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那里过的多好,你现在编什么故事?”
我喉咙一紧,心口发疼。
我想告诉他,是陈芳。
是他亲口喊着大嫂的那个女人,把我骗进了深山。
我被锁在那里整整三年,逃了十次,才终于拼命爬回来。
可听到他这些话,我笑了,不想再解释了。
“我不要脸,我就是跟着野男人跑了。”
顾卫东站在原地,拳头紧攥。
“我就知道!
你果然是这种人!”
“别人不要你了,你才想起我来!”
本以为他会怒不可遏地将我赶出门。
可他却只是咬着牙,冷冷开口:“你站那儿干什么?
进家啊?
等着谁请你?”
“今天你和门口的狗睡在一起。”
“也不知道你跟多少男人鬼混过,脏死了。”
我默默低头,只要能在死前和他和女儿呆一会。
无论他怎么说我,我都认了可刚走到桌边,他便将碗猛地摔在地上。
“谁让你上桌的?
自己端碗到旁边吃去!”
我立刻低头捡起地上的白饭往嘴里塞。
我已经习惯了。
三年里,我在山里与野狗抢食物。
他们打断我一条腿,不给我吃饭,只因我不肯屈服。
顾卫东冷眼旁观,嘲讽地眯起眼:“李清兰,你装什么可怜?”
“我打听过了,那男人那么有钱,他还能亏待你不成?”
“你现在闹这一出,是想我可怜你,原谅你吗?”
我张了张口,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只能小声开口:“顾卫东,这些年我过的并不好,山里......”我话音未落,大嫂突然将炉子上的热水猛地泼在我身上。
02我皮肤瞬间被烫起泡。
“对不起啊,清兰,大嫂没拿住。”
顾卫东连看都没看我一眼,转身就急忙去看大嫂:“大嫂,没烫着吧?”
看着这一幕,我胸口发酸。
明明之前顾卫东也会心疼我受伤,可现在怎么变成了这样。
顾卫东替大嫂处理完胳膊上的伤,转身走向我。
他站在我面前,看着我的伤口眼神复杂。
随即熟练地替我处理着伤口。
相顾无言,顾卫东打破了沉默。
再开口的声音里隐约带着试探:“你刚才说什么?
是不是想说你当初跟着别人跑是有苦衷的?”
他的眼神里闪过一丝期待。
我只是苦笑着,低头攥紧手中的癌症报告:“没有,我就是跟野男人跑了。”
既然我说了他也不会信,那又何必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