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完全硬下心肠。
尤其是,他姐姐……那个照片里笑得那么好看的女孩,是为救他死的?
而她的心愿,是照顾我?
我和他姐姐……啥关系?
脑子里全是问号。
孤儿院?
画画?
一些模糊的画面闪过脑海。
很小的时候,好像真在个好多小孩的地方待过。
有个特别温柔的大姐姐,给我糖,夸我画画好看……难道……就是他姐姐?
我使劲摇头,想把这些乱七八糟的念头甩掉。
“就算你说的是真的,”我努力冷静,“那又怎样?
你给我的伤害,一句‘情非得已’就想算了?”
“我知道。”
傅承砚低声说,“我不求你原谅。
只想……补偿你。”
“补偿?”
我冷笑,“傅总打算咋补偿?
再开份十万月薪的‘替身’合同?”
他被我怼得脸一白,嘴唇动了动,没说出话。
那晚,我俩不欢而散。
虽然知道了“替身”的真相,但我没立刻原谅他。
欠他的五十万,我照样玩命还。
工作上,公事公办,离他远远的。
傅承砚似乎也认命了,没再硬凑上来,就是默默关注。
不再插手我的私事,但加班晚了,会让周助理开车不远不近跟着。
不送花送车了,偶尔匿名寄点稀有面料、设计书,都是我能用上的。
他那小心翼翼的样子,我看在眼里,心里跟打翻了调料瓶似的,不是滋味。
就在我跟傅承砚的关系这么僵着的时候,又出事了。
苏姐整理我以前的手稿,发现我早期涂鸦里,老出现一个特奇怪的图案。
像个变形的鸢尾花,线条特古朴。
“溪溪,这图案……”苏姐指着,皱眉,“你哪儿看到的?
还是……你家徽记?”
我愣住:“家徽?
不知道啊……好像很小就喜欢画,为啥忘了。”
苏姐表情却严肃起来。
她仔细看那图案,又拿手机搜了半天,脸色越来越怪。
“溪溪,”她抬头,眼神复杂地看我,“这图案……跟我外婆家传下来的一个首饰上的花纹……几乎一样!”
“啥?!”
我惊了。
“我外婆家做苏绣的,有点家底。”
苏姐慢慢说,“但我外婆说过,咱家这花纹,是仿的一个很古老、已经隐世的设计大师家族的徽记。
那家族特神秘,几十年没露面了……”苏姐的话像道闪电!
隐世设计大师家族?
徽记?
难道……我的身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