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有时递来一瓶水,有时扔给我一块面包,动作随意得像在喂狗。
囚犯们开始窃窃私语,有人说:“顾寒看上这小子了。”
有人笑得猥琐:“这么漂亮的小子,难怪。”
我听了,心里像吞了块石头,五味杂陈.....愤怒、羞耻,还有一丝连我自己都不愿承认的期待。
我不知道他在计划什么,但我知道,平静的日子结束了。
他像一头潜伏在暗处的狼,而我,是他盯上的猎物。
我攥紧拳头,指甲掐进掌心,疼得发麻。
我告诉自己,不管接下来发生什么,我得活下去,哪怕像只狗一样苟且偷生。
夜深了,牢房里鼾声此起彼伏,我却睡不着。
月光从铁窗洒进来,照在我的手上,苍白得像死人。
我闭上眼睛,耳边却回荡着顾寒的声音:“听话的,能活得久一点。”
我咬紧牙关,心里涌起一股不甘。
我,林雀,不是天生该被关在笼子里的雀鸟。
可现在,我连飞出去的力气都没有。
或许,这就是我的命。
2 幽灵之约监狱的车间里弥漫着麻袋粗糙的纤维味。
我坐在长条凳上,手指机械地推动着针线。
针尖不小心刺破皮肤,血珠渗出来,混着汗水滴在布料上,晕开一小片暗红。
我已经习惯了这种疼痛,甚至懒得皱眉。
周围的囚犯有的低声交谈,有的发出几声粗俗的笑骂,但更多时候,这里只有沉默,像一层厚重的铁幕压在每个人头上。
自从顾寒出现后,我的日子不再是简单的重复。
他总在我附近晃悠,有时递来一瓶水,有时扔给我一块干硬的面包。
他的举动并不隐秘,车间里那些浑浊的目光开始在我身上打转,像针一样刺着我的背。
我知道他们在说什么“林雀被顾寒包养了那小子是他的人了”。
这些流言像监狱里的潮气,无孔不入,但我没空理会。
我只想活下去,活到刑满释放的那天。
这天,阳光从高窗透进来,照得车间里灰尘飞舞。
顾寒又来了。
他站在门口,双手插兜,目光像猎犬一样扫过人群,最后停在我身上。
我低头假装专注缝纫,手指却不自觉地收紧。
他走过来,脚步声在水泥地上回响,直到他的影子笼罩住我。
“林雀,”他叫我的名字,声音低沉,像从喉咙深处挤出来的,“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