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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要陪白月光,孩子判我你哭啥 番外

言欢离九歌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她拽过苏婉宁,拖着她往电梯走。“现在,立刻,给我滚去签字!”苏婉宁踉跄着跟上,脑子里一片空白。电梯门关上的一瞬间,苏若水终于爆发了最后的怒吼——“从今天起,我不会管你的事了,我没你这个姐姐!”“你和你的何景琛,给我一起下地狱!”两人推开会诊室大门。秦言已经不在床上。苏婉宁突然抓住王医生的手臂,指甲几乎掐进他的肉里:“救他!多少钱都行!”“不是钱的问题。”王朗背负双手唉声叹气。她缓缓松开手,全身失去了力气,双腿一软,瘫坐在地。“签完字就滚吧。”苏若水声音平静得可怕,“反正你心里,从来就没有这个家。”苏婉宁低头,看着病危通知书上自己的签名。原来世界上最锋利的刀,是她亲手递出去的。“王医生,不好啦!”正在此时,一名护士闯了进来大喊一声,“...

主角:秦言苏婉宁   更新:2025-05-12 14:5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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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秦言苏婉宁的其他类型小说《是你要陪白月光,孩子判我你哭啥 番外》,由网络作家“言欢离九歌”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拽过苏婉宁,拖着她往电梯走。“现在,立刻,给我滚去签字!”苏婉宁踉跄着跟上,脑子里一片空白。电梯门关上的一瞬间,苏若水终于爆发了最后的怒吼——“从今天起,我不会管你的事了,我没你这个姐姐!”“你和你的何景琛,给我一起下地狱!”两人推开会诊室大门。秦言已经不在床上。苏婉宁突然抓住王医生的手臂,指甲几乎掐进他的肉里:“救他!多少钱都行!”“不是钱的问题。”王朗背负双手唉声叹气。她缓缓松开手,全身失去了力气,双腿一软,瘫坐在地。“签完字就滚吧。”苏若水声音平静得可怕,“反正你心里,从来就没有这个家。”苏婉宁低头,看着病危通知书上自己的签名。原来世界上最锋利的刀,是她亲手递出去的。“王医生,不好啦!”正在此时,一名护士闯了进来大喊一声,“...

《是你要陪白月光,孩子判我你哭啥 番外》精彩片段


她拽过苏婉宁,拖着她往电梯走。

“现在,立刻,给我滚去签字!”

苏婉宁踉跄着跟上,脑子里一片空白。

电梯门关上的一瞬间,苏若水终于爆发了最后的怒吼——

“从今天起,我不会管你的事了,我没你这个姐姐!”

“你和你的何景琛,给我一起下地狱!”

两人推开会诊室大门。

秦言已经不在床上。

苏婉宁突然抓住王医生的手臂,指甲几乎掐进他的肉里:“救他!多少钱都行!”

“不是钱的问题。”王朗背负双手唉声叹气。

她缓缓松开手,全身失去了力气,双腿一软,瘫坐在地。

“签完字就滚吧。”苏若水声音平静得可怕,“反正你心里,从来就没有这个家。”

苏婉宁低头,看着病危通知书上自己的签名。

原来世界上最锋利的刀,是她亲手递出去的。

“王医生,不好啦!”

正在此时,一名护士闯了进来大喊一声,“秦言他。。。”

苏若水两腿一软栽倒在地,掩面哭泣...

苏婉宁心头剧烈一颤...

“秦言,他醒了...”护士惊慌失措的说了出口。

“什么!?”

在场众人全部怔住!

无法置信!王朗心中惊涛骇浪:“不可能,绝对不可能!难道我失手了?”

苏家两姐妹心中惊喜,仿佛凋零的花瓣,再次遇上春天。

噌的一下站了起来,苏若水此时才发现,和她一起前来的“老中医”一直不在。

苏婉宁和苏若水拽着护士往ICU病房跑去。

就在刚刚。

秦言昏死倒下后,脑中不断闪现出破碎画面。

那是13岁到18岁之间的记忆...

他隶属于国际雇佣兵组织中的一员。

16岁正式组建自己的组织,取名龙渊,而他的代号为归零。

ICU的消毒水味被一缕清苦的药香冲淡。

“我没死?”

