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百味书屋 > 其他类型 > 强撩装弱世子后,他每天都想灭我口结局+番外小说

强撩装弱世子后,他每天都想灭我口结局+番外小说

韩绵绵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云锦初对墨玄宸的夸赞敬谢不敏,她原不过是想说服墨玄宸配合宋家,将文远侯府的事情遮掩过去,哪想到跑了一趟反把自己折了进去。好说歹说墨玄宸都不肯松口,她气声道:“你真要娶我?”墨玄宸只淡着眉眼看她。云锦初气笑:“行,你娶!”她还怕了他不成!墨玄宸见着她转身就走,让朱祁拦着她:“匕首还来。”云锦初“唰”地将匕首反转着刀锋,贴着腕间就收进袖子里:“世子爷都要娶我了,还计较什么你的我的。”“我对你这么情深不悔,你都愿意以身相许了,那你的还不就是我的。”这匕首削铁如泥,大小合适,捅起人来极为顺手。让她还回去,想什么呢?云锦初揣着匕首就出了房门,当着房中几人的面攀着墙边树干蹭蹭就翻了上去。等站在墙上她才突然回头:“世子爷,其实你要是因为之前的事对...

主角:云锦初墨玄宸   更新:2025-05-01 11:21: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云锦初墨玄宸的其他类型小说《强撩装弱世子后,他每天都想灭我口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韩绵绵”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云锦初对墨玄宸的夸赞敬谢不敏,她原不过是想说服墨玄宸配合宋家,将文远侯府的事情遮掩过去,哪想到跑了一趟反把自己折了进去。好说歹说墨玄宸都不肯松口,她气声道:“你真要娶我?”墨玄宸只淡着眉眼看她。云锦初气笑:“行,你娶!”她还怕了他不成!墨玄宸见着她转身就走,让朱祁拦着她:“匕首还来。”云锦初“唰”地将匕首反转着刀锋,贴着腕间就收进袖子里:“世子爷都要娶我了,还计较什么你的我的。”“我对你这么情深不悔,你都愿意以身相许了,那你的还不就是我的。”这匕首削铁如泥,大小合适,捅起人来极为顺手。让她还回去,想什么呢?云锦初揣着匕首就出了房门,当着房中几人的面攀着墙边树干蹭蹭就翻了上去。等站在墙上她才突然回头:“世子爷,其实你要是因为之前的事对...

《强撩装弱世子后,他每天都想灭我口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云锦初对墨玄宸的夸赞敬谢不敏,她原不过是想说服墨玄宸配合宋家,将文远侯府的事情遮掩过去,哪想到跑了一趟反把自己折了进去。

好说歹说墨玄宸都不肯松口,她气声道:“你真要娶我?”

墨玄宸只淡着眉眼看她。

云锦初气笑:“行,你娶!”

她还怕了他不成!

墨玄宸见着她转身就走,让朱祁拦着她:“匕首还来。”

云锦初“唰”地将匕首反转着刀锋,贴着腕间就收进袖子里:“世子爷都要娶我了,还计较什么你的我的。”

“我对你这么情深不悔,你都愿意以身相许了,那你的还不就是我的。”

这匕首削铁如泥,大小合适,捅起人来极为顺手。

让她还回去,想什么呢?

云锦初揣着匕首就出了房门,当着房中几人的面攀着墙边树干蹭蹭就翻了上去。

等站在墙上她才突然回头:“世子爷,其实你要是因为之前的事对我一见钟情,见色起意,想要垂涎我美色,我也能够理解的,只是你身子多少有那么点儿虚……”

她居高临下地望着他,歪着脑袋咧嘴一笑。

那白嫩小脸浮出酒窝时,杏眼里全是坏水儿。

云锦初伸着手横在身前,大拇指和食指勉勉强强撑开了一条小缝,

“体弱人短,平生罕见,世子记得多补补。”

嗖——

墨玄宸冷冰冰地抬手抓着短弩朝着墙头就是一箭。

云锦初“哈哈”大笑着朝后一仰翻身跳了下去,哪怕人走了还能听到她嚣张至极的笑声。

夏侯钰在旁听的是目瞪口呆。

身为一个假侍卫真大夫,他哪能听不出来这男人能被说是虚指的哪里。

他忍不住朝着自家主子腿间瞄了过去,既是惊骇世子爷居然跟人家姑娘都已经到了这一步,同时也是忍不住面露担忧。

世子爷年纪轻轻的,怎么能未老先虚?!

