。”陈路点头,干脆利落地说,“我要是输了,一个月不踏进这门儿。你要是输了呢?”
“输?”王飞像是听到了啥荒唐事儿,冷笑一声,“我输给你?陈路,你做梦呢吧?行,你爱咋说咋说,来一局就来一局,省得你不死心。”
这话一出,围观的几个人顿时炸了锅,有人吹口哨,有人起哄:
“哈哈,社长这是要给他个教训啊!”
“这哥们儿真不怕丢脸,行,咱们等着看好戏!”
“社长下手轻点,别把他虐哭了!”
陈路没搭理这帮人的聒噪,伸手从棋罐里抓出一把白子,示意王飞先走:“老规矩,你执黑,我执白。开始吧。”
王飞哼了声,也不废话,直接落子开局。
黑子啪的一声落在星位,棋盘上的局势瞬间展开。
陈路盯着棋盘,低头看了眼,脑子里那堆刚兑换来的围棋知识像开了闸的水,哗啦啦全涌出来。他手指夹着颗白子,轻轻一放,应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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