秦言在尖锐的疼痛中睁开眼,视线模糊间,看见一张瓷白的小脸凑在眼前。

少女看上去十八九岁的样子,乌黑头发扎成利落的马尾,杏眼里漾着狡黠的光。

她正捏着一根三寸长的银针,针尾在他太阳穴上方微微转动。

“欧巴,别动哦。”少女带着软糯的腔调,食指抵着嘴唇,“会扎歪的。”

秦言喉咙干的发苦,在她指尖掠过他颈侧穴位时,骤然想起八年前的雨夜。

东南亚某山寨,十一二岁的少女被铁链锁在笼子里,脚踝血肉模糊。

十八岁的他单枪匹马杀进毒枭老巢,一枪打爆锁头时,满脸血污的少女向着他哭喊:“欧巴!带我走...呜呜呜...”

“夏…纸鸢?”他嘶哑地挤出这个名字。

少女眼睛倏地亮起来,银针差点戳歪:“欧巴记得我?!”

她慌忙扶正针柄,又小声嘀咕,“不枉我当年偷偷亲你…”

秦言一时之间还没缓过来,从一个家庭主夫变成杀人不眨眼的组织头目,不可思议。

“你…怎么在这里?”

“我爷爷来京都开学术交流会。”夏纸鸢解释说,“然后呢,你小姨子让他给你治治头疼,我看到你照片,就跟她一起过来咯、”

她转了转黑不溜秋的眼珠子:“我告诉爷爷你以前救过我,他才让我过来~”

“你救了我,扯平了。”秦言沉声道。

夏纸鸢再次从皮套抽出一根针,扎在他头上:“欧巴...”

“有话直说。”他淡淡道。

“都怪我~我治不好你,只能先让你醒来,一个月后你...”夏纸鸢气馁道,不敢继续说下去。

“知道了。”他若无其事的应道。

对于他来说,现在只想过过普通的生活,那种亡命天涯的生活,已经成为过去。

监护仪突然尖锐报警!


妹妹和另一位女生,抢着给秦言做饭。

而我,曾经每一天都能吃上丈夫亲手做的饭菜,可这一切,好像被自己亲手断送了。

她紧咬嘴唇,直到咬出血才颤声开口:“你姐夫他,真的只剩下一个月时间了?”

电话那头突然安静下来,片刻后苏若水压低声音:“你知道了?”

妹妹的回答,让苏婉宁最后的侥幸也破灭了。

“我要见他,他现在不理我了...”

苏婉宁咬住嘴唇,此时脑中没有其他想法,只想见到秦言。

苏若水说:“姐,你记性好差哦,你和姐夫已经离婚了,不理你很正常,你选的嘛~”

“求你了...”

苏婉宁从未用这种语气对妹妹说过话。

是啊,她亲手签了字,亲手结束了五年的婚姻,在秦言最需要她的时候。

为什么我从未真正了解过他?

又是一阵沉默,然后苏若水叹了口气:“我发地址给你。”

出租车驶过熟悉的街道,每一处都勾起回忆——那家甜品店秦言常去买她喜欢的提拉米苏,那个公园他带着小白等她下班等到天黑,那家电影院他们第一次约会看的烂片...

车停在了一栋两层小别墅前,苏婉宁付钱时手抖得几乎拿不住手机。

雨已经小了,但天色越来越暗,别墅的窗户透出温暖的黄光。

她站在门前,浑身湿透,头发凌乱,妆容想必已经一塌糊涂。

这不重要。重要的是按响门铃后,秦言会用什么眼神看我?愤怒?冷漠?还是...原谅?

手指悬在门铃上方,却迟迟按不下去。

恐惧突然揪住了她的心脏。

就在这时,门突然开了。

夏纸鸢站在门口,手里拎着垃圾袋,看到苏婉宁时明显愣住了。

两人对视片刻,夏纸鸢的眼神从惊讶到复杂,最后变成某种近乎怜悯的情绪。

“你来干什么?”

