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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出轨白莲花,我提离婚你急什么?陆瑾傅庭渊无删减+无广告

陆瑾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看着这样的陆瑾心,傅庭渊的心中竟莫名一紧。眼看陆瑾心就要走进办公室里,傅庭渊赶忙上前拦住了她:“陆瑾心,我们聊一聊吧。”陆瑾心脚步微顿,抬头冷淡的看着他:“没空。”说完,便想绕过他,直接走进自己的办公室里。傅庭渊见状,赶忙拉住了她的手:“我是真的有事找你。”陆瑾心皱了皱眉:“放开。”看到她如此不近人情,傅庭渊顿时深呼吸了一口气。“好,我可以放开你,但你要先答应我,和我好好的聊一聊好吗?”“你先放开我再说。”傅庭渊抿了抿唇,最终还是松手了。看到他如此听话,陆瑾心的眼底闪过了一丝惊讶,要是放在从前,他肯定不会这样轻易就做出让步。但还没等她多想,便又听到傅庭渊说道:“那你现在能答应我和我好好聊一聊了吗?”由于两人之间不停的拉拉扯扯,已经引...

主角:陆瑾傅庭渊   更新:2025-05-13 16:2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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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陆瑾傅庭渊的其他类型小说《你出轨白莲花,我提离婚你急什么?陆瑾傅庭渊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陆瑾”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看着这样的陆瑾心,傅庭渊的心中竟莫名一紧。眼看陆瑾心就要走进办公室里,傅庭渊赶忙上前拦住了她:“陆瑾心,我们聊一聊吧。”陆瑾心脚步微顿,抬头冷淡的看着他:“没空。”说完,便想绕过他,直接走进自己的办公室里。傅庭渊见状,赶忙拉住了她的手:“我是真的有事找你。”陆瑾心皱了皱眉:“放开。”看到她如此不近人情,傅庭渊顿时深呼吸了一口气。“好,我可以放开你,但你要先答应我,和我好好的聊一聊好吗?”“你先放开我再说。”傅庭渊抿了抿唇,最终还是松手了。看到他如此听话,陆瑾心的眼底闪过了一丝惊讶,要是放在从前,他肯定不会这样轻易就做出让步。但还没等她多想,便又听到傅庭渊说道:“那你现在能答应我和我好好聊一聊了吗?”由于两人之间不停的拉拉扯扯,已经引...

《你出轨白莲花,我提离婚你急什么?陆瑾傅庭渊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看着这样的陆瑾心,傅庭渊的心中竟莫名一紧。

眼看陆瑾心就要走进办公室里,傅庭渊赶忙上前拦住了她:“陆瑾心,我们聊一聊吧。”

陆瑾心脚步微顿,抬头冷淡的看着他:“没空。”

说完,便想绕过他,直接走进自己的办公室里。

傅庭渊见状,赶忙拉住了她的手:“我是真的有事找你。”

陆瑾心皱了皱眉:“放开。”

看到她如此不近人情,傅庭渊顿时深呼吸了一口气。

“好,我可以放开你,但你要先答应我,和我好好的聊一聊好吗?”

“你先放开我再说。”

傅庭渊抿了抿唇,最终还是松手了。

看到他如此听话,陆瑾心的眼底闪过了一丝惊讶,要是放在从前,他肯定不会这样轻易就做出让步。

但还没等她多想,便又听到傅庭渊说道:“那你现在能答应我和我好好聊一聊了吗?”

由于两人之间不停的拉拉扯扯,已经引起了周围人的注意,许多目光正明里暗里的打量着他们。

陆瑾心感受到了这些目光,顿时心中有些不太舒服。

她抬头看了傅庭渊一眼,见到他脸上那副坚定又认真的神色,顿时明白,如果今天不答应他,恐怕他是真的能和自己在这耗一天。

这让她的心里顿时生出了些许的烦躁。

但她又有些无可奈何,最终只能点了点头:“那就中午吃饭的时候再聊吧,我现在要上班。”

听到这话,傅庭渊的神色才缓和了些许。

他主动往后退了一步:“好,那我等你。”

中午刚一下班,陆瑾心还正在办公室里整理着手头的病历,边突然听到办公室门口响起了一阵敲门声。

“进。”

