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常看见她的笑容,但是她的每一次笑我都记得很清楚。
“我可能有点无趣,”她抓着自己的袖子,声音轻得像窗外吹落的树叶,仿佛连呼吸都带着小心翼翼的克制,“如果让你觉得不舒服,对不起。”
到了每周日,家长来给学生补充物资的时候,她会往我的桌子上放三颗草莓,还用纸巾点着。
我会往她的抽屉里丢两包薄荷糖。
通常我们很少交谈,但那种静默并不令人尴尬。
教室的灯光打在她的侧脸上,我能看见她唇角微微扬起的弧度。
她在成人礼上拆开那束鲜妍的捧花,仔细挑出最饱满的一朵递给我。
“厉宣,给你……”她的指尖沾着花粉,浅浅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