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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贬养马,一朝回城我怒掌权势!》主角林轩叶不染,是小说写手“墨染江山”所写。精彩内容:三年前,他还是侯府世子,自那个男人出现之后,一切急转直下。他的奶妈临死之前,道出了他并非是平西候的亲生儿子的事实。当年奶妈趁夫人分娩之际,将真世子给调换了。爹娘和真世子激动万分。许是看出他的失落,侯爷向他保证,他们会一如往常一般把他视作亲生儿子。只是,父母亲嘘寒问暖的对象不再是他,姐姐宠溺的人也不再是他。曾经属于自己的一切,都成了真世子的。真世子还陷害他摔碎了皇上的玉佩。登时,皇上龙颜大怒,把他贬到这御马监,一呆便是三年!所有的亲人没有再过问过他。后来在御马监三年为奴,他看破一切,只想与侯府断绝一切关系。可谁知,侯府众人竟然悔疯了!...
主角:林轩叶不染 更新:2025-06-26 06:5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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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轩叶不染的女频言情小说《被贬养马,一朝回城我怒掌权势!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墨染江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被贬养马,一朝回城我怒掌权势!》主角林轩叶不染,是小说写手“墨染江山”所写。精彩内容:三年前,他还是侯府世子,自那个男人出现之后,一切急转直下。他的奶妈临死之前,道出了他并非是平西候的亲生儿子的事实。当年奶妈趁夫人分娩之际,将真世子给调换了。爹娘和真世子激动万分。许是看出他的失落,侯爷向他保证,他们会一如往常一般把他视作亲生儿子。只是,父母亲嘘寒问暖的对象不再是他,姐姐宠溺的人也不再是他。曾经属于自己的一切,都成了真世子的。真世子还陷害他摔碎了皇上的玉佩。登时,皇上龙颜大怒,把他贬到这御马监,一呆便是三年!所有的亲人没有再过问过他。后来在御马监三年为奴,他看破一切,只想与侯府断绝一切关系。可谁知,侯府众人竟然悔疯了!...
可就这样轻飘飘的声音,却让在场的人心都跟着颤抖了下。
“你们想要我解除和郡主的婚事,我已经成全你们了,你们还有什么不如意?”
“还是说,你们既想让我解除婚约,又想要我承担这个负心人的恶名?”
“是因为我是御马监的奴?好欺负?”
“秦倩,收起你那张恶心人的嘴脸,你口口声声说会像以前一样待我,可到头来,还不是让我来担这恶名?一如三年前一样。”
轻易的几句话便揭穿了秦倩内心最虚伪的一面。
可秦倩却不肯承认:“我何曾让你担恶名?郡主是鲁王之女,本可以和和气气解除婚约,你偏要说她移情别恋,这让鲁王作何感想?安儿还怎么与郡主订婚?”
话音落下,书房内又是一片沉默。
除了秦安的哭泣声外,似乎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
林轩环视乙醛,先是看向秦夫人,然后又看向秦守常,最后目光落在秦倩的脸上:“所以说,你最终偏袒的,不还是你的亲弟弟?”
说话这句,他瞥了一眼哭红了眼的秦安:“就这样哭哭啼啼,和个娘们似得,秦家的侯爵让他继承,怕是祖坟都气冒烟了。”
轻飘飘的一句话,让秦守常等人的脸色瞬间一寒。
“林轩,你说什么?”秦倩大怒,她觉得林轩是在诅咒秦府。
岂料秦守常怒喝一声:“你给我住口,你做错了事还有脸对你弟弟大呼小叫?好在轩儿仁厚大度,不与你们一般见识!”
“轩儿,一会你和我一起向夫子求个情,说不定还有回转的余地。”
这话说的怪异?
林轩满脸狐疑的看着秦守常:“我何时要给他求情了?”
