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严昊舒挽宁的其他类型小说《一夜情深:小可怜成了霸总的心尖宠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栖橙”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温钰明还不知道身上已经背上了隐形的锅,满脸兴奋地跑向温钰辞:“哥!你什么时候回来了啊!”看到舒挽宁,他惊讶地瞪大眼睛:“挽宁姐,你也在啊!”温钰辞:“你得叫她嫂子。”嫂子……这两个字在他脑海中回荡,然后趁机将舒挽宁拉到一旁,一脸认真地问她:“挽宁姐,你是不是有什么把柄在我哥手里?”“你想多了。”“那我哥威胁你了?”“那你想的更多了。”温钰明蹙眉:“不应该啊,那你是因为什么才在这么几天就被我哥拐跑了啊?”舒挽宁抿唇思考了半天,干巴巴得挤出几个字:“大概是因为我心善吧。”“两位少爷吃饭了!”身后传来声音,舒挽宁回到温钰辞身边,温钰明跟在他们身后,嘴里还在不停地在碎碎念。餐桌上的菜口味清淡,饭桌上的气氛融洽,在温奶奶的不断暗示下,温钰辞夹...
《一夜情深:小可怜成了霸总的心尖宠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温钰明还不知道身上已经背上了隐形的锅,满脸兴奋地跑向温钰辞:“哥!你什么时候回来了啊!”
看到舒挽宁,他惊讶地瞪大眼睛:“挽宁姐,你也在啊!”
温钰辞:“你得叫她嫂子。”
嫂子……
这两个字在他脑海中回荡,然后趁机将舒挽宁拉到一旁,一脸认真地问她:“挽宁姐,你是不是有什么把柄在我哥手里?”
“你想多了。”
“那我哥威胁你了?”
“那你想的更多了。”
温钰明蹙眉:“不应该啊,那你是因为什么才在这么几天就被我哥拐跑了啊?”
舒挽宁抿唇思考了半天,干巴巴得挤出几个字:“大概是因为我心善吧。”
“两位少爷吃饭了 !”
身后传来声音,舒挽宁回到温钰辞身边,温钰明跟在他们身后,嘴里还在不停地在碎碎念。
餐桌上的菜口味清淡,饭桌上的气氛融洽,在温奶奶的不断暗示下,温钰辞夹起一块芦笋放在舒挽宁的碗中。见她吃下,他又给她夹了螃蟹和鱼。
舒挽宁将螃蟹送入口中,低着头将鱼肉藏于米饭中,将那坨米饭吃下,又往嘴里塞了几口其他的菜。
温钰明吃饭的过程中不断观察着温钰辞,见他时不时看向身旁的舒挽宁,他像是个长辈一般点头赞同道:“嗯,看起来我哥的表现不错。”
温奶奶被他逗笑,忍不住道:“小小年纪倒是老气横秋。”
从老宅离开的时候,温奶奶在门口止不住的张望,车内舒挽宁收回目光,懒懒的打了个哈欠靠在椅背上闭目养神。
车拐进浅月湾的时候舒挽宁睁开眼睛,一旁的温钰辞瞥了她一眼调侃:“你倒是会掐时间。”
“巧合而已。”
下车的时候,温钰辞走在她身边,低声道:“明天我让人给你送一些新的衣服首饰。”
“我不常出门,别送太多。”
温钰辞点头,而后道:“之后可能还需要陪我参加一些宴会,所以衣服是一定要有的。”
舒挽宁再次打了个哈欠点头:“我都可以,你来决定就好。”
穿过客厅,舒挽宁准备抬脚上楼,温钰辞突然开口:“怎么一直闷在屋里,也该出来透透气。”
舒挽宁:“我…习惯了。”
“那如果你觉得在房间太闷,就去楼上看电影。”
他抬眸冲她弯了弯唇问道:“你在哪里上班?需不需要我派人送你?”
舒挽宁摇摇头:“我在屋里上班就可以,我在写小说。”
闻言温钰辞追问道:“小说,什么类型?”
“虐文。”
“很虐?”
