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唐,才有的这个孩子。
“既然阿柔还能梦见她,就说明孩子魂魄不安,你抄家规的心不诚。”梁墨看向我微微出神的脸庞,满脸厌恶道:
“今日,你多抄两个小时的家规,好好反省。”
待回到卧室时,我的膝盖已经肿得不成样子了。
“夫人,您再这样下去,后半生就只能在轮椅上过了!”赵明屿好不容易找到机会,偷偷走进我的房间为我换药,一看到我的膝盖,气得立马要去找梁墨理论。
而我拦住了他。
“你帮我上药就好了,再和他硬碰硬,恐怕他真的会辞了你。”
“况且这些,我是心甘情愿的。”
这么多年来,梁墨从未当我是他的妻子。可我却从未在意,而是甘之如饴地留在他身边。
那年,如果不是那只手伸向我,我和我的母亲早就病死在出租屋里了。
因为那一笔医药费,我的母亲得以没有痛苦地离开这个世界,而在梁墨的爷爷提出让我嫁给他时,我也毫不犹豫地答应了。
我本就是该来报恩的。
只是在谢柔回来后,我看到我那毫无感情的丈夫原来也可以对一个女人那样温柔多情时,我也曾小小地难过了一会。
但这些,都不重要了。
我拦下了冲动的赵明屿,但他进我房间主动为我换药的事,还是被梁墨知道了。
“看来你确实很饥渴,看到个男人就想往上凑!”梁墨将那叠厚厚的家规甩在我的脸上,轻蔑一笑:
“难怪连家规都能抄错一个字,毫无悔改之心!”
“既然你对阿柔的孩子的孩子如此歹毒,那我也不必对你的孩子留情了。”
我惊恐地抬起头,看见他侧过脸,对下人轻飘飘道:
“去把这个贱人生的孩子的骨灰从墓里挖出来,扔到下水道。”
“别脏了我梁家的陵园!”
3
风雨如晦,我跪在墓地前,将头磕得鲜血直流,都没能阻止梁墨将我孩子的墓打开,取出骨灰。
“先生,先生,求求你,我可以把念念的骨灰带回去,安葬到别的地方。”
“不会脏了这里的,求您不要扔了它!”
可不管我怎么祈求,梁墨都岿然不动。
“沈清舟,你看好了,这是你欠阿柔的。”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