闻言,秦侯的面颊微微颤动一下,却是低声冲着林轩道:“轩儿,不论如何都是一家人,何必闹的这么僵?再说了,安儿已经向你道歉了,这事就不要追究了,你向周夫子求个情,让安儿回国子监。”
“是啊,轩儿。”一旁的秦夫人似是缓过神来,抹了抹脸颊的泪:“你弟弟意气用事,爹娘会好好教导他的,可被逐出国子监,这代价太大了,会毁了他一生的。”
听着二人的话,林轩脸冷的出奇:“怕毁了他?所以他就可以污蔑我?也是,他可是侯府唯一的世子,为了侯爵的继承者。”
林轩淡淡的声音,却像是触碰了秦守常的逆鳞一般,令他当即冷着脸喝道:“逆子,你在说什么混账话?”
林轩迎着秦侯那张严厉的面孔,嘴角浮现冷笑:“怎么?我那句话说错了?”
他眸子冷厉,将秦家人虚伪的嘴脸看在眼中。
“既然小侯爷都不怕毁了我的名声,我又何必在乎他?”
说完这句话,林轩能清晰地看到秦安的脸上浮现一丝慌乱。
污蔑他的时候咄咄逼人,如今自己被牵连了,他倒是慌了。
秦守常脸色阴沉的可怕,一拍桌子,怒道:“逆子,我是你父亲,你竟敢顶撞我?”
“老爷,你不要动怒,轩儿也是有气在身,过两日消气了,再去找夫子也不迟。”季春瑶手掩着心口,劝道。
秦守常气的双目发红,指着林轩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他只觉得眼前的林轩陌生的很。
曾经的林轩对他十分敬重,从不会忤逆他一句话,即便是自己冤枉了他,他也会沉默不说,独自忍受。
可他这次回来后变得不一样了,冷漠,疏远,对谁都充满了敌意,就好似秦家欠他似的。
听着马三的话,林轩的心底涌现一股温暖,这种温暖是他在侯府所感受不到的。
林轩点头笑道:“你们私下怎么称呼我我所谓,不过当众还是叫我林轩吧。”
张僚听着林轩的话,死活不肯。
“你是将军,我们是你的部下,怎么能直呼其名?”
林轩见众人死活不肯,于是笑道:“既然这样,你们以后就称呼我东家吧?”
除此之外,林轩真的想不出让他们该如何称呼自己,他已不是大乾的破虏将军,也不想要侯府的世子身份,现在的他虽已不是奴隶,但也不过是一介白身。
“东家?”张僚和马三一怔。
“将军是想做生意?”
林轩没有否认,对于他来说,只要能离开秦家,就是最好的结果。
以他的能力,离开秦家后,无论做哪一行,都可以混的风生水起。没必要留在秦家受窝囊气。
“也可以。”林轩平静的一笑。
“既然将军这样让我们称呼,我们就这样称呼吧。”张僚憨厚的一笑。
马三和其他几个壮汉闻言,齐齐抱拳呼道:“东家。”
“马三,你去买几斤肉,还有花生米,咱今天好好的和东家喝一场。”张僚豪情万丈的说道。
马三屁颠屁颠的跑出去买了七八斤狗肉,还有一包花生米,急急地跑了回来。
张僚舀了几斤自家酿的米酒,几个人一人一碗喝了起来。
几个人一边喝,一边豪迈的叙说着以往站场上的事情。
林轩端起酒碗,一仰头一饮而尽,随后眉头微微一皱。
“东家,怎么,这酒不合口味?”张僚问道。
林轩点头道:“太淡了。”
“淡?”张僚一怔,随后说道:“我这可是军中的酿制方法,已经算是烈酒了。”
林轩微微点头,古时候的酒清淡如水,顶多只有七八度,这米酒差不多有十度,的确算是烈酒,只是和前世的二锅头相比,还是相差甚远。
而且米酒的味道偏苦,色泽偏绿。
林轩笑着说道:“你们酿的酒的确不错,不过我有一种酒,比这好上百倍。”
听着林轩的话,张僚和马三脸上都浮现难以置信。
“好上百倍?”张僚笑道:“东家莫要开玩笑,世上哪有这么好的酒?”