“我觉得一般,但读者说很虐。”
“我可以阅读你的书吗?”
舒挽宁眨了眨眼,摇头道:“算了吧,我怕你看哭。”
其实她也没有觉得温钰辞会看哭,只是非常单纯的不想让他看而已。
她转身上楼,刘静姨厨房内走出,温钰辞冲她招了招手叮嘱道:“麻烦您传达下去,家里多了温太太,别让人怠慢了她。”
“哎,好,您放心。”
在他转身上楼的时候手机响了几声,他拿出来看了几眼,上楼换了身平常的衣服再次出了门。
看到他的车离开,舒挽宁想问以后她需不需要等他一起吃饭,打开手机之后才发现她根本没有温钰辞的联系方式。
温钰辞开车去了京城最大的会所‘半醒’,下车后钥匙随手扔给一旁的服务生,进门后再次看了眼手机内的信息。
他坐着电梯直奔顶楼,推开包房,屋内的音乐声骤降,有人冲着他的方向扔了个酒杯。
岑佑:“这么慢,等你半天了。”
温钰辞斜瞥了他一眼:“才十五分钟。”
邱悦容从手机中抬起头 ,问他:“她怎么样了?康复了吗?”
“嗯,好多了。”
“谁啊?”
听到他们的对话,沈清辰关掉音乐凑到温钰辞身边:“你们说谁呢?”
岑佑:“女的,在钰辞家里。”
邱悦容:“长得漂亮。”
沈清辰:“钰辞哥,你女朋友?”
岑佑刚想摇头,就听温钰辞淡淡道:“现在是老婆了。”
“噗……”
岑佑一口酒喷出,邱悦容连忙给他递了张纸巾 ,疑惑地问:“怎么回事?”
“奶奶一直希望我成家,我和她签了个协议。”
沈清辰喝了口酒摇头:“结婚真是个可怕的魔咒。”
他比温钰辞和岑佑小几岁,从小就喜欢追在他们屁股后面,总想着和他们一样大才好,如今才发现,年纪小也有年纪小的好处。
温钰辞靠在沙发背上,衬衫领口解开了两枚扣子,袖口卷在手臂上,指尖夹着烟,随手摘下眼镜扔在桌子上。
沈清辰将他的眼镜放在一旁,与温钰辞碰了个杯问道:“你也不近视,戴什么眼镜啊?”
岑佑:“装斯文呗!”
温钰辞轻笑,握着酒杯的手轻抬,在空中与岑佑碰了个杯,一旁的沈清辰也加入其中。
邱悦容的目光一直落在手机上,岑佑抬手捏着她的脖子提醒:“一直低头会脖子痛。”
邱悦容收起手机,虚靠在岑佑身上小声问温钰辞:“周一是伯母的忌日,你要带着弟妹过去吗?”
温钰辞沉默着喝了口酒,带她去吗?大概是想的,想让母亲知道,他结了婚,成了家。可是她真的能知道吗?
年幼时期的回忆涌上心头,那些泛黄的,模糊的,是他记忆中唯一和母亲有关的。
他的酒一杯接着一杯,岑佑看了眼沈清辰,他立马将温钰辞眼前的酒瓶拿远了些。
“钰辞,别喝了,你要醉了。”
岑佑打了个电话,拉着身旁的人起身说道:“我们先走了,清辰你等严昊来接他。”
沈清辰蔫巴巴的收拾自己和温钰辞的衣服点头:“哦,知道了,又是我。”
舒挽宁晚上没有吃饭,因为傍晚的时候,静姨急匆匆的找到她说想要请假回家照顾生病的外孙。
刚好她没什么胃口,放了厨师和佣人下班,一个人围着薄毯靠在客厅的沙发上看电视节目。
严昊带着温钰辞回去的时候,已经半夜十二点,舒挽宁刚好有些昏昏欲睡,听到声音,她站起身,就见严昊搀扶着脸颊微红的温钰辞进门。
“喝多了?”她小声问。
严昊点头,将温钰辞扶到房间,下楼的时候低头说着:“麻烦您一会送一杯温水给他。”
他看向漆黑的楼梯通道,像是直觉指引着他,顺着台阶脚步急促的下楼,此时的舒挽宁已经游到泳池边握着扶手,可是却没有力气爬上去。
她的视线已经开始模糊,握着扶手的手指用力到指尖泛白。温钰辞跑来的时候,眼睁睁看着舒挽宁—点点没入泳池。
他冲过去—把将人从水中拉起放在草坪之上,探了下她的鼻息,终于稍稍松了—口气。
“舒挽宁,醒醒,舒挽宁!”
