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蒋承远云舒月的现代都市小说《穿书后,丞相大人日日求宠全章节阅读》,由网络作家“九月花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网文大咖“九月花蜜”最新创作上线的小说《穿书后,丞相大人日日求宠》,是质量非常高的一部古代言情,蒋承远云舒月是文里涉及到的关键人物,超爽情节主要讲述的是:色没什么变化,也不知她是真不生气,还是装不生气。赵清韵对于儿子的心思,顾兰芳一直是知道的,如果没有老爷给儿子定下的这门娃娃亲,她曾经也想过将她迎进门。甚至儿子刚成亲不愿与儿媳圆房时,她还想过纳妾的事,如果真的纳妾,清韵也是最好的人选,只不过妾的身份低微,着实有些委屈她。不过现在不同了,这段时间,她往容县送了不少信,也让送信人打听他们俩夫妻的情况,让顾......
《穿书后,丞相大人日日求宠全章节阅读》精彩片段
“我才不怕呢,只要能见到表哥,就算是刀山火海我都敢闯。”
顾兰芳:“……”
“清韵啊,这一路上你也累坏了,多吃一点。”顾兰芳看了眼云舒月,见她面色没什么变化,也不知她是真不生气,还是装不生气。
赵清韵对于儿子的心思,顾兰芳一直是知道的,如果没有老爷给儿子定下的这门娃娃亲,她曾经也想过将她迎进门。
甚至儿子刚成亲不愿与儿媳圆房时,她还想过纳妾的事,如果真的纳妾,清韵也是最好的人选,只不过妾的身份低微,着实有些委屈她。
不过现在不同了,这段时间,她往容县送了不少信,也让送信人打听他们俩夫妻的情况,让顾兰芳没想到的是,虽说这一路上遇到了些凶险,反倒让这小两口抛开了芥蒂圆了房?
如此一来,想必用不了多久,她就能抱上孙子了,如此一来,她也不那么着急帮他纳妾。
用过午饭,蒋承远便回了书房,云舒月则回静澜苑中休息,让她没想到的是,赵清韵干脆住到了她们院子旁边的客房中。
春柳抬了抬下颌,向陶妈妈抱怨:“陶妈妈,她就是那个脸皮厚的表小姐,大人明明对她没意思,她就像个狗皮膏药似的粘着大人不放。”
陶妈妈闻言禁不住多看两眼,随后拉着春柳来到一旁,小声问道:“你去容县这段日子,夫人和大人相处的如何?”
这可问到点子上了,春柳立时眉飞色舞的滔滔不绝:“夫人和大人……”春柳伸出两个大姆指勾了勾:“圆房啦!”
在春柳看来,只要睡在一个房间就算是圆房了……
陶妈妈一听松了一口气,感慨道:“如此一来,夫人这趟苦也算没白受。”
打从成亲起,小姐就备受冷落,陶妈妈一直是忧心的,人生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往往心酸的日子最难熬,若是这门亲事真不称意,小姐后半辈子多半是难过的。
云舒月回到房中第一件事就是靠在柔软舒服的美人榻上,惬意的翻闲书享受,睡了两个月的硬板床,如今的美人榻简直是最高极的享受。
周围安静下来,看着看着思维渐渐飘远,脑海中浮现出了蒋承远那张隽秀好看脸,这段时间发生了很多事,两人不可避免的有了些亲密接触,云舒月感觉到了他的一些变化,比如从前惜字如金的他在容县和她说了许多话,向来以不苟言笑著称的丞相爷竟也和她开起了玩笑,她受伤时还耐心的哄她……
这样的变化说明什么?
云舒月呼出一口气,原书中,蒋承远与云舒月没有好结果,而在云舒月死后,他将赵清韵迎进相府续弦……
云舒月闭上眼睛,拍了下混沌的脑袋,如果结局已经注定,那她应该尽快给他们腾地方,而不是在这里胡思乱想。
回到府上,她睡了整整一个下午,醒来时已经下午时分,自打去了容县,这是她睡的第一个舒舒服服的安稳觉。
春柳准备好了热水:“夫人,热水备好了。”
云舒月这才懒懒的坐了起来:“大人中午没回来?”
