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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夕韫胡有梅的小说穿书七零做咸鱼,最强首长拼命宠

解虫 著

女频言情连载

丈夫不说话,张丽娟拉住撅着嘴不满的闺女,扎着两个小麻花辫的陆敏秀这才闷闷不乐的移开眼。奶奶怎么偏心四婶了。大白米饭上还有几块肥腻的肉,馋的人流口水。桌上别管大人小孩都不自觉吞了吞口水。今天算是能见荤腥的,就这,剩下的人顶多一人一两片肉,小孩还得分着吃,那一个碗里就好几块,能不惹人眼红吗。张丽娟是聪明人,老太太亲儿子不愿意出头,那大房就不做出头鸟,她默不作声,反正总有人忍不住。果然,李招娣忿忿不平地戳着自己碗里的二米饭,本来还觉得今天老太婆长良心了,结果还是被林夕韫比成脚底泥。弱弱开口,“妈,四弟妹不过就是头磕破点皮,今天中午人都醒了,连吃饭都要搞特殊。”她没说的是,就林夕韫那样的,天天各种点心荤腥不断,哪看的上这点,还不如都分了呢。...

主角:林夕韫胡有梅   更新:2025-04-30 19:1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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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夕韫胡有梅的女频言情小说《林夕韫胡有梅的小说穿书七零做咸鱼,最强首长拼命宠》,由网络作家“解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丈夫不说话,张丽娟拉住撅着嘴不满的闺女,扎着两个小麻花辫的陆敏秀这才闷闷不乐的移开眼。奶奶怎么偏心四婶了。大白米饭上还有几块肥腻的肉,馋的人流口水。桌上别管大人小孩都不自觉吞了吞口水。今天算是能见荤腥的,就这,剩下的人顶多一人一两片肉,小孩还得分着吃,那一个碗里就好几块,能不惹人眼红吗。张丽娟是聪明人,老太太亲儿子不愿意出头,那大房就不做出头鸟,她默不作声,反正总有人忍不住。果然,李招娣忿忿不平地戳着自己碗里的二米饭,本来还觉得今天老太婆长良心了,结果还是被林夕韫比成脚底泥。弱弱开口,“妈,四弟妹不过就是头磕破点皮,今天中午人都醒了,连吃饭都要搞特殊。”她没说的是,就林夕韫那样的,天天各种点心荤腥不断,哪看的上这点,还不如都分了呢。...

《林夕韫胡有梅的小说穿书七零做咸鱼,最强首长拼命宠》精彩片段


丈夫不说话,张丽娟拉住撅着嘴不满的闺女,扎着两个小麻花辫的陆敏秀这才闷闷不乐的移开眼。

奶奶怎么偏心四婶了。

大白米饭上还有几块肥腻的肉,馋的人流口水。

桌上别管大人小孩都不自觉吞了吞口水。

今天算是能见荤腥的,就这,剩下的人顶多一人一两片肉,小孩还得分着吃,那一个碗里就好几块,能不惹人眼红吗。

张丽娟是聪明人,老太太亲儿子不愿意出头,那大房就不做出头鸟,她默不作声,反正总有人忍不住。

果然,李招娣忿忿不平地戳着自己碗里的二米饭,本来还觉得今天老太婆长良心了,结果还是被林夕韫比成脚底泥。

弱弱开口,“妈,四弟妹不过就是头磕破点皮,今天中午人都醒了,连吃饭都要搞特殊。”

她没说的是,就林夕韫那样的,天天各种点心荤腥不断,哪看的上这点,还不如都分了呢。

“吃饭也堵不上你的嘴,什么叫破了点皮?你给我磕一个流一地血我也给你煮白米饭!”赵金兰怎么可能看不出这几个人的眉眼官司,脸一板,作势去拿李招娣的碗,“你不吃有的是人吃。”

“妈我知道错了。”