门被推开后,一道熟悉的身影出现在了门口。

是傅庭渊。

“中午了。”他缓缓走近,语气十分温和:“我定了你以前喜欢的那家餐厅,我们一起去那里吃顿饭吧。”

可陆瑾心却无动于衷:“不用了,有什么话在这里说就行。”

傅庭渊的眉头微不可察的皱了一下,似乎没有想到她居然连这么一个简单的提议都会拒绝的如此干脆。

这让他的心头有些不悦。

但片刻后,他还是抿了抿唇:“好,那我们就在这里谈。”

毕竟这次机会是他好不容易争取来的,要是错过了,可不一定能有下次。

他随手拉过一张椅子坐下,眼睛专注的凝视着陆瑾心的面颊:“陆瑾心,回家吧。”

这句话刚一出口,办公室里便立刻寂静了一瞬。

陆瑾心皱了皱眉:“你来就是为了说这个?”

然而还没等她拒绝,傅庭渊便立刻开口道:“我知道当初的事情都是我不对,我不应该那样纵容他们。”

“我向你道歉,好不好?”

听到这句迟来的道歉,陆瑾心手头的动作一下子顿住了。

说不出心中是什么感受,她闭了一下眼睛,片刻后,缓缓抬眼,冷漠的看着他:“晚了。”

傅庭渊喉头一紧,竟有些不知所措。

过了一会儿,他咬了咬牙,又开口道:“我只是想要你给我一个补偿的机会,这也不行吗?”

“我知道我从前可能做了很多让你伤心的事情,但是我们可以重头来过,我会好好对你的,再也不会像从前那样......”

陆瑾心却突然轻笑了一声:“重头来过?”

“傅庭渊,你不会以为这个世界真的是围着你转的吧?”

凭什么他可以做错事情,却没有任何惩罚?凭什么他想重头来过,就随时可以这样直白的提出来?

那她的安安呢?她的安安也可以重头来过吗?

一想到这儿,陆瑾心的心口顿时狠狠的抽痛了一下。

听到这话,傅庭渊神色微微有些动容:“我......”

然而他的话还没说完,便被一道略带惊讶的声音打断了。

“傅庭渊,你怎么在这?”

两人抬头望去,却发现来人竟是白沁柔。

她的脸上带着一贯的温柔笑容,可是眼睛却紧紧的盯着傅庭渊,里面藏着一丝微不可察的复杂和紧张。

陆瑾心忍不住微微皱眉。

一旁的傅庭渊见状,脸色微沉:“你怎么来了?”

白沁柔笑的十分温婉:“糖糖,今天不是在医院里输液吗?我就继续陪着她了,医生说她情况比较稳定了,我就想着出来透一下气。”

“结果没想到,竟然突然看到了你,我以为自己看错了人,毕竟你昨天刚和我说过,今天公司里有事,没办法过来。”

“于是我想了想,就好奇的跟着过来了。没想到居然真的是你。”

她的语气听起来十分自然,可是那眼神中却藏着一丝委屈。

空气瞬间变得有些微妙起来。

傅庭渊的神色有些不太自然,但很快又恢复了平静:“我只是刚好有些事要处理。”

“原来是这样啊。”白沁柔的笑容更深了几分,仿佛真的相信了他的说辞,随即,她的目光又落到了一旁的陆瑾心身上:“没想到我们今天又见面了,真巧啊。”

陆瑾心面无表情:“是挺巧的。”

正好不小心遇到,正好尾随而至,正好又打断他们的对话......

这一连串的事情,可实在是太巧合了。

白沁柔转过头,轻轻的靠在傅庭渊的身上,声音温柔的说:“那你既然今天来了,一会儿能不能去看看糖糖啊?刚刚她还在念叨你呢,说之前你还陪了她好久,怎么今天就突然不见了?”

她的语气中带着几分撒娇和亲昵,生怕别人看不出来,他们之间有多么恩爱。

陆瑾心看到眼前的画面,忍不住皱了皱眉,心头有些烦躁。

若是从前,她看到这些画面,或许还会有几分心痛和难过,但此刻,她却只有深深的厌倦。

厌倦傅庭渊的优柔寡断,厌倦他对白沁柔无声的纵容,更厌倦他从前对自己和安安的冷漠......