她静静地关上门,朝着垃圾桶方向走去。

“我...我要见他。”

苏婉宁弱弱的说道。

夏纸鸢停下脚步,但没有回头:“苏小姐,你们已经离婚了。”

她的声音很平静:“他的事与你无关。”

“与你无关”这几个字比任何指责都更残忍。

苏婉宁呆呆的站在原地,嘴唇颤抖着,却是倔强的说着:“我还没和他离婚...有一个月冷静期...我女儿不会同意的...他还爱着我...”

夏纸鸢停下脚步,冷哼一声:“不要自欺欺人了,有些人你放弃了,永远都找不回来了。”

她走到苏婉宁面前,冷冷的看着她:“最后一个月,你...配吗?”

苏婉宁摇着头:“他走的时候告诉我,让我照顾好孩子,一个月后回来接她。他知道自己只有一个月时间,不想让我和女儿伤心,不想拖累我和小白...他想独自离开这个世界,一定是这样的...”

她有些失神,喃喃自语:“我不信,他肯定还爱着我。”

说完便抬手敲门,却被夏纸鸢一手抓住:“苏婉宁,我告诉你,他不能再受刺激了,你最好不要继续犯错!”

夏纸鸢怒视着她,她实在搞不懂,秦言为什么头疼昏迷的时候会喊着苏婉宁的名字。

颜值?我也不比她差!

温柔体贴?苏婉宁根本没有!

年龄?在我面前,她算小嫂子了!

不对!想到年龄,她不自觉的把目光移到她的胸部。

哼...夏纸鸢无可奈何的冷哼一声。

“你凭什么不让我见他?你是他什么人!”苏婉宁冷冷的看着她,压抑的情绪快要爆发出来。

夏纸鸢此时也憋着气,大声回答:“我是他的主治私人医师!你算什么?他的前妻?”


秦言洗了一把脸,脑子片刻清明,他自然听到了刚才的两个少妇的对话。

看来这次真的误会婉宁了,何景琛和徐氏集团合作的城东项目,似乎和这个叫兰兰的女人脱不开关系。

最重要的是,他此刻终于确定,何景琛并不是像表面上那样,爱着苏婉宁,似乎还有其他的目的。

想到这里,他不免有些自责。

自从何景琛回国,频繁的出现在妻子身边,夫妻关系就慢慢发生改变。

而随着近期不断地头疼,他明显感觉到自己脾气变得暴躁起来,难以控制。

以前不管遇见什么事,他总是温柔的对待着苏婉宁,自从上次吵完架后,一发不可收拾,两人的关系降到冰点。

秦言一直以为是苏婉宁对何景琛余情未了,所以才导致了关系的破裂。

虽然结果的确是这样,但仔细想想,三人发生的一切,都是何景琛精心设计的。

如今明白了何景琛另有目的,就算苏婉宁现在对他有好感,秦言也不会放任两人的继续发展下去。

秦言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双眼布满了血丝,他擦掉脸上的水,抚平衣领,走了出去。

回到餐桌,叶誉清已经离开,秦言也没在意,将刚才听到的事情告诉了苏若水。

“啊?”苏若水惊讶出声,面带愧疚说,“完了,我对姐姐说了那样的话...”

“回去把话说清楚,向她道歉,你是她亲妹妹,她不会怪你的。”秦言安慰道。

苏若水看着他面无表情的神情,试探性问道:“姐夫...那你还要和我姐离婚吗?”

“嗯。”秦言毫不犹豫点头,“解决掉何景琛后就离。”

苏若水不知道是失落还是欣喜,语气有些低沉:“行,我马上让朋友调查何景琛。”

说完便拿起手机打算让姜超开始调查。

“什么情况?”秦言皱眉道,“你是巴不得我和你姐离婚?”

苏若水干笑两声:“嘿嘿,你帮我赶走了叶誉清,我帮你调查何景琛,我们扯平了呀,不让姐夫吃亏!”

“我赶走了他?”秦言纳闷儿道,“和我有什么关系,他抵着我的脸开大嘲讽,没把我当人,我上个洗手间他就走了?”

“嘻嘻,姐夫,他怕你,所以才灰溜溜的逃走了。”她眼珠子转了转笑道。

“莫名其妙,任务完成,我回家了。”

苏若水挽着他的手臂:“切,谁告诉你结束了,今天还没完呢!你还是我男朋友!”