春柳摇摇头,大人打早上离开一直没回来过。
净室中,云舒月舒舒服服的泡在浴桶里,一层红色的玫瑰花瓣浮在水面上,随着蒸腾的水雾飘出袅袅香气。
其实,就算蒋承远什么都没说,她心里明镜似的,容县的灾情只是一个导火索,后面牵扯的才是重中之重,危机重重。
云舒月的耐心是有限的,她将冬冬和哥哥放下,让他们自己去玩儿,自己则双手插着腰,面色抖然冷了下来。
赵清韵还是第一次见她副模样,以为她想与自己打架:“怎么,被我说到短处恼羞成怒了?谁怕你!”
云舒月突然往前迈了两步,她们俩之间也就两步的距离,她突然向前,赵清韵下意识往后退了好几步,歇斯底里道:“你敢动我一下试试,我表哥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云舒月看着她胆小的样子想笑,真不知道她们俩人谁更弱,弯腰捡起地上的口袋,这是给两个孩子做衣裳的时候顺便做的,拍了拍口袋上的灰尘,云舒月又恢复了一脸无害的样子:“表小姐误会了,我就是捡个东西。”
知道自己被耍了,赵清韵顿时气得涨红了脸,可又偏偏什么也说不出来,只能瞪着眼看云舒月优哉游哉的离开又毫无办法。
“陈平,你刚刚看到了吧,云姑娘举止仪态有失,你一会儿一定要告诉大人,让他好好管管这个女人。”说完气恼的转身跑回了房间。
陈平:“……”
对于夫人的言语举动,确实于柔弱二字沾不上边儿,只几句话几个动作就将表小姐捉弄的团团转,可见她的足智多谋。
这样想着,陈平又是一阵迷糊,当初是他亲自去云家打听的消息,明明说云姑娘身子柔弱,善感多愁,一个月有大半个月闷在房中不出门……。
陈平的思绪正乱着,就见赵清韵又从房中跑了出来。
她先是瞪了眼云舒月道:“我这就去找表哥,让他知道你的真面目。”
不等陈平拦人,她已经跑出了府衙大门,陈平自知事情不好,这表小姐行事向来没个准儿,连忙吩咐了几名士兵跟着。
�>�!x@
打从来到容县,云舒月心中一直隐隐感到不安,虽然这次的赈灾食款在蒋承远的督导下正井然有序的发放到灾民手中,可是赈灾这件事本身就是危险的。
如果说,大松山只是个意外,那真正让人担忧的则是赈灾的过程中可能出现的危险。
别人都做不好的事,为何偏就他蒋承远能做好?
若是这次赈灾取得了成效,这无异于蒋承远动了许多人已经吃进口中的蛋糕。
容县最近大风频发,干燥的沙土被大风吹得漫天飞舞,似是挑衅一般,想让这片本就贫瘠的土地更加雪上加霜。
这一夜,蒋承远一夜未归,而云舒月竟然失眠了,窗外呼号的风声听得人心情烦躁不安,云舒月干脆起身从箱中拿出一本蒋承远平时看的书,直到零辰时分才恍恍惚惚的睡了过去。
次日一早,外面传来阵阵嘈杂,蒋承远回到房中时,云舒月听到动静起身:“大人昨夜怎么一夜未归,可是出事了?”
云舒月闻到了股淡淡的血腥味,看到他玄色长衫上一块块阴湿的印记,心下一惊:“大人受伤了?”