想到这儿,她冷冷的开口道:“既然傅总还有事,那就去忙吧,我就不耽误你们了。”

听到这话,傅庭渊顿时微微睁大了眼睛,脸上有些错愕。

他张了张嘴,刚想要解释些什么,却看到陆瑾心竟已经推开门离开了这里。




陆瑾心定睛一看,觉得眼前的人有一些陌生:“你叫什么名字?抬起头来让我看一看。”

白沁柔低着头,支支吾吾不愿意说话。

但越是这样,陆瑾心便越是怀疑,干脆走到她的面前,一把扯下了她的口罩。

“白沁柔?!”

她有些惊讶的提高了声音:“你怎么在这?”

随即,她想到了什么,皱起眉头冷冷的说:“你知不知道自己刚刚的那种行为会造成怎样的后果?”

如果刚刚她没有及时拿住那把剪刀,那现在病人可就真的要完了。

白沁柔微微一怔,连忙低下头:“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手术室中的气氛十分低沉,每个人都不敢说话,但却都在心里捏了把汗。

陆瑾心毫不留情的说:“和我说对不起没用。现在,立刻出去!”

等到白沁柔出去之后,陆瑾心便赶忙沉下心,开始挽救这场手术。

好在虽然由于白沁柔的失误,耽误了一段时间,也因此让病人的情况越发危险了,但最终凭借着陆瑾心高超精湛的医术还是有惊无险的完成了整个手术。

另一边,白沁柔走出手术室之后,想到方才的种种,脸上顿时露出了一抹得意的笑容。

但这还不够,她想要做的可不只是给陆瑾心的手术增添一点难度而已。

于是过了几天后,白沁柔终于找到了那天的那个病人的家属。

她轻轻的走到他们身边,看了一眼病人的状况,然后便笑着说:“这是您的家人吗?我听说她前阵子刚做了手术,现在看来恢复的好像还挺好的,真是有福气啊。”

一旁的家属听了之后,顿时高兴的笑着说:“是吗?那就太好了,不过医生这两天也说了,他恢复的速度挺不错的,再这样子下去恐怕过不了几年,还真有可能痊愈呢。”

白沁柔静静的听着,忽然问道:“给你们做手术的医生是哪位呀?是不是那个大名鼎鼎的陆医生?”

“你也知道陆医生啊?”家属的目光更加热切了:“可不就是她吗?我们千里迢迢跑到这儿来动手术,就是冲着陆医生来的!”

“虽然挂号费和中间的时速交通都挺贵的,但是只要能让他好起来,这点钱倒也不算什么了。”

白沁柔笑容淡淡:“是吗?那挺好的。陆医生的确医术挺精湛的。不过我听说这次手术好像有一点......”

说到这儿,她突然顿了顿,然后有些为难的笑着说:“哎呀,你看我和你说这个做什么,反正只要手术能顺利完成就挺好的。”

可是病人家属却已经嗅到了一丝不一样的异味,他赶忙问道:“到底是怎么了?这次手术有点什么?你倒是说呀!”

他们对于这次手术十分的看重,因为医生之前就叮嘱过他们父亲的这个情况已经非常严重了,如果这次手术扛不过去的话,那之后就没几个月好活了,但如果能够扛过去的话,那至少还能再续命十年。

所以他们才会特意找到陆瑾心,希望她能够做他们父亲的主刀医生。

而眼下却突然有一个人半遮半掩的说一些意味不明的话,好像在暗示他这次手术可能有什么问题,这怎能让他不着急呢?

白沁柔被他吓了一跳,赶忙摇了摇头:“没有没有,你听错了,我什么也没说呀。”

家属顿时更加着急了:“哎呀,求求您了,您就告诉我们吧,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呀!”

看到他如此急切,白沁柔顿时叹了口气:“好吧,既然你这么说了,那我就悄悄告诉你,但是你可千万别往外说呀!”

“你放心,我肯定不往外说!您就赶紧说吧,别再吊我胃口了!”

白沁柔这才有些犹豫的说:“其实我有一个朋友是那场手术的助手之一,据她所说,当时那场手术有些危险,在那个手术过程中,病人失血有点多,好在陆医生最后还是努力稳住了......”