秦言白了她一眼:“差不多得了,没工夫陪你闹。”

“不行,还想不想让我帮你查何景琛了?”苏若水不依不饶,“衣服是我给你买的,你要走把衣服脱掉!”

“你赢了...”

秦言无奈叹了一口气,这个世上唯一能帮自己的,可能只有小姨子苏若水了。

苏若水对着他甜甜一笑,露出脸上的小梨涡:“姐夫对我最好了。”

......

下午她拉着秦言再次逛街,买了一大堆衣服,同时给苏婉宁买了几套裙子,还给小白带了玩具。

正要去幼儿园接小白的时候,苏婉宁发来信息,说女儿已经被她接走。

回到家,秦月白开心的迎了上来。

此时的苏婉宁正在厨房做着焦糖布丁,秦言心中莫名有些难受起来,至少她把女儿的事情放在心上。

苏若水把新买的玩具递给小白,让她自己玩会儿,接着和秦言一同来到厨房。

苏婉宁的背影看上去有些疲惫。

“婉宁,我错了...”

“秦言, 我们离婚吧...”

两人几乎同时开口,秦言内心一阵悲凉。

苏婉宁微微一怔,随后继续着手上的动作:“你没错,是我错了...”

“姐姐,对不起嘛,我们误会你了。”苏若水上前挽着她的手撒起娇。

“别碰我!”苏婉的脸冷了下来,呵斥一声,“你不是嫌我恶心吗?”

苏若水尴尬笑着说:“哪有呀~当时误会姐姐了,上头了。”

苏婉宁一声冷哼:“以后不要再来我这里了!”

“别呀,姐,你就原谅我嘛~”苏若水连连道歉,随后把姐夫听到的事情说给她听。

当她听到何景琛和兰兰上床的话后,明显愣了一下。

“姐,你怎么了?”苏若水感觉到她的手在发抖。

苏婉宁神情疲惫,低声道:“我累了...”

她径直走向自己的房间,随着关门声响起,秦言的心再一次颤动一下。

苏若水想要进去,被秦言拦下:“我去吧,你去陪小白。”

“咚咚咚...”

他敲了敲房门:“婉宁,我想和你聊聊。”

好一会儿,房间才传出她的声音:“我不想和你吵...”

“我不和你吵,我们之间确实有太多误会。”

房间沉默一阵,房门咔嚓开启,苏婉宁冷声说道:“你如果想继续说我和何景琛的事情,请你立即出去。”

秦言微笑着摇了摇头。

苏婉宁转身走向床边坐了下来。

秦言轻轻关上房门,走了过去。

“婉宁...”他温柔的叫了一声,坐在她身边。

“我知道你很难受,一个是在一起生活五年的老公,另一个是久别重逢后的白月光。”

秦言见她没说话,继续说道,“其实...没必要为难你自己,你值得拥有更好的生活,接受你自己内心的想法。”

“你不要再说了...”苏婉宁的语气微微颤抖,此时她不敢看向秦言。

秦言轻轻的握住了他发抖的手:“有些事,必须面对不是吗?”

“我不知道...”苏婉宁呢喃道,“我不知道该相信谁...”

秦言苦笑一声,曾经那个自信的苏婉宁,如今面对她的白月光表现得手足无措。

“你相信自己就行,我只是将事实告诉了你,何景琛是什么样的人,与我无关,但他如果伤害到你或我们的女儿,我就算拼了命也会让他付出代价。”

“景琛,他不是那样的人...”苏婉宁似是自言自语道。

秦言当然知道,光是他和苏若水的一面之词,苏婉宁肯定不会相信。

但他不得不说。

“婉宁...”秦言眼神有些迷离,“事实可能会很残酷,你要做好心理准备,至于离婚,也许是最好的结果。”

“秦言...”苏婉宁拦住了想要离开的他,好不容易下定决心和他离婚,却又听到何景琛的坏消息,这让她再次犹豫,她轻咬红唇开口道,“等我查清...”

秦言自然知道她想说什么,不过这种话让她说出口,有点为难,所以提前打断了她:“嗯,等解决完何景琛的事情后,我们再离婚。”

说完后他不做停留,默默离开。

苏婉宁看着他远去的背影,直到门被关上,回想起五年的时间,有甜蜜,又苦涩,却没想到到头来走到离婚这一步。

这段时间,很少见到秦言这么温柔,她有些恍惚。

应该是离婚前最后的温柔吧,或许我们两人都已经放弃了对方...

