灌一口,拽住他的领口。
“陪我,等我心情好了说不准会。
不陪......”我把他推开:“没可能。”
沈之砚大概也是第一次被这么对待,怔愣一瞬。
不过片刻反应过来。
从我手上抢过酒瓶:“好,我陪你。”
6模子哥带来的酒不少,胜负欲起来,谁也不愿意服输,一瓶接一瓶往嘴里灌。
可灌着灌着,身体突然传出来一阵麻痒。
又热又痒,还有种说不出的欲望。
转头看向沈之砚,才发现从来镇静的人已经满脸潮红。
我试探着伸手,被利落擒住手腕。
肌肤相触瞬间,止不住的闷哼。
都这样了,我瞬间就明白了。
脑海里模子哥几次被打断的话重新进入脑海。
我恍然。
他想说的不会是.....酒里有催情成分吧。
在国外有人跟我科普过。
是有些酒吧会这么做。
但一般剂量不会重,小酌几杯也无伤大雅。
只是......我看了眼满地的空酒瓶。
我俩这得喝了几十个人的量了吧。
我绝望地闭上眼,把猜想说给了沈之砚听。
一边说着,一边摸出手机。
还没等打开,被突然抢走:“你要去找那个男的?”
我一愣神,不知道为什么他会这么想。
可转念想到白天的话,酒精加持下,情绪来得愈发猛烈。
我没忍住呛声:“你管我?
我找谁解药效跟你有关吗?
你不愿意跟我搞地下情,有的是人愿意!”
这话一出他却反而发了火:“既然都是要背叛联姻关系,为什么不能是我?”
没等细究,他已经不管不顾咬了上来。
真的是咬。
跟条什么都没见过的疯狗一样。
齿尖嗑在唇舌之上,铁锈味在唇间蔓延开。
血腥味却更加激发了冲动,不管不顾吸吮着,搅动着,又勾着药效愈演愈烈。
<快要呼吸不过来,我毫不犹豫一巴掌拍在他脸上。
一声脆响,拍蒙了沈之砚。
我克制着叫嚣的血液:“别在这儿,去酒店,就在楼上。”
话音一落,身体突地腾空。
直到进入酒店房间,交缠的呼吸淹没了话语。
药效淹没了神智,徒留满室疯狂。
7第二天醒来,沈之砚不在身边。
我迷蒙起身,没挪两下又瘫倒在床上。
神智伴着酸软后知后觉漫上来,我下意识掀开被子看了眼。
不看不要紧,一看猛吸一口凉气。
从头到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