她的话还没说完,便立刻被家属打断了:“什么意思?这个失血过多会造成什么很严重的后果吗?”

就在这时,他的兄弟也走了过来,听到两人的对话,顿时有些好奇的说:“这是怎么了?什么失血过多啊?”

那个家属赶忙和他解释了一通,兄弟听完之后顿时瞪大了眼睛,有些暴脾气的说:“什么?居然还有这样的事?”

“这可不是什么小事吧,怎么没人告诉我们?”

白沁柔赶忙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然后压低了声音,有些犹豫的说:“失血过多,的确有时候会造成一些后遗症,甚至会让病人的病情在短暂的好转之后变得更重......”

“但是陆医生的医术向来很好,这次失误应该也只是一个意外而已,可能是她最近压力比较大吧。所以我想她不告诉你们,可能也只是怕你们担心,实际上应该并没有什么事......”

但两人却已经被她话语中的几个可能性给吓住了,他们完全无法接受自己的父亲会变成那副样子,顿时变得更加急切了。

“这怎么行啊?可能没事,那不就是也有可能有事吗?医院凭什么不和我们说?他们是不是故意的?”

兄弟越说越激动,最后干脆一拍桌子便站了起来:“不行,我得去找医院问个明白!”

家属见状,也赶忙站了起来:“好,我和你一起去!”

一旁的白沁柔见到他们这副样子,顿时微微睁大了眼睛,假意阻拦道:“啊,这不太好吧?也许其中是有什么误会呢?”

可是两人却都已经听不下去了,直接朝着门外冲了出去。

白沁柔看着他们迅速离去的身影,顿时忍不住笑了出来。

陆瑾心啊,陆瑾心我倒要看看你这次该怎么办好?

很快,家属们便一起找到了医生,将白沁柔刚刚所说的情况告诉了他们,然后情绪激动的质问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你们当时可没跟我们说这台手术中间还出现了这种意外,要不是人家和我们说了,我都不知道还有这种事!”




车内,傅砚辞坐在驾驶座上,双手紧握着方向盘,时不时的透过后视镜注视着陆瑾心的侧脸。

暖色的灯光为她的面颊打下一层温柔的光晕,光是这样看着就足以让傅砚辞的心变得万分柔软了。

“师傅,今天的手术还顺利吗?”半晌,他开口道:“听说今天来了个危急的病人,不过我想有你在,一定没有什么问题的!”

说着,他的目光中透露出一丝崇敬和温柔。

陆瑾心微微合着眼,整个人靠在后座上,脸色有些苍白。

这两天来太多的杂事已经消耗了她大量的心力,所以即便今天的那场手术对她而言,不过是小菜一碟,从技术上来讲,没有任何难点,但却仍旧让她感到有些身心俱疲。

闻言,她只是淡淡点了点头,嗓音平静:“嗯,还好。”

傅砚辞似乎早已习惯她的冷淡,丝毫不介意,反而弯了弯唇角,语气里带着一丝掩藏不住的关切:“师傅好像累了,不过也是刚做完手术就走,估计也没有休息够吧。”

“要不等会儿我去帮你买点吃的?你喜欢的那家粥铺应该还在营业......”

他说了许多,可陆瑾心却始终没有反应。

直到过了许久,傅砚辞才察觉到了她的反常,毕竟在以往的时候,即便陆瑾心再怎么疲惫,也绝不会如此冷落他。

他微微往后撇了一眼,却发现虽然她的面色仍旧十分平静,可是眉宇间竟透出了几分恍惚与落寞。

这让他不禁有些担忧。

“师傅,你怎么了?”

陆瑾心这才从思绪中回过神。

刚刚一提起那台手术,她便忍不住又想起了傅庭渊和白沁柔在一起的画面。

两人像是一对真正的夫妻一般,温馨又合称,反倒衬得她像是一个局外人。

那一幕幕的场景像是刀刃一般慢慢的凌迟着她的心,让她连呼吸都仿佛带着一丝痛楚。

见到她始终沉默,傅砚辞不禁放缓了车速,眉头微簇:“师傅,你到底是怎么了?是不是家里出了什么事情?”