蒋承远的胳膊处在滴着血,云舒月只觉心下一沉,目光渐渐向上看去,果然,肩膀处的衣裳被鲜血阴湿了一大片,他的脸色略显苍白。
面对受伤的蒋承远,云舒月有些手足无措:“怎么办啊,你伤的这么重,我去找人请大夫。”
蒋承远拉住她:“别慌,只是一点小伤,军中有军医,等他们忙完就会过来的,不过眼下,只能劳烦夫人帮我更衣了。”
蒋承远的脸色看不出什么不波澜,这是意料之中的事,容县赈灾的事从去年六月一始,在此次他来容县之前,朝廷已经两次拨发粮款,但最终的结果并不理想,容县的情况不但没有好转,相反越来越严重。
“侍郎大人最近可有什么动作?”
陈平回道:“侍郎大人这两日亲力亲为的参与到赈灾事项中,很是尽职尽责。”
蒋承远似笑非笑的冷嗤一声:“这些日子派些精兵保护好夫人和表小姐,提醒士兵加强守卫,应对随时可能发生的意外情况。”
陈平离开,蒋承远看了看天色,也不打算继续睡了,便去了县老爷的院子。
说起容县这个县太爷,也算是有着一颗七窍玲珑心,在容县旱灾这两年来,他上要周旋上方各路京中要员,下要安抚容县受灾的百姓,若是稍有不慎,只怕早就成了替罪的羔羊。
县令的房间灯还亮着,此时天色尚早,夜色静谧而深沉,他是起的早还是一直没睡?
听到敲门声,县太爷先是吓了一跳,旋即起身来到门边,小声问道:“谁?”
“是我。”
一听是丞相大人,县老爷急忙开门将蒋承远让进了屋:“大人日夜操劳,怎么不多睡一会?”
“钟县令,你在容县为官应该有五年了吧。”蒋承远坐在椅子上,装似不经心道。
钟县令:“到今年九月,整五年。”
说着钟县令颇为感慨:“要说从前的容县五谷丰登,百姓也算得上安居乐业,不曾想去年遭了大旱……。”
“虽说去年旱灾严重,但朝廷两次拨发钱粮,第一次播粮十万担,第二次播粮五万担,由四方诸州运送至容县,除此之外还有三十万两白银,这些还无法缓解容县的灾情?”蒋承远后面的话言辞犀利,明显带着质问,深沉如暗潭的目光落在钟县令脸上,立时让他低下了头。
早在他听说此次赈灾的是由丞相大人亲自监管之时,就已经想到会有今天,他如今已年过五旬,原想着再做几年官便辞官回乡,过几年安稳日子,然而千算万算竟没算到,会有这么一场虎视眈眈的旱灾,让他从此没了退路。
“钟县令,本官只是与你说说灾情的事,你的手抖什么?”蒋承远明显不想给他思索的时间。
钟县令早就听说过蒋丞相为官的手段,若非没有七成以上的把握,只怕他不会亲自来容县,他来,也不只是为了赈济灾民那么简单,而是想顺便揪出米粮中的蛀虫。
到底只是个芝麻小官,被蒋承远这么一激,立马乱了阵脚。
钟县令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大人,朝廷确实拨了钱粮,但真到容县的却难有十中之一呀。”
云舒月起床洗漱好,便拿着新衣裳去了隔壁房间,两个小家伙还没醒,她先是仔细检查了下,确定没将针忘在上面才放心。
这两日,都是县衙中的老妈子在帮她照顾这两个孩子,此刻老妈子端了温水过来想叫孩子们洗漱,被云舒月拦住了:“他们睡的正香呢,且再等一会吧。”
这两个孩子十分瘦弱,可见这段日子受了多少苦,且让他们好好养一养。
交待完,云舒月打算去县衙外面看看情况,说来今晨她睁开眼就不见蒋承远的影子,倒也避免了初起时因为睡姿原因产生的尴尬。
因为云舒月醒来时发现,就她睡觉的位置,几乎是与蒋承远贴在一起的,只是不知道是他在时她就睡在那里了,还是他走后,她才挪过来的。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