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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大佬们娇宠的美人好孕了宁莞莞魏尘衡小说结局

纯情小狗9527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你的承泽哥哥也这般对待过你吗?”“没……没有……”她的声音里渐渐带出了哭腔。此时帐篷外突然传来声响。她清楚的听到云承泽的声音传来,“苏公公,陛下召见我,麻烦您通传一下。”苏公公:“状元郎,有劳您在此等候一下了,陛下此时不方便。”“……明白。”木桌与帐篷的距离不过一米,那帐篷拦不住声音。她听着外面的对话如此清晰,那想必外面的人听她的声音肯定也很清晰。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强烈的羞耻感让她死死的咬住自己的唇,不敢发出任何的声音。他垂下头凑近她,鼻尖抵靠住她的鼻尖,呼吸有些沉重,眼神凛冽,“怕他听到吗?”她真想破口大骂。“会叫吗?”她咬着唇不敢吱声。“朕教你。”她真的怕极了这三个字。他伸过胳膊大手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转过脸来,吻她。宁莞莞...

主角:宁莞莞魏尘衡   更新:2025-05-09 15:3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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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宁莞莞魏尘衡的其他类型小说《快穿:大佬们娇宠的美人好孕了宁莞莞魏尘衡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纯情小狗9527”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你的承泽哥哥也这般对待过你吗?”“没……没有……”她的声音里渐渐带出了哭腔。此时帐篷外突然传来声响。她清楚的听到云承泽的声音传来,“苏公公,陛下召见我,麻烦您通传一下。”苏公公:“状元郎,有劳您在此等候一下了,陛下此时不方便。”“……明白。”木桌与帐篷的距离不过一米,那帐篷拦不住声音。她听着外面的对话如此清晰,那想必外面的人听她的声音肯定也很清晰。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强烈的羞耻感让她死死的咬住自己的唇,不敢发出任何的声音。他垂下头凑近她,鼻尖抵靠住她的鼻尖,呼吸有些沉重,眼神凛冽,“怕他听到吗?”她真想破口大骂。“会叫吗?”她咬着唇不敢吱声。“朕教你。”她真的怕极了这三个字。他伸过胳膊大手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转过脸来,吻她。宁莞莞...

《快穿:大佬们娇宠的美人好孕了宁莞莞魏尘衡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你的承泽哥哥也这般对待过你吗?”

“没……没有……”

她的声音里渐渐带出了哭腔。

此时帐篷外突然传来声响。

她清楚的听到云承泽的声音传来,“苏公公,陛下召见我,麻烦您通传一下。”

苏公公:“状元郎,有劳您在此等候一下了,陛下此时不方便。”

“……明白。”

木桌与帐篷的距离不过一米,那帐篷拦不住声音。

她听着外面的对话如此清晰,那想必外面的人听她的声音肯定也很清晰。

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强烈的羞耻感让她死死的咬住自己的唇,不敢发出任何的声音。

他垂下头凑近她,鼻尖抵靠住她的鼻尖,呼吸有些沉重,眼神凛冽,“怕他听到吗?”

她真想破口大骂。

“会叫吗?”

她咬着唇不敢吱声。

“朕教你。”

她真的怕极了这三个字。

他伸过胳膊大手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转过脸来,吻她。

宁莞莞舒服的快哭了。

他满意的松开她的唇,娇软妩媚的小嗓音传彻了整个帐篷,也传到了外面。

隔着帐篷帘子,外面站着两个神色各异的听众。

一个是稳若泰山的苏公公,一个是面红耳赤的云承泽。

两人已经从宁莞莞的声音中能判断出帐篷内正在发生什么事了,而且还越来越激烈,越来越大声。

“状元郎,您在此候着吧,陛下马上好。”

“明白。”

云承泽心如刀割,拳手紧捏,脸色铁青。

苏公公说的“马上好”并没有“马上好”。

尴尬的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云承泽度日如年。

“你的承泽哥哥能让你这般舒服吗?”

“变……变态!”

他眼尾泛红,像是失控了,落在她脸上的眼神具有强烈的侵略感。

“嗯?”