她这样想着,缓缓闭上双眼,心脏像是被剐掉一块肉,疼痛难忍,却又好似轻松许多。


第二天,苏若水早早起床,当秦月白睁眼看到她时,开心的扑进她怀里。

“小姨~”她奶声奶气的叫道。

“有没有想小姨呀?”苏若水把她举高高转了两圈。

“想!”她开心的笑着说,“小姨来了,爸爸妈妈就能和我一起吃饭啦。”

苏若水微微一怔,逗了她一会儿后,去到姐姐房间,发现她已经去公司了。

看着厨房还在默默做饭的姐夫,心里更不是滋味。

送完小白去幼儿园,回来后告诉秦言:“我和我姐说了,让她中午回来吃饭,我把小白接回来。”

“知道了,我多准备几个菜。”秦言淡淡应道,虽说他现在不在意苏婉宁回不回,但要顾虑小姨子和小白的感受。

苏若水见姐夫的样子,心知他已被蠢姐姐伤透心了。

“老姜,帮我调查一个人,信息我发给你了。”

苏若水挂断电话叹出一口气:姐夫,小姨子为你操碎了心。

中午,临近吃饭时间,秦言将做好菜端上餐桌,他看了看时间,苏若水已经去接女儿,犹豫着要不要给苏婉宁打电话。

此时,大门传来声响,苏婉宁到家了。

秦言把休闲衣服递给她:“下午不忙的话把衣服换上,若水好久没来了。”

“嗯。”苏婉宁脱下高跟鞋职业装,“晚上,你和我一起去...”

秦言微微一愣,这是第一次让自己一起出席公司的活动,看来小姨子的话起到了作用。

他淡淡一笑:“不怕我和他再打起来?”

“你们当面把话说清楚,以后不要再产生误会。”苏婉宁有些疲惫的说。

“误会?”秦言自嘲笑道,“我和他没有误会。”

“你就不能理解一下我?”苏婉宁眉头微皱。

秦言无奈摇了摇头:“以后你和他的事情,我不会再过问,希望你尽快在离婚协议上签字。”

“秦言!”苏婉宁怒视他,大声吼道,“你怎么又提离婚,我到底哪里做的不够好!”

“你很好,是我不配。”秦言平静说道,“别说这些无意义的事了,小白她们马上回来了。”

苏婉宁胸口发闷,自己忍了那么久,没向他质问发火,换来的竟然是他再一次的离婚威胁。

刚坐到餐桌前,她的电话响起,是何景琛。

“现在?”她压低声音,“好,我马上过去。”

秦言看到她已经换好了职业装,正在涂口红。

“公司有事?”

苏婉宁手一顿,从镜子里看了他一眼:“何景琛说项目出了点问题,需要我去处理。”

秦言声音低沉:“今天若水小白都在家...”

“我知道。”她放下口红,语气平静,“但项目不能等。”

“他故意的。”秦言盯着她,“他就是不想让我们有独处的时间。”

苏婉宁深吸一口气,转过身:“秦言,你能不能别总把人想得那么阴暗?他是项目负责人,出了问题当然要找我!”

“那你有没有想过,为什么每次都是他找你?为什么每次都是我们家庭时间?”

苏婉宁沉默了两秒,最终拿起包:“我不想跟你吵。”

门关上的声音很轻,却像一记重锤砸在秦言心上。

如果说自己在她眼里不重要,他能接受,但今天还有她妹妹和女儿。

“我姐呢?”苏若水抱着秦月白回家,看见满桌饭菜,桌边只坐着秦言。

“爸爸,妈妈去哪儿了?”秦月白一脸沮丧。

秦言拿出小玩具递给小白:“妈妈有急事去公司了,刚才回来特意给你带了小礼物。妈妈让你乖乖吃饭。”

小孩子的烦恼,来得快去的急,拿着手上的小玩具,瞬间开心起来。

秦言见苏若水发愣,连忙招呼她赶紧吃饭。

吃饭的时候两人默契的没有提苏婉宁,饭后秦言把小白哄睡着,来到客厅沙发坐下,脑袋隐隐作痛。

苏若水长呼一口闷气:“姐夫,你太能忍了,都多少次了!”