怀中的人吐出—口水,眼睛微睁,很快又晕了过去。
他将外套披在她的身上,—手放于肩膀之后,—手放于腿后将人抱起,脚步没有丝毫犹豫的奔向酒吧门口。
隔着厚厚的玻璃门,里面的派对还在继续,音乐声震耳欲聋。
他将人抱回楼上,坐着电梯直达楼下,邱悦容紧随其后,岑佑看了眼被毁坏的监控,对着温钰辞使了眼色后留在了顶层。
医院内,舒挽宁再次躺在病床上,温钰辞站在走廊内听着邱悦容的嘱咐。
“她呛的水不多,好在她会游泳,但是受了寒,现在高烧不退。
她身体本来就弱,那水那么凉,估计这次得病些天。你好好照顾她。”
温钰辞点头,回到病房的时候,看到她那消瘦的身形揉了揉肿胀的太阳穴,前后不过两三分钟,怎么就成了这个样子。
他坐在床边,烦躁的摘下眼镜扔在—旁,偏偏口袋中的手机嗡嗡响个不停。
他看了眼来电人后接通,压低声音开口:“什么事?”
严昊:“老板我和岑少在停车场捉了条泥鳅。”
“先带回去。”
他微皱的眉心依旧没有舒展, 舒挽宁湿掉的大衣还搭在门口的位置,他才突然想起忘了让人给她送衣服过来。
当他再次转过头的时候,发现舒挽宁已经醒了,正看着他,目光带着些许迷茫。
“温……”
舒挽宁想要开口说话,可是—张口嗓音沙哑的厉害,温钰辞拿起桌上的水,将吸管放在她的唇边。
舒挽宁猛喝了几口水,轻叹了—口气自嘲道:“怎么又是我倒霉。”
“不是你倒霉。”温钰辞轻声安抚:“是有人专门害你。”
听了他这话,舒挽宁看了眼自己扎着针的手,在脑海里搜寻自己有没有得罪什么人,最后将目光投向温钰辞。
“温钰辞,在你身边,‘温太太’这三个字,好像有点危险。”
“怕了?”温钰辞问她,而后弯唇道:“可惜有点晚了,协议你已经签了。”
“怕倒是不至于。”
舒挽宁看向温钰辞,微微弯了下唇角开口:“就是希望万—哪天我英年早逝,你能在逢年过节时,抽出时间祭拜—下我。”
她这话温钰辞听着不太舒服,微微点头选择附和她:“行,想要多少钱记得托梦给我,我让你在下面当个首富。”
玩笑开过,温钰辞收起笑意,目光直直的看向舒挽宁,问出了自己的疑惑:“今天在走廊里发生了什么?”
听了她的描述,温钰辞扯了扯她的被子夸赞道:“事情发生的这么突然,幸亏你扔下零食,不然我也不会那么快找到泳池。”
舒挽宁扯唇:“只不过是小说看多了,知道留下线索会容易查案而已。”
“咳咳…”
她咳嗽了几声,脸色是因发烧引起的红,嘴唇苍白,病恹恹的。
看了眼时间,温钰辞起身道:“我去给你买点吃的。”
“嗯好。”
他刚刚准备转身,病房门突然被打开,邱悦容风风火火跑进门扔下餐盒又以同样风火的步伐跑出门。
初秋,寒夜微凉,落叶萧萧。
漆黑如墨的夜如同一张巨大的密网将整个城市包围,而城北山下的离园却是灯火通明。
舒挽宁跌坐在地毯上,目光落在自己被绑住的手脚上,眼底平静无波。
严昊站在一旁,犹豫再三还是开口道:“舒小姐,你的父亲欠了赌债不还,你是被他送到赌场的。
舒挽宁:“嗯,我知道。”
她微微垂首,轻声回应着,语气平静,仿佛对于眼前发生的事情早已有所预料。
她的冷静令人感到诧异,坐在沙发上的那个男人放下了手中的资料,他的目光缓缓转向严昊,目光中带着疑惑和询问之意,似乎想要弄清楚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严昊看了眼地上的人,不忍道:“舒小姐的父亲欠了不少的钱,今天傍晚他将昏迷的舒小姐送到我们的场子,说是以人抵债。”
他的声音戛然而止,沙发上的人抬眸询问:“怎么?”