少女的脸颊顷刻热了起来,耳根子都在发痒,她软了嗓音,哀求道:“长豫……只忠诚于陛下……”

裴庭澈低头笑了一下,带着胜利者满足的笑,再次吻了吻她。

这次的吻温柔了许多。

裴庭澈喜欢她乖巧,他伸手揩掉她眼角的泪珠,试图从她氤氲泪水的眼眸中看到自己的影子。

她浑身软绵绵,像一块软乎乎的小棉花,让他的心有一瞬间也软了几分。

他说不清楚这种感觉,心痒痒的,挠的的心肝痒。

见不得别人觊觎她。

见不得她多看别人一眼。

最好是永远的将她锁起来,只属于自己。

可他好像远远觉得不够,得到了她的身体,他贪婪的想要她的心,他想控制她的心,让她完完整整的属于自己。

“长豫……”

他费了很大的力气去抑制住自己快要溢出来的低落情绪。

他要她的心。

……

帐篷外的云承泽已经清楚的听到了她的声音,脸上的神色十分难看。

苏公公见状,好心好意的提醒:“看这样子,今日陛下是没时间见状元郎了,您明日再来吧。”

云承泽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克制住自己的怒气,点头道:“臣告退。”

说完话,云承泽拂袖而去。

苏公公一脸笑意。

觊觎惦记不属于自己的东西,终究是要面对现实的。

宁莞莞睡到天亮才醒来,是在裴庭澈怀里醒来的。

清晨的光影在窸窸窣窣的落在他精致的脸上,他双眸紧闭,睡得很沉稳,晨光中更显清隽了,有一种不可亵渎的干净。

她小心翼翼的拿开他落在她腰间的手,却忽然把他惊醒了。

男人的眼眸黑沉沉的看着她。

宁莞莞有些尴尬,“早。”

又觉得语气过于日常,重新斟酌了言辞,“陛下,您醒了。”


“孩儿不明白!”

魏尘衡不苟言笑的俊脸上覆满寒霜,冷声道:“魏家的礼数,就是在新婚隔天,众目睽睽之下,为难一个身孱体弱的女子?”

“衡儿!”魏老夫人气得说不出话,二十五年来,魏尘衡对她百依百顺的,如今为了一个小妾居然敢顶嘴。

“衡儿,我们可没欺负她,你这话说的。我这是在教她礼数!”

“不必了。我的人,我自己会教。”

男人眼梢之下,一抹浅浅的红,暗藏着嗜血戾气,“若是再发生这种事情,不管是谁,我决不轻饶!”

看到事情发展成这样,宁莞莞缩在魏尘衡的怀里不敢说话,她只是想借刀杀人,杀一杀魏二婶的锐气,没想过要挑拨魏尘衡跟魏老夫人的母子之情。

魏尘衡说完这番话后,冷着脸把她抱了出去。

大厅内早已经乱作一团。

魏二婶哭道:“嫂嫂,这小狐狸精才入府第一天,就搞得家宅不宁,您瞧瞧,把衡儿都带坏了!”

魏二叔:“都怪你!没事说什么教,把茶喝了不就好了吗?非要做那么多事儿出来!”

魏二婶狡辩:“我还不是为了我们魏家好。”

表妹顾青衣:“是啊,姨母,您看看衡哥哥,已经跟变了人似的!莫不是那女子用了什么狐媚妖术……”

“都给我少说点。”

这几人嘴碎得很,吵的魏老夫人头疼不已。可经过这么一闹,魏老夫人的心更加沉重了起来。

若是寻常的风尘女子那也作罢,可她是马丞相亲手挑选出来的细作,送到魏府上,能安什么好心思?

怕就怕在,自己的儿子深陷其中,毁了自己啊。

那醉音阁是什么地方,是大晋城最有名的烟花之地,里面均是人牙子精挑细选卖进去意欲培养成扬州瘦马的少女。

少女们除了学习女红、琴棋书画、闺阁礼仪、这些登得上大雅之堂的管家之术,还要学习春宫秘戏图、唱小曲儿、以及各种狐媚妖术。

马丞相之所以故意在醉音阁中挑中宁莞莞,收为义女,送到魏府,也是想给魏家一个下马威。

你魏家兵权在握,劳苦功高又如何,还不是抵不过我在圣上面前进谏,三言两语便把你们魏家给打发了。

想做驸马爷?门都没有!

魏家也只配娶个烟花女子入府。

想到这里,魏夫人脸色都白了,头疾发作。

顾青衣见状,连忙大喊:“快叫郎中来瞧一瞧老夫人!”

……

此时,魏尘衡已经抱着宁莞莞回到房中,将她轻手轻脚的放在床榻上。

这一回他动作温柔,没有昨天晚上的粗鲁,只是两人眼神才对上,魏尘衡准备帮她查看伤势。

“啊?”