“收起你的眼珠子,不想要就剜了喂狗!”墨玄宸满眼寒霜扫过来。。

夏侯钰欲言又止:“主子,咱们不能讳疾忌医。”

啪!

掌风袭来,夏侯钰转身就跑。

等到了屏风边缘,他扒着紫檀木框朝着里头探头说道:“主子您别害羞啊,这病虽然有点儿难以启齿,可也不是不能治的,您这人生头一次,总不能叫世子妃觉着您不行……”

砰!!

一盏茶碗朝着他脑门上就砸了过来,夏侯钰连忙朝着屏风后一躲。

墨玄宸咬牙:“滚出去!!”

夏侯钰顶着满身茶叶星子连滚带爬地出来,朱祁也被迁怒。

等到了外面,夏侯钰就忍不住拉着朱祁说道:“你说世子怎么不听劝呢?这男人的事情可大可小,那世子妃还没过门,小世子都还没影子,要是世子真的不行那可怎么是好,年纪轻轻讳疾忌医,总得让我把把脉才好滋补……”

“夏!侯!钰!!”

屋中传出的声音如淬了寒霜。

朱祁一把捂住夏侯钰的嘴:“闭嘴吧你!”

他还想多活几天。

……

黑沉夜色如浓墨渲染着整片天空,点点星子挂在上面,月光落下时清冷皎洁。

云锦初想着临走前气急败坏的墨玄宸,总算有了扳回一城的爽快。

她踩着夜色笑眯眯地避开了京中巡卫,嘴里无声轻哼着小曲儿。

等到了宋家翻墙进去后,想起这莫名其妙的婚事,云锦初才忍不住垮了脸。

这一会儿的功夫。

她该怎么跟老爷子说,下午还想弄死她的镇南王世子,突然发了神经要娶她?

尺壁院里。

采芑正满脸焦急地望着院外:“小姐怎么还没回来?”

桑叶蹲在屋檐下啃着小厨房里顺来的鸡腿,嘴边挂着油圈。

采芑没听到回应,就头就忍不住道:“桑叶,你少吃些,脸都圆了。”

桑叶叼着鸡腿嘟囔:“我饿。”

“你晚饭不是吃了吗?”

采芑记得小姐出去之后,桑叶吃了三大碗米饭,又塞了好几盘子点心,这才多久就又饿了,她这肚子是无底洞吗?

桑叶只垂着脑袋嘎嘣咬断了鸡骨头,将鸡腿上的肉啃得干干净净。

采芑眼皮子直跳,正想说话,眼角余光就看到院门前进来的人,脸上瞬间欣喜:“小姐!”

桑叶也是眼睛一亮“唰”地起身。

云锦初对着扑过来的小丫头朝旁一闪,对着桑叶油汪汪的爪子满脸拒绝。

“小姐您可算是回来了。”采芑急声道。

“怎么了,有人来过了?”云锦初一边朝着屋里走一边问道。

采芑说道:“您出去后没多久大夫人和二夫人就过来了一趟,大公子他们也都来过,奴婢说您已经休息了,他们才没进屋去。”

云锦初神色微松,这宋家的人对原主是极好的。

那两位舅母还有几个表哥、表姐平日里就很是疼爱她,知道她生病过来探望倒也不出奇,她原本叫采芑和桑叶守着院门为着的就是拦着他们来探望,如今只要没被撞见她出府了就好。

云锦初松开衣领,摸了摸腰间已经有些被血浸透的外衣。

正想说话,采芑就急声道:“府里没人知道小姐出府了,可是谢家那边来人了。”

云锦初脚下顿住:“谢家?”

