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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放五年,整个侯府都在求我原谅后续》精彩片段
是早知道你现在这么乖巧懂事,我和父亲应该早点接你回家。”
我没说话,只是下意识抚上了膝盖。
要是能早点,是不是我就可以少断几次腿了?
最近的一次,是在半月前。
我被绑在地上,马匹一个接一个地碾过我的膝盖。
见我不说话,阿姐还以为我是激动,笑着吩咐人给我安排院子。
管家的婆子一脸为难:
“小姐,府里没有空院子了。除了您和老爷的院子以外,其他的都被浩然少爷占了。”
阿姐后知后觉地尴尬起来,她看了我一眼,有些心虚:
“浩然从小就娇气,我们都习惯了。”
“要不然你先……”
“我去佛堂住吧。”
我打断阿姐。
露出一个很清很浅的微笑。
“我想母亲了。”
我是侯府嫡子。
父亲是大名鼎鼎的威远侯,母亲出生崔家长房,当今太后的亲侄女。
阿姐年少有为,年仅二十就升任了三品女官。
满京城那么多世家子弟,只有我活得肆意潇洒。
就连圣上也在太后面前夸我:
“整个汴京只有默寒一人称得上是无双俊杰。”
那时的我,天不怕地不怕,受不了半点委屈。
我知道,算我捅破了天,我还有父亲、母亲,还有阿姐、林岫烟……
如今我还是谢默寒,但母亲死了,父亲和阿姐不要我,林岫烟也走散了。
我已经能做到眼都不眨地将所有酸楚咽下。
阿姐却不习惯了。
她第一次对我露出了愧疚和自责,脱下身上的长袍紧紧裹在我身上。
但很快,谢浩然只是轻轻扯了扯她的衣袖,阿姐又咽下了所有的话。
最后只是说:
“你这样很乖,我和父亲都会喜欢。”
我嗯了一声,假装心脏不会痛。
阿姐和父亲都
迫草民顶罪!”
“圣上!太后!草民有冤!”
父亲、阿姐和谢浩然同时白了脸。
7
围观的权贵震惊地看着我,随后缓缓将目光移到父亲等人身上,小声议论起来:
“今日可是太后寿宴,他竟还敢拿安顺贝子的死喊冤,真是大胆!”
“可他竟然拿出丹书铁券……难不成他真是被冤枉的?若这件事真是谢浩然做的……那谢侯爷和小谢大人可就是犯了欺君之罪……”
“有什么冤枉的!当年那事人赃俱获,镇山王亲手抓的他!”
“更何况谋害皇亲,那可是要诛九族的事情!幸亏谢大人当机立断,弃暗投明没有选择包庇,不然谢家现在全都得处刑。”
“我看他就是故意报复,这不孝子若是我府里的,我定将他逐出族谱,任由他自生自灭。”
父亲脸色一白,声音紧张又颤抖拦在我身前:
“逆子,你非要害死全家才甘心吗?还不快回去!”
我头也没抬,继续向前爬。
阿姐上前从地上拖着我起身,语气紧张,亦有不满:“你听听外人都是怎么议论你的,当年的事我们都已经不提了,你为什么还是不肯放下?”
我斜了她一眼,冷笑道:
“放下?凭什么?”
每晚入睡我都会回到那天。
她们压着我认罪,冷眼看着我被绑在烈马身后拖行,身后的血迹越来越多,直到惊醒。
可这一切,本该是谢浩然受的。
见我眼中满是冷意,阿姐忽然一愣,换了劝慰的语气:
“你走后,父亲被镇山王在朝中打压的处处抬不起头,我也因此再没机会升官。”
“就连浩然都因为你当初的污蔑,整整五年在权贵圈被孤立。”
“全家都为你遭受了这么多,你怎么还敢再将全家往火坑里推?!”
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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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目光转向谢浩然,继续开口:
“谢浩然没认出小贝子,只以为是哪家被藏在后院的小庶子。”
“看到他衣着华丽的样子,心生嫉妒,便出言讽刺,逼着小贝子将身上的饰品衣冠全部摘下来。”
谢浩然神色一凛,脸色铁青,咬牙切齿否认:
“那日我全程都没见过小贝子,更别提索要衣冠这种无稽之谈!”
我没搭理他的狡辩,继续开口:
“小贝子年幼,便出言拒绝,顶了几句。”
镇山王妃目光落在谢浩然身上,晦暗不明。
我继续说,声音带了一丝悲悯:
“谢浩然一怒之下,命令侍卫宋大将小贝子推进湖里。”
“小贝子不会游泳,在水中拼命挣扎,哭喊说自己是安顺贝子。”
镇山王妃身形晃了晃,镇山王快步将人捞进怀里。
我顿了顿,深吸一口气,继续说道:
“小贝子一直在大喊:等我父王来,他绝对不会放过你!”