“我看看你伤势。”他抿唇,解释:“没有其他意思。”

“夫君就是有其他意思,妾身也不怕。”

似乎被她逗笑,他唇角微微勾起。

魏尘衡眉高鼻挺,不笑的时候冷峻,笑起来又清风拂面。见她膝盖上二婶罚跪的青一块紫一块,男人有些心疼。

“疼吗?”粗粝的大掌揉了揉了她的发,动作跟声音都特别的温柔。

她脸上迅速的染上了一抹腮红,显得面容愈发娇俏可人。

“有夫君在,就不疼。”

看我这土味情话这还拿不下你!

男人的眼神有些动容,起身从身旁的橱柜中取出化瘀止痛的金创药膏,这才折回床榻边。

指尖勾起药膏,一言不发的擦拭着她膝盖上的淤痕。

少女秀眉紧拧,脸色有些发白。

“还有其他地方吗?”

少女羞怯的点头,声如蚊蚁:“身上也疼……”

男人顿了顿,神色凝重,说道:“我看看。”

少女红着脸把身上的衣裳给除去了。

一身的青紫上横,在白嫩嫩的肌肤上显得格外的触目惊心。

魏尘衡有些不忍,低下头爱怜的吻了吻她的脸颊。

“抱歉,我下次轻点。”

“夫君,想怎样对妾身,都可以。”

她的脸红的几乎要滴血了。

魏尘衡忍住心里的那把火,取出金创药,连忙转移话题,“我帮你擦一下药。”

可男人擦着擦着,开始不对劲了。

鸳鸯暖帐内战火四起。

……

事后,魏尘衡站在床榻前整理衣冠,整个人平静又克制。

少女懒懒的不想动。

男人带着薄茧干燥温暖的手掌伸了过去,把被褥直接盖住了少女赤的娇躯,不敢多看一眼。

“我让人打盆水进来,给你擦拭身体。”

“夫君,别……”

少女眸中水光潋滟,眼睫微微下垂,脸上已浮羞涩的红晕,她现在这副样子,让下人看了要笑话的。

“你不必害羞,我帮你擦。”男人又状似轻描淡写的补充了一句。

宁莞莞红着脸把头埋在被褥里,直到听到门口传来响动,丫鬟们已经把水打好了,男人亲自上手帮她擦身体,又拿出了药膏细细的重新抹了,才让她穿了小衣,寝裤,这才挥手让两名丫鬟进屋。

“奴婢冬儿,见过莞姨娘。”

“奴婢春儿,见过莞姨娘。”

两名穿着绿色襦裙的少女纷纷给宁莞莞请安。

“你初到魏府,身边没个亲信,以后就由她们两贴身伺候你。”男人眉宇疏朗,又添了句,“是我亲自挑的人,你放心。”

宁莞莞一听,连忙欠身,“谢过夫君。”

没想到魏尘衡是这么心细的人。

两名丫鬟见状,连忙上前伺候宁莞莞更衣打扮,又吩咐厨房摆了早点,三荤四素一汤,都是比较清淡的口味。宁莞莞饿了一天一夜,加上体力早就透支,吃了许多。

魏尘衡也陪在一边,看她吃饭,俊脸上挂着淡笑,宠溺的说:“好吃吗?”

“好吃。”

她咬了一口桂花糕,又觉得体态不佳,扭捏的低下头,“夫君见笑了。”

在魏尘衡看来是女儿家的娇羞作态,十分可爱。


从南方前往北方,这一路的行程中,宁莞莞没有舟车劳顿的疲惫,倒是有看到祖国大好河山的惊喜。

魏尘衡每到一座城,都会停下来,仔细的给她讲解风土人情,带她吃吃当地美食,恨不得把所有的美食都往她嘴里塞。

“北疆真的有那么苦吗?夫君是真怕我以后吃不到好东西了?”

魏尘衡点头,认真答道:“只有牛羊肉和干馍,像这种精致的糕点基本是吃不到了。”

宁莞莞倒不觉得有什么不好,安慰道:“正好我喜欢吃肉。”

可刚说完这句话,她脸色骤变,感觉胃里翻江倒海,连忙往室外跑去,开始干呕起来。

魏尘衡连忙追跑出去,将吐得奄奄一息的她搀扶起来,“怎么了?”