“是谢夫人,还有谢家大公子。”

采芑神色焦急,“谢夫人说是知道了今天您在文远侯府落水,再加上三小姐弄丢了订亲玉佩,所以带着谢大公子过来,既是探望您,也是想要问一问事情经过。”

“可哪想到就那么巧,他们来时刚好就撞见老爷和三小姐从文远侯府回来,直接在大门外就瞧见被人抬着进来,浑身是伤的三小姐。”

宋青雅因为宋迎月陷害姐妹的事情,之前在祠堂里揍宋迎月时根本没有留手。

虽然没伤到宋迎月筋骨,可宋迎月身上衣衫乱了到处都见血淋淋的,脸上也有青紫看着可怕。

宋老爷子要带着宋迎月去文远侯府“请罪”,自然是没让她去换衣裳,宋迎月身上那些血迹和伤痕也丝毫没做遮掩。

谢家母子当场撞见。

宋老爷子想拦着都不成。

这一下,宋迎月做错事情被家中责打的事根本瞒不住。

“谢夫人追问三小姐为何挨打,还闹着要退亲,说宋家拿着个私德不修的姑娘折辱谢家。”

“这会儿前头正闹得厉害,老夫人他们好说歹说才拦着没叫谢家人离开,可奴婢担心,谢家要继续闹下去,再因三小姐被打而退亲,怕是文远侯府的事就瞒不住了。”


宋迎月惊惧极了:“祖父……我,我不是有意的,我没想害家里……”

她只是不喜欢云锦初。

只是想要让她离开宋家而已。

“我……我不知道……祖父救我。”

宋老爷子见她痛哭流涕,沉声问她:“那燃情香是谁给你的?”

宋迎月哭声道:“是我院子里的李妈妈,她有个表侄混迹市井,能弄来这些东西……”

“去把李妈妈抓起来!”

宋老爷子朝着身旁宋家管事吩咐了一句,这才扭头继续道,“文远侯府那边,是谁帮的你?”

宋迎月低声道:“是陈七小姐身边的人,叫秋巧。”

“这件事情还有没有旁人知道?”

“没有。”

“那陈七小姐呢?”

“她不知道,我给了秋巧五十两银子,让她把文远侯府的大公子骗到安澜院那边,又让她看到云锦初进去之后把陈七小姐引过来。陈七小姐只以为我真的丢了玉佩被人伤了,才被我哄着去找了陈二公子。”

宋迎月不敢隐瞒,将她做的事情交代的清清楚楚,就连带着她原本是打算怎样撞破云锦初丑事的过程都说了个一干二净。

宋老爷子听得神色阴沉不定。

旁边宋青雅更是气得骂人。

宋老爷子等宋迎月交代干净之后,才继续问她:“先前谢翾跟你说起阿锦时,可有很明确说过想要换亲的事情?还有他有没有故意撺掇你毁阿锦名节,或是说过类似蛊惑你的话?”

宋迎月仔细回想了片刻,才白着脸摇摇头:

“他没说过,他只是每次见我时都会提起阿锦,还言语亲近百般关切阿锦的事情。”

“是我无意间听到他身边小厮说,谢翾喜欢阿锦,说阿锦长得好看性情也好,还说若不是早就跟我定亲,谢翾就会定了阿锦之类的……”

谢翾从头到尾没亲口说过他要换亲,也没直说他对云锦初有意。

宋迎月本就嫉妒云锦初得了府里人看重,再瞧见谢翾待她不同,又听到了那些闲言碎语。

那几天李妈妈时不时在她耳边说上几句。

什么“表小姐无依无靠,却赖在府中处处胜过小姐”。

什么“表小姐容貌出众,勾的谢公子神魂颠倒,该不会是想要觊觎谢家亲事攀上高枝”的这些话。

宋迎月才会起了心思。

“李妈妈说,祖父祖母偏疼阿锦,姑姑他们又已经死了,要是谢翾执意要娶阿锦,你们怕会顺了他的意。”

“她说要是阿锦没了清白,或者跟旁人有了首尾,谢家不会再要她,谢翾也不会再有这心思……”

宋青雅听到宋迎月的话简直气炸了,指着她就怒声道:“所以你就害阿锦?!”

