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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宠沈砚之林念晚结局+番外小说

随心所需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尖锐的闹铃声刺破梦境,沈砚之猛地从床上坐起,心脏在胸腔里狂跳不止。他环顾四周,熟悉的卧室布置让他瞳孔骤缩——淡蓝色的窗帘被晨风吹起一角,床头柜上摆着还未拆封的房产证,台历上用红笔圈着“5月20日”,那是他原定向林念晚求婚的日子。喉间泛起苦涩,沈砚之颤抖着伸手触碰镜面,映出的是二十四岁棱角分明的脸,没有后来熬夜赶稿的黑眼圈,也没有被生活压弯的肩膀。他重生了,回到了被背叛的前一天。手机在此时震动,锁屏跳出林念晚的消息:“砚之,今晚陪我去参加许氏集团的酒会好不好?嘉言哥说能给你介绍客户。”指尖悬在屏幕上方,那些被刻意尘封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上一世,他推掉重要项目只为陪她赴宴,却在洗手间门口听见她与许嘉言的对话。“那个傻子还以为我真的爱他,...

主角:沈砚之林念晚   更新:2025-05-06 18:5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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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砚之林念晚的其他类型小说《弃宠沈砚之林念晚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随心所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尖锐的闹铃声刺破梦境,沈砚之猛地从床上坐起,心脏在胸腔里狂跳不止。他环顾四周,熟悉的卧室布置让他瞳孔骤缩——淡蓝色的窗帘被晨风吹起一角,床头柜上摆着还未拆封的房产证,台历上用红笔圈着“5月20日”,那是他原定向林念晚求婚的日子。喉间泛起苦涩,沈砚之颤抖着伸手触碰镜面,映出的是二十四岁棱角分明的脸,没有后来熬夜赶稿的黑眼圈,也没有被生活压弯的肩膀。他重生了,回到了被背叛的前一天。手机在此时震动,锁屏跳出林念晚的消息:“砚之,今晚陪我去参加许氏集团的酒会好不好?嘉言哥说能给你介绍客户。”指尖悬在屏幕上方,那些被刻意尘封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上一世,他推掉重要项目只为陪她赴宴,却在洗手间门口听见她与许嘉言的对话。“那个傻子还以为我真的爱他,...

《弃宠沈砚之林念晚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尖锐的闹铃声刺破梦境,沈砚之猛地从床上坐起,心脏在胸腔里狂跳不止。

他环顾四周,熟悉的卧室布置让他瞳孔骤缩——淡蓝色的窗帘被晨风吹起一角,床头柜上摆着还未拆封的房产证,台历上用红笔圈着“5月20日”,那是他原定向林念晚求婚的日子。

喉间泛起苦涩,沈砚之颤抖着伸手触碰镜面,映出的是二十四岁棱角分明的脸,没有后来熬夜赶稿的黑眼圈,也没有被生活压弯的肩膀。

他重生了,回到了被背叛的前一天。

手机在此时震动,锁屏跳出林念晚的消息:“砚之,今晚陪我去参加许氏集团的酒会好不好?

嘉言哥说能给你介绍客户。”

指尖悬在屏幕上方,那些被刻意尘封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

上一世,他推掉重要项目只为陪她赴宴,却在洗手间门口听见她与许嘉言的对话。

“那个傻子还以为我真的爱他,不过是看他对我百依百顺,连房子都愿意写我名字。”

“等他把设计费全转给你,我们就去马尔代夫结婚,到时候随便找个理由把他甩了就行。”

指甲深深掐进掌心,沈砚之深吸一口气,回复:“抱歉,今晚公司加班。”

发送键按下的瞬间,仿佛有什么东西在体内轰然碎裂。

他想起母亲临终前攥着他的手,浑浊的眼里满是愧疚:“别怪小念,是妈没用,拖累你被人骗……”不,该怪的从来不是母亲。

沈砚之拿起房产证,签字笔在共有人一栏重重划掉林念晚的名字。

窗外阳光正好,他第一次觉得,呼吸都是自由的。

傍晚六点,设计公司会议室。

“沈工,这个项目交给你跟进没问题吧?”

总监拍了拍他的肩膀,“许氏集团可是大客户,要是谈成了,年底升职非你莫属。”

沈砚之看着投影上的别墅设计图,嘴角泛起冷笑——这正是上一世被林念晚偷偷转给许嘉言的项目。

他翻开笔记本,笔尖在纸上沙沙作响:“放心,我会亲自对接。”

手机在裤兜震动,林念晚的视频通话弹出来。

他按下接听键,画面里女孩穿着香槟色礼服,耳垂上戴着他送的珍珠耳钉。

“砚之,你怎么还不来?”