她难受的快哭出来,抽噎着鼻子,“胃里不舒服,有点犯恶心。”

“是吃坏了东西?”他蹙了蹙眉,拿了杯清水给她漱口,又吩咐阿生唤来了郎中。

等郎中的时间里,魏尘衡将她搀扶到床榻边休息,她脸色有些惨白,看起来状况十分不好。

男人的大手紧紧的攥紧她的小手,语气有些着急,“胃里不舒服?想吐?还有其他症状吗?”

宁莞莞垂眸若有所思,上一秒提到牛羊肉她还兴高采烈,下一秒就觉得那牛羊肉十分恶心。

这……这是害喜吧?

她在心中掐算了一下时间,大抵是了。

见她的小心思全写在脸上,一会晴天一会乌云的,魏尘衡更加担心了,他低头用额头抵住她的额头,声音有些嘶哑,“莞莞,你可千万不能有事啊。”

不知何时起,他变得患得患失,生怕她出事。

她安抚道:“夫君。我没事。”

魏尘衡紧绷着俊脸没有说话,那表情严肃的就好像她得了绝症马上要死掉一般。

“我真的没事。”

“等郎中来看了再说。”

“夫君,我……我好像有喜了。”她脸泛起一丝浅浅的红晕,怯生生的开口道。

魏尘衡怔了一怔,目光里夹杂着茫然。

这……这是不高兴吗?

她也跟着茫然了。脑中顿时开始胡思乱想起来,他不喜欢孩子吗?不会是想让她打掉吧?那她任务怎么办?

想着想着,她开始凄楚的掉下来眼泪。

魏尘衡回过神来,见她掉泪,顿时手忙脚乱,连忙伸手揩去她眼角的泪水,“莞莞,你怎么哭了?”

她抽抽噎噎,哭的好不可怜,“夫君是不喜欢孩子吗?”

“我不是那个意思。我……”他手忙脚乱的抱住她,“我喜欢!莞莞跟我的孩子我都喜欢!我只是……没想到我要当爹了。”

喜当爹啊!

她的眼眶哭的红红的,像只受了委屈的小白兔,眼下的白嫩肌肤也被揉得微微泛红,更显得楚楚可怜。

“可你看起来不高兴。”

他深深的看着她,语气极温柔:“我自然是高兴的!可是我听闻怀孕的女子要受很多罪,我一想到莞莞为了生这个孩子,受罪,我就于心不忍。”

“这只是害喜,度过了就没事的。”

魏尘衡拉过她的手,贴到唇边落下一个浅浅的吻,“你平时磕着碰着我都心疼死了,若是因为怀孕,让你难受,我岂不是大罪人。”

她把头靠在魏尘衡的胸膛上,听着他的心跳声,柔声道:“可我真的想替夫君生下这个孩子,是女儿也好,是儿子也好,那都是我跟夫君的亲生孩子。”

魏尘衡笑了笑,手指掠过她垂在鬓边的碎发,哑声道:“好,都依你。”

过了一会,阿生领着郎中进入了屋里,诊脉的结果是,真的怀上了。

阿生高兴的多打赏了些银两给郎中,郎中叮嘱了几句:“夫人脉象平稳,气血十足,是大喜。但是头三个月还是要小心谨慎为好,切记避免过度劳累和剧烈运动。还有……尽量避免同房。”

宁莞莞走了一下神,耳垂发烫泛红。

她是没问题。

主要还是魏尘衡,血气方刚的,他能受得住吗?

但是魏尘衡脸上没有什么表情,反而肃着脸询问了一些注意事项,以及孕妇的吃食需要注意什么的,郎中一一讲解,魏尘衡听的很认真,像是全部记下了。

随后郎中开了安胎药,便离开了。

等郎中离去后,宁莞莞便察觉魏尘衡的脸色很不好。

“夫君,你怎么了?”

魏尘衡眸色沉沉,微不可闻的轻叹一声,放软了语气道:“莞莞现在的身子不宜赶路,我在想,要不就住在这小城里,先不去边疆了,你觉得如何?”

她抬眸,目光里透着些许迷茫,“那北疆的战事怎么办?”

他微愣,眼中闪过一丝犹豫,随后又凑近她了些,俯身拉过她的手贴在心口,目光柔情脉脉,“这个你不用担心,我自有安排。你这个时候更需要我。”

自古以来忠孝两难全的道理她是知道的,他虽然每日陪着她慢慢赶路,实际上心中仍然牵挂着前线与他出生入死的将士们。

魏尘衡不是那种贪图小情小爱的人,他悍勇无畏,谋略过人,誓死报国,忠于朝廷,爱护百姓。是个顶天立地,赤胆忠心的大将军。

如若将他困于这方寸之地,那她真的是罪该万死了。

“夫君,你听我说。”她微敛眉,正色道:“我感觉好多了,我们休息一天,明天就出发,行吗?”