李招娣护着自己的饭连忙躲过,被骂的低头不说话了。

不敢去看桌上其他人的目光。

陆家一家之主陆爱国从头到尾都没吭过声,显然他也是赞同自己媳妇做法的。

最后赵金兰亲自去给林夕韫送了饭,张丽娟看着婆婆这殷勤的态度,眸子闪了闪。

一直到吃完饭,一大家子人油水一点都剩不下,张丽娟收拾了饭桌,照常是李招娣刷碗刷锅。

大房屋子里的门被关上,张丽娟拉着陆建东衣裳袖子一把拉进屋,她拍了拍衣裳往床上一坐,小声道,“你过来我跟你说点事。”

陆建东见她媳妇一脸神神秘秘,听话过去,蹬了鞋子往床上一歪身子,“啥事。”

“咱妈不对劲。”

“啥?”陆建东是典型的国字脸,他摸不着头脑地摸了摸脑门,显得有点憨厚。

张丽娟盘着腿,手指敲着桌子开始分析,“以前从来没见过咱妈对老四家这么好,别管谁病没病,除了咱爸,你见妈给谁端过饭?”

别说好了,当年老四为什么单独给他媳妇盖了间大屋子和这边隔开大半个院子?

不就是婆婆骂了老四媳妇儿么。

从那以后这俩人除了必要的交流全当对方不存在。

老四家的如今受了伤,就那老婆娘,不把饭碗扣你头上就不错了。

还端过去呢。

这话说的倒是真的。

陆建东也对自己亲妈了解一点,几个孩子最偏心唯一的女儿和最小的儿子,他们剩下兄弟三个都差不多的待遇。

甚至他和老二还比老四要强点,这么多年也没见赵金兰给老四邮寄过什么东西过去。

他又寻思,“是不是四弟妹这回伤的严重,所以妈关心点?”

“哼。”张丽娟倒了一碗水喝了,拿过一旁给儿子纳到一半的鞋底,低头做活,“你没听老二家的都说林夕韫中午就醒了?”

她眼中不断思索,赵金兰一定是有什么事求着林夕韫所以才这么上赶着的。

究竟是什么事呢?

没等她想清楚,旁边呼噜声已经响起来了。

张丽娟偏头一看,“……”

恨不得拿纳鞋底针捅过去。

气人。

另一头刚被赵金兰笑容满面关怀了的林夕韫也拉响警报。

她望着碗里的米饭和罕见带荤腥的菜。

不对,事出反常必有妖。

不过送到嘴边的肉哪有不吃的道理,林夕韫心大的吃干净了饭,心安理得把饭碗递给来收碗的李招娣。

见她第一眼就往碗里看,林夕韫笑而不语。

“馋丫头,一块肉都不剩。”

李招娣拿过碗一看,除了剩下点白米饭,其他的肉一点没剩,白瞎她这么积极去收拾了。

心里气馁,瘪着嘴弯腰在厨房刷一大家子的碗,李招娣不由自主瞥见自己那双又粗又糙的手,全是干活留下的茧子。

想起林夕韫那双白嫩细滑的手,自己一个人嘀嘀咕咕,“都是农村姑娘,也不知道林夕韫怎么保养的手,那么好看。”

刚钻进厨房的张丽娟刚好听见这么一句话,不屑白了这人一眼。

别说手了,人家哪不比你长的好看?

“人家四弟妹在娘家又不用给弟弟干活,嫁了人老四又争气,二弟妹只能怪自己没那个享福的命!”

身后猝不及防有人出声,吓了刷碗的李招娣一跳,她拍拍胸口就听见这么一番夹枪带棒的话。

可张丽娟有说的是实话,无处反驳。

心里到底是不平的,人怎么能那么好命。

就那种生不出孩子的懒婆娘,老四样样都拔尖的一个人,竟然还对林夕韫有求必应。

当年大房二房看着旁边起的高屋,谁没嫉妒红了眼?