他站起身揉了揉太阳穴,没有理会她的抱怨:“我去医院,小白交给你了。”

“我陪你一起去。”

“不行,这次我需要检查,时间会很久。”秦言拒绝,他不想让她知道自己的病情。

来到医院,开完检查单,完成各项检查,花了四个小时。

“王医生,有话直说...”

秦言见王医生欲言又止。

王朗推了推眼睛,摇头叹了一口气:“秦先生,你如果早一两年检查,情况不会这么糟。”

他指着手中脑片的位置:“在你脑子里面有一个疑似金属屑的东西,虽然很小,但一直压迫着你的大脑神经,这也是导致你头疼的原因。”

“现在的情况是,金属屑对大脑神经的影响越来越严重,恐怕过不了多久,你就会...”

秦言早已有了心理准备,揉了揉太阳穴,让他继续说下去。

“最多三个月,你就会永远失去意识...”

“手术成功率多大?”秦言淡淡问道。

王朗摇了摇头:“目前这种级别的手术,千分之一都没有,如果能成功,只能是奇迹。”

悬着的心终于死了。

秦言失了魂一般躺在座椅上,眼中是不甘与不舍。

如果自己死了,小白该怎么办?跟着工作狂的妈妈?

可能在苏婉宁眼中,小白都不如何景琛重要吧,怎么能放心交给她,最可怕的是,如果自己死了,苏婉宁和何景琛在一起了...

他不敢想象小白以后的生活,内心充满了愤怒。

“何景琛!临走前,你必须死!”

秦言恨恨想着,三个月时间,一定要把他赶出苏婉宁和小白的世界。

“秦先生...”王朗医生推了他一下,“以我的经验来看,这种情况,你应该是失忆过吧?五年前?”

秦言面无表情说:“不重要了,我只在乎现在的生活,谢谢你王医生,如果有人问起我的情况,希望你替我保守秘密...”

王朗点头:“我会帮你联系国外的机构,如果那边成功率大的话,我会提前通知你。”

秦言再次道谢离开了医院。

外面天色已黑,他走在滨江大桥上抽着烟,眺望繁华夜景,夏日徐风吹来,阵阵清凉。

不远处大桥围栏上,坐着一个女孩,正看着脚下二十米的江面发呆。

秦言若无其事的向她走了过去。

“你别过来,再过来我就跳下去了!”女孩错愕的看向他大声呵止。

“别误会,我和你一样。”秦言在离她四五米的距离停了下来,翻身跳上围栏坐下。

摸出一根烟点上,悠悠吸上一口:“风景不错。”

女孩震惊:“你也是来自杀的?”

“是啊。刚才从医院出来,只剩下三个月,我有一个女儿...”秦言自顾自的讲起了故事。

“给我来一根。”女孩听完后,放松警惕,朝着他挪了过来。

秦言看清她面貌,二十岁左右模样,瓜子脸,浓妆艳抹,但看得出来,长得很美,衣服比较宽松,难掩她傲人身材。

“你叫什么名字?”秦言将烟和打火机递给她。

“祝忘瞳。”

当她接过烟的一瞬,秦言出手了,抓住她手腕的同时,跳到桥面,拦腰抱住她,将她救下。

“放开我,狗男人!”祝忘瞳不断挣扎,想要再次爬上去。

“啪!”

秦言怒了,一巴掌甩到她脸上。

“你竟然敢打我?你知道我是谁吗!”祝忘瞳怔愣一秒,怒视着他,长这么大第一次有人敢打她。

“老子管你是谁,年纪轻轻想不开,打的就是你!”秦言再次摸出一根烟点上。

“大小姐!你没事吧?老爷找了你一天了。”

此时,周围一群身穿黑色西服的人围了上来。

祝忘瞳抬手制止,冷声呵斥道:“退下!”

随后看向秦言,嘴角微微勾起,抬手挑起他的下巴:“你叫秦言?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的男人!”

秦言不耐烦的甩开她的手:“你有病?”