严昊低头继续回道:“她的父亲说舒小姐有婚约,可以找她的未婚夫赎人。但是我并没有联系上她的未婚夫。”
沙发上的人双腿交叠,衬衫扣子解开,靠在椅背上,手指漫不经心点着自己的膝盖,袖口卷起,露出黑色的腕表。
温钰辞淡淡的看了舒挽宁一眼,目光落在她手腕和脚腕的束缚上,而后轻抬手示意:“解开。”
闻言严昊立马解开绳子,舒挽宁摸了摸被勒红的手腕,轻轻拍落裙子上的灰尘。
温钰辞将手边的手机拿起,递给她开口道:“打电话,让你的家人来赎你。”
舒挽宁微微顿了下,而后接过手机,当着温钰辞的面拨通电话并按下免提,另一边很快接通,嘈杂的音乐声让舒挽宁将手机拿远了些。
“喂?哪位?”
“爸,是我,舒挽宁。”
“醒了?既然舒家养了你这么多年,有难你也应该站出来报答。”
舒挽宁沉默着挂断电话,一旁的严昊同情的眼神看着她。
忽地,温钰辞轻笑了声:“我可没有替别人养女儿的打算。”
舒挽宁终于抬头看他,轻声开口道:“那你能放我走吗?”
“不能。”
“那你会杀了我吗?”
“不会。”
“哦,那我住哪?”
温钰辞挑眉,交叠的双腿放下,身体慢慢前倾,微微勾起唇角问她:“不怕?”
舒挽宁摇头,淡淡道:“不怕。”
“舒家?养父?”
舒挽宁点头:“嗯,十岁时被收养。”
温钰辞看向身边的人问:“他父亲欠了多少钱?”
严昊看了眼手机回道:“八千多万,我查了他名下的公司,资金的确是不够,他说以人抵债,要杀要剐我们随意。底下的人不敢私自处置,所以送到了我那。”
温钰辞静静的看了她一会,而后起身扣上西装的扣子开口:“你先住这,我会联系舒家接你离开。”
舒挽宁没有回应,因为她知道,那些所谓的‘家人’是不会管她的死活的。
严昊走到舒挽宁身边,递给她一张名片沉声道:“舒小姐,这几天你安心住在这里,有任何事都可以给我打电话。”
“好的谢谢。”
温钰辞抬脚离开,严昊立马跟上去,一直等在一旁的人将舒挽宁扶起。
她道:“舒小姐你好,我是静姨,二楼的房间你可以随意挑选。”
舒挽宁道了谢,捏着那张名片上楼,片刻后在二楼的尽头打开一间房门。
车内,温钰辞靠着椅背闭目养神,副驾驶的严昊忍不住回头问:“老板,舒小姐这件事我们该怎么做?”
温钰辞撩起眼皮看他,淡声道:“让她父亲将人带走,我这里可没有拿人抵债的道理。”
严昊颔首,他又瞧了瞧手中的手机,叹气道:“她父亲送舒挽宁到场子的时候还说就当没养过这个女儿,这也太狠心了些!这幸亏是我们这,如果是其他地方……”
严昊欲言又止,毕竟那不是什么中听的话。
见温钰辞闷不作声,严昊又继续道:“我的意思是他父亲真的撒手不管,这人……我们该怎么办啊?”
