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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上错花轿嫁对纨绔谢北洺沈云舒全局

繁沉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这话一出,沈堂看向沈云舒,眸子中的失望越发明显了:“云舒,你怎能自作主张,瞒着为父做这些事情呢?”他身为户部尚书,又如何不知道换亲之事有蹊跷。可这件事本身对他来说并无任何损失,因为在他眼里,两个女儿还是一个嫁给了安宁侯府的小侯爷,代表的是权势。而另外一个嫁给了谢家二房,代表着财富。至于谁嫁给谁,那便不是那般重要了。何必非要这般大费周章,在安宁侯府众人的面前,丢人现眼呢。沈云舒笑的温和:“那女儿若是告诉父亲,父亲会替我查明真相吗?”一句话,便将沈堂将住了,只能违心道:“那是自然。”他将眼睛挪开,看向了彩玉彩莲:“所以,你们查到了什么?”不过两三日的时间,他怎觉得看着自己女儿的眼睛,会莫名其妙的有些发憷,往日的那些孺慕,尊敬,好像都消失...

主角:谢北洺沈云舒   更新:2025-05-13 16:4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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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谢北洺沈云舒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后,上错花轿嫁对纨绔谢北洺沈云舒全局》,由网络作家“繁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这话一出,沈堂看向沈云舒,眸子中的失望越发明显了:“云舒,你怎能自作主张,瞒着为父做这些事情呢?”他身为户部尚书,又如何不知道换亲之事有蹊跷。可这件事本身对他来说并无任何损失,因为在他眼里,两个女儿还是一个嫁给了安宁侯府的小侯爷,代表的是权势。而另外一个嫁给了谢家二房,代表着财富。至于谁嫁给谁,那便不是那般重要了。何必非要这般大费周章,在安宁侯府众人的面前,丢人现眼呢。沈云舒笑的温和:“那女儿若是告诉父亲,父亲会替我查明真相吗?”一句话,便将沈堂将住了,只能违心道:“那是自然。”他将眼睛挪开,看向了彩玉彩莲:“所以,你们查到了什么?”不过两三日的时间,他怎觉得看着自己女儿的眼睛,会莫名其妙的有些发憷,往日的那些孺慕,尊敬,好像都消失...

《重生后,上错花轿嫁对纨绔谢北洺沈云舒全局》精彩片段


这话一出,沈堂看向沈云舒,眸子中的失望越发明显了:“云舒,你怎能自作主张,瞒着为父做这些事情呢?”

他身为户部尚书,又如何不知道换亲之事有蹊跷。

可这件事本身对他来说并无任何损失,因为在他眼里,两个女儿还是一个嫁给了安宁侯府的小侯爷,代表的是权势。而另外一个嫁给了谢家二房,代表着财富。至于谁嫁给谁,那便不是那般重要了。

何必非要这般大费周章,在安宁侯府众人的面前,丢人现眼呢。

沈云舒笑的温和:“那女儿若是告诉父亲,父亲会替我查明真相吗?”

一句话,便将沈堂将住了,只能违心道:“那是自然。”

他将眼睛挪开,看向了彩玉彩莲:“所以,你们查到了什么?”

不过两三日的时间,他怎觉得看着自己女儿的眼睛,会莫名其妙的有些发憷,往日的那些孺慕,尊敬,好像都消失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历经沧桑的看破和淡漠。

这话一出,彩玉顿时来劲了:“就是那小蹄子,故意坑害小姐,给小姐的香炉里下了这东西!”

说着话,拿出了一个小纸包,包里是白色的粉末。

沈堂看了一下自己的亲信沈飞。

沈飞上前,检查了一下东西:“老爷,确实是让人昏睡的药。”

沈堂挥手,让沈飞将东西拿下去:“云舒啊,看来确实是彩云下药,调换了你和莲儿的房间,不过如今你和北洺也算是夫妻恩爱,情比金坚,彩云更是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了生命,这件事就这样算了吧。”

息事宁人四个字,就差刻在脸上了。

沈云舒却上前一步,挡在了沈飞的面前,挡住了他的去路。

沈堂皱眉:“你还想做什么?”

