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言了,您越是纵容他,越是害了他。”
叶母担心地看着叶知言,继续劝我:“可是,知言毕竟跟你在一起过两年,你怎么忍心呢?”
我自嘲道:“哈哈,是啊,我也和叶知言说过一样的话,可是他跟我说,他从来没有对我动过真感情。
我那两年就当喂了狗了。”
听我说完,叶母自知理亏,摇摇头不再说话,看了一眼池水里的叶知言,一咬牙转身回别墅里。
叶知言看母亲回去了,着急地嚷嚷起来:“妈!
妈!
我是您…唯一的儿子啊…您就这么…看着我受…受罪吗?”
哪个母亲会忍心看着自己的孩子受罪呢?
叶知言,你要是早点明白这个道理,还用得着受今天这份苦吗?
一想到我的孩子那天可怜的模样,我心里的怒火蹭蹭升起,走到他们面前,甩了他们一人两巴掌。
还是不解气,我对正抓着他们的保镖低喊道:“打!”
保镖立即使出毕生所学,拳脚精准地落在他们身上。
“汪汪!”
不远处,一只阿拉斯加大狗正在找厕所。
我计上心头,让保镖暂停,然后把狗狗牵过来,摸着它的毛茸茸的脑袋,悄悄在它耳边和它商量。
商量完毕,我松开手,只见狗狗原地转了两圈,然后走到叶知言跟前,抬起右脚,一股热流喷射在他青一块紫一块的脸上。
由于冻了许久,手脚麻木,叶知言的反应变得很迟钝,根本来不及躲避。
我开心地拍手大笑。
不愧是大户人家的狗狗,真有灵性啊!
雪越下越大,他们的身上和头上都落了一冰霜,脸因为寒冷变得扭曲,没有被打的部分苍白得像白纸,嘴唇完全黑紫,不停地哆嗦,已经没有气力求饶了,眼神也逐渐变得迷离。
我本来想让他们在水里呆一天的,犹豫片刻,还是决定给刚出生的孩子积点福,便让保镖把他们捞起来,丢到陆家庄园外,顺便把衣服扔给他们。
陆家庄园建在山顶上,正常走到山下需要2个小时。
机会我已经给他们了,以后就看他们自己的了。
8事后,我们挽留叶母,希望她能留在陆家和我们一起生活。
她养育了陆璟程二十年,对陆家有大恩,陆璟程也说过以后会把她当亲生母亲对待。
叶母拒绝了,说习惯了每天看店做咖啡的日子,在山顶太闲了,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