尤其是李招娣,大房占着一个长字,张丽娟又是城里人,娶媳妇的时候老陆家没少出血,屋子都是最宽敞的。

老大得了实惠,老四自己出息,可不就夹在中间的二房里外不是人吗。

李招娣想到这手下力气更大,恨不得把碗都刷秃噜皮了。

平常她因着自己高攀了陆家所以自卑,生孩子还矮人一头,在陆家一直都是被随便使唤的那一个。

哪怕被张丽娟说到脸上,李招娣还是那么一副好欺负的样,闷声叫人,“大嫂来了。”

她刷碗,注意力却在旁边的张丽娟身上。

这婆娘也是个爱偷懒的,这时候进厨房肯定有事。

可张丽娟根本就懒得遮掩,当即就露出袖子里藏着的鸡蛋,不阴不阳的语气还透露着一股洋洋得意。

“二弟妹,麻烦你帮嫂子生个火了。”

李招娣看见她手里藏着的俩鸡蛋,瞪大双眼,差点没维持住自己脸上的表情。

“咱妈给的?”

整个陆家除了林夕韫,财政大权都在赵金兰手里头攥着,张丽娟又这副嘴脸,这话问的简直就是废话。

“不然呢?”张丽娟催促她去生火,自己利索动手磕鸡蛋,“这不是向阳半大小子胃口大嘛,咱妈是心疼孙子,担心大孙子长身体!”

陆向阳,陆家第三代唯一的男丁,张丽娟引以为傲的儿子。

李招娣脸色扭曲,“是…是,男娃吃的是多点。”

张丽娟满意在李招娣面前得瑟完就端着两小碗鸡蛋走了。

李招娣把手里柴火一扔,阴着脸冲着张丽娟背影‘呸’了一声,“生个儿子了不起啊,谁还没个肚子似的!”

骂完犹觉得不解气,斜了一眼老太太屋的方向,“偏心眼子!”


蓉城机械厂家属院里,这几天都七嘴八舌议论着一件事。

“欸你听说了吗,陆组长家里闹腾着要分家呢。”

“哪个陆组长?”

“还有哪个,就铸造车间那个陆爱国家里!”

刚下班的胡杏路过的时候刚巧听了一耳朵,她脚步停下凑近,冷不丁出声,“赵金兰能同意?”

她乍然出声可把旁边人吓了一跳,王婶子一见是她,捂着胸口把刚想说出口的斥责话咽回去了。

说不过就算了,免得再惹一身骚。

原本提起话头的人是家属院有名的大喇叭,见有人好奇问,她赶紧招了招手,几人凑得近了些。

“听说陆家老大媳妇和老四媳妇都在闹呢!”

“啊?你这消息可信吗?张丽娟不是最听她婆婆的话了?”

听见有人质疑,张大嘴不乐意了,胸脯一挺,信誓旦旦道,“昨天晚上吵起来恨不得一条街都听见了,我能有什么说瞎话的。”

听见这消息后,胡杏脸上的幸灾乐祸挡都挡不住。

“哼,林夕韫看着就不像安分的,不过陆老大媳妇一向老实,就这都吵着要分家,赵金兰还不一定怎么磋磨人家了呢。”

活该!

让赵金兰当时为了林夕韫来找她胡杏闹事,看吧,还不是内部反目成仇了。

她心情好,吊梢眼一扬,咧着嘴角转头就去供销社割肉去了。

此时陆家气氛压抑到了极致,陆爱国猛地一拍桌子。

他满眼失望地看着对面咬死要分家的张丽娟和陆建东。

“怎么,你们都要把我和你妈逼死啊!”

一个大锅扣下来,张丽娟抹着泪无动于衷,陆建东本就不坚定的心又开始动摇,陆爱国看见后继续说着他这些年的不易,“我和你妈把那么含辛茹苦拉扯大,当年家里粮食不够,我挨家挨户低三下四去借粮食,就因为先给你说媳妇,你二弟妹进门都没多少彩礼,难道我老头子养你这么大就是为了老了之后看一群不孝子的吗!”