沈云舒笑的和煦:“女儿自认待彩云不薄,所以女儿想要知道,彩云为何会这样做。”

沈堂心里门清,彩云一个丫鬟,怎会无缘无故做这种事?

定然是有人威逼利诱。

至于幕后之人是谁……下意识的看向冯蕊。

冯蕊表现的十分镇定:“云舒啊,你或许不知道,这御下呢,讲究一个恩威并用,轻了重了,都不好。相比是你平日对她太过严厉,她心中便对你生了记恨,这才故意想要搅乱你的姻缘。”

她早就料到沈云舒不会轻易善罢甘休,自然是想好了说辞。不仅死无对证,还能抹黑沈云舒让人误以为她是喜欢虐待婢女的恶主。

沈若金也连忙附和道:“对,娘亲说的对,大姐姐最坏了,又凶又讨厌。”

冯蕊立刻佯装呵斥:“若金,你说什么呢?快跟你大姐姐道歉!”

沈若金听见这话,气得直接从冯蕊身上跳了下来:“不,我才不要,大姐姐就是母大虫,母夜叉,是自命清高的臭女人!”

说完,伸手巴了一下自己的眼睛,吐舌,对着沈云舒吐了一个鬼脸才离开。

谢北洺看着沈若金逃跑的背影,若有所思。

冯蕊一脸歉意道:“云舒,实在是对不起。童言无忌,你切莫当真,我晚些时候定然会好好管教他的。”

沈云舒的表情自始至终都不曾改变过:“冯姨娘都这般说,云舒还能说什么呢?只是冯姨娘需记得,孩子是父母的镜子。自己若是教不好,他日旁人来教之时,便不会有那般怜惜慎重了。”

冯蕊不傻,当然听得懂沈云舒的阴阳,甚至还在其中听出了对沈若金的诅咒。她气得咬牙,可面上还端着有些难看的笑。

最后还是沈堂开口说话:“行了,饭菜都凉了,赶紧坐下吃饭吧。”

吃过饭后,沈堂就拉着谢玉安去了书房,冯蕊也带着沈若莲回了屋,林婉清看着沈云舒,眼神中是明晃晃的心疼:“云舒,是娘亲没用,因为这双腿,不得你爹爹喜爱,连累他也薄待了你。”

说完,双手艰涩的按了一下那没有知觉的双腿。

沈云舒迟疑了几秒,终于还是开口了:“女儿想问娘亲一句,若是早知今日种种,当初还会为了救爹爹,而舍弃这双腿吗?”

林婉清楞了一下,诧异的看着沈云舒。

沈云舒见她不开口,微微一笑,然后向她行了一个礼:“娘亲且好好想想,女儿有事需去寻夫君一趟,晚些时候再来与娘亲叙话吧。”

说完,转身边往回廊的另外一边走去,刚走几步,就听见林婉清大声道:“不会!”

沈云舒楞了一秒,转身,看着林婉清露出一个真心的微笑:“女儿知晓了。”

林婉清看着沈云舒说完话,消失在回廊尽头,整个颓然的靠在轮椅上,仿佛卸掉了全身的力气。

若是早知……可这世上哪里来的早知,她已经回不了头了。

季嬷嬷伸手轻轻的捏着林婉清的肩,安慰道:“小姐,放心,阿季会永远陪在小姐身旁的。”

沈云舒去寻谢北洺,却发现他与沈若金在一块,似与他在说什么。说完,沈若金兴冲冲的就跑了,谢北洺抬头就看见了沈云舒,快步走了过来:“姐……娘子怎么来了?”

沈云舒神色复杂的看着谢北洺:“你喜欢小孩子吗?”

谢北洺微微一愣,顿时耳尖又泛起了红:“从前不喜欢,或许以后会喜欢,这谁说的准呢。”

她怎会如此问,难道她想和他生孩子?

沈云舒眉头皱的更狠了,看向沈若金离开的方向。

她不甚喜欢小孩,尤其是上一世临时之前知道自己悉心教养的孩子乃是沈若莲和谢玉安苟合而来的,就越发不喜欢了。

更何况,还是沈若金这种被养坏了的熊孩子,谢北洺喜欢他莫不是因为他小时候也一样熊?