陆瑾心缓了缓神,闭上眼睛,声音轻飘飘的,却并没有正面回答他的问题:“这段时间我想先在你那儿住一阵子。”

车内瞬间安静了一秒。

片刻后,傅砚辞才猛然缓过神来,他微微睁大了眼睛,语调里带着一丝小心翼翼的惊喜:“真的吗?您真的要住我那吗?”

陆瑾心点了点头,语气依旧平静:“如果方便的话。”

“方便!当然方便!”傅砚辞的脸上露出了一个大大的笑容,尾音里甚至带了一丝无论如何也藏不住的激动。

生怕陆瑾心变更主意,他又赶忙补充道:“您放心,你想在这儿住多久都可以,我这房间很多的,您可以随便挑!”

说完,他自己都觉得似乎有些太过于急切了,脸颊忍不住微微泛红,但目光却仍旧热切而坚定。

陆瑾心看着窗外,听到这话,只淡淡的应了一声。

车内沉默了一会儿,傅砚辞突然觉得似乎有哪里不太对。

虽然从前陆瑾心也偶尔会在外面住,但是她向来对傅庭渊十分依赖,可以说自从结婚之后,她的整个人生几乎都以傅庭渊为支点了,在这种情况下,她是绝不可能离开傅庭渊太久的。

那她为什么会突然要往他那住?

想到刚刚陆瑾心脸上那副恍惚又疲惫的模样,傅砚辞顿时心头一紧:“那您能不能告诉我,您为什么会突然想要搬出来?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陆瑾心沉默了片刻,原本她并不想把自己家里的私事到处往外说,毕竟这件事对她而言实在算不上光彩,反而是心底的一道长久的伤疤。

但是对上傅砚辞那双关切的眼睛,最终她还是轻声开口道:“安安死了。”

“什么?”傅砚辞蓦然瞪大了眼睛。

片刻后,他猛然停下了车子,急切的转过头去:“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之前安安不是还好好的吗?怎么突然就出事了?”

听到这话,陆瑾心仿佛一下子又回到了那个血色的一天。

心底的悲痛一下子涌了上来,让她忍不住落下了一行清泪。

她做了个深呼吸,把事情的来龙去脉全都告诉了他。

傅砚辞这才终于知道,在他不在的这几天里,究竟都发生了些什么事情。

当听到傅庭渊带着白沁柔和他们的孩子一同去了陆瑾心的家里,毁掉了安安的遗物时,他不由得攥紧了手指,骨节甚至因为用力而微微泛白。

陆瑾心仍旧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无法自拔,她眼圈微红,声音颤抖:“......他还护着他们,说我太小题大做,不应该生气。那我的安安呢?我的安安怎么办?”

傅砚辞猛的抬起头来看到她这副模样,顿时觉得一阵心痛:“师傅,您别太难过了,如果安安看到您现在这样子,一定也会很难受的。”

想到傅庭渊做的那些事情,他不禁咬紧了牙关:“他们凭什么这么对你?平时你对他那么好,安安还是你们之间的孩子,他居然忍心做出这种事情来?”

陆瑾心摇了摇头,喉头梗塞,竟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

傅砚辞还是第一次见到她如此难过,悲愤之余,竟还有些手足无措。

他下意识的伸出手去,想要将她抱入怀里,却在下一秒又想起来他们之间不过是师徒情分而已。

而那个唯一有资格这样安慰她的男人,却也是狠狠伤害了她的元凶。

想到这儿,他再也忍不住了,攥紧了双手:“我这就去找他!”

可陆瑾心却一把拉住了他:“别去。”

“师傅?”傅砚辞有些不解的望着她,他不明白为什么到了这个时候,她还要拦着自己。

陆瑾心缓了口气,淡淡的说:“你现在去又能做些什么?跟他打一架,还是骂他几句?”