林轩用兵如神,这是公认的,可酿酒。张僚认为林轩不见得比自己懂。
林轩淡然一笑:“既然这样,我就给你尝尝。”
说着,林轩看到一个铁锅,还有一个木质锅盖,他给马三几两银子让他买一些竹竿。
打通竹竿,经过一番操作,制作出一个简易的蒸馏器。
“拿一坛酒倒入锅中。”林轩淡然自若的说道。
张僚和马三按照林轩说的去做,紧接着林轩点燃柴火,加热酒水。没多久,一股浓烈的酒香扑入鼻中,只见竹节的另一端流出清澈如泉水的酒。
张僚先是一怔,然后急慌得用坛子接酒。
两坛米酒,只是蒸馏了不到半坛酒。蒸馏设置比较简单,所以蒸馏的酒浓度不是很高,差不多有四十度,不过这个度数在这个时代,绝对是绝无仅有的存在。
林轩拿起酒坛,给每人倒了半碗酒。
张僚笑着说道:“东家瞧不起谁呢?哪有喝酒喝半碗的?”
显然张僚是没有经过烈酒的毒打,林轩笑着说道:“先别吹牛,这碗先干了,我就给你满上。”
张僚十分豪迈,端起酒碗仰头一饮而尽,然后脸瞬间憋的通红,这一碗足足有三两。
只见张僚死死的憋着一口气,双目圆睁,额头的汗珠瞬间流了下来。
林轩笑道:“这酒太烈,普通人可不能这么喝,赶紧吃口肉压压。”
坏就坏在林轩这句“普通人不能这么喝。”
都是久经沙场的汉子,谁是普通人?
马三别看平时憨里憨气的,脾气最倔,他端起酒碗,咕咚一口干了。
“嘶!”
马三发出一声闷哼,咬紧牙关,浑身僵直。
其他人一看马三这个样子,都愣住了,这酒有这么厉害吗?好胜心立刻被勾了起来,几个人端起酒碗干了,然后一喝一个不吱声。
待到沈帆再次给他们斟酒,一个个都怂了。
“半碗就行,半碗。”张僚难得的在酒上谦虚了一次。
马三和几个汉子都疯狂的夹菜吃肉,压住酒气,四十多度的烈酒,他们这辈子都没尝过。
这一口闷了三两多,没有一头栽倒已经算厉害的了。
一阵吼吼哈哈的喊声,几人总算发泄了酒气,反倒觉得身体里有一股热气喷薄而出。身上酣畅淋漓的冒出了汗。
张僚直接脱掉了外套,同时给林轩倒酒。
“东家,这酒当真是天下第一烈酒,只是我怕世人喝不惯。”张僚酣畅淋漓的吃着狗肉。
林轩笑道,蒸馏的方法我刚才已经教给你们了,其实道理很简单,就是利用酒和水的沸度不同,把酒蒸发冷却出来。
张僚虽然不同林轩说的蒸发冷却,不过他是亲眼看着林轩把酒蒸馏出来的,步骤他是懂的。
“你们可以蒸馏一些烈酒,到酒楼卖一下,或许能卖出好的价格。虽说有些烈,不过多兑点水就淡了,主要是酒水色泽清澈,口感醇厚,比酸涩的浊酒强的多。”
张僚和马三听着林轩的话,都认真的点头:“东家,这酒该卖什么价?”
林轩思索了一下说道:“这酒打底一坛十两,当然你可以报价高点。”
十两银子?
马三和张僚闻言,脸上都浮现震撼之色,没想到这就竟然这么昂贵。
林轩淡笑说道:“这酒若是在市井酒肆卖顶多几钱银子,若是在天一楼这样的大酒楼卖,十两银子都是低的。”
“不过你们暂时不要去酒楼,我自会帮你们宣传,你们坐等收银子就行。”
听着林轩的话,马三和张僚都激动不已。
林轩还有回侯府,只是喝了半碗烈酒,临走时看了一眼院子,屋舍破旧不堪,环境阴寒潮湿,心中不由的涌上一股悲戚,这些都是为大乾征战的好男儿,如今却只能住在如此环境。
几乎是一夜之间,杏花村酒名震京城,经过文人士子的传诵,直接在京城掀起了一股杏花村热。
都寻思着林轩口中的杏花村酒有什么独特的地方,竟能让林轩作出如此佳作。
张僚和马三早已经根据林轩的要求,打造了蒸馏设备,一天内蒸馏了四五坛蒸馏酒.
