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变了,而是馒头、稀饭、腌菜。
我明明看到的是血淋淋的内脏,为什么又变了。
为什么父母和哥却看不出来?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哥开又口道:“妈,我看还是赶紧把夕夕嫁出去好了,免得她搞得家里鸡犬不宁。”
母亲回应:“明天就去一趟老黄家,将夕夕介绍给他。”
那个老黄也是和我哥一样,好吃懒做,脾气暴躁,更严重的是他喜欢赌。
尽管祖父为他留下不少家业,可经过这几年的挥霍,恐怕已所剩无几了。
如果嫁给他,那不是往火坑里跳吗?
“妈,我年龄还小,等过了几年再嫁吧。”
母亲白了我一眼,“二十岁了,还小?
如果是你奶奶那个年代,孩子都会打酱油了。”
“可时代在变啊!
现在国家提倡晚婚晚育了,我们更加应该遵从。”
母亲气得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这时,胡莉的尾巴又露出来了。
它缠着母亲的脖子,邪魅地朝我笑了笑。
我大叫一声便跑了出去。
父亲不悦地开口:“真是晦气,难得心情不错,现在都被那死丫头破坏了。”
哥哥说道:“我也没心情吃了。”
母亲顿了顿,说:“我看丫头可能得了臆想症,改天送她去医院检查一下。”
我一口气跑到了石桥上,然后拍打着胸膛,尽量让自己的心平静下来。
8我百思不得其解,这几天我到底怎么了?
为什么我老是看到了不干净的东西?
难道我真的得了臆想症?
要不明天我去医院检查一下?
我正准备转身之时,一道低沉的声音传来:“小姑娘,请留步。”
我回头一看,一名道士装扮的老者,眉宇间还散发着一股正气。
“老先生,您有什么事吗?”
道士嗅了嗅,露出惊讶的神情。
“妖气,好重的妖气!
小姑娘,你是不是与妖物接触过?”
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
于是就将这三天发生的事,一五一十的告诉了他。
道士听完我的叙述,眉头紧锁,眼中闪过一丝凝重。
“妖物潜伏于你家,肯定是要加害你们。
但你不必过于惊慌,贫道愿助你一臂之力。”
说着,他掏出一张符纸和一个瓶子交到我手里。
“这张符纸能保你不会被妖物所侵扰,瓶中装得是黑狗血,你只要往那妖物身上一泼,她必会灰飞烟灭。”
我紧紧攥着道士给我的符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