她对着镜头补口红,“嘉言哥说今晚要宣布一个好消息,你来了正好认识些业内前辈。”

背景音里传来
水,墙角堆着几个装满衣物的蛇皮袋——这是她从和沈砚之的婚房里搬出来的全部家当。

手机屏幕亮了又灭,没有一个电话,没有一条消息,仿佛整个世界都抛弃了她。

“咚咚咚——”敲门声惊得她浑身一颤。

开门后,房东太太捏着鼻子后退半步:“林小姐,这个月房租该交了,一共八百,现金还是扫码?”

“能不能再宽限几天?”

她攥着袖口,“我马上就能找到工作了,到时候一定……宽限?”

房东太太冷笑,“你以为我不知道你被许少甩了?

别以为傍大款不成还能赖在我这儿,明天再不交钱,就给我滚蛋!”

铁门重重摔上,震得墙皮簌簌掉落。

林念晚滑坐在地上,目光落在床头柜上的安眠药瓶上。

瓶身标签上的“每日不超过两粒”刺痛了她的眼,恍惚间想起沈砚之曾在她痛经时,连夜跑遍三条街给她买暖宫贴,熬好红糖水端到她床边。

“念晚,以后你的眼泪,都由我来擦。”

现在,他的温柔都给了别人。

雨声越来越大,像极了上一世她婚礼那天的雷暴。

林念晚摸出手机,点开沈砚之的朋友圈——最新一条是半小时前发的,配图是一束向日葵,配文:“谢谢你让我看见阳光。”

评论区里,苏晴回复:“傻瓜,是你让我知道什么是爱。”

眼泪大颗大颗砸在屏幕上。

林念晚颤抖着输入:“砚之,我错了,求你回来……”发送键即将按下的瞬间,窗外突然传来玻璃碎裂的声响。

她抬头望去,只见几个混混站在楼下,其中一人正对着她比中指:“许少说了,让你识相点滚出这个城市,别他妈碍眼!”

花盆碎片散落在脚边,泥土里混着带血的恐吓信。

林念晚终于崩溃,抓起安眠药瓶往嘴里倒——就在这时,手机忽然响起,是医院打来的。

“林小姐,你母亲突然病情恶化,现在需要立刻手术,请问你的手术费……我没有钱……”她的声音空洞得像具尸体,“让她去死吧。”

电话那头传来医生的惊呼,林念晚却已经挂断了电话。

雨声、心跳声、耳鸣声在耳边交织,她感觉自己正在坠入一个深不见底的黑洞,没有光,没有希望,只有无穷无尽的黑暗。

原来,被所有人抛弃的滋味,是这样的疼
窃窃私语:“那个就是拖欠医疗费的病人家属吧?

听说她傍上了许氏集团的太子爷,结果被甩了,现在连亲爹都不管她。”

“可不是嘛,刚才许少还来医院了,说谁要是帮她垫钱,就是和许家作对。

啧啧,这女人真是倒霉透了。”

消毒水的气味突然变得刺鼻。

林念晚冲进洗手间,对着镜子扯下珍珠耳钉——那是沈砚之省吃俭用三个月给她买的生日礼物,如今却像个笑话。

耳钉掉进马桶的瞬间,她终于忍不住捂住脸痛哭。

求职中介公司里,林念晚攥着皱巴巴的简历,手心全是汗。

“林小姐,”HR推了推眼镜,目光在她简历上的“无业”一栏停留,“你之前五年都没有工作经验,我们很难给你匹配合适的岗位。”

“我可以从基层做起!”

她急忙说,“行政、销售什么都行,我能吃苦的!”

办公室里突然响起轻笑。

林念晚抬头,看见许嘉言的秘书抱着文件夹经过,嘴角挂着讥讽的笑:“林小姐,忘了告诉你,许总交代过,业内公司都不会录用你的。

毕竟……”她凑近了些,“谁愿意得罪未来的许氏接班人呢?”

简历从指尖滑落,飘到HR脚边。

对方捡起简历,眼神里多了几分怜悯:“抱歉,林小姐,我们真的帮不了你。”

走出写字楼时,正午的阳光刺得人睁不开眼。

林念晚摸了摸口袋里仅剩的硬币,想起昨天在便利店偷听到的对话——店员指着电视上沈砚之的采访画面说:“看,这就是新锐设计师,听说他和苏氏集团的千金在谈恋爱,简直人生赢家!”

手机在此时震动,银行发来催款短信:“您尾号****的信用卡已逾期十五日,如再不还款,将影响个人征信。”

她忽然想起沈砚之曾说过的话:“念晚,等我攒够首付,我们就结婚,以后我赚钱养你,你只要负责开心就好。”

那时她靠在他怀里,看着他电脑屏幕上的设计图,心想:这么没出息的男人,我怎么可能跟他过一辈子?