“就是。”

从来都支持不分家的李招娣满脸不平地小声附和了一句。

显然她还真觉得当年老陆家为了娶城里媳妇张丽娟掏空家底才没钱给她正常彩礼的。

陆建东彻底被说动,看着苍老的父母,满脸羞愧,只觉得自己真是不孝。

“不……嘶疼疼疼。”刚说一个字就被张丽娟掐着大腿拧了一圈。

见他疼得呲牙咧嘴没空说话才一甩袖子松了手。

张丽娟眼尾上挑,看着卖惨的公公婆婆抢在傻丈夫前头开口,“爸妈,我们只是分家不是不养你们,每个月我和建东按照咱们这一片的惯例给粮食给钱,多少叔伯家不都是这么过来的吗?”

昨天晚上该闹已经闹过了,今天有什么好装的。

她转头找了一圈,发现林夕韫竟然不在,有点疑惑,这几天分家的事不是林夕韫提起来的么,怎么人不在。

但现在不是找人的时候,她顾着眼前。

只觉得昨天晚上真是好笑。

婆婆下班不知道干什么去了晚回来一会儿,回家后就和公公在屋子里嘀嘀咕咕,吃晚饭的时候更是神情有异。

她还以为老两口身体不舒服,谁知道人家身体好着呢,专门要把她这个儿媳妇给气死!

婆婆怎么有脸说要拿七百块钱给小叔子买工作的?

当时她人都傻了,有所预料但是没想到能偏心成这样。

七百块钱!那可是七百块钱啊!

这钱从哪出?

老五长这么大别说往家里拿钱,一根青菜都没看见过。

所以要从他们几房每月交的家用里出!

分家,张丽娟昨天晚上到现在就一个想法。

这个家必须得分。

“爸,咱把家分了,您和妈把属于我们大房的钱拿出来,分完之后剩下的,你们爱给小叔子花七百还是七千,我都没意见。”

张丽娟一脸决绝,丝毫不动摇。

“哎我就不明白了,大嫂,那是爸妈的工资,我是爸妈的儿子,我花我爸妈的钱招你惹你了你意见这么大?”

一旁坐着的陆业中皱着个眉头,一脸不悦地盯着从昨天晚上闹到现在的大嫂。

只觉得张丽娟真是手伸的太长,不耐地起身,“大哥,你就任由你媳妇这么闹?是不是把咱爸妈气进医院你才罢休啊?”

“你怎么跟你嫂子说话的?”

陆建东阴着脸瞪他,陆业中吓得咽了咽口水。

他虽长的人高马大的,但整天游手好闲也就是吃起来的空架子,陆建东听见弟弟没大没小指责自己媳妇,霍然站起身。

天天干活的腱子肉自然不是瘦杆子能比的。

“建东你干什么!”

赵金兰一见形势不对,赶紧斥责陆建东。

陆建东充耳不闻,他对这个弟弟容忍很久了,两步就靠近陆业中,顾忌爹妈在场,到底没太过分,一脚踹飞旁边的凳子,见陆业中吓得后退,怒道,“家里闹成这样最没脸说话的就是你!”

吓唬完陆业中才重新坐回去,胳膊搭在膝盖上,别过脸抿着嘴不说话了。

张丽娟叹了口气,安抚性拍拍他宽阔的肩膀。

她知道他难受,老五没大没小说他们夫妻俩的时候婆婆不吭声,他反过来问一句,婆婆就跟母鸡护鸡崽子似的护着。

“老五,你不用这个眼神看我和你大哥,你大哥这些年的工资我一分没落着全交给爸妈了,你侄子侄女上学都用不上他们亲爹的工资,是我在棉纺厂挣得钱!”

“他就跟这个家里的老黄牛一样闷头干活,你随便几句甜言蜜语就哄的婆婆给你钱出去玩的时候,你顾念过你亲大哥顶着大太阳埋在木屑里吗?”