不用他们推销,他们只需要在门前挂着杏花村三个字,就有十几家酒楼争相合作。
张僚也懒得选,直接价高者得。
经过一番竞价,最终还是财大气粗的乾江楼以十二两一坛的天价获得购买权。
张僚和马三这些人,在听到最终报价后,全都震惊的目瞪口呆。之前他们酿的酒,一坛顶多二钱银子,现在一坛酒竟然报价十二两!
乾江楼乃是皇家酒楼,自然不在乎这点银子,现在杏花村盛名在外,他们自然要不惜重金买来。
乾江楼高价买杏花村酒的消息不胫而走,许多文人士子都争相赶到乾江楼,想要尝一尝这杏花村的滋味。
怕这些王公贵族喝不惯烈酒,张僚特意勾兑了清水,使得烈度有三成左右。
这个烈度在大乾而言,比将军酒都要烈上一倍。
果不其然,那些世家公子在尝了杏花村酒后,都被烈的面颊通红,直觉的一道火线顺着喉头蔓延到胃里。
一些酒量不行的,一盏下肚,便醉的不省人事。
他们终于知道,林轩为何说乾江楼的酒淡了。
秦安回到秦府,眉头紧皱着,本以为林轩会在宴会上颜面尽失,没想到他竟然做出两首,惊艳全场的佳作。
以至于他心里一直闷闷不乐,季春瑶看着郁郁寡欢的儿子,不仅忧心。
“安儿,你怎么了?心情不好?”季春瑶蹙眉问道。
秦安眼睛微红,像是受了无尽的委屈一般,只要秦安不高兴,季春瑶就冷着脸,秦倩也心情不好,整个秦府奴仆下人都要战战兢兢。
“没什么,一些小事,就不让母亲忧心了。”秦安说道。
秦安越是这样说,季春瑶越是放心不下,她看向秦倩问道:“倩儿,究竟是何缘故?”
秦倩蹙眉道:“还不是林轩,他明知道安儿从小被农妇养大,竟然他作诗,这不是让安儿难堪吗?”
听着秦倩的话,季春瑶的眉头微微一蹙:“轩儿或许是在气头上,并不是故意的,你莫要怪他。”
秦倩听着季春瑶的话,秀眉微微一凝:“他就是故意刁难安儿。”
即使秦安心情不好,并不是因为这件事,而是因为林轩在做出那两首惊艳全场的诗后,叶不染看向林轩的眼神。
充满了爱慕和欣赏,这种眼神,叶不染从未向他流露过。
在这一刻他知道,自己虽然已经是侯府的世子,可依旧比不过这个御马监为奴的林轩。
秦侯事务繁忙,轻易不在家里吃饭,不过今日却难得的清闲。
“好了,你就不要猜忌了,轩儿的为人你还不清楚吗?他不过一时气话罢了,你做姐姐的,理应让着他。”季春瑶语气温柔的说道。
“对了,今日你父亲回来,你叫上轩儿,一起吃顿晚饭吧,我们一家好久没吃过团圆饭了。”
秦倩冷着脸,让下人去叫林轩。
暮色渐深,秦安是扶着老祖母来到前厅的。
下人早已经准备好了丰盛的菜肴,秦侯和季春瑶等人早已经到了,见了老夫人,秦侯亲自扶着老夫人坐在了圆桌首位。
两人分别坐在老夫人的两侧。
“你也坐吧。”秦守常的声音中带着一抹冷漠。
秦守常的目光只是随意的在林轩的身上扫了一眼,脸上闪过一抹亏欠,他知道林轩被贬御马监是为了秦安,所以心里难免有几分愧疚。
林轩随便找了一个位置坐下,全程一言不发。
秦倩坐在林轩的身旁,见林轩沉默不言,秀眉微微一蹙。
“你弟弟最爱吃鹌鹑蛋,倩儿,那碟子离你近,你给轩儿夹点。”季春瑶浅笑着说道。
这明显是想缓和一下尴尬的气氛,秦倩蹙眉,念在林轩受了三年委屈,她不应该赌气。于是起身,把一整盘鹌鹑蛋都放在林轩面前。
季春瑶和老夫人脸上浮现欣慰之色,就连秦守常都微微一笑。
只是林轩看着眼前的鹌鹑蛋却眉头一皱,不过在这阖家欢聚的日子,他也不想寻麻烦,只是道了一声谢,便自顾自的吃了起来。
秦倩俏脸却不由的一沉,因为她看到林轩自始至终都没有夹那一盘鹌鹑蛋。
但碍于秦守常和老夫人在场,她并没有发作。
秦守常看了一眼,脸上浮现一抹阴沉。
不止过了多久,老夫人吃饱了,便起身回去休息。
可谁知,老夫人刚离开,秦倩就一把将林轩面前的鹌鹑蛋夺了过来。
季春瑶眉头微微一蹙:“倩儿,你又怎么了?”