街道旁的橱窗映出她狼狈的模样:头发油腻地贴在脸上,廉价的连衣裙皱巴巴的,脚上的平底鞋开了胶。

林念晚突然蹲在路边,像个孩子般嚎啕大哭。

暴雨再次倾盆而下时,林念晚蜷缩在城中村的出租屋里。

墙面渗
子,镜面上有道裂痕,是上次被混混砸花盆时磕的。

映出的脸苍白憔悴,眼角竟添了细纹——曾经那个扬言要当一辈子公主的女孩,终究被生活磨去了棱角。

除夕前夜,便利店来了位特殊的客人。

苏晴穿着米色大衣,怀里抱着个礼盒:“新年快乐,这是砚之让我给你的。”

林念晚正在擦货架,指尖的冻疮碰到清洁剂,疼得缩手:“不用了,替我谢谢他。”

“他其实很担心你。”

苏晴看着她粗糙的指尖,忽然从包里掏出管护手霜,“这个很好用,你试试。”

玻璃门被风吹开,雪花卷着鞭炮声飘进来。

林念晚想起上一次过年,她赖在沈砚之怀里撒娇:“我不想吃饺子,我要吃火锅,还要你喂我!”

他无奈地笑,系上围裙去调蘸料,锅里的番茄汤底咕嘟咕嘟冒泡,像极了此刻便利店暖黄的灯光。

“他……过得好吗?”

话出口才惊觉自己的卑微。

苏晴点点头,眼睛弯成月牙:“他最近在设计公益幼儿园,每天都很开心。

对了,他让我告诉你,如果你想读书,他可以帮忙联系成人大学。”

礼盒里是本《室内设计基础》,扉页贴着张便利贴,是沈砚之的字迹:“每个人都有重新开始的机会。”

雪越下越大,远处传来零点的钟声。

林念晚站在便利店门口,看着苏晴坐上沈砚之的车。

车灯照亮积雪的街道,她看见副驾驶座上摆着个向日葵挂件,和她曾扔掉的那个一模一样。

立春那天,林念晚收到成人大学的录取通知书。

她辞去便利店的工作,在老城区租了间带飘窗的小房间。

清晨五点,她跟着环卫工李姐扫完三条街,回家洗把脸就赶去上早课。

设计课上,老师指着她的素描作业说:“虽然基础薄弱,但你对光影的感知很特别。”

深夜在台灯下画图时,她总会想起沈砚之曾说过的话:“光有很多种,自然光、人造光,还有……”他握住她的手,在图纸上画了个小太阳,“心里的光。”

盛夏的傍晚,林念晚在公交站台等车。

远处的商业中心正在举办设计展,巨大的LED屏上播放着沈砚之的采访:“这个公益幼儿园的设计灵感,来源于一位曾在黑暗中挣扎的朋友,她让我明白,即使身处深渊,也要相信光会
着打断,雨水混着泪水从脸上滑落,“沈砚之,你怎么能这么残忍?

当年你穷得连房租都交不起,是谁陪你吃泡面住地下室?

现在你发达了,就想把我一脚踢开?”

周围响起窃窃私语。

沈砚之看着她失控的模样,忽然想起上一世她在婚礼上挽着许嘉言的胳膊,对他说“谢谢你的祝福,砚之哥”时的得意神情。

“林念晚,”他的声音冷得像冰,“你有什么资格说这些?

我给你买名牌包的时候,你在许嘉言的豪车里笑;我熬夜赶稿赚首付的时候,你在陪他挑钻戒。

现在你落难了,就想回来找我当接盘侠?

抱歉,我沈砚之不是垃圾桶。”

苏晴轻轻扯了扯他的袖子,递过去一块手帕:“别和她计较了,我们还要去看小侄子呢。”

看着两人离去的背影,林念晚忽然想起母亲曾说过的话:“小念,感情是相互的,别总把别人的好当成理所当然。”

雨滴砸在玻璃上,发出细碎的声响。

她低头看手机,沈砚之的对话框里静静躺着一行字:“以后别再联系了,祝你好运。”

指尖滑落,手机摔在地上四分五裂。

走廊尽头的广播响起:“请3床家属到缴费处办理手续。”

林念晚望着窗外的暴雨,第一次感到了刺骨的绝望。

有些东西,失去了就再也回不来了。

而她的人生,才刚刚开始坠落。

林念晚在医院走廊枯坐到凌晨三点,手机屏幕终于亮起。

是父亲的电话。

她猛地接起,却听见继母尖利的嗓音:“念晚,你妈那个病就是个无底洞,你爸说了,家里实在拿不出钱,你别再打电话来了!”

“可是妈她……”话未说完就被挂断。

她颤抖着点开家庭群,发现自己不知何时已被踢出群聊。

聊天记录停留在三天前,继母发了张女儿穿着新裙子的照片,父亲回复:“宝贝真漂亮,下周爸爸带你去迪士尼。”

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她想起上一世母亲临终前,父亲带着继母和继女来医院,开口第一句就是:“小念,你妈这病治不好的,别浪费钱了,把她的房子卖了给你妹妹买学区房吧。”

雨停了,走廊里传来清洁工拖地的声音。

林念晚踉跄着站起来,脚踝在雨中泡得肿胀,每走一步都钻心地疼。

路过护士站时,听见两个小护士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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