傅砚辞顿时双唇紧抿,半晌,他咬牙切齿的说:“可我不能就这么算了,他对你和安安做出了这样无可饶恕的事情,我没办法放过他。”

陆瑾心闭上了眼睛,声音里带着疲惫:“会有办法的,只不过不是现在。”


意识到这一点后,陆瑾心顿时心头一震。
几乎是立刻,她便感受到了某种巨大的荒谬。
多可笑啊,当初安安还在的时候,她费尽心思也想要得到傅庭渊的一个承诺,哪怕只是多看安安一眼也好。
可现在,安安都已经不在了,她却突然得到了这件梦寐以求的礼物。
想到今天所看到的满目狼藉,陆瑾心的心中立刻充满了恨意。
她紧紧的盯着傅庭渊的双眼:“你不会觉得自己做的很好吧?”
“什么?”
傅庭渊皱了皱眉。
陆瑾心满目讥诮:“你不觉得自己很可笑吗?安安都已经走了,你现在再来表演又有什么用呢?”
“收起你高高在上的怜悯心和表演欲吧,我不需要!”
“看到你这副装模作样的样子,我只觉得恶心!”
傅庭渊没想到自己好不容易低头一次,换来的却只是陆瑾心冷冷的嘲讽,顿时眸色微寒:“陆瑾心,我劝你最好还是冷静些,不然......”
“不然什么?”陆瑾心却一下子打断了他的话:“你要把我怎么样?你已经夺走了我的安安,现在我已经一无所有了,你还能把我怎样?”
傅庭渊的脸上顿时浮现出了些许的疑惑和不耐:“你究竟在说些什么?我什么时候夺走安安了?她不是好好的吗?”
陆瑾心看到他这副样子,只觉得更加可笑和恶心。
安安恐怕想不到,她的父亲居然是这么惺惺作态的人吧?
明明她都已经说过许多次了,怎么到了这个时候,他却还在装作听不懂?
一时间,陆瑾心觉得心神俱惫。
“算了,你走吧。”
“我不想再看到你。”
傅庭渊皱了皱眉,紧紧的盯着她:“你究竟是......”
可陆瑾心却不愿在听他说话,激动道:“我说让你走啊,你听不懂吗?”
然后便站起身来,不由分说的将傅庭渊往外推。
“走,快走!”
“我不想看到你,安安也不想再看到你!”
傅庭渊原本还想要再说些什么,可是当听到安安这个名字,他却再次变得有些恍惚了起来,一时不查,竟真的被陆瑾心直接推到了门外。
当他回过神来想要推开门,却发现门早已经被反锁了。
他的脸色一下子变得铁青。
这些年来,他在商场上叱咤风云,在家里也是说一不二,还从来没人能这么不给他面子!
尤其是陆瑾心,从前她总是对他百依百顺,每次见到他,眼里都闪烁着激动又羞涩的神情,整个人看起来都温柔可爱无比。
可是这段时间,她却突然变了个人,好像被什么奇怪的巫婆夺舍了似的,变得有些疯疯癫癫。
想到这几天自己在陆瑾心那里连连碰壁,傅庭渊最后的耐心也彻底消失殆尽了,他黑着脸直接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里,打算休息。
而此时,陆瑾心在屋子里一转头,便看到了下午刚刚拼接起来的那个安安最爱的玩偶。
看到她身上的颜料,陆瑾心忍不住落下泪来。
她伸出手去一遍又一遍的用力的擦着玩偶身上的那些颜料:“对不起,安安,对不起......”
如果安安看到她最爱的玩偶变成这副样子,一定会感到非常难过的吧?
她想要尽可能的把这只玩偶给清理干净,可是那些颜料早已干结成了色块,压根无法清除。
红色的颜料在暗淡的灯光下变成了暗红色,宛如那天道路上凝固的血液,长久的干结在了陆瑾心的心中。
最终,陆瑾心再也忍不住了,将这只玩偶猛的抱进了自己的怀里:“对不起,安安......妈妈一定会为你报仇的,妈妈发誓!”
她一定要让白沁柔她们都付出代价,哪怕是献祭自己的一切。
然而,在长久的疲惫和过度的痛苦之下,陆瑾心很快就感到自己的身体变得十分虚弱和特别容易疲惫。
从前她忙碌一整天,也不会觉得很累,可是现在有时候她只是坐在那里发呆就会觉得身体涌来一阵又一阵的疲惫和困意。
这让陆瑾心的日常生活节奏完全被打乱了。
于是陆瑾心左思右想决定去医院好好做个检查,毕竟只有身体养好了,才能更好的实施自己的报复计划。
很快,她便换好了衣服,打算出门。仆人见到之后,赶忙叫住了她:“夫人,您这是要出门吗?可是司机现在不在......”
陆瑾心淡淡的打断了她的话:“不用,我自己去。”
“啊?这......”
仆人还有些踌躇,可还没等她再说些什么,便看到陆瑾心已经出门了。
刚一到医院,陆瑾心还在跟着护士的引导前往对应的科室,便突然听到身后传来了一道熟悉的声音。
“诶,这不是陆瑾心吗?”
陆瑾心转过身去,便看到了白沁柔,顿时皱起了眉头。
白沁柔却笑眯眯的看着她:“哎呀,真是没想到啊,居然会在这里看到你。”
“你这是怎么了?是哪里不舒服啊?家里不就有医生吗?怎么还要自己来医院啊?”
“不会是......不受人待见吧?”
陆瑾心心头立刻涌起了一股厌恶:“关你什么事?”
“而且你不也在这里吗?”
明明都是来看病的,装什么清高?
白沁柔轻笑一声:“这怎么能不关我事呢?”
“况且虽然我们都是在医院,但是情况却不一样啊。我呢,是早已经让顾医生看完了,只是傅庭渊不放心,所以才特意带我出来想要再多看一看。”
“你呢?”
还不等陆瑾心说话,她便又突然想起了什么:“哦,对了,刚刚是司机把我们送来的,那你是怎么过来的呀?”
“不会是自己走过来的吧?”
说着还忍不住捂住嘴巴,轻笑了几声。
看着她这副矫揉造作的姿态,陆瑾心立刻攥紧了手指。
“你是不是有病?”
“什么?”
陆瑾心冷笑一声:“我怎么过来的?关你什么事?你怎么天天这么喜欢打听别人的事情?不会是自己过的太不如意了吧?”
可是白沁柔却压根不生气,反而笑得更开心了:“话可不能这么说,咱俩之间到底是谁过的更不如意,可还不一定呢。”



