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东身子一震，脑海中猛然闪过那次我扑在狗盆前狼吞虎咽的模样，眼眶猛地红了。
“她试过逃跑，但每次都被抓回来，后来被打断了腿，我真不知道她是怎么撑下来的。
“她能活着回来，已经是奇迹了。”
那人说着，声音也哽住了，低头道：“顾哥，我想当面给嫂子道个歉。
当年我没多想，是我不对。”
顾卫东缓缓抬头，眼神血红，声音低哑：“她还在医院。”
他攥紧拳头，恨意上涌。
这一切，都是陈芳一手策划的。
是她把李清兰推入地狱。
这时，那位朋友又压低声音开口：“顾哥，我还查到一件事，三年前小宝发烧进医院，查出智力偏低，你还记得吗？”
顾卫东点头：“记得，医生说是天生的。”
那人摇了摇头，神色冰冷：“不，是人为的。
“我查到，陈芳从市医院私下搞了一种激素，专门损伤小孩神经发育。
她偷偷给小宝注射了！”
顾卫东猛然看向他：“你说什么？！”
那人从怀里掏出一个针管：“这就是她以前藏的，我怀疑她到现在还没停过。”
他一边说，一边拉起小宝的袖子，只见上面密密麻麻的针孔清晰可见。
小宝看到针管，吓得哇的一声大哭，直往后躲。
顾卫东浑身颤抖，眼神猩红到可怕，一字一句地咬出声：“她竟敢这样害我妻子、毁我闺女，陈芳，我要她完蛋！”
08第二天一早，顾卫东没有再犹豫。
直接带着那位朋友，还有证物去了陈芳娘家。
陈芳这些天因为怕被顾卫东发现，一直躲在娘家。
顾卫东把门敲的震天响，陈芳才磨磨唧唧地开门。
“卫东，你怎么——”话没说完，顾卫东抬手一耳光狠狠甩了上去。
陈芳整个人被扇得后退两步，脸颊瞬间浮肿。
“陈芳，我都知道了，清兰是你骗去深山的，小宝的智力，也是你毁的！”
陈芳脸色煞白，眼神闪躲：“卫东，你胡说什么？
我为这个家做了多少？”
“你大哥死后，一直是我照顾着这个家，你竟然还来污蔑我？”
顾卫东声音大了一些，打断了陈放的喋喋不休：“陈芳，别演了！”
“当年清兰走时留下的信，其实是你写的吧？
上面连字迹都没伪造好！”
“还有清兰死前攥着的那封信，台面底下烧信的灰我都找到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