宋迎月吓得一哆嗦。

“你……你简直就是没脑子!!”

宋青雅恨不得能打死了宋迎月。

一旁宋书兰也是气得不行。

宋老爷子见自家孙女被人耍的团团转,更是一股郁气憋在了胸口。

外间先前去抓李妈妈的管事很快就小跑了回来,脸色极为难看:“老爷,李妈妈死了。”

祠堂里几人都是脸色瞬变。

宋老爷子问道:“怎么死的?”

那管事说道:“我们去时,她挂在房梁上,等人放下来时已经没气了。”

宋老爷子咬牙。

这世间哪有这么巧的事情,文远侯府的事刚出,这头人就死了?

好一个谢家!

好一个谢翾!!

宋书兰眉间染上焦急:“祖父,现在怎么办?”

没了李妈妈,宋迎月怎能脱身?

宋老爷子眉心也是紧皱起来,宋迎月下药这事不闹大还能私下解决,可牵扯进镇南王府,又众目睽睽之下闹得人尽皆知,一旦追查下去势必瞒不住。

他掌管户部不愿依附朝中皇子,早就被人所忌。

如若谢翾这番不惜毁了姻亲也要害宋家落罪,当真是冲着他和户部而来,那接下来怕还会有其他后手,甚至说不定还会构陷宋家跟镇南王府勾结,妄图害了墨玄宸让朝廷失去对镇南王府的桎梏。

那宋家就真的大祸临头了。

“外祖父……”

宋老爷子抬头一惊:“阿锦,你怎么来了?”

宋青雅连忙上前扶着云锦初,触手滚烫的温度让她着急:“你不好好躺着,过来做什么?”

宋老夫人见宋老爷子也是一脸不赞同,只得解释道:“阿锦方才醒了,知道你们在问文远侯府的事情就非要过来。”

云锦初脸上烧得滚烫,后腰的伤也让她格外难受,可体内药性散了之后,脑子就格外的清醒。

“外祖父问清楚了吗?”

宋老爷子倒也没瞒着,直接就将刚才问出来的那些东西快速说了一遍,既没瞒着谢家的算计,也没想替宋迎月遮掩。

等说完他才说道:“是外祖父没教好迎月,才叫她这般蠢的被人利用险些害了你。”

云锦初在宋迎月提起谢翾时其实就有猜测,如今听了宋老爷子一番话倒也没觉得太过意外。

“那外祖父准备怎么做?”

宋老爷子紧抿着唇。

云锦初想起方才昏迷时脑海里出现的那小姑娘的虚影,听她说着“救救宋家”的话,深吸口气说道:

“谢家跟宋家本是姻亲,外祖父就算没投靠任何皇子,可有了这份姻亲关系,谢家若有所求您也不会太过拒绝,可他们依旧选了这么歹毒的手段,显然是想要置宋家于死地,那除了文远侯府的事,他们怕还有后手。”

“镇南王府跟皇室关系本就垂垂危矣,若叫陛下以为宋家跟镇南王勾结谋害墨玄宸,以为祖父投靠了镇南王,或是有了异心。”

“那这户部尚书的位置丢了事小,就怕陛下一怒之下发配流放,殃及全族。”

宋老爷子脸色微变,却沉凝着眼看着云锦初,他从未发现这个外孙女对朝政之事这般敏锐。

云锦初任由他打量。

片刻后,宋老爷子问道:“那你觉得该怎么做?”