谢浩然脸色越发难看,紧咬着唇,捏着袖子的直接用力到发白。
“谢默寒,你胡说……”
“闭嘴!让他说!”
镇山王一声怒喝,将他后面的话生生吓了回去。
父亲和阿姐投来祈求的眼神,希望我别再说。
我扫了一眼,别过头去。
“谢浩然听后,心生恐惧,起了杀心。”
“他命宋大下水掐死小贝子,可宋大怕水死活不肯下去。”
“他便自己跳下去,将小贝子的头用力按进水里。”
听到这,镇山王死死攥着拳,手背青筋暴起。
“小贝子许是有些功夫傍身,按着谢浩然连换好几口气后,挣扎着游向岸边。”
“谢浩然气急,拔下头上的白玉发冠,在小贝子快要上岸前将他拖回水里,生生砸死了他。”
此言一出,满堂哗然。众人纷纷倒吸一口冷气,眼中满是震惊与不可置信。
不知道。
母亲死前给我留下了一块丹书铁券。
五年前,我没机会用就被人堵住嘴关进了大狱。
五年后,我要死了。
也终于回到了汴京。
我要用这块丹书铁券,替自己讨回公道。
5
第二天我没有出门,谢浩然竟然也没来烦我。
监视我的婆子说,镇山王办了场马会,林岫烟亲自接谢浩然去参加了。
她还告诉我,这五年谢浩然和镇山王走得很近。
通过他,谢浩然知道了很多我在宁古塔的事迹,
而将我关在羊圈的手段,就是谢浩然教王爷的。
还有林岫烟,她知道我回京了。
可当谢浩然提议带我一起赴宴的时候,林岫烟冷若冰霜:
“胡闹,像他这样的卑贱之人怎么配参加王爷的球会?”
说到这,婆子朝我狠狠啐了一口,满脸得意和不屑。
我一字一句地听着,心底没有半分波澜。
第三天,我快死了。
太后的寿辰也到了。
这一天,所有权贵都会进宫。
也是我最后的伸冤机会。
我一大早就起来给自己束发,又换上了太后最喜欢的青竹外衫。
走到门口却被管家告知:
“侯爷和小姐早就带着二少爷走了。”
不过五年,父亲和阿姐就忘了。
我谢默寒,也是侯府正儿八经的少爷。
不过也好,我本来就不在乎了。
我没有再问,一个人走出了侯府。
刚回汴京那天,我还能踏着雪走上两三个时辰。
今天只走了两刻钟,眼前就开始模糊一片。
路上遇到马车,总会有人掀开帘子,居高临下地看我。
嘴里啧啧称奇。
“这不是侯府嫡子嘛?怎么还没死?真是老天无眼。”
“谁说不是呢?当年他害死小贝子,圣上亲
马,一言不发地离开。
只剩下我艰难地从马背上下来。
左脚还没落地,阿姐就将我拽下了马。
看着我因为被风吹红的脸颊,父亲气到连下巴都在微微颤抖:
“谢默寒!你还要不要脸!”
“林岫烟是你弟弟的未婚妻,你怎么这么不知廉耻!”
“原本我还以为你在宁古塔受苦五年,真的变懂事了,可原来,你还是那么下贱!”
谢浩然站在她身后,两眼红红的,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
周围站着的权贵们也一脸鄙夷和愤恨。
每个人都在骂我。
我想告诉他们:我没有勾引林岫烟,我也不下贱。
可刚要开口,胸膛就猛地传来一阵剧痛,鲜血不受控制地涌进喉咙,逼得我眼前昏黑一片。
我知道,我快没时间了。
父亲还不解气,抬手扇了我一巴掌。
鲜血从口中蔓出,染红了胸襟。
我来不及擦拭,咬了口舌头定神,艰难地爬起往宫门口走去。
再近一点,再近一点。
父亲见我不理他,怒火彻底被点燃,从背后狠狠踹了我一脚。
把我踩进了泥里。
我好痛,可我还是用最后一丝力气伸手往前爬。
十指全被磨破,鲜血流了一地。
阿姐气急,一把将我拽起:
“谢默寒,你没听到爹说的话吗?”
可下一秒,她看到了我胸前刺目的鲜红,目眦欲裂。
“默寒!”
林岫烟从街口跑过来,手上还抱着一张男式披风。
见状直接静在了原地。
等到阿姐哭喊出声,她才像是回神般轻轻开口:
“是我让谢默寒上马的,他没有勾引我……”
而我也正好摔在宫门前,掏出丹书铁券,字字泣血:
“草民谢默寒,状告威远侯庶子谢浩然杀害安顺贝子,威远侯和其女伪造证据,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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