“平常偏心点就算了,现在就因着你不下乡,三妹要去婆家找关系,家里要为你拿七百块钱,怎么,我和你大哥不是人吗?我俩孩子不是孩子,以后是不用活了还是不用找工作娶媳妇了?”

张丽娟就坐在那一脸麻木地说着自己和陆建东这些年过的什么日子。

要不是她还能挣点钱,吃城里商品粮,否则她就和李招娣一模一样!她俩孩子连学都上不了!

今天她绝对不会退缩半分。

一大家子人都听沉默了。

陆建东头越来越低,听着心里不是滋味。

这么多年心疼他的也就他媳妇了,他爸妈只会关心钱多少。


这怎么就成了她逼人了?

不等张丽娟反驳,李招娣跷着二郎腿,拍了拍裤腿上的灰尘,“秀敏那孩子是孙辈里年纪最大的,也该她替爹妈给爷爷奶奶尽尽孝。”

“我们秀敏学习好得上学。”张丽娟不紧不慢顶回去,扫了一眼李招娣身旁一直在这帮忙的大丫,阴阳怪气道,“论让孩子上赶着伺候人,我确实比不上二弟妹,为了彰显二弟妹对爸妈的孝心,守下半夜这艰巨的任务就交给二房了。”

“凭什么啊?”李招娣扫了一圈,陆建东站自己媳妇那边,守夜怎么分配老两口都无所谓,陆功西又是一贯的清高闷葫芦,合着没有一个人站在她这边,气得一跺脚,仗着人不在场,口无遮拦道,“咱爸和五弟都是因为林夕韫才受伤躺床上的,凭什么她一点活都不干还躲在屋里吃独食!”

旁边低头站着的大丫闻言看了她妈一眼,眼含怨气,已经分家了,什么叫吃独食?

她妈躲在屋子里吃桃酥却连渣都不分给她和妹妹这才叫吃独食!

“二嫂这张嘴如果管不住,要不我替你管管?”

林夕韫进屋时听见这么一嗓子,转着手腕进来,嘴角含笑望向对面凳子上坐着的李招娣。

“你没大没……”李招娣刚想呛两声,猝不及防就对上了林夕韫身后跟着的男人,像是被一把掐住嗓子眼,嗫嚅说不出话来了,讪笑了声,“四弟也来了啊。”

在这方面李招娣还是有自知之明的。

就陆业中那被公公婆婆偏心到嘎吱窝、一贯混不吝的人,被陆老四踹到吐血都不敢骂一个字,她可没本事对上。

男人一身军装气势骇人,漆黑的眸子不怒自威,一进来,主屋都逼仄了不少。

“你过来干什么,看你爹有没有被你这个不孝子一脚踹死?”

陆爱国半靠在床头怒视着陆晏北,身上盖着被子,他下午抵着门被陆宴北连门带人一脚踹开,老腰伤的可是不轻。

陆宴北冷冷地看了陆爱国一眼,握紧了林夕韫的手,“我来当然是给我媳妇讨公道的,爸不妨当着全家人的面说说刚才我怎么踹的你?我明明踹的陆家大门,你怎么飞出去的?”

这要怎么说?

难不成要让陆家国不要这张老脸说他这个当公公的不但纵容小儿子打儿媳妇,还亲自堵着门不让人进出?

这话但凡传出去,他还不如去跳河呢。

陆爱国噎了一下,气得吹胡子瞪眼,“你这逆子,还敢顶嘴!”