谢北洺终于明白了沈云舒的意思:“说什么呢?我怎会喜欢他!”

沈云舒眼中带着三分怀疑,却应声:“哦。”

谢北洺看着那眼神,只感觉心里堵,可偏偏她是应了声的,搞得他想狡辩都觉得无力:“我其实就是帮毒嘴小鬼安排了一出戏,为你出气。”

沈云舒:“咦?”

就在这时,不远处传来沈若金痛哭的声音:“救命,娘亲救命,蜂蜂咬我,救命……”

谢北洺拉着沈云舒就往前跑,脸上带着得逞的微笑。沈云舒回过味来,明白了他方才那些话的意思。

被他拽着,有些晃神,不得不说……谢北洺的这张脸,确实长得不错,比起名誉京城的谢玉安,有过之而无不及。

几乎是下意识的随着他一起跑了起来,直到跑到较远之处才停下。

停下后,倒还好,可一直养在深闺,礼仪严苛的沈云舒顿时喘的厉害,方觉自己方才跑的太快了:“你怎如此娇气。”

沈云舒并不在意,因为谢北洺说的事实。她本就打算之后锻炼一下身体,起码日后不会缺衣少食,多思多虑,就一病不起。

“你可以先放开我的手吗?”

谢北洺微微一怔,这才发觉自己一直握着沈云舒的手。

柔弱无骨的手,只比他掌心大一些,光洁如暖玉,让人忍不住想要摩挲一下。

他怎会又如此想法?

吓得他赶紧甩开了沈云舒的手。

沈云舒看着他犹如碰到毒虫一般的神情,微微皱眉,最终还是维持了商业笑容道:“既然夫君喜欢安排戏,想必也是喜欢看戏的,那可愿与我合演一场戏?”

谢北洺:“……”


听见谢北洺开口,沈云舒再次放下了手中的书册,平静的抬眸看向谢北洺。

关于顾烨的事情,其实上一辈子,她便知道了,甚至可以说,上一辈子她改变了顾烨的人生轨迹。

上一世,她嫁给了谢玉安,安宁侯夫人多次在她面前提起会考对谢玉安的重要,告诉她贤妻扶夫青云志,夫还贤妻万两金,让她定要拼尽全力帮助谢玉安得到会考榜首。

所以,她用嫁妆和人脉延请名师,红袖添香,陪他悬梁刺股。

可谢玉安,依旧有一个最大的威胁——顾烨。

顾烨之才学,之品性,都在谢玉安之上,唯独家境不好。

她多方打听,得知了其母重病,于是前去送了人参延寿丸和一百两银子,唯一的请求便是希望顾烨不参加会试。

顾烨在前途和抚育他长大的母亲之间选择了母亲,也错过了那次会试。

谢玉安顺利拿到了会试魁首,还得到了太子的赏识,从此扶摇直上。

而顾烨,因为错过了这次机会,又蹉跎了三年,三年后好不容易有了机会,却再次被早已爬上去的谢玉安打压。

最后,冷清桀骜的少年郎硬生生被现实磨掉了棱角,在谢玉安手下成为了名不见经传的谋士,隐于黑暗之中。

油伞下,雨落成帘:“顾某从未后悔过当初的选择。”

她对顾烨是有愧疚的,而这一世……她还是利用了他,只不过会还给他本就该属于他的锦绣前程。

沈云舒陷于回忆之中,一时忘了回答谢北洺的话,就听见耳侧冒出酸溜溜的声音:“你该不会是喜欢他吧?”

沈云舒惊讶的看着谢北洺。

不是,他怎么想的?

谢北洺见沈云舒第一时间没有回答,当下心下一沉,桃花眼光都弱了三分。

起初他以为沈云舒心中之人是他的兄长,可在换亲之后看见她对待兄长的态度,又觉得她对他也并没有几分真心。

今日在看她对顾烨的态度……体贴细致又周到。

她明明是想要帮助顾烨,或许是考虑到顾烨的清高,这才整了一出说他想要学习的说辞,好打消顾烨的顾虑,成全顾烨的体面。

其用心程度……可见一斑。

原来,他连兄长替身都算不上。

谢玉安是顾烨的替身,他最多算是替身的替身。

一种莫名其妙的不适感从心底蔓延,就好像小时候嚼豆不小心嚼到了一颗石头,尖利的酸疼,如触电一般,在一瞬间顺着脖颈蔓延到心尖尖。

“我知道了。”

沈云舒:“……”

他又知道什么了?