一面低声呵斥秦倩,一面查看秦守常的脸色,生怕秦守常动怒。
秦守常脸上浮现一抹愤怒,看着林轩说道:“林轩,你留在侯府十八年,这十八年来侯府何曾亏待过你?我和你娘更是对你苦心栽培,你姐处处维护你,不管你要什么,她都会想尽办法给你。”
秦守常的一番话落音,厅内的所有人都脸色一变。
季春瑶有些担忧的看了一眼林轩,然后有手戳了戳秦守常的胳膊,道:“夫君,都是一家人,说这个做什么?”
一旁的秦安吓得脸色苍白,怯怯的抓着季春瑶的胳膊。
但,秦守常并没有回答季春瑶的话,而是目光冷撤的盯着林轩道:“你被贬御马监三年,这的确是侯府对不住你,可事情已经发生了,当初不是你就是秦安被贬,我只能选择一个。”
“我知道你受了很多苦,可侯府对你十八年的养育之恩,还抵不过这三年的委屈吗?”
秦守常的语气和秦倩简直是一模一样,在他们看来,侯府养了他十八年,他就理所应该回报侯府,原主也是这样想的。
然而秦守常不知道的是,那个被他诬陷入御马监的儿子,早就死了,现在的林轩和他没有任何关系。
在秦倩看来,林轩只是在御马监受了三年苦,却可以享受一生的荣华富贵,难道这还不能弥补他吗?
他出身低微,却意外成了平西候府世子,代替秦安享受十八年。相较于林轩在御马监这三年受到的苦,秦安这十八年不更苦?
想到这里,秦倩胸中就忍不住燃起怒火,看向林轩的时候,美眸中多了几分厌恶。
“就你矫情?你不过受三年委屈,可秦家依然承认你是秦家的世子,你究竟还想怎么样?说到底,我秦家没有亏欠你什么!”秦倩声音愤愤的说道。
“倩儿,你弟弟刚从御马监出来,你就少说几句!”季春瑶紧蹙着眉头,一只手捂着胸口,把江南女子柔弱的一面展现的淋漓尽致。
秦倩看到目前心疼的模样,脸上的怒意更浓,她冷声道:“你好歹也是我侯府的世子,从小就有人教习武术,御马监的奴才能伤你成这样?”
显然她不相信御马监的奴婢有这个胆量,林轩好歹是秦家世子,又一身武艺,自保的能力还是有的。
林轩嘴角浮现一抹冷笑,他是能轻而易举的杀死御马监的奴婢,但这样也会给自己招来杀身之祸,他被贬御马监,是陛下亲自下的令。
他敢还击,那就是忤逆圣命,轻则死,重则灭族。
“御马监是什么地方?在这里,随便一个奴婢都凌驾于我之上,我可以杀了他们,但换来的却是灭族之灾。”林轩声音清淡,不过说出的话令人发颤。
秦倩蓦然反应过来,御马监是皇家惩罚家臣的地方,在这里反抗等同于造反。
话说到这里,他才抬眸看向秦倩,清澈的目光没有任何的情绪,平静的令人生气。而秦倩在听到林轩的一番话后,美艳的脸上再次浮现一抹愧疚之色。
“你就不会向管事老监求助?”秦倩蹙眉道。
“曾经求助过,不过换来的却是一顿鞭笞,渐渐地我明白了,是有人想让我死。”林轩声音平静。
时间久了,林轩也就习惯了,冬日里向他床上破水,他就把草塞到杯子里。饭里倒泔水,照样吃的下去。
林轩目光看向面带愧疚的秦倩,再次开口:“别虚情假意了,我清楚自己的身份,不敢让侯府千金为我流泪,你们或许会可怜我,但绝不会愧疚后悔,你们或许心中庆幸,被罚去御马监的是我,而不是秦安。”
迎着林轩的目光,秦倩冷艳的脸上浮现一抹怒意,只觉得眼前的人把自己内心的真实想法,挖出来公之于众一般。
让她一句也反驳不了,她在同情林轩的时候,的确庆幸被罚的不是秦安。
“林轩,你怎么能这样想我?”秦倩恼羞成怒。
“轩儿,你们别争吵了。”季春瑶拧着胸前的衣服,哭的呼吸错乱:“都是娘亲不好,忽略了轩儿。”
“夫人言重了,奴才怎敢让夫人担忧。”林轩的声音冷漠到令人发寒。
林轩不想和秦家有任何瓜葛,也不想在他们面前虚情假意的表演,他们要是真的在乎自己,怎么可能三年都没有探望过自己,任凭自己在御马监自生自灭?