陆宴北往前走了两步,声音低沉却有威慑力,“今天下午我如果不回来你们一家子是不是要逼死我媳妇?”说着,他目光扫向旁边躺着装死的陆业中,陆业中被看得心里发毛,别开头不敢直视。

赵金兰站出来打圆场,“什么你们一家子,咱都是一家人,一家人过日子哪能没有磕磕绊绊的,这里头有点误会。”

说着又不情不愿看了一眼旁边的林夕韫,老脸上强硬挤出一丝笑,“老四媳妇啊,你今天下午也是听错你五弟的意思了,他没想换房子,就是抱怨他那间屋子结婚有点小而已。”

一边牵强地解释,一边拉了拉陆业中的袖子,“还不赶紧给你嫂子道歉?”

林夕韫冷眼看着赵金兰在陆晏北面前换了一副嘴脸颠倒黑白。

三言两语就把强取豪夺说成了误会。


“妈。”陆宴北冰冷又低沉的声音响起,惊得赵金兰身子一颤。

“这事没完。”

说完,陆宴北走到门外提起自己带回来的行李,抓着林夕韫的手腕阔步回了东屋。

“你慢点。”

林夕韫一头雾水,被拉着踉跄进了屋。

“哐当”一声,屋子的门被大力关上,陆宴北反手一把将人揽入怀里。

林夕韫身体一僵,想要推开他,却被他抱得更紧,陆宴北大手箍住她的腰肢,用力到像是要把人揉进骨子里。

男人将头埋在她的颈窝,贪婪地闻着她身上的气息,林夕韫能清晰听到他跳得极快的心脏声。

刚刚那一幕陆宴北至今都又惊又恐,欢喜期待了这么久终于见到了心心念念的人,回到家却看到她身陷囹圄,那一瞬间他想杀了所有伤害她的人。

是他的夕夕。

他一眼就认出来了。

勇敢又下手果断。

怀里的人就是他的夕夕。

“我回来了,再也不会让你受欺负。”他的声音有些沙哑,带着浓浓的失而复得。

林夕韫震惊地瞪大双眼,她没想到这个男人会有如此举动。

这男人和原主记忆里的不一样啊。

不是俩人除了钱根本没有任何感情的吗?

她到底遗漏了什么。

关键是她对陆宴北本没什么感情,此刻只觉得有些不知所措,“你……放开我。”她轻声说道,试图挣脱他的怀抱。

陆宴北却没有松手,仿佛一松手她就会消失不见。

“不放。”

这辈子他都不会再放手。

“夕夕,我好想你。”他喃喃自语,声音里满是眷恋。

林夕韫心中奇妙泛起一丝涟漪,但很快又恢复了平静。

“先放开我,我去收拾一下。”她轻声说道,语气中带着一丝不容拒绝。

陆宴北这才缓缓松开手,目光却始终落在她身上,仿佛生怕她会离开。

林夕韫得到解救之后才有功夫仔细打量眼前的男人。

眼前的男人身形挺拔,宽阔有力的肩膀一看就是长期训练的结果。

陆宴北的长相锋利又极有压迫感,一眼便让人不敢靠近,剑眉下是一双深邃的眼眸此刻正满含笑意地望着她。

印象里不苟言笑的男人此刻唇角勾勒着淡淡的弧度。

他的头发有些凌乱,许是一路奔波所致,却更添了几分不羁的味道。

军装上的风纪扣一丝不苟地扣着,正如这个人一样严肃冷漠。

可男人轮廓分明的脸每一处都好似长到了她的审美点上。

一时间,她竟看得有些失神,直到陆宴北轻轻唤了她一声,才回过神来。

陆宴北一眼就看出她直勾勾的眼神在想什么,前世……她也是相中了他这一副好样貌的。

“陆业中那个孽障有没有伤到你?”陆宴北担忧地检查她身上。

脸上没伤,万一伤身上了呢。

“多亏了大哥大嫂,他没能碰着我,我没事。”林夕韫面对一个陌生男人直白打量的目光有点羞窘,她不知道怎么和他相处,看了一眼他身上快速道,“你风尘仆仆赶回来快收拾收拾身上吧。”

陆宴北一愣,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身上,急着赶回来脏乱不堪,想起刚才还失控地抱她,小麦色的肌肤上透着一抹红,“我这就去,你在这等我会。”

