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行李。
我不会再让他闯进我的生活。
安娜发现了我的计划,担忧地问我发生了什么。
我没有回答,只是收拾得更快了。
“是那个总在街对面徘徊的男人吗?”
安娜轻声问。
原来大家都注意到了他的存在。
第二天,我正准备去银行办理转账手续,又一次看到了他。
这次他竟然朝我走来。
我转身就要离开,心跳如擂鼓。
安娜的丈夫马克突然出现,挡在了我和赵辰之间。
“这位先生,我想这位女士并不想被打扰。”
马克的声音温和却坚定。
赵辰的眼神从惊讶变成了绝望。
他看着马克护在我身边的样子,像是彻底明白了什么。
他没有争辩,只是点点头,转身离开。
那背影比记忆中苍老了许多,但我没有半点心软。
三天后,小镇的报纸报道了一位神秘富商捐赠了大笔资金给当地孤儿院。
照片上的赵辰憔悴不堪,眼神空洞。
我把报纸扔进了垃圾桶。
又过了一周,安娜告诉我,那个男人离开了小镇。
有人说他去了更北边的城市,投身于儿童慈善事业。
我没有任何表情变化,只是继续给花朵喷水。
偶尔夜深人静,我会梦见儿子还活着的样子。
9晚上回家路上,我看到当地报纸刊登了他的专访。
“知名企业家破产,捐献全部财产资助孤儿。”
照片上的他形容枯槁,双眼无神。
我把报纸丢进垃圾桶,快步离开。
梦里,儿子又来了。
“妈妈,爸爸去哪了?”
我无法回答。
醒来时,枕头已湿透。
安娜告诉我赵辰住进了医院。
“听说他得了癌症,情况不太好。”
我点点头,继续给花浇水。
心里却翻涌起莫名的情绪。
一周后,我收到一封匿名信。
里面是一张儿子的照片,背面写着:“对不起。”
还有一张诊断书复印件。
晚期肝癌,预计生存期不超过三个月。
我站在医院门口,犹豫了整整两小时。
最终没有进去。
他的痛苦与我何干?
我已经失去了一切。
第二天,电视新闻报道赵辰被发现在公园长椅上昏迷。
“据悉,这位曾经的商界精英如今孑然一身。”
他被紧急送医后无人探望。
我关掉电视,手却在发抖。
夜里我辗转反侧。
想起他抱着李婷婷离开病房的背影。
想起儿子最后一次问“爸爸去哪了”。
想起自己独自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