他深深的看了她一眼,坚决道:“不行!你现在的身子不宜赶路。”

“可我不想留在这里,我想去北疆。”她丧气的垂下手。

“不行。”他声线闷闷的,“莞莞,乖,听我的。”

她与他十指紧扣,温柔的说道:“你还记得我说的那个婚姻自由吗,其中还包括尊重,爱护对方。你对我,待我一片真心,我更不能拖累你。”

魏尘衡瞳色深如黑夜看着她。

宁莞莞缓了缓,又道:“我喜欢与你看沿途的风景,而我更想看到的是,那个你呆了将近十来年的北疆,那里是什么样子的?”

“魏尘衡,我不愿因为我的问题,而停下我们前行的脚步,你明白吗?”


他抿了抿唇,淡淡的嗯了一声,松开了搁在她腰间上的手。

两人浑身赤裸,在大白天坦诚相见,她尴尬的连忙抓起那蹂躏乱了的寝衣披上,盖住身躯。

男人已经从软榻上起身了,声音里听不出情绪,“给朕更衣。”

宁莞莞抿着小唇,眸子里流露出一丝不情愿,他对她做的过分的事情,她已经用小本本全部记下来了。

伺候他更好衣裳后,宁莞莞自己也稍作打扮了一下,两人吃了顿早膳后。

宫人牵引来了一匹汗血宝马。

他忽然翻身上马,弯身将她捞起来,健臂有力的将她环绕揽在身前。

“坐稳。”

话音刚落,他手中缰绳一抖,马儿发出一声嘶鸣,扬尘疾跑而去。

她才坐稳,侧坐在马背上,吓得紧紧的搂住他的腰,把头埋进他怀中,生怕从马背上跌下去。

耳边传来鸣轰而雷的马蹄声,不知过了许久,胯下马匹的速度渐渐的慢了下来。

宁莞莞这才慢慢的抬起头,向周围望去。

马顺着林荫夹道的土路悠然而行,迎着习习晨风,旁边是鸟语花香,野花摇曳,风景怡人。

“陛下,我们这是要去哪里?”

“打猎。”

“他们不跟来吗?”

“嗯。”

“哦。”

见她小脸藏不住心情,他意味深长的睨了她一眼,轻声问:“跟朕独处,委屈你了?”

宁莞莞噎了一下,感觉跟他难以沟通。

“陛下,您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的。只是没有侍卫跟着,怕您有危险。”

也不知道他听进去她的解释没,男人表情淡淡,“这里依旧是皇家猎场的领地,外人是进不来的。除非,军队里还有前朝孽党。”

前朝孽党?

宁莞莞嗤笑,“陛下直接点我的名字得了,何必拐弯抹角呢?”

他垂眸看她,“你杀不了我。”

宁莞莞怔了怔。

他点她,“同心咒。”

宁莞莞撇了撇嘴,“我可以跟陛下同归于尽。”

闻言,他深邃的眼眸里突然染起了一丝笑意。

她觉得一点都不好笑。

他突然勒紧缰绳,马儿停了下来。

裴庭澈的目光定定的直视前方,宁莞莞顿了顿,顺着他的目光所向望去,就见前方草丛中一抹白色的小影子在动。

是一只小兔子。

见到同类,宁莞莞的心跳震若擂鼓。

可她觉得这不是什么好兆头,男人搂住她小腰的手突然松开,从背后拿出弓箭,饶有兴致的问:“会用弓箭吗?”

宁莞莞一惊,声音微颤,“不会。”

他勾唇笑了下,眼里闪过一丝危险的讯号,“朕教你。”

那弓箭被他置于她身前,他的大掌紧紧的握住她的小手,握住弩弓,开始发力,对准了那草丛中的小兔子。

宁莞莞小脸一僵,那箭发射之前,她突然哎呀一叫,调转了方向,那箭射出去,射偏了。

小兔子受到惊吓,飞快的跑了,没入草丛中,没一会儿就不见踪影了。

她故意的。

裴庭澈深深的看了她一眼。

宁莞莞慢半拍的眨了眨杏眸,有些无辜的问:“长豫是不是坏了陛下的好事?”

