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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丧尸这活儿,挺废人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小时候扑火的场景。
战斗持续了一整夜。
当黎明的第一缕阳光刺破硝烟时,营地已经变成废墟。
猎杀派的人留下满地尸体撤退了,老鬼的电锯卡在装甲车上,防毒面具不知去向,露出一张布满弹孔的脸。
我在瓦砾堆里找到周小雨,她的婚纱被撕成布条,手里还攥着半截口红。
“帮我画个妆吧。”
她气若游丝,“我想漂漂亮亮地烂透。”
我颤抖着给她涂口红,血红色的膏体混着她的腐肉,在脸上晕染出诡异的图案。
她突然笑了,笑声震落眼眶里腐烂的眼球:“陈默,你说我们死后,会不会变成比丧尸更恶心的东西?”
这句话像一记重锤砸在我心上。
离开营地时,我背着周小雨的尸体,走向太阳升起的方向。
她的身体在我背上逐渐融化,血水浸透了我的衣服,却让我感到一种奇异的温暖。
路过一片沼泽时,我把她放进泛着气泡的泥水里,看着她慢慢沉入黑暗。
三个月后,我在一座孤岛上安了家。
这里长满发光的蘑菇,海浪声像老式收音机的电流杂音。
我用贝壳和骨头在沙滩上摆出各种图案,有时是林悦的脸,有时是老丧尸的钢筋,更多时候是一些连我自己都看不懂的符号。
每当月圆之夜,我会对着大海嘶吼,声音在悬崖间回荡,惊飞一群长着六只翅膀的变异海鸥。
某天,我在潮水退去的礁石上发现一株绿色的幼苗。
它的根扎在腐烂的海藻里,叶子上挂着咸涩的水珠。
我守着它度过了十个昼夜,看着它慢慢长出花苞,在某个清晨绽放出一朵雪白的花。
那花瓣纯净得让我想哭,却又在触碰的瞬间化作黑色的粉末,随风飘向灰蒙蒙的天空。
或许这就是答案 —— 在这个腐烂的世界里,连希望都是带着毒的。
但又有什么关系呢?
活着本就是一场盛大的荒诞剧,而我,不过是个不愿谢幕的丑角罢了。
潮水漫上来时,我躺在沙滩上,看着头顶盘旋的变异鸟群,突然觉得无比轻松。
管他什么人类、丧尸,什么生存意义,这一刻,我腐烂的胸腔里,确实有什么东西在跳动,像极了心脏的感觉。
们回到商场。
老丧尸找了个通风的角落躺下,我却怎么也睡不着。
腐烂的大脑里不断闪过生前的画面:母亲在电话里唠叨让我注意身体,前女友林悦说要一起去看海,还有那些永远做不完的 PPT 和开不完的会。
我摸了摸自己腐烂的脸,突然觉得讽刺 —— 当人时活得像行尸走肉,变成丧尸后反而看清了生活的本质。
商场外的月亮又大又圆,月光透过破碎的玻璃洒进来,给这群丧尸披上一层惨白的纱。
我听见自己胸腔里传来微弱的心跳声,分不清这是丧尸的本能,还是残留的人类情感在作祟。
或许在这个荒诞的世界里,丧尸和人类的界限,早就没有想象中那么分明了。
第三章:当 “过去” 撞上 “现在”我的脚掌陷进初春融雪和烂泥混合的水沟里,发出 “咕叽咕叽” 的声响,活像在给这死寂的城市演奏丧曲。
腐烂的下颌不受控制地颤动,涎水混着腐肉碎屑滴落在结冰的路面,砸出一个个深色的斑点。
自从和老丧尸分道扬镳后,我开始漫无目的地在城市里游荡,像极了生前在公司走廊里抱着文件打转的样子。
那天傍晚,夕阳把写字楼的玻璃幕墙染成血色,我正对着墙角一具风干的流浪猫尸体发愣,突然闻到一股熟悉的气味 —— 茉莉混着檀香,那是林悦最爱的香水味。
记忆突然翻涌,我想起她总把香水瓶摆在梳妆台上,阳光透过窗帘缝隙洒在瓶身上,折射出细碎的光斑,像极了她眼睛里闪烁的星光。
循着气味转过街角,我看见她了。
林悦穿着军绿色的防护服,端着改装过的霰弹枪,正警惕地扫视四周。
她的头发剪得很短,脸颊消瘦,眼神却比从前锐利得多。
她身后跟着三个扛着砍刀的男人,其中一人脖子上挂着自制的铜质十字架,晃荡间撞出清脆的声响,在寂静的街道上格外刺耳。
我的喉咙里发出含混的嘶吼,这是我仅能表达情绪的方式。
林悦猛地转身,霰弹枪的枪口对准我。
当我们的目光交汇时,她的手指明显颤抖了一下。
我踉跄着向前两步,膝盖发出 “咔咔” 的碎裂声,腐烂的手指在空中胡乱抓着,试图抓住那缕萦绕在鼻尖的熟悉气息。
“别动!”