“小子,你找死!”周围黑衣人大声叫唤,但没敢上前。

祝忘瞳饶有兴趣的打量着他,缓缓开口:“我给你两个选择,第一,做我的男人,第二,我杀了你!你怎么选?”

秦言冷笑一声,将手中的烟弹开,在她耳边沉声道:“不好意思,我选...”


市中心医院、

“婉宁,你来了!”何景琛躺在病床上,鼻青脸肿。

苏婉宁急切问道:“没事吧?”

“没事,就是耳膜穿孔。”他淡淡一笑,扯到脸上肌肉,马上露出痛苦之色。

“没想到他下手这么重。”苏婉宁面露愧色,一向温柔的丈夫,怎么变成这样了呢,“我会让他给你道歉的。”

何景琛内心暗爽,安慰说:“婉宁,这不怪他,是我擅作主张去探望小白,我只是担心...”

苏婉宁犹豫片刻还是问出口:“担心什么?”

“担心他利用这件事情,逼你...”何景琛顿了顿,发现她没有生气,继续道,“逼你放下工作,回去照顾小白。”

“我也能理解他,毕竟在家当了五年的好丈夫,没有工作过。他不懂你的辛苦,也理解不了你工作其实就是为了家庭。”

“别说了!”苏婉宁冷冷道,他的话像是一根针扎进心窝。

“唉,事到如今我只能告诉你真相!”何景琛感叹一声,“你知道他为什么打我吗?”

苏婉宁心一沉,缓缓开口:“为什么?”

“我告诉他不要担心我们的绯闻,那些都是造谣,我们很清白。”

“他听完发火冲上来,把我打了。”何景琛暗自阴笑掏出手机给她看,“这是我和季博端的聊天记录,他告诉我照片是秦言让他发的...”

苏婉宁不可置信的看着聊天记录,瞳孔微缩,片刻后才平复心中的震惊,淡淡说道:“他是为了我好...”

“婉宁,可我心疼你啊,我不想因为我的原因,糟蹋了你的名声!”何景琛愤慨道,“还记得五年前,我出国留学,你哭着挽留我吗?我其实不想去的,我舍不得你,但家里的情况你也知道,我没办法...”

五年前,何景琛苦追苏婉宁三年,可苏婉宁嫩是没让他牵过手。

“景琛...”苏婉宁古井无波的心似乎被投入一颗石子。

她猛地站起身:“别说了,都过去了,我已经结婚了!”

何景琛听到她叫景琛,心中大喜,面露遗憾的叹出一口气:“婉宁,城东项目完成了,我愿意调去其他部门,这样他就能安心了...”

“你好好休息,这件事以后再说!”苏婉宁眼眸闪着异样光彩,转身离开了病房。

回去的车上,苏婉宁内心窒息一般,想起这段时间她和秦言的吵架,是因为何景琛的出现才导致的,但回头想想,如果秦言始终能相信自己,又怎么会出现现在的情况呢?

“小心眼!”她恨恨的想着。

回到家,秦言正依躺在沙发上,双眼紧闭。

“离婚协议书...”秦言将手中文件递给她。

苏婉宁看着上面的他的签名,心中委屈,愤怒喷涌而出。

“秦言,我是不会和你离婚的,我给你几天时间,冷静好了,你去给何景琛道歉!”

她夺过协议书,撕得粉碎!

秦言沉默,他没有再做争吵,再次闭上了双眼,他觉得头快炸了。

如今,似乎说什么都无用了。

苏婉宁转身快步小跑进女儿的房间,关上了门。

这一晚,秦言睡在沙发上。

接下来三天,他和苏婉宁很少说话,秦言照常接送女儿、做饭、打理家务,苏婉宁则早出晚归,有时甚至不回家吃饭。

既然已经提出离婚,工作问题必须要去解决,他已经做好了净身出户的准备,但女儿秦月白,必须跟着他。

不过几天下来,投的简历都石沉大海,他突然发现除了长得帅,好像一无是处,总不能去当鸭子吧,自己都是有女儿的人了。

这样一想,他最终决定如果找不到合适的,只能去当保安了。

毕竟自己的身手不错。

第四天晚上,秦言正在厨房洗碗,门铃响了。

门外站着苏婉宁的妹妹苏若水,手里拎着一盒蛋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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