谢玉安别开脑袋,让自己不要去想这些有的没的,可思绪就是不受控制。甚至他感觉到沈云舒在看自己,顿时觉得自己马车的毯子里藏了钉子,如坐针毡,如芒在背。

“我还是下去吧。”

既然沈云舒有心仪之人,既然她已经为自己规划好了一切,他们之间还是尽量保持距离,日后顾烨才不会对她心有芥蒂。

骨节分明的手指轻轻的撩开了车帘的一角,准备叫停马车,却忽然感觉到自己的衣袖被扯住了。

下意识的回头,便对上了沈云舒那张微笑的脸:“夫君可是吃醋了?”

虽然她并不觉得谢北洺喜欢她,可她懂得,在男子眼中,妻子,夫人是不一样的存在。

即便是他自己不爱,不要,也无法接受旁人染指半分。

谢北洺嘴硬:“怎么可能,小爷在京中,有的是漂亮姑娘喜欢,与你也不过是阴差阳错,小爷怎可能吃醋?”


谢玉安心念一动,将人直接打横抱起,往属于两人的院子走去。

谢北洺的房间内。

谢北洺终于悠悠转醒。

昨夜也不知道怎么了,硬生生洗了半个时辰的冷水澡才浇下了心中的燥热,本想跟小石头再一起挤一晚。

可那小子得了芳姐的命令,死活不肯收留他,他只好原路返回。

等返回时,沈云舒还在睡觉,只是换了一个方向,正对着他的位置。他就安静的躺在沈云舒给他铺好的床榻上,隔着红色的轻纱,看着沈云舒熟睡的脸。

看着看着……他就也睡着了,一觉醒来,便是这个时候。

再看床榻……哪里还有沈云舒。

甚至连床上的被子都已经在他不知道的时候叠的整整齐齐了……

她去哪里了?为何起床了也不叫他?

“大木头!”

谢北洺的声音里莫名带了一丝怨气。

大木头端着铜盆进屋:“少爷,你醒了啊,昨夜睡得可好?”

看他如此淡定,就知道他对于谢北洺睡在床榻下的这件事早已熟知。

谢北洺起身,随意的将木架上的衣裳拿来,往自己身上套:“少夫人呢?”

大木头放盆的手一沉,盆中跃起一个水花,惊讶的看着谢北洺:“少爷,你终于承认少夫人了!”

谢北洺也楞了一下。

是啊,他怎么下意识就唤了沈云舒少夫人?毕竟……昨夜他还在想着要不要和沈云舒和离。

强行解释自己一时口误,似乎也不合理,干脆不解释:“所以,人呢?”

大木头憨厚的笑着:“应该是去给夫人请安去了。”

谢北洺皱眉:“给芳姐请安?芳姐能起来?”

大木头面色复杂道:“夫人前两日都起的很早,等着少夫人,昨日您陪少夫人归宁,才没有早起。”

一边说话,一边伺候着谢北洺梳洗穿衣。

谢北洺嘟囔着着:“即便是要去给我娘亲请安,也可以把我叫起来……一起啊。”

大木头嫌弃的瞥了他一眼:“少爷,你们刚刚成亲,一点做人家夫君的自觉都没有,还要少夫人叫你,你怎好意思?”

谢北洺看着大木头眼中明晃晃的嫌弃,原本就不怎么好的心情瞬间变得更糟糕,直接用自己的胳膊肘夹住大木头的脖颈:“敢嘲笑你家主子,真是翻了天了,你信不信,我将你的脑脑袋当核桃敲啊?”

大木头连忙讨饶:“少爷,大木头不敢了,真的不敢了!”

谢北洺这才将人放开,可脸上的委屈并没有少半分,趁着穿衣裳的空挡开口道:“大木头,你说……我娘会主动为我爹纳妾吗?”