温钰辞唇角露出一抹笑,金丝边框眼镜下的黑眸慢悠悠的看向严昊:“给你当老婆怎么样?”
严昊摇摇头:“老板您快别开玩笑了。”
忽然严昊的手机响起。他接通,另一边的舒挽宁站在窗前环视着这陌生的庭院。
“严先生你好,请问作为人质的我,可以回到出租房将我的换洗衣物拿过来吗?”
严昊再次转头,小心翼翼地开口:“老板,舒小姐想回去拿衣服。”
温钰辞靠在椅背上,动作缓慢的把玩着手中的手机看他:“严昊,谁家的人质可以自由出入?”
严昊苦哈哈的转过头,对着手机说道:“你把地址给我吧,我找人帮你拿过去。“
挂断电话,舒挽宁将舒家人的联系方式拉进黑名单,坐在床边,擦了擦脚踝处被绳索磨出的血迹。
屋内空荡荡的,但很快门口有人敲门,静姨抱着被子站在门口。
“舒小姐,卫生间的柜子里有洗漱用品,缺什么东西你告诉我,我给你送来。”
“谢谢,麻烦了。”
严昊是深夜才回到离园的,听到声音的舒挽宁匆匆下楼,就见严昊身边放着两个行李箱。
严昊:“舒小姐,我看你的东西并不多,所以就都给你带来了。”
舒挽宁接过行李箱道谢,她抬头,试探着问:“如果舒家没有人管我,我需要一直在这里吗?”
严昊低头看她消瘦的身形心里划过一抹不忍,他摇头,低声致歉:“抱歉,这个我也不知道。”
舒挽宁点头,用着力气去拿行李箱,单薄的身型,一身白色长裙,头发还有些凌乱,倔强着与楼梯较劲。
严昊无奈摇摇头,最终还是善良的帮她把箱子拿到了楼上。
温钰辞回来的时候,舒挽宁刚好洗完澡在整理着衣服。听到静姨喊她的声音,她随手拿了件披肩下楼,看到餐桌旁的人时脚步不由顿了一下。
温钰辞的余光看到了她,他没抬头,舒挽宁动作极轻的坐在餐桌的一角。
她低着头吃饭,速度不算慢,但动作优雅,只有偶尔餐具和盘子碰撞地声音传出,片刻后轻轻将刀叉放下,起身快速上了楼。
温钰辞抬头看了眼上楼的人,收回目光,将手机随手放在一旁。
他看了眼一旁的人开口:“静姨,最近我不回来,离园就交给您打理。”
‘温挽cp’食用指南:
-换汤不换药之双洁,双救赎~
-先婚后爱,两人处处试探,步步拉扯,看谁先做爱情的手下败将~
-节奏相对于之前几本会比较缓慢,小甜文微微刀,大概八分糖两分冰~
-看书的宝贝们和谐相处,我们彼此尊重,创造良好的阅读环境啦~啾咪~
身上沾惹了酒和意面的味道,他再次冲了个澡,躺在床上,酒精催起的困意使他很快进入梦乡。
另一个房间中的舒挽宁早已梦了周公,第二天一早,她睁开眼,整个人有些宿醉之后的迷茫。
忽地,她抬手拍了拍自己的脑袋,许久没有喝酒,真是忘了自己喝醉后是什么德行。
别人喝醉了不管发生了什么都能断片,可以免除不少的尴尬,怎么到她这里,不但没有断片,还记得异常清楚啊?
她甚至清楚的记得自己是怎么撕扯温钰辞的衣领的……
罪过罪过。
她爬起身,换了身干净的衣服,看了眼时间已经上午十点,这个时间温钰辞早已去上班。
她放心的打开门,迎面,温钰辞敲门的手停在半空,一时间两人四目相对。
舒挽宁的眼睛快速眨了几下,而后装作若无其事的看他。
“温先生早,找我有什么事吗?”
“早,来人给你做零食柜了。”
舒挽宁点头,跟在温钰辞身后下楼, 餐桌上已经有准备好的早餐。
温钰辞将桌上的碗推向舒挽宁,淡声道:“喝点,缓解宿醉。”
舒挽宁再次点头,将碗中的汤喝下,见他还坐在客厅,她问:“温先生今天不上班吗?”
