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上沉沉睡去,蜷缩成团,睫毛还带着湿润。
双手却不肯放开,甚至有更多的触手趁主人睡着了来求摸摸。
我们就这样在沙发上凑活了一晚上,醒来却发现自己在沙发上舒舒服服躺着,身上还盖着小毯子,一根触手趴在沙发边上,看到我醒过来兴奋地竖起来。
司忱从厨房探出头来对我笑,“时序,你醒啦?”
14闺蜜八卦得很,没等时序从我家离开就猴急地打来电话,问我和时序怎么样了。
“怎么样?
拿下没有!”
我叫她小点声,说自己没有她想的那么龌龊。
“切~前两天茶不思饭不想的,反常地都不像你了,还在这矜持呢,我还不了解你?”
我叹一口气,看向自己被缠住的脚腕。
“你不懂。”
我和闺蜜从小玩到大,小时候穿一条裤子,有些事情满的住一时,终究要露馅。
但我还是想尽可能留给她更多接受的缓冲的时间。
“诶,你说章鱼要是变成人,会怎么样?”
闺蜜白我一眼,“你不会真疯了吧?
你嘴上能不能别除了章鱼就是章鱼的。
你上班得精神病了?
这是工伤,我给你老板打电话。”
我摇晃她的肩膀,“我是说假如!”
“假如?
那你一定是第一个扑上去生啃的。”
我摸摸鼻子,掩饰自己的不自然,毕竟我确实是啃了。
看着司忱水润的嘴唇,以及不受控制拥挤上来的触手,我又啃一口。
罪名已经担了,最起码要啃回本。
但是我疏忽了,闺蜜有我家的密码,所以门打开的一瞬间,闺蜜发出和我当初如出一辙的尖叫,响彻云霄。
只不过这次被审判的变成了我和司忱,闺蜜拿着沙发靠枕挡在胸前,“所以说,司忱是章鱼?”
我点点头,拍开要来勾我小拇指的触手,真是添如乱。
她丢开抱枕,一脸震惊,“这tm是什么克鲁苏走进现实啊!
能不能再变出来给我看看?”
完全没意料到的走向呢,不愧是我时某人的闺蜜。
“八只手啊!
你小子背着我吃这么好?”
我一个猛子捂住她的嘴,防止她再说出什么惊世骇俗的话,我的司忱很纯洁的好不好,不要用你被黄色废料污染过的脑子带坏他啊!
“好好好,我不说了。”
然后闺蜜凑过来压低声音,“诶,司忱他有没有哥哥或者弟弟啊?”
话音落下,