大木头听见这话,手里的茶壶直接落到了桌子上,摔的咔吧响,不过因为高度不高,所以没碎,只是茶洒了一桌。但是他明显顾不上,直接奔到谢北洺的面前,捂住了谢北洺的嘴。

“少爷,瞎说什么呢?你自己皮糙肉厚,可二老爷生娇肉贵,不经造啊!你忘了,之前太夫人病重的时候,想要将她娘家的表侄女给二老爷做妾,结果二老爷没有第一时间拒绝,夫人气成什么样子了?”

谢北洺嘴巴被捂着,想了许久,终于好像是有这件事。

最后,岳哥半个月都没能进芳姐的卧房,最后还上演了负荆请罪,被抽了两荆条,才和芳姐和好。

“你这话说出来,让夫人听见了,还以为是二老爷通过你的嘴去试探,到时候二老爷又要遭殃了。”

谢北洺无语的扯开了他微胖的手:“我就随口一说,有那么严重吗?”


彩玉还是不能接受谢北洺去倚翠阁的事实。

本来她都打算认下这个姑爷的,却不想,他竟然背着她家小姐去逛花楼,她当然不可能给他好脸色。

“小姐说是便是,姑爷若是真的担心我家小姐,那就还请姑爷日后洁身自好,少来这种乱七八糟的地方。”

谢北洺在铜盆里用柚子叶搓着手,没敢接话。

在怎么说,这件事他也是理亏的。

洗手,擦净,上了马车。

车帘掀开,谢北洺再次对上沈云舒的脸,那原本没什么动静的嘴角下意识的再次勾起。

沈云舒将手中看了一半的书倒扣在了面前的方桌上:“夫君今日玩的可还开心?”

谢北洺强行压下自己扬起的嘴角,轻咳两声,坐在了距离沈云舒有些远的位置,摆出一副冷冷淡淡的模样:“我都还未尽兴,你就将人寻来搅场子,我怎会开心得起来?”

沈云舒笑着拿起茶壶,为他倒了一杯茶:“是吗?我以为夫君特意告知家丁说你去了倚翠阁便是向云舒求助,这才寻了李家,张家,王家的人来帮助夫君解困呢。如此一来,日后夫君都不必担心他们再唤你来这些风月之地。”

说完,将茶往他的方向推了一些。

“当然,夫君若是觉得云舒所做之事皆是多此一举,日后夫君大可自行前来,或者邀他人前来。”

谢北洺感觉自己的心思被看穿,甚至连方才张公子和王公子随口说出的搪塞推诿之词都被堵住了。

心虚导致口干舌燥,下意识的拿起了沈云舒方才推过来的茶,一饮而尽:“我对女子没有兴趣!”

话落,马车骤然安静了下来,沈云舒定定的看着谢北洺。

谢北洺这才恍然发现自己言语中的漏洞:“别多想,我对男人也没兴趣!”

沈云舒只是淡笑不语。

谢北洺小部分时候觉得沈云舒的笑容看的他如沐春风,大多数时候看着沈云舒的笑都觉得心里发毛:“不说这个问题了,你方才不是说有事需要我帮忙吗?是何事?”

沈云舒微微一笑:“不是什么特别的事情,只是云舒一个人前去,实在是不太方便,需要夫君在侧做个见证。”

谢北洺听见这话,眼睛莫名其妙就亮了。

毕竟上一次沈云舒说要他陪她演戏,就带她去看了一出精彩绝伦的大戏。

如今她有是这般运筹帷幄的眼神,想必又有好玩的事情在等着,不看吃亏,不明觉厉。

安宁侯府。

安宁侯夫人张芷兰在房间等了又等:“李嬷嬷,沈若莲今日怎么还没有过来请安?”

李嬷嬷一边帮张芷兰敲腿,一边道:“或许是少夫人还未习惯……”

张芷兰顿时拍桌:“还少夫人,她沈若莲算哪门子少夫人!”

李嬷嬷立刻附和道:“夫人说的是。不过,我方才已经派人去请了,想来一会便会过来了吧。”

张芷兰听见这话,脸色才好了些,端起桌子上的茶,用茶盖轻轻刮了一下,才送到嘴边。

就在这个时候,前去请人的婢女回来了,却不见沈若莲。

张芷兰皱眉:“沈若莲人呢?”