温钰辞手中的报纸下移,对上她的目光笑道:“你好像很希望我去上班?”
“我只是随口一问。”
她可不像随口一问的样子,比起之前此时的她更加拘束,温钰辞深看 她两眼,而后重新拿起报纸,随意道:“今天不去上班。”
此时舒挽宁只想回到房间,可她的房间内还有好几位装柜子的师傅。
她百无聊赖靠在沙发的一角,频繁的换掉电视节目 ,双眼也没有聚焦,似乎心绪早已乱飞。
温钰辞放下报纸,看了她两眼,开口问:“觉得无聊?带你出去玩玩?”
舒挽宁木讷的摇头:“不去。 ”
她从沙发上起身,走出客厅,一个人在院子里转着,其实她自从到了浅水湾,还从未在院子里闲逛过。
午后的阳光温热,舒挽宁披了件大衣,踩着棉拖鞋,没走几步就听到身后有人跟着。
她没回头,任由温钰辞跟着,跟着她的人同样穿了件大衣,跟在她身后,见她步子迈的小,他也放慢了自己的步伐。
园中有休息的长椅,他站在她身后的不远处,看她单薄的身型倚靠在长椅上,长发随着风轻轻摇晃。
他站在原地,唇角挂着淡淡笑意,她难得出门晒太阳,许是日光太过于晃眼,温钰辞竟生出了一种岁月静好的心思。
可惜这份安静没有持续多久,严昊一个电话打进来,温钰辞从口袋中拿出手机接听,挂断电话后眉宇间浮现一抹不耐。
他转身离开,舒挽宁回头的时候只看到他拐进客厅的一抹身影。
在院子中坐了许久,她突然想到了舒民,这么多天了,不知道他死了没有。
舒民自然是还活着,自从舒挽宁逃离之后,那没有等到人的老总突然就说不会继续与舒氏合作,一连几个投资商都像商量好了一般拒绝合作。
舒家别墅内,舒民的脸耷拉着,他的老婆赵唯坐在对面的沙发上双手环胸看他。
舒民:“看看看,你有什么脸看?不是说把她送去赌场一定出不来吗?
现在好了,她人不但出来了,现在找不到了,怎么和季家交代?”
赵唯不悦的梗着脖子:“你冲我发什么脾气啊?是你自己不想让她嫁去季家的!”
“那季家一开始答应给我们一千万彩礼,现在反悔了我当然不同意,况且舒挽宁向来与我们关系不好,我说什么她都听不进去!”
赵唯瞥了舒民一眼,压低声音道:“那得给她找回来,我们接受了季家那么多的资助,我可不想到时候把我们的宝贝女儿嫁过去。”
舒民叹了口气:“我知道!当初我们领养舒挽宁不就是为了让她代替我们馨馨联姻的吗?”
‘阿嚏!’
舒挽宁打了个喷嚏,她揉了揉鼻尖起身,回到房间的时候发现墙边多了一排矮柜,已经装满了零食果汁和牛奶。
她靠在墙边,突然间想起,上一个这样给她零食的人,已经将近十年没有见过了。
思绪回笼,她从柜子里挑选了几袋吃的上楼,打开房门,她将幕布降下,找了个舒服的椅子窝进去,将毛毯盖在腿上。
一场电影还未结束,舒挽宁就靠在椅子上睡着了。
温钰辞回来的时候没看见人,询问的目光看向客厅内的佣人,只见佣人指了指楼上道:“少夫人在楼上看电影。
温钰辞抬脚上楼,推开门,电影的结束曲还在播放,他看了眼熟睡的舒挽宁将电影关闭。
声音的突然消失让舒挽宁一下子就睁开了眼睛,她警惕的看向门口,看到温钰辞,她松了口气,悄悄松开紧握毛毯的手。
温钰辞将灯光打开,看向舒挽宁问:“觉得太闷的话,我带你出门转转?”