高大的男人动作略有些急促地拿了衣服出去,屋子里重新回归寂静,林夕韫拍着胸口松了口气。

想起刚才的拥抱,她轻拍了拍发热的脸。


牛春花见好就收,知道自己婆婆在家里的地位,赶紧递了一个完整的包子放婆婆碗里,能屈能伸,“娘您吃,我下次绝对不敢了。”

“哼。”刘霞接过包子算是揭过这件事。

林青松也拿了一个包子,看了一眼旁边嚼红烧肉的孙女,咳了一声道,“你俩闺女啃的你俩吃。”

林昌盛:“……”

他能说他媳妇打的就是这个主意吗?

牛春花对这句话满意极了,赶紧把一个‘残缺’和一个完整的包子放到林昌盛碗里,自己拿了剩下的那个‘残缺’的。

哼,她男人干那么多活,当然要多吃咯。

反正都在他们一家三口嘴里,多吃一点少吃一点只要不便宜了外人都行。

她正得意着,手里的包子就被大手拿走了,愕然一瞬,扭头看向夺包子的人。

林昌盛面无表情把唯一一个完整的递过去。

把闺女咬剩下的俩包子全放自己碗里。

刚咬了一口,旁边的媳妇儿还一直盯着他看。

俊朗的脸上浮起不自然的红,侧眸瞥她一眼,“看什么看?吃饭。”

牛春花低头望望手里圆滚滚的包子,再看了一眼旁边色厉内荏的俊男人。

抿嘴憋笑,眼里的笑意压都压不住,乐的跟个二傻子似的。

嘻嘻~

清晨丝丝缕缕的阳光透过窗帘缝隙照到屋里,床上用被子捂着脸没个睡样的女人揉了揉眼睛,缓缓睁开双眼。

不施粉黛的巴掌大小脸上带着一丝倦意。

“果然无论工不工作,起床都是难题。”

看了一眼手表,刚好七点钟,林夕韫揉了把头发起床,钻进空间刷牙洗脸,护肤抹完水乳才慢悠悠出来。

她今天想出去看看有没有招工人的地方,毕竟靠山山会倒,靠人人会跑,她这个人不论穿越前还是穿越后,都是年纪轻轻如花似玉的小姑娘,才没有给人当后妈的癖好。

尤其是原著里面那俩小孩也不是啥脑子清醒的好孩子,原著里面的女配自己喜欢陆宴北,开始的时候一直对那俩小孩那么好,结果落着啥了?

俩白眼狼跟着林萱萱一块在陆宴北面前诬陷抹黑林夕韫!

而小说里的陆宴北就跟精神分裂一样,明明前一天说什么他会查,不冤枉她,第二天又莫名其妙改口了。

林夕韫想到这又想口吐芬芳了,不知道是不是现在她变成了女配所以感同身受,只觉得心里一团无名火升起。

不过现在最重要的就是自己找个稳定的工作。

找着工作之后肯定要和陆宴北提离婚,破后妈谁爱当谁当去吧!

林夕韫换了一身较为方便普通的衣服,又黑又长的头发被编成一条粗粗的麻花辫从耳侧垂下,用天蓝色的发绳系上,照了照镜子。

“嗯,本姑娘果然天生丽质。”

昨天晚上买的包子还剩了俩,一直放在空间里,这时候拿出来没有任何变化,依旧热气腾腾像刚蒸出来的。

三两口解决完早饭,林夕韫锁好门窗哼着小歌出门了。

她主要去街道办和居委会等显眼的地方去看,一般有招聘指标的单位会在这些位置张贴招工告示。

她前世是双非一本的汉语言专业毕业,适合这个专业的岗位不多,备战国考还把自己逼疯了。

最后就去应聘了那个黑心公司的采购。

林夕韫感叹,原来稳定的工作这么好,她还不如老老实实备战考公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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