深夜,傅庭渊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了家中。

刚一进门,他便立刻倒在了沙发上,额角的青筋隐隐跳动着。

他已经很久都没有这样累过了,这两天来糖糖,一会儿磕碰到,一会儿发烧,晚上睡觉也有些不太安分,搞得白沁柔担心不已,每次见到他都哭哭啼啼,满目含愁。

在这种情况下,他自然做不到无动于衷,只能一边安抚着她们娘俩,一边处理公司里堆积的事务,恨不得一个人掰成两半用。

他缓了一会儿,扯开了领带,习惯性的喊到:“陆瑾心,煮点粥。”

可是等了许久,屋子里仍旧是一片寂静。

傅庭渊皱了皱眉,睁开眼睛扫视了一圈客厅,下意识的想要寻找陆瑾心的身影,却只看到了几个神色拘谨的仆人,愣了一下之后才想起来,她早就走了。

一瞬间,他的心脏像是被一双无形的大手给狠狠的攥紧了。

这种情绪让他感到有些陌生,又有些慌乱和抵触,他烦躁的皱了皱眉,冷声吩咐道:“去煮些药膳粥。”

仆人们面面相觑,有些为难的站在原地,过了好半晌,也没有人动弹。

傅庭渊见状,眉头顿时皱的更紧了:“听不到吗?我让你们去煮粥!”

过了一会儿,一个年长些的仆人才硬着头皮,小心翼翼的走上前去,低声道:“可是夫人的那些药膳粥向来是她的珍藏,只有她自己一个人知道,也从来没有教过我们,我们就是想做也没办法做啊。”

“那就去学。”傅庭渊的语气冷了几分:“照她以前做的样子来。”

“这......”仆人有些迟疑,支支吾吾的,想要拒绝,但是又不敢说话。

傅庭渊看到他这副样子,顿时更加心烦了,猛然提高了声音:“我让你去做!”

听到这声呵斥,仆人们顿时被吓了一个激灵,赶忙一股脑的涌入了厨房,生怕跑的太晚,就会当场被他抓住,再骂一顿。

到了厨房里之后,他们总算是感到了一丝安全感,可回过神后,却更加手足无措了。

“这到底该怎么办好啊?做粥这种事又不是照葫芦画瓢就能做好的。”一个年轻点的仆人,忍不住低声抱怨道。

旁边那个年长些的仆人立刻警告的看了他一眼:“小声点!要是被听到了,咱们都得玩!”

