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心!”
“督军!”
“来人!
医生!
医生!”
“督军,现在止疼药严重缺货,这里也没有,如果从隔壁省调过来,来不及不说,也不确定有没货啊。”
“问心……没事,直接来,青竹别担心。”
最后咬着纱布完成了手术,出院后叶青竹把文问心直接抱回了督军府,没得商量。
伤好后叶青竹求了婚,甚至跳过订婚直接到结婚阶段,那一天文问心从早盼到晚,都没有等到温婉的出现。
洞房花烛夜,叶青竹兴奋又小心。
“姐姐,你终于完完全全属于我的了。”
“嗯~嘶,青竹,轻一点。
呵~小弟弟,你什么时候开始觊觎姐姐的,嗯~姐姐,我让你看看小不小,嘶呵…”昏暗的灯光下,散落一地的婚服,“咯吱咯吱”响了一夜的大床,结果就是文问心第二天整日没出过房门。
文问心从离开长沙城开始,几乎十年没见过温婉了,直到 49 年 10 月 1 日这天,四目相对,两眼泪汪汪,从少时的南京到离别的长沙,再到往后各自安好,絮不完的……“婉儿,你,男人呢?”
“我们离婚了。”
“为什么?
是不是他负了你?!
哪个是他?
我找他去!
叶青竹,是哪位?!”
看着温婉的连连摇头,文问心拉上叶青竹就想暴走。
温婉使劲地抓住文问心的手臂,“不是他的原因,是我的,我的问题,我发现,我,不爱他了。”
文问心抱住流泪的温婉,因此没瞧见,温婉看着门外那离去的衣角而露出了释然的笑。
典礼上的文问心心不在焉,一直在左顾右盼,整个身子紧张地直往温婉方向靠去。
反观温婉一脸放松,只是在无人注意的时候,她的右脚踏出去了一步,看似放松却时刻紧绷着。
一整天下来都是安然无事,文问心以为就这样一辈子了,却不想第二年年底收到了温婉胃癌晚期的消息。
“婉儿,怎么会这样?
你是不是一直隐瞒着?
你怎么这么傻啊。”
“文小姐,我们小姐往年都有做检查的,明明上一年还好好的,这一年突然就得了这个病,就好像,就好像……明明已经避开了,为什么?
为什么……”温婉轻轻地擦掉文问心的眼泪,“文姐姐,我觉得挺好的。
死在了最美好的年华,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