“无妨,一只小兔子罢了。”

他大掌勾住她的柳腰,蓄满欲望的双眸牢牢的锁定她,哑声道:“但是这笔账,要算在你身上。”

宁莞莞心虚的抬眼看他,微微咳了一声,转移话题,“陛下,这边风景甚好,要不四处走走。”

他轻笑一声,薄唇轻启,“好。”

马儿漫步在小道中,一路无言。

宁莞莞四处张望,只觉得这附近风景挺好,越过竹林,就见山峦起伏,万丈苍穹,壮丽的瀑布飞流之下。


也让军营里的将士们大开眼界,战场上杀人不眨眼的冷面将军居然有这么柔情的一面,而且他把所有的柔情全部给了自己的夫人。

就连他的那小崽子,也没得到他一声好。

生孩子让他夫人受罪这事,魏尘衡打算等两小崽子大一点,再慢慢算这笔账。

好在小娃娃长得快,出生那边又黑又紫又丑的像猴子似的惹他嫌弃,一个月不到,孩子有点长开了,变得粉嫩粉嫩的。

魏尘衡看着这俩孩子,眉宇之间有点神似宁莞莞,这才硬生生的看顺眼了。

孩子名字方面,宁莞莞让魏尘衡去想,魏尘衡想都没想,便直接找她商量,美其名曰,孩子你也有一份,一起想。

后两夫妻决定了,哥哥叫魏鸿宁,弟弟叫魏书宁,取自爹娘的姓氏。

孩子六个月的时候,宁莞莞的身体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

元气丹,祛疤丹,水润丹,紧致丹,她直接生吞。

兔子的爱好自然是吃胡萝卜。

魏尘衡在她生完孩子以后,基本不敢碰她,谨遵郎中建议,等她身体恢复了健康才敢碰她。

只是她都恢复了许久,魏尘衡那呆子就是看不懂她的暗示。

听闻人间的夫妻在一起久了就容易变成兄弟。

难不成魏尘衡对她这副身体不感兴趣了?

不行,她得找个机会试试他。

这日上午,魏尘衡练武回来,浑身大汗,回到帐篷就见木盆里已备了热水,宁莞莞正一脸笑意的望着他。

他有些错愕,“莞莞这是?”

“我伺候夫君沐浴。”宁莞莞声音娇柔:“夫君平日里对我尽心尽力的照顾,莞莞也想回报夫君一二。”

魏尘衡闻言,眸光闪了闪,抿唇一笑,“好。”

他倒是想看看她是怎么伺候的。

宁莞莞有些紧张,距离上次两人坦诚相对已经快九个月了,她走过去,抬起纤纤素手,开始褪去他身上的衣裳。

男人很顺从。

她忍不住咽了口水。

好可口呀。

她那毫不掩饰的灼灼目光巡礼。

男人俊脸上禁欲的神情,显得风轻云淡。

“抱歉,生理反应。”

救命!

他每次顶着这张禁欲的脸说那些话的时候,总会惹得她心痒痒的。

“夫君。”她嗓音甜的像是微微颤抖。

木盆窄小,她身材娇小,不过只及到他的肩膀,听到他砰砰狂跳的心跳声。

“莞莞当真是想为我擦背?”

略微上挑的桃花眼,嘴角抿起一丝戏谑,像是看穿她的不轨心思一般,想戳破,又保留了一点她的颜面。

“夫君觉得莞莞伺候的不尽心吗?”

“不尽兴。”

她勾了勾红唇,“那夫君想怎么样?”

他低下头:“莞莞不是那块料,还是让我来伺候莞莞吧。”

她脸颊腾地一红:“夫君在想什么呢,莞莞真的只是想帮夫君擦擦背而已。”

“哦?”他眯了眯眼,勾起一丝笑,“那你的手在干嘛?”

被抓包的宁莞莞丝毫不慌乱,狡辩道:“不小心碰到的。”

吻得比平日里更加激烈。

“夫君---”

……

事后。

盆中的水渐渐冷却下来,魏尘衡怕她冷着,于是将她抱起来,擦净她身上的水珠,抱到软塌之上。

软塌的空间比木盆内更大。

宁莞莞勾住他的脖子,与他激吻。

“莞莞今天好主动,很特别。”

她脸颊又烫又红,晕着脸道:“夫君,你小声点,会被听到的。”

帐篷外面的脚步声响,意味着时不时有人在巡逻。

他轻笑,含住她的耳垂,在她耳边沙哑的说道:“他们早就听见了,方才你叫的很大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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