刚刚说话的仆人立刻条件反射似的,闭上了嘴巴,再也不敢说话了。

过了一会儿,之前领头的仆人叹了口气:“算了,赶紧做吧,除此以外,也没别的办法了。”

众人彼此对视了一眼,都从对方的脸上看到了些许的绝望和迟疑。

半个小时后,一碗药膳粥终于被端上了桌。

傅庭渊低头扫了一眼,脸色瞬间冷了下来。

其实刚刚他们出现在厨房不久,他的心里就有了一丝不祥的预感。

以往陆瑾心在煮粥的时候,厨房里并不会有什么太大的动静,而且还会飘出一股扑鼻的清香。

但刚刚他却分明闻到了一股浓烈的药味,混合着糊味,慢慢的在整个客厅蔓延开来。

而此刻看到这碗粥,傅庭渊心里的另一只靴子总算是也落地了。

他眉头紧皱,拿起勺子,只咬了一点点,轻轻的送入口中。

下一秒,他的眉头皱的更紧了,这勺粥即便只是一点,也足以让他尝出其中有多么的苦涩和呛鼻,甚至还带着一股没完全煮开的中药味,简直难以下咽!

他就不应该再对他们抱有任何希望!

傅庭渊再也忍不住了,猛地将瓷碗重重的砸在了桌面上。

一瞬间,药膳四件,撒了一桌子。

“这就是你们做的?”傅庭渊嗓音冷冽,谋色沉的像是一潭深不见底的湖水。

一旁的仆人们见状被吓得大气都不敢出,个个眼观鼻鼻观心瑟缩的站在一旁。

过了一会儿,先前那个为首的仆人才小心的应到:“我们真的已经尽力了,夫人之前真没教过我们这些,所以我们......”

“够了!”

傅庭渊的耐心彻底被消磨殆尽。

他眉头紧皱,胸口的那股烦躁感越发汹涌。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沉着声音到:“端下去,不要再出现在我的面前!”

仆人们立刻动了起来,赶忙将面前收拾的一干二净。

等到所有人都消失之后,傅庭渊坐在沙发上缓缓的舒了一口气。

他下意识的摸出手机,想要给陆瑾心打电话,却又在下一秒突然想起自己已经被她给拉黑了。

傅庭渊瞬间僵住了。

他一直以为自己并不在意她,即便哪天她真的消失了,也无所谓。

可此刻,仅仅是一碗药膳粥,便彻底打破了他一直以来努力维持的平静。

烦躁,不甘和莫名的后悔紧紧的纠缠在一起,让他的心情变得越发复杂,也越发的透不过气。

终于,他放下了手机,闭上眼睛,想要让自己休息一会儿,好好的平复一下心情,可却又在闭上眼的那一瞬,突然想起了从前和陆瑾心在一起时的种种画面。

那时她总是温柔又小心的照顾着他的一切,仿佛对她而言,自己就是她的所有。

过去的一幕幕接连闪现,像是一片锋锐的刀片,狠狠的将他的心割的鲜血淋漓。

最终,他猛地睁开眼睛,下定决心,明天就去找陆瑾心好好的聊一聊。

第二天,傅庭渊早早的便来到了医院里。

他站在陆瑾心办公室外的走廊上,时不时的看一下时间,仿佛正在等待着什么。

来往的医生见到一个长相英俊的男人站在这里,顿时都有些好奇的打量着。

但傅庭渊却丝毫不在意,此时,他的心里正回想着昨天的种种。

他从来没有想过自己所以为的那个温顺的妻子居然是这家医院里声名赫赫的特聘专家。

不管他有多么的诧异,但昨天的事情已经说明了一切,事实上,她比他想象中的更加耀眼。

就在此时,他突然见到陆瑾心正从不远处走来。

她仍旧是一身干净利落的白大褂,神色平静而淡然,仿佛和周围的一切都格格不入,也和他记忆中那个温顺可人的小女人*大相径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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