林悦的声
皮罐子在铁丝网上叮当作响,像给死人送葬的编钟。
老鬼突然关掉音乐,神色严肃:“到了,记住,进了营地就别想着逃跑。
这里的规矩比丧尸的本能还狠。”
零号营地建在一座废弃的核电站里,钢筋混凝土的建筑爬满藤蔓,冷却塔上用红漆写着歪歪扭扭的标语:“活着就是恶心,恶心也是活着”。
营地门口站着两个丧尸守卫,他们穿着褪色的保安制服,胸前别着 “文明执勤” 的徽章,荒诞得让人想笑。
老鬼带我穿过层层铁门,里面的景象彻底颠覆了我的认知。
丧尸们排着队领发霉的面包,人类和丧尸共用一个灶台煮东西,几个丧尸小孩甚至在玩丢沙包 —— 虽然沙包是用腐烂的内脏缝制的。
“看到没?”
老鬼拍了拍我的肩膀,防毒面具下传来闷笑,“这里没有对错,只有生存方式的选择题。”
我被安排在 C 区三号营房,室友是个穿着婚纱的女丧尸。
她的头纱已经发黄,婚纱裙摆沾满血渍,却还执着地对着破镜子涂口红。
“我叫周小雨,婚礼当天变成了丧尸。”
她说话时牙齿缝里渗出黑血,“你知道吗?
当丧尸挺好的,至少不用为彩礼和婚房吵架。”
营地的日子过得比生前还规律。
每天清晨,我们要去清理核废料池边的变异植物;午后是 “思想改造课”,人类讲师会用大喇叭喊:“我们都是被世界抛弃的垃圾,但垃圾也有垃圾的尊严!”
到了晚上,丧尸们会聚集在冷却塔下,用嘶吼和呜咽 “唱歌”,那声音像极了公司年会跑调的大合唱。
可平静的日子没能持续太久。
某天深夜,营地突然响起刺耳的警报。
猎杀派的人开着装甲车包围了核电站,探照灯扫过之处,丧尸们的眼睛在黑暗中泛着绿光。
老鬼举着电锯冲出去时,回头对我喊:“去保护反应堆!
那帮孙子想用炸弹把这里夷为平地!”
我跌跌撞撞地冲进反应堆控制室,里面的仪表盘还在闪烁诡异的蓝光。
几个丧尸工程师正在疯狂敲打着键盘,他们腐烂的手指在按键上留下黏糊糊的痕迹。
突然,一颗燃烧弹砸破窗户,火焰瞬间吞没了操作台。
我扑上去用身体盖住线路,腐烂的皮肉在高温下滋滋作响,却莫名想起了
说不定是件好事。
我拖着腐烂的双腿在街道上晃悠,看着行色匆匆的路人。
他们有的举着手机大声争吵,有的边走路边往嘴里塞三明治,每个人脸上都写满了焦虑和疲惫。
突然有个穿西装的男人撞到我身上,他破口大骂:“找死啊!”
可当他看清我的脸时,立刻脸色煞白,连滚带爬地逃走了。
看着他狼狈的背影,我忍不住笑出声,声音沙哑得像砂纸摩擦铁板。
原来当丧尸也挺好,至少不用再装模作样地活着。
我闻着空气中若有若无的血腥味,朝着那个方向蹒跚而去,心里想着:这新人生,虽然恶心了点,但没准比当社畜有意思多了。
第二章:丧尸世界的 “生存” 法则我的腐烂皮鞋在柏油路上拖出两道长长的黑印子,活像用拖把蘸着沥青在作画。
变成丧尸后的第三周,我已经能熟练控制这具散发着腐臭味的躯体,甚至还学会了用嗅觉辨别不同区域的特征 —— 市中心飘着咖啡渣与香水的混合酸臭味,老城区则弥漫着煤球炉与酸菜缸的陈腐气。
这天傍晚,我正对着路边一具腐烂的鸽子尸体发愣,突然闻到一股奇特的气味。
那味道像是把臭鸡蛋、馊掉的牛奶和燃烧的橡胶混在一起,却又带着某种难以名状的秩序感。
顺着气味望去,一个拄着半截钢筋的老丧尸正摇摇晃晃地走来,他的右半边脸已经彻底烂光,露出森白的颧骨,左眼却像两颗浸泡在福尔马林里的玻璃球,透着诡异的清明。
“新人。”
老丧尸的声音像砂纸磨过生锈的铁门,喉咙里还咕噜咕噜冒着泡,“在这杵着等人类把你做成标本?”
我张了张嘴,发出一串含混不清的嘶吼,这是我变成丧尸后唯一能发出的声音。
老丧尸居然听懂了,他用钢筋戳了戳我腐烂的肩膀:“跟我走,带你见识下丧尸的生存之道。”
<跟着老丧尸穿过几条布满碎玻璃的街道,我们来到一座废弃的商场。
玻璃幕墙早已破碎,门口还挂着褪色的促销横幅,上面写着 “年终大酬宾”。
商场里聚集着十来个丧尸,他们或躺或坐,姿态各异。
有的啃着不知从哪弄来的动物骨头,有的对着墙壁发呆,还有个丧尸正用指甲在地上划着奇怪的图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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