舒挽宁起身摇头,一边走向门口一边说道:“不去,我比较喜欢待在我自己的舒适圈内。”
“你的舒适圈?”
“嗯,就比如我之前租的公寓,再比如我现在的房间。”
说话间她已经走到门口,温钰辞替她打开门,弯唇问:“也不和朋友出去玩吗?”
舒挽宁的脚步一顿,声线冷了许多开口:“我没有朋友。”
她快步下了楼,温钰辞的手还搭在门把手上,感受到她情绪有些不对,他跟上去,却慢了一步,眼看着舒挽宁关上了房间的门。
自这天起,温钰辞总觉得舒挽宁在有意无意躲着他,从前还会在客厅看电视,现在一整天不出房门。
之前每天半夜出门觅食,自从有了零食柜,她消失的像人间蒸发。
温钰辞觉得他大概是病了,几天不见舒挽宁,还有点担心她在房间里的生活,甚至……有点想见她。
终于等到十五号这天,在这之前温钰辞没有去问舒挽宁是否和他同去扫墓,如果她记得他自然是感激的,如果忘了也没关系。
大雨落在雨伞上的声音异常沉闷,舒挽宁大半个身体继续淋在雨里,想起身,但提不起力气。
温钰辞的双眸依旧低垂,虽沉默不语,但那眸光却柔和了许多。
他从舒挽宁的身上收回目光,她本就生的眉眼如画,清冷绝尘,如今淋了雨摔了跤,像是被打碎的美玉,脆弱的惹人心烦意乱。
手中的伞尽数偏向她的方向,肩膀逐渐被雨淋湿,温钰辞本人却毫不在意。
他在舒挽宁面前蹲下,将伞递到她的面前,放轻语气道:“握着伞。”
舒挽宁呆愣着接过雨伞,就见他伸出手将她从地上稳稳抱起。
见他淋了雨,舒挽宁将雨伞举高替他遮挡着,走近车旁,严昊第一时间打开了车门。
舒挽宁只穿了件单薄的睡裙,浑身被雨淋得湿透,不自觉地打着寒颤,下一秒,身上多了件温钰辞的大衣。
他的衣服上一直有着干净温柔的雪松香,再次闻到这个味道,舒挽宁紧绷的神经终于得到了缓解。
面前伸来骨节分明的手,她接过温钰辞递来的毛巾擦拭着脸上的雨水,视线看向窗外,此时的舒民大概已经急疯了吧。
她偏头,看向温钰辞微湿的头发低声开口:“温先生,谢谢你又救了我一命。”
温钰辞没回答,只是摩挲着手中的毛巾,说了句莫名其妙的话:“看来让你回去还真不是个明智的决定。”
舒挽宁再次跟着温钰辞回到了浅月湾,严昊将车门打开,温钰辞再次拉住了她:“我要回公司,你先在这好好休息。”
话落严昊关上了车门并上车离开,静姨小跑着从屋内出来:“怎么淋成这个样子?快进屋洗个热水澡!”
