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
泛黄的纸页上，字迹被水渍晕开：“振国说会离婚娶我，但他今天带了个女人回家，说那是他养女...”楼下突然传来玻璃破碎的声音，蒋庭川冲下去时，看见一个戴口罩的男人正在撬窗，手里拿着一封牛皮纸袋。
搏斗中，纸袋掉在地上，露出一张泛黄的合影——年轻的冯兰芝勾着苏振国的脖子，背景是周茉生母坠楼的那栋楼。
“你是谁？”
蒋庭川按住男人，却在看清他脸时瞳孔骤缩——那是川宇集团前财务总监，半年前因挪用公款被他开除。
男人挣扎着喊：“他们不会放过你的！
周茉的妈知道太多。”
话未说完，便被制服。
凌晨三点的书房，台灯下摊着各种文件。
周茉看着警方的调查结果，手指死死攥住那张合影——照片拍摄日期是2005年12月24日，正是生母坠楼的前一天。
“冯兰芝和苏振国早就认识。”
蒋庭川将一杯热可可推到她面前，“当年你生母怀孕后逼宫，苏振国怕影响仕途，于是...所以他们伪造了自杀现场。”
周茉的声音异常平静，“而冯兰芝为了钱，答应收养我，顺便监视苏振国。”
她忽然想起冯兰芝每次要钱时的眼神，那不是母亲的贪婪，而是同谋者的敲诈。
手机在此时响起，是医院打来的。
苏振国攥着护士的手，浑浊的眼睛里满是恐惧：“茉茉，别让他们杀我...当年是我对不起你妈妈，是我...”心电监护仪的声音突然变得尖锐。
周茉赶到时，医生正在摘下手套，苏振国的手还保持着抓握的姿势，掌心攥着半张纸条，上面写着“保险柜密码：200512”。
保险柜里除了房产证，还有一本账本，详细记录着苏振国与冯兰芝的每一笔交易。
最后一页夹着一张出生证明，母亲栏写着“周月白”，父亲栏却是空白。
“她本来想给你起名叫照雪。”
蒋庭川不知何时拿来了鉴定报告，“DNA显示，你生父是当年救过我的缉毒警察，他在你出生前三个月牺牲。”
周茉忽然想起生母日记里的最后一句话：“雪落的时候，他说会化作月光守护我们。”
原来，她从来不是孤鸟，那些她以为的黑暗，早有无数双手在暗中托住了她。
中秋夜，心理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