婢女直接跪在了地上:“夫人,少夫人说她身体不适,不能前来给您请安了。”

张芷兰皱眉,眼中是明晃晃的嫌弃:“一个庶女,还整日装上金贵了!她今日有是哪里不舒服?头疼还是屁股痒?”

婢女跪在地上,红着脸:“少夫人说,少夫人说……”


顾春芳又点了点头:“夫君所言有理。”

转头对大木头道:“大木头,跟我一起去点人……”

大木头这才从地上爬了起来,出声道:“是。”

就在这个时候,沈云舒慢慢上前,走到了顾春芳身边。

顾春芳看着沈云舒,眼中尽是惭愧,最后恨铁不成钢的说道:“云舒啊,你放心,这件事我们一定会给你一个交代的。”

云舒这般好,亲家母也这般好,对他们这般重视,这小兔崽子属核桃的,欠敲呢!

大木头也跟着一起疯狂点头。

没错,这件事就是少爷不好,明明娶了这么温柔漂亮的少夫人了,怎么可以这般胡闹呢!

沈云舒笑着握住了顾春芳手中的藤条:“婆母,您之前没有少打北洺吧。”

顾春芳楞了一下,不知道沈云舒说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是说她从前打轻了,让他从重处罚:“云舒啊,如果你不解气,我还可以将他压到你面前,让你好好出气,但是……别伤了他的根本就行。”

毕竟是自己生的,还是心疼的,否则也不会让他养成如今放纵胡为的性子。

“婆母误会了,云舒不是这个意思。云舒的意思是……夫君性子跳脱,倔强执着,打并非是一个好办法,反而会让他生了逆反的心思。”

说话间,便将顾春芳手中的藤条取了下来。

顾春芳手上一松:“那该怎么办?”

沈云舒笑的温和:“我有办法,婆母不妨先用饭,我们一边吃,一边说,切莫动怒,伤了身子。”

说话间,便已经将藤条递给了大木头,还不忘牵着顾春芳的手,往外方才谢南岳布菜的位置走去。

顾春芳不明所以,但还是随着她进了屋。

谢南岳看着沈云舒,那双与谢北洺有几分相似的桃花眼中里带着满满的欣慰。

太好了,家里的皮猴子终于有人管着了,不需要春芳劳心劳力了。

更重的事,他今日给春芳做的营养早膳也不会浪费掉了。

倚翠阁中。

房间正中央有六名衣色各异的女子正跳着舞,眉目含春,身段柔美,旋转之下,裙摆飞扬,犹如繁花盛开,争奇斗艳。

坐在最中间的人不是旁人,正是谢北洺。

谢北洺的左侧坐着李玉,右侧还坐着两位京城中比较有名的纨绔,谢北洺认识,从前也一起喝过两次酒,只知道一个姓张,一个姓王。

一曲毕,那些女子纷纷走向四人。

其中有三人都围在了谢北洺身边,殷勤的替谢北洺倒酒。

“公子,喝杯酒吧。”

“我叫小怜香,让我伺候您如何?”

“公子,从前怎么没见过你啊?”

李玉看的眼热,心里有些不爽,却又不好明说,只能道:“谢兄,好福气,一来就得了这么多美人的青睐。往日邀你来这种玩,你还拒绝,现在是不是后悔了啊?”

这话一出,一旁姓张的公子道:“往日谢兄清心寡欲,不知女子之滋味,自然是不愿意来的。近日刚娶了美娇娘,尝过那滋味,自然对这般美好的滋味心向往之了。”

姓王的公子也笑道:“谢兄刚刚娶亲,便跑到这里寻欢作乐,就不怕家中新娶过门的娘子心生不满?”

谢北洺面无表情。

心生不满?

沈云舒怎会对他心生不满?她都想着要给她纳妾了,如此大度,如此贤惠,大度贤惠到让他不知道该说什么。

否则也不会他出来这么久,一点动静都没有。

李玉见谢北洺没有说话,脸色也不太好看,顿时心领会神,眸光里带着三分戏谑七分鄙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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