静姨是真心对待舒挽宁,再次得到温暖,舒挽宁拉住了她的胳膊:“以后您喊我名字就可以了。“
她躺在满是热水的浴缸中,身上的寒意消散了大半,疲惫的靠着浴缸,昏昏欲睡时才发觉头有些烫。
温钰辞回了公司,换了干净的衣服后坐在椅子上擦着头发。
之前在车内他顺着严昊指的方向看去,看到舒挽宁,他动了恻隐之心。
原本想让严昊带她上车,可是还是控制不住自己接下严昊手中的雨伞。
他打了内线电话,严昊推开办公室的门,温钰辞抬眼看他:“让严河去查一下今天发生了什么事。“
舒挽宁洗了澡,又喝了碗静姨煮的姜汤,坐在床边视线看向窗外。
外面的雨势比之前大了些,气温也似乎伴随着时间流逝降了几分。
天上雷电渐起,云层越压越低,噼里啪啦的雨打在玻璃上,没有停下来的征兆。
舒挽宁裹了裹被子躺回床上,床头还有她之前落下的夜灯,她将夜灯打开,眼皮不受控的的逐渐沉重。
温钰辞回来的时候雨小了许多,他进门的时候静姨正在客厅内忙碌。
其他佣人们还在打扫卫生,静姨看见他立马走上前:“少爷回来了,舒小姐似乎还在睡,之前我去喊过她但是没人回应。”
温钰辞点头,转身抬脚上楼,走到舒挽宁的房门前轻敲:“舒挽宁,该吃饭了。”
依旧无人回应,温钰辞又敲了几声,而后将手搭在门把手上,轻轻下压,房门打开,屋内一片寂静。
他走进房间,看到舒挽宁依旧在睡着,转身离开之际感到了一丝不对。
他走到床边,舒挽宁的脸红的异常,他伸手去探,被烫的缩回手。
他快步离开房间,在走廊内拨通一个电话,压低声音开口:“岑佑,让你女朋友来一趟浅月湾。”
“你病了?不对啊,你病了应该找我啊。”
“不是我。”
另一边的岑佑从床上爬起来:“行,我们马上过去。”
他拍了拍一旁熟睡的人笑道:“走了,温钰辞好像是金屋藏娇了。”
他身旁迷迷糊糊的邱悦容慢吞吞的爬起身,打了个哈欠说道:“说什么梦话呢。”
“没做梦,是真的,他让你去一趟,不用我去那肯定是女生我去不方便。”
“那我得去看看。”
温钰辞回到房间内将舒挽宁的被子往上拉了拉,看了眼一旁的小夜灯,伸手想关掉又收回了手。
岑佑和邱悦容到的时候温钰辞正坐在沙发上,他进门后四处查看着,好奇的问道:“人呢?”
温钰辞起身答道:“二楼。”
打开房门,温钰辞道:“她淋了雨,发烧了。”
邱悦容伸长了脖子往房间内看去,而后一脸无奈看向温钰辞:“你让让,我得进去。”
岑佑跟在她身后进门,看着床上的人,他偏头示意温钰辞出门。
走廊内,岑佑递了根烟给温钰辞,看了眼房间笑道:“金屋藏娇,玩的挺花啊?”
“你误会了。”
温钰辞将烟夹在指尖,将事情简略说了一遍,岑佑看向他的目光更加深邃。
“钰辞,你的性子我了解,你可不是随便在大街上捡人回家的人。”
温钰辞摇头:“只是觉得严昊说的有点道理。”
岑佑站的离他近了些说道:“你的身份特殊,你将来的老婆就算不是世家的姑娘,起码,家境得是差不多的,她……”
温钰辞侧身看他,单挑了下眉开口问:“那如果是邱悦容家境不好呢?”
岑佑挺直腰板认真道:“那当然是加倍对我家悦悦好了!”
这句话说出口,他有些不好意思但又装作淡定的吸了口烟,悠悠道:“那你打算怎么办?”
温钰辞还没回答,房间的门打开,邱悦容小声说着:“烧的有点严重,我给她打了针,明天还不退烧的话我再过来。”
温钰辞点头:“多谢。”
岑佑上前拉住邱悦容的手仰头道:“走了,我们继续回去过二人世界了。”
他牵着人离开客厅,温钰辞返回房间,看着舒挽宁被针扎透的手背。
她睡得不太安稳,精致的眉头皱着,额头渗出密密麻麻的细汗,他弯下腰帮她整理被子,忽地她的手紧紧抓住了他的手腕。
她的掌心滚烫,手腕纤细,整个人脆弱不堪。
温钰辞突然想起邱悦容走的之后说的话,她说舒挽宁身体不太好,还有些营养不良,需要好好补补。
他多看了几眼,但怜香惜玉之情没有增添分毫,将她的手拉下后大步走出房间。
楼下,其余佣人们已经离开,只剩静姨在客厅内,温钰辞将她喊住:“静姨,今晚辛苦您照顾她。”
“好,少爷放心。”
看着他回了书房静姨将厨房炖好的汤盛出,她是看着温钰辞长大的,这么多年他总是孤身一人,如若真的可以有人陪陪他,那是再好不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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