若是以前的林轩,定会因为季春瑶的眼泪心软。而现在他看到这一切,只觉的可笑,他依然清晰的记得,他的父亲秦守常明知是秦安打碎的玉佩,却一口咬定是林轩打碎的,并当着陛下的面说他不是秦家的人。
这也是林轩改姓的原因。
“夫人,看来今日不宜见祖母,麻烦夫人和祖母说一声,林轩改日再看望她老人家。”林轩向着季春瑶行了一礼,然后转身向着自己房间走去,没有再看秦家人一眼。
季春瑶和秦倩几人看着林轩转身的背影,眉头都微微紧促,尤其是秦倩,脸上的愧疚被怒意覆盖。
手心不由的紧攥,林轩,秦家毕竟养育了你十八年,这十八年的荣华富贵,还不能让你委屈几年吗?
鲁王府中,叶不染哭红了眼睛。
“爹,你要不让我退婚,我就死在你的面前。”
听着叶不染的话,鲁王的眉头紧皱,他也弄不明白,曾经的叶不染可是林轩身边的跟屁虫,只要有林轩在的地方,都会有她的影子。而现在她却跪在自己面前,求着自己退了和林轩的婚约。
只是这个婚约哪有这么容易退,这可是当初他和秦守常当着各大世族的面许下的婚约,要是退婚,他的颜面何在?
可讽刺的是,他的心里和叶不染一样,也瞧不上如今的林轩。
当年两人定下婚约的时候,林轩意气风发,是侯府的嫡子,而现在不过是御马监出来的一个奴隶,何德何能娶自己的掌上明珠?
“不染文武双全,才貌双绝,即便嫁给相国公子都绰绰有余,嫁给林轩,的确是委屈。”叶不染的母亲蹙眉说道。
“婚是要退的,不过不能我们鲁王府退,不然的话,世人定会说我鲁王府势利眼。”鲁王眸子闪过一抹冷意,无论如何他都不会让自己的女儿,嫁给一个御马监的奴才。
他何尝不心烦气躁,他和陛下一母同胞,那玉佩是不是母亲留下的,他比任何人都清楚。
陛下之所以惩戒林轩,其实就是在敲打平西候府。在这种情况下,他不仅要让叶不染和林轩的婚约解除,就连秦安,也得让叶不染避而远之。
秦家,林轩进入自己房间后,房门就被从外面锁上。
秦倩传来了话,让他在房间里面壁思过,并让他劳其筋骨,饿其体肤。
说白了,就是想打压一下林轩的气焰。秦倩心乱如麻,以前的林轩对她言听计从,从未忤逆过她一句话,而现在,林轩甚至不愿意叫她一声姐姐。
林轩躺在床上,望着雕花的屋粱,摸着盖在身上的锦缎被子,有一种恍然若梦的感觉。
他多想在御马监的这三年,只是一个梦,自己一觉醒来,还能回到最初。
不过他知道,这一切都是他痴心妄想。
从他的父亲,秦守常将他移除宗族的那一刻,他就已经不是秦府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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