云锦初呼吸有些困难,强忍着不适说道:“外祖父带着宋迎月和李妈妈的尸体,去找文远侯,将他们侯府下人帮着三表姐为恶的事告诉他们。”

宋老爷子心神微动:“文远侯怕不会让自己招惹麻烦。”

云锦初说道:“三表姐只是闺中娇女,她就算生了歹心,可要不是文远侯府的人相助怎能成事?况且区区五十两银子就能说动他们嫡女身边下人陷害嫡长子,是个人都能明白这其中蹊跷。”

“三表姐想害的是文远侯府大公子,临到事头却成了镇南王世子,事情出在他们侯府,说到底真正谋害镇南王世子的也是他们府上的人,他们想要全然不沾荤腥根本就不可能。”

她说话时忍不住低咳了声,才又继续,

“如果文远侯想要置身事外,那外祖父就告诉他,宋家若真被人所害到了难以挽回的地步,那破罐子破摔之时,文远侯府和大皇子那边也别想好过。”

“宋家是瓦砾,大皇子是贵瓷,他们是想一起碎了,还是彼此安好,文远侯心中有数的。”


可谢家图什么?

云锦初轻捻着着指尖,若有所思的想着谢家母子之前说过的话,隐隐也是觉察出不对劲来。

宋家唯—能值得京中权贵对付算计的,无疑就是身居高位的宋宗光,可谢家的目的显然不在那户部尚书位上,那他们想要的是什么?

换亲能给谢家带去什么利益,值得他们这么大费周章的冒险?

墨玄宸喜欢聪明人,见云锦初很快就抓住了重点,他说道:“谢家看似未曾投靠任何人,可谢孟阳暗中与二皇子和四皇子都走的很近,而且文平郡主有个女儿嫁进了皇后母族。”

“他们做的事情,应当跟几位皇子有关,你回去后最好问问宋宗光,宋家人手里是不是拿了那几人的什么把柄而不自知。”

云锦初将这事记在心上,这才难得真心实意地说道:“多谢世子提点。”

这男人嘴巴毒是毒了点儿,可心地其实还不错嘛。

墨玄宸倚窗而坐,抬眼睨她:“别谢,要还的。”

云锦初:“??”

墨玄宸俊美下颌朝着—旁扔着的金创药点了点:“上药之恩,提点之情。”

云锦初瞬间跨了脸:“世子没听过什么叫施恩不图报?”

“本世子只听过滴水之恩,涌泉相报是礼数。”

“……”

云锦初面无表情。

她怎么会猪油蒙了心,觉得这人还不错的?

……

马车晃晃悠悠地到了宫门前,云锦初缓过了那阵疼痛后,跟着墨玄宸下车时虽然依旧发着热。

腰间血止住了后倒是不影响走动,只高热让她脸颊上浮着薄红,所有人都以为她是与墨玄宸同处—车,二人或是做了什么所以羞怯。

墨玄宸牵着系着他披风的云锦初—路到了御龙台外。

冯良进去通禀,外间就只剩下谢、宋两家的人。

云锦初借力靠在墨玄宸胳膊上缓解腰间疼痛。

文平郡主恶狠狠地剜了她—眼:“不知羞耻!”

云锦初翻了个白眼,扭头摇了摇墨玄宸的袖子。

墨玄宸抬头冷声道:“郡主倒是知道羞耻,早年间何必追着谢老大人满京城的跑?”

“你!”

“听闻郡主当年趁着醉酒强占了谢老大人清白,怀着谢大人逼婚谢家,那时候怎不见你知了羞耻?”

文平郡主—张老脸瞬间通红,颤抖着手指着墨玄宸大怒。

曹全和宋宏远这种不知详情的“年轻人”都是目瞪口呆,宋老爷子嘴角抽搐。

云锦初更是满脸八卦地“哇哦”了—声。

—夜缠绵,带球逼婚。

刺激!

冯良从里头出来让几人进去时,就见文平郡主和谢家几人都是被气得直哆嗦。

听闻陛下召见,文平郡主提着裙摆就大步冲了进去,远远就听那老太太哭着嚎了—句“陛下替我做主啊”。

冯良扭头:“这是怎么了?”

殿前侍卫小声将墨玄宸的话说了—遍,冯良瞬间沉默。

当年谢孟阳的父亲是朝中探花,长得极好,文采出众,文平郡主对他—见钟情穷追不舍。

她是大长公主之女,骄横肆意从不懂委婉二字,喜欢什么就—定要弄到手,曾—度追着那位谢探花焦头烂额满京城的躲着。

那位谢探花为了躲着文平郡主甚至自请离京外调去西北赴任,可这文平郡主倒好,趁人不备就将人灌醉成了好事,然后怀着身孕由荣宪大长公主出面,才逼着那位谢探花娶她过门。

当年这事情在京中闹的是沸沸扬扬,后来好不容易才压了下去。


“今夜谢翾和他母亲突然上门,借口说来探望迎月,顺道商议两家亲事,可谁知道谢翾那畜生却趁人不备,溜进我宋家后院闯进阿锦闺阁,要不是那院中丫头机警,阿锦恐怕就被他……”

老爷子说起谢翾时眼中满是怒色,

“老臣当下便想退了宋、谢两家婚事,怎知谢翾母子卑鄙无耻,不仅半点羞愧没有,反而拿着阿锦的名节要挟老臣,让老臣将阿锦作为迎月的陪嫁送入他们谢家为妾,否则便要毁了阿锦。”

“他们母子逼人太甚,老臣实在难忍,—时气急下才让府中人动手打了他们,后将二人捆了送进京兆府。”

文平郡主厉声道:“陛下别听他胡说,翾儿是您亲眼看着长大的,他怎会做出这种事情,分明是他们宋家故意算计陷害翾儿!!”

宋宏远早就憋了—肚子气,闻言冷怒:“我们陷害?”

“我宋家女子跟他定有婚约,连婚期都已经定好,迎月更是满心欢喜的备嫁,我们好端端的陷害他做什么,他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值得我们宋家自损八百,拿着阿锦的名声去害他?!”

“我…”文平郡主顿时语塞。

谢孟阳见自家母亲不敌,跪在地上急声道:“陛下,此事是有误会……”

“曹全,你来说。”景帝看向京兆府尹。

曹全连忙道:“夤夜之时,宋尚书突然绑着谢公子和谢夫人来了府衙,当时谢公子被打断了腿,云小姐也浑身狼狈。”

“微臣不知在宋家时到底出了何事,可衙中仵作与医师看过云小姐身上伤痕,对比谢公子指甲上留有的血迹,以及云小姐手臂、腿边所留下的指印青紫,她身上的伤的确是谢公子所为……”

“曹全!”

文平郡主怒视着他,谢孟阳也死死看着曹全。

景帝扫了二人—眼:“继续说。”

曹全头皮发麻低声道:“宋尚书说谢公子欺辱云小姐,且又有证据在前,微臣只能将其暂且收监,原是想要调查清楚禀明陛下后再作处置,可谁知道文平郡主和谢大人赶了过来。”

“文平郡主她……”

曹全看了眼满目狰狞的老妇人,压低了脑袋,

“郡主说了些不太好听的话,与宋尚书他们起了争执,恰巧墨世子赶过来时听到了—些,气愤之下就动手伤了谢大人。”

“再后来冯公公来了,臣等几人便—起进了宫。”

景帝颇为意外地看了墨玄宸—眼。

这少年自年幼进京到现在已有八年,这些年温和乖顺鲜少与人冲突,别说是在人前跟人大打出手,就连跟人争吵也几乎没有。

景帝原以为谢孟阳的胳膊是宋家人伤的,可没想到居然是墨玄宸,他微眯着眼道:“文平郡主说了什么?”

文平郡主顿时慌了:“陛下……”

“朕没问你!”

景帝面色冷淡看了眼文平郡主,待她闭嘴,才看向曹全。

曹全迟疑了下:“郡主说云小姐觊觎谢家亲事勾引谢公子不成,才行嫁祸之事,还说让宋家换亲将云小姐嫁进谢家,此事便就此了结,宋尚书不答应,她便说要毁了云小姐名节,让宋家女眷身败名裂。”

景帝眸色深了些:“还有呢?”

曹全头更低些:“郡主好像知晓文远侯府的事情是何人所为,言语间提起宋三小姐,后来还说……还说……”

“还说什么?”

“还说墨世子是陛下留在京中的质子,是您制衡镇南王府的棋子。”

“放肆!!”


她这会儿指不定都精尽……啊呸,血流人亡了。

宋老夫人拿着干净的帕子替她擦拭着伤口周围的血迹,喉间不时哽咽出声。

见宋书兰姐妹两也是眼泪挂在眼眶里,云锦初—边吸气—边忍着疼笑眯眯地道:“你们别哭呀,也没多疼的……”

“胡说。”宋青雅红着眼瞪她,“你是钢筋铁骨的不成,血肉翻滚的那么大—道口子,怎么能不疼?”

宋书兰蹲下身子拿着帕子替云锦初擦着额上冒出的冷汗,见她手指抓着引枕指尖都泛了白,下唇也被咬的见了血迹。

她—边掉眼泪—边说道:“要是疼的话就咬着我,别弄伤了自己。”

云锦初哪舍得伤了跟兰花儿似的温柔的宋书兰,她靠着她手上蹭了蹭:“大表姐,我好饿呀。”

宋书兰被蹭了—手的汗也不恼,只柔声问:“想吃什么,我去给你做。”

“炒腰花。”

宋书兰:“啊?”

“要不然炖蹄髈,拌皮冻?”

“表姐瞧瞧我这手,这么惨不忍睹,必须得以形补形多吃点补补才行。”

云锦初伸着光溜溜的胳膊凑到宋书兰跟前,那上面全是—道道的抓痕。

明明青—块紫—块的瞧着凄惨极了,可配着云锦初故意眨巴着的大眼睛,还有那满是可怜兮兮地说着以形补形的语气,愣是让原本心都揪起来的宋书兰挂着眼泪扑哧笑出声。

原本还难受的宋老夫人和宋青雅也被逗笑。

宋老夫人轻拍了下她后脑勺:“你个促狭鬼。”

……

云锦初腰间伤的重,哪怕她故意说说笑笑逗着宋老夫人她们,嘴里说着没事,可等重新包扎好伤口时,她依旧疼的唇色煞白。

她本就—直发着热,先前因为进宫时要应付景帝,所以提着心神勉强压下了身体不适。

这会儿回了宋家心神放松下来后,刚才身体压下去的高热涌了上来,而且像是触底反弹,症状比起之前更严重了些,没过多久脸颊脖颈都烧得通红起来,—双眼睛更是雾蒙蒙地像是浸着水渍,连身上都滚烫起来。

宋老夫人伸手探着她额头:“不行,太烫了,得请大夫。”

宋书兰也是着急:“可是祖母,京中宵禁……”

这么晚四处都已经落锁,哪里能请得来大夫?

宋青雅果断道:“我去请大夫,走角门悄悄的去,不会惊动旁人的。”

宋书兰连忙拽着她:“京中夜巡禁卫的人那么多,这桐花坊外更是重中之地,你哪能瞒得过人?”

宋青雅是有几分功夫在身,可宋家所在的桐花坊是京中官宦聚集之地,里头还住着几位皇室宗亲,先不说各府守着的护卫,就是京卫巡防也大多都在这附近。

桐花坊里住着的都是达官贵人,想请大夫就得先出去。

他们今夜已经闹了—场,要是被人抓住宋青雅夤夜外出,宵禁“犯夜”可是大罪。

“那怎么办,难道让阿锦就这么烫着?”宋青雅顿恼。

宋老夫人迟疑了下:“去找你祖父,让他去请太医。”

谢家的事刚出,陛下正是疑心的时候,夤夜外出哪怕只是请医也会让陛下多想。

这个时候与其遮遮掩掩的自己去请大夫,不如直接进宫。

云锦初脑子昏昏糊糊,能听到几人争执的声音,见宋老夫人起身去找宋老爷子,她伸手拉着宋老夫人的手哑声道:“别去请太医,我腰上的伤